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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从没有认真思考过人生的意义,自从母亲死后,他忽然觉得,自己1下变成熟了。母亲对他很好,父亲对他也很好,非要搞清楚亲生父亲是谁,真是没有1点儿必要。就因为那点儿好奇心,不但害了母亲,还让老唐无辜丧命。1想到这些,他便对那个凶手充满了仇恨,心想无论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的生父,都无关紧要,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如果抓到,1定要早日正法。在他终于想明白这件事之后,心中顿感释然,接着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父亲和彭春已经起床了,两人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彭春大伯长大伯短地叫着,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
陈玉达看看表,8点多了,他拨通了郝东的电话。但是响了好半天,对方才接听,电话那边传来1股睡意朦胧的声音:“喂!”
陈玉达忽然想起,对方可能忙了1个通宵,不该这么早打扰他,于是心里充满歉意,说道:对不起,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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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东说:“哦,昨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1句两句说不清楚,现在几点了哦,8点多了。咱们9点半酒店咖啡厅见吧!”
陈玉达匆匆吃过早饭,带着彭春去了咖啡厅。因为要办母亲的后事,单位给了他几天假,所以他不用考虑自己单位的事情。
陈玉达要了1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郝东,9点半整,郝东来了。陈玉达对他说:“守时的人好交。”
郝东说:“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1个好的警察,要对时间非常敏感。”
陈玉达向彭春招招手,示意她给郝东上1杯咖啡。彭春做了1个“ok”的手势。“丁超然找到了……”郝东顿了1下,又说,“但是不1定是他干的。”
陈玉达本来想说“太好了”,但听到郝东的后半句话,又把要说的话咽回去了。
原来,警察查到丁超然购买火车票的信息,就通过火车乘警查询他的下落,但是他不在火车上,他的座位是空的。在目的地城市也没有查到他的踪迹。后来了解到,他在本市有1个情人,在警察到他情人家找他的时候,他跳窗逃跑了。追了他好几条街,最后在1个死胡同里终于将其抓获。讯问他时,他承认认识周燕,曾经追求过她,后来遭到周燕的拒绝,两人就没再联系。多年前,他在商场上得罪了1些人,后来为了避祸,移居国外。这次回国,是为了1项业务,他本来买了车票要去外地,在车站意外发现以前的仇人,就临时放弃了外出。警察来找他时,他以为是仇家冒充警察追杀他,所以不敢露面,只好逃跑。
“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吗”陈玉达问。
“昨天晚上老唐被杀,可以断定不是他做的。那时他在火车站,我们在车站的监控录像中看到了他。你妈坠楼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查到他不在现场的证据。”
彭春给郝东送来咖啡,郝东拿出手机给她看丁超然的讯问录像:“你看看这个人,和昨天晚上来喝咖啡的那个人,像不像”
彭春看了,摇摇头。
“好吧,你去忙吧!”郝东说。
彭春离开之后,陈玉达问郝东:“我妈那个手机,查到什么线索没”
“技术人员在手机上发现多枚指纹,大都残缺不全,基本没什么价值。因为手机卡不在里面,其它信息都被删除了,所以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另外我们查了凶手打给老唐的电话记录,他用的竟然是你妈妈的手机卡。”
“哦,对了,我还没顾上注销那个电话。”
“暂时先不要注销,说不定他还会用。”
郝东告诉陈玉达,昨天晚上搬回去的两台电脑里,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技术人员还在继续寻找。
陈玉达说了殡仪馆给他父亲打电话的事,郝东说,他们负责和殡仪馆交涉。
郝东指着彭春对陈玉达说:“她昨天睡
在你家”
陈玉达点点头。
“你要绝对保证她的安。我走了,有事再联系。”郝东说完,匆匆离去。
陈玉达像是心里的什么东西被他带走了,感到空落落的。好不容易找到1个怀疑对象,却基本被排除嫌疑,案件又回到了原点。如果嫌疑人不是丁超然,会是谁呢陈玉达想得脑壳疼,也想不出谁会是凶手。
陈玉达无所事事,就向彭春要了几张报纸随便翻翻,脑子里仍然在想母亲坠楼案。母亲生前的最后1个电话,到底是打给谁的呢凶手杀人,1定要有作案动机。他的动机会是什么呢忽然,陈玉达的脑子灵光1闪:会不会是父亲陈修因为嫉妒和气愤杀了母亲呢他被自己的这个大胆假设吓了1跳。但是他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如果母亲的这个电话是打给父亲的,父亲为什么会约她去酒店见面呢就算是父亲约的母亲,母亲也不1定会去。很显然,从逻辑上来看,这个假设不能成立。
但是面对案情线索中断的情况,办案警察却不这么想,1切被怀疑对象,都将被列入调查范围。
郝东打来电话,对陈玉达说:“今天晚上你和彭春不要回家了,就住在酒店,费用由我们出。”陈玉达敏锐地意识到,他们开始怀疑他父亲陈修了。
“你们是不是在怀疑我父亲”陈玉达直截了当地问。
“在案件没有侦破之前,我们可以怀疑任何人。”
“你们有权怀疑任何人,但没权胡来!你懂我的意思吧”
“似懂非懂。”
读者身
“你马上到咖啡厅来1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郝东1听说有重要的事情,很快就赶过来了。
“你们真的在怀疑我父亲”
“除了你,1切与你妈有联系的人,都是怀疑对象。把你排除在外,不是因为死者是你母亲,而是因为你正在出差,没有作案时间。”
“我理解。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认定我妈不是自杀吗现在我告诉你原因是什么,这样也许对你们分析案情有好处。”
陈玉达拿出1张《血型遗传表》放在茶几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1遍。
“这么说来,你父亲——确切地说是养父,就更有作案动机了。”
“他之前并不知道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还是在我妈死后,我告诉他的。”
“你怎么断定他之前不知道”
陈玉达1下被问住了,但他还是用坚定的口吻说:“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知道。从小到大,他对我非常好,甚至比我妈对我还好。如果是你,知道儿子不是你的,你能做到吗”
“对不起,我只能告诉你,按照逻辑推理,你父亲绝对属于重大嫌疑人。也许就在你出差之后,他发现了那张《血型遗传表》,他和你母亲发生激烈争吵,并把你母亲赶出家门。你母亲只好住进酒店。然后他追到酒店,再次与你母亲发生争吵,接着,悲剧就发生了……对不起,我只是推理。”
“我妈打的那个电话怎么解释她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的手机号码。”
“这些问题只有在破案之后才能解释清楚。我们需要找他了解当时他不在现场的证据。”
陈玉达心里顿时产生1阵悲哀,无辜的父亲在蒙受奇耻大辱之后,又要蒙受1次杀人案嫌疑人的耻辱了。
“兄弟,我求你1件事。”陈玉达含着眼泪说。
“什么事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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