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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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霜月紧紧靠在那人的怀里,耳旁传来一阵有力的心跳声,仅仅在一瞬之间,温霜月便知道抱着她的那人是子景,所以她没有挣扎,轻轻闭上眼,抬手拍了拍子景的后背。
子景抱着她的动作一愣,继而小心翼翼地将她抱紧,好似抱着一件弥足珍贵的宝贝。
“子景?”他们静静抱了片刻,温霜月才微微仰起头来,朝着子景望去,此时的子景低着脑袋,轻轻闭着双眸,眉头紧皱。
他听到她的声音,才缓缓睁开双眸,一双凤眸中寒气未消,温霜月望着那双眸子,心头一震。
然而也只是在刹那之间,子景眸中的寒气就被担忧和自责掩盖,他好似忽而回过神来,轻轻松开她,匆忙地站起身来道“抱歉温姑娘,是子景失礼了。”
说完此话,他四处看了一圈,从一旁拖了一个凳子,复而在她的对面坐下。
坐下后,子景定定地望了她一眼,便低垂下脑袋,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
温霜月收回手,有些好笑地望着他。
半晌,温霜月才听到子景哑着声音道“抱歉,温姑娘,是我没看好温家的人,让你受罪了。”
温霜月闻言一愣,只是今日她听到他第二次向她道歉了。
可她觉着子景并未做错任何事。
温霜月摇摇头,微微一笑道“此事与你无关。”
子景却抬眸望向她,一双凤眸中满是自责“是我让温姑娘来京城的,结果却未照顾好姑娘。”
温霜月心头一暖,原来子景纠结的是此事。
可虽说确实是子景先提出让她来京城一事的,但哪怕子景并未提出此事,按照系统任务的要求,她也需要来到京城,不过是早一些晚一些罢了。
思及此,她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不要再纠结此事了,我这不也没什么事嘛。”
子景听她如此说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他抬起头来,定定望着温霜月那张苍白的小脸,心头刺痛,竟一时生出了一丝失而复得的莫名情绪。
今日他才从宫里出来就听侍卫急匆匆来报,说是温姑娘被人绑走了,沈老板正在焦急地寻找。
听到这个消息时,子景一瞬恍若被巨石击中,耳朵轰鸣,心跳如雷,不禁僵在原地,浑身无力。
在那之后,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上的马,又是如何在侍卫担忧地叫唤下一路疾驰而去的。
只记得回过神时,他人已经行到了大理寺门口。
大理寺虽管绑架一事,可他却不清楚温霜月是在何时何地被何人绑走的,大理寺也便无能为力。
可他那时却已急红了眼,不由分说地拉上言柏卿便一路找寻过去。可这样的找寻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一直找,却一直未找到温霜月的行踪,心头便似压了一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来。
是他让温姑娘来京城的,若是温姑娘出了什么什么事,他定不会原谅自己。
他一想到此,就感到心跳慌乱,于是更加加快脚步,把京城周围能够藏人绑人的地方都找了个遍。
言柏卿劝不住他,只能默默陪着他找,直至有人疾驰而来告诉他们温霜月已经被人救下了。
他听到温霜月被救消息的那一刹那,忽而浑身脱了力,不由自主地跌坐在马儿旁边。
他闭了闭眼,感到这一路丢失的心魂渐渐回了笼。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好似有人往他心窝里捅了一刀,夺走了他放在心窝里最重要的东西。
他这才发觉,不知从何时开始,温姑娘竟已成了他心里最重要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子景正愣神地盯着温霜月看时,温霜月也转转眼珠,若有所思地瞅了出神的子景一眼。
子景为何如此盯着她?还不时变换着神情,一会愤怒,一会自责,一会乐呵,好似心事重重,五味杂陈的。
她抬手在子景眼前挥了挥,正欲开口,忽听屋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有一人问道“温姑娘可是歇下了?”
温霜月闻言下意识地收回手,抬起头来,朝着屋子的大门的方向望去。
这一望,她这才猛然发觉不知何时天色已经暗沉,时候已晚。
屋内也已陷入一片黑沉之中,唯有一缕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们身上。
都这么晚了。
温霜月微微蹙眉,这个时间来找她,应当是沈情回来了,而她也要离开了。
温霜月还未来得及答话,就听房门一响,许是未听到她的回话,站在门外的人担心她出了什么问题,欲进门查看。
温霜月瞥了子景一眼,见他回过了神,正紧蹙着眉头,欲张嘴说话。
她一瞬慌张,连忙扯了扯子景的衣袖,朝他摇摇头。
子景面露疑惑,但很快也反应过来,悄声地朝她点了点头。
现下都这么晚了,若是让那人知晓子景在她房内,还不知会作何想法。
温霜月见子景不说话了,才匆匆道“我,我还没歇息,可是沈老板回来了?”
门外的人听到回答,推门的动作一顿,接着恭敬道“温姑娘,沈小姐和王妃娘娘估计很晚才会回来,方才王妃娘娘派人传话,说温姑娘你身上有伤,不宜左右移动,今夜便在府上歇息一夜,明日等沈小姐回来了再一起离开便可。”
王妃娘娘让她今夜留宿王府?
温霜月吃了一惊,不由得瞪圆了双眸。
这不合规矩吧。
她正欲拒绝,可门外的那人已经转身,匆匆离开了。
温霜月收回视线,房内忽而一亮,她微微侧头,就望见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的子景点燃了放在桌上的蜡烛。
子景将蜡烛仔细放到灯盏中,那灯盏好似是用特质的材料所做,蜡烛被放进去后光芒极大地减弱了,却还是隐隐透着些光亮。
这样的灯盏好似温霜月前世用过的小夜灯。
子景把那灯盏放到了离温霜月较近的桌上才直起身来微微一笑道“温姑娘,时候不早了,你先歇息吧。这灯不晃眼,放在旁边也能安心些。”
温霜月的目光落在那盏小黄灯上,眼睛一瞬酸涩。
子景约莫已经听说了她今日的经历,所以担心她在黑暗里会害怕才弄了这样一盏小灯。
温霜月仰起脑袋轻声一笑道“好。”
子景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却又听温霜月犹犹豫豫道“我留在这里会不会不合规矩?”
子景听她此言忽地一笑,他不禁抬起手轻轻揉了揉温霜月的脑袋道“母妃既已让你留下,那便合王府的规矩,莫要多想,好生歇息吧。”
子景说完此话,就小心地扶着她侧身躺下。
他替她拉好被子,就直起身子,与她道过别,然后就悄然从房门离开。
子景离开后,温霜月缩着脑袋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轻轻一笑,片刻后,她探出脑袋,望向身旁的那盏小灯。
小灯散发着光芒,温温柔柔的将她包围住。
暖洋洋的感觉将她那股压在心间的后怕冲淡了些许。
她望着那片暖光,不知不觉有了倦意。
———
第二日清早,温霜月微微一动身子,便扯到了后背的伤口,疼痛丝丝密密地从背脊处蔓延开来,让她一瞬惊醒过来。
“可是扯到伤口了?”温霜月一睁开双眸,就听到了沈情焦急的声音。
她抬眸望去,沈情正慌张地盯着她看。
沈情身上还穿着昨日那一身衣裳,原本一丝不苟挽在脑后的乌发已经散乱不堪,她低垂着眼眸,眸下青黑一片,面色疲惫。
温霜月原本以为昨夜她会失眠,却不料一觉睡到了天明,竟不知沈情是何时回来的。
可见沈情如此疲惫的模样,温霜月心头闪过一丝慌乱,沈情莫不是昨日从大理寺卿回来后就一直在她的房内守着她吧?
“沈老板,我没事的。”她见沈情匆匆站起身欲去寻大夫,就连忙开口道。
虽说背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但已经好了许多,不需再看大夫了。
沈情犹豫了一瞬,才在她肯定的目光中转回身来。
在转身的刹那,沈情没忍住打了一个哈欠。
温霜月瞅着她疲惫的模样,有些担忧道“沈老板,我已经没事了,不然我们回拾雅阁吧。”
她怕沈情不愿在王府歇息,还是快些回拾雅阁为好。
沈情闻言抬起衣袖擦擦眼角,又细细望了温霜月一眼,才摇摇头道“不必,你若是伤口不碍事,便先起身洗漱,一会随我去前厅见一个人。”
见谁?
温霜月疑惑地眯眯眼,却见沈情几步走到衣柜旁取出了两套崭新的衣裳,她也就咽下了心里的疑问,小心翼翼的挪下床去。
沈情帮着温霜月换了衣裳又洗漱完后,才背过身去,换下自己身上的衣裳。
她们刚刚收拾好,就听房外候着的侍女道“沈小姐,温家那位小姐已经到正厅了。”
温家小姐?可是温霜画?
温霜月闻言一愣,脑海中下意识地闪现出了温霜画那张白莲花的脸。
温霜画为何会来王府?难道昨日派人去绑架她的人是温霜画?
“走吧。”温霜月正在心里思量着,放在身侧的手便被沈情轻轻拉住。
她抬眸望去,就见沈情朝她微微一笑。
不知为何,温霜月杂乱的心情忽而变得平静下来,她敛了心思,跟着沈情往正厅走去。
昨日温霜月醒来时,已经在屋内了,所以并未看到王府的景色。
此时她顺着青石道路往正厅走,目光不由地被两侧形态各异的盆栽所吸引,那些盆栽各有千秋,掩映在假山之间,倒是衬出一片安谧气派之感。
而越往正厅走,盆栽便渐渐成了耸立的青松,青松廖廖种在两侧,挺拔直立,并不拥挤反而给人以一种威严之感。
越往里走,青松越密集,走至青松尽头,便是王府正厅。
“娘娘,沈小姐,温姑娘到了。”领着她们走到正厅的侍女行了一礼,恭敬道。
温霜月收回望景的视线,跟在沈情身后踏进正厅,一转身,便瞅见正厅的台阶下跪着一人。
她细细望了一眼,才认出那跪着的人竟是温霜画。
温霜画直直跪着,微微低垂的脑袋,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她稍稍露出的脸庞却高高肿着,通红一片。
温霜月垂眸望去,就见温霜画放在身前的手紧紧握着,好似在隐忍什么。
许是感受到了温霜月打量的目光,温霜画稍稍抬起头来,温霜月这才看清了她的面容,那红肿的半边脸十分可怖,还能隐隐看到几个巴掌印。
她这是被打了多少巴掌才成了这副模样。
温霜月心头一惊,却见温霜画在看向她的一瞬间,眼神猛然一变。
那眼神愤愤然充满了怨念,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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