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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存保连忙紧跑几步拦住使臣车驾,赔着笑脸说粮草确实是不多的,但可以向商贾和百姓购买一些,只是要稍待一两日。
李邦彦将脸从车帘后探了出来,冷冷看了韩存保一眼却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随着李邦彦摆手,立即有士卒掀开后面三辆马车的车帘,韩存保的呼吸为之一滞。
马车若是太重车轮就会陷进土里,所以三个车厢都只装了三分满,只是那东西却太耀眼了。少量白银混在黄澄澄的金子里,看起来有些像沙滩上的贝壳。如此三车黄金,怕是能买下三个雁门关贮存的粮草了。
李邦彦的车子回归五色儿军阵,护送的三百骑兵自然也回去了,只留下三架装着黄金的马车。既没问韩存保何时送来粮草,又没问能送来多少。
韩存保知道自己发财了,因为是抵押,所以不用入库,自然就是他的私家财产。至于交给李邦彦的粮草,只需要想办法将粮草的亏空补上就好了,多简单的事情啊。
正所谓酒色迷人眼,财帛动人心。对于韩存保来说,如此多的金子比战马还好啊。战马夺过来是雁门关的,也是官军的,等他哪天不是云中雁门节度使了,那些战马也就和他没了半文钱关系。可这些金子却永远都是他的,当不当节度使都是他的。
没有任何犹豫,韩存保向前追了两步,对着李邦彦的马车屁股大声保证今晚就将使团需要的粮草送过来。
李邦彦没回话,韩存保也不觉得丢人,连忙让亲军将马车拖回去,同时安排心腹将官传话,今日出关的骑兵每人赏钱半贯,但都得把嘴缝上。谁若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半个字去,保证他这辈子都没有再说话的机会了。
韩存保果然守信,或说黄金果然有用,当晚就将足够一万多匹战马和一万五千士卒用上三个月的粮草送了过来,同时还送了诸多的肉食和美酒。
对这结果三方都很满意,可说是皆大欢喜。十一哥得到了粮草,韩存保得到了黄金,唯有李邦彦收获最小,可没想到他的幸福感却最高。
李邦彦一路上始终乘坐的是使团的马车,整个人都快颠成骨头渣子了。他甚至认为,按这个频率颠到辽国上京的话,自己一定会变成一具死尸。
因为忽悠韩存保一事做得好,十一哥给李邦彦的奖赏是换了一架马车,十一哥的马车。
一坐上田十一的马车,李邦彦立即就惊呆了。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普通马车,内里布置得却如此舒适,比皇帝陛下的龙冕还要舒服。最重要的是,这车也不知用什么东西造的车轮,奔驰在高低不平的野地里就像坐在软榻上一样,与之前的马车一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李邦彦拿了块肉铺放进嘴里细嚼慢咽着,好一会又喝了口温热的美酒,不禁热泪盈眶起来。这才叫啊,这才叫舒服啊,这才叫享受啊。每天有这样的日子,做个劳什子的宰相,给皇帝也不换。难怪田十一不屑于升官,不屑于权位,因为人家什么都不缺,想要的都有,那还在头上供个皇帝当祖宗干个球。
天赐军所有人此时都在练习骑马,因为有足够的战马。只是行军的速度依旧不快,其中以梁红玉的娘子军最是拖慢速度。
任你压制本性加入军伍,与男人一样战场厮杀,但天性却是不可能改变的,学起骑马来格外的慢。好在田十一也没什么急事,就这样一边带着大家练习骑马,一边缓缓向燕京而去。
田十一的目标,是让这一万五千五色儿军每人双马。麾下这些兵马可能当不了骑兵,但一定要成为骑马步兵。
一支部队的机动性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战局的天平,甚至能轻易左右一场大战役的胜负。
燕京是宋人的叫法,辽国人却是称为析津府或是南京,乃是南院大王田十一需要上任的地方。
去析津府的路上依旧不太平,因为马贼从来不是单纯的马贼,杀了抢了那么多的马贼,就等于碰了别人的蛋糕。再加上带了如许多的战马,就算没丢蛋糕的辽国贵族也会眼红来抢。
路过涿州之时,天赐军又一次被辽国贵族给盯上了,而且这一次人家来的是倾族之兵,将近一万五千人。
让田十一哭笑不得的是,来的是个老熟人,在莫州府打过交到的贺重宝。
贺重宝与天赐军没交手就损失了两千多骑兵和战马,回国后心中憋屈得要命。突然听说有人押送大批战马过境,立即以为是弥补自己损失的机会到了。
拼了命凑出五千骑兵和一万步卒,贺重宝信心百倍地挡在天赐军的必经之路上。
当五个色儿的天赐军出现在视线之内时,贺重宝立即崩溃了。这特么不是天赐军吗,他们咋跑到大辽国的境内来了,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恨是真恨,打是真不敢打,因为天赐军的名头实在是太响了。眼见着天赐军已经列阵并缓缓推进过来,贺重宝咬着牙吐出一个字来:“退兵!”
这一次田十一没给贺重宝安然逃走的机会,三千骑兵呼啸着冲了上去。训练了那么久,又经历过大仗小仗不知多少仗,如今的天赐军骑兵已经拥有一战之力了。
如若对方是辽国精锐骑兵或是金军铁骑的话,十一哥不会派骑兵硬拼的。但只是贺重宝这种临时拼凑出来的仆从兵,却刚好可以拿来练手。
贺重宝有步卒,所以骑兵要留下来掩护。见天赐军的骑兵冲过来了,贺重宝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下令骑兵同样冲锋。
面对骑兵的冲锋,撤退等于死,站着不动也等于死,只有迎着兵锋冲上去才有活着的可能。
两支骑兵疯了一样对冲着,不畏死亡,没有退路。
一连串类似于劈柴的清脆声音传了出来,那是骨头的断裂甚至散架。人命在这一刻真的很不值钱,比人命更加不值钱的,是那些原本十分珍贵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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