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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一辆卖糖葫芦的小推车晃晃悠悠地从旁边路过,&nbp;&nbp;老板飘过来的声音似乎打破了某种冰点:
“帅哥,你的手流血啦。”
宋执江深深地看乔麦一眼,转身便走。
他的眼神宛如尖刀在乔麦心脏上狠狠一剜,&nbp;&nbp;她蓦地反应过来,追上去拉他没受伤的那只手:
“去医院。”
即使处于生气状态,宋执江在僵了一下,并没有不理她,&nbp;&nbp;只扔下冰硬不容拒绝的两个字:
“不去。”
乔麦急得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刹那间,宋执江的脚步慢了下来。
他看到她去了药店吃药,判断她大概是感冒了。
如果不是突发情况,&nbp;&nbp;他还没做好要不要现身见她的决定。
“好,咱们不去医院,但你手上的伤必须处理,去我住的地方。”
乔麦声音软了下来,&nbp;&nbp;知道宋执江和她一样都不喜欢去医院。
宋执江没有拒绝,&nbp;&nbp;一路沉默地跟着她回了酒店。
拍戏受伤是常有的事,乔麦房间里备有医疗箱,&nbp;&nbp;倒不用她再去药店买。
剧组给乔麦准备的房间是普通标间,她自掏腰包换了套房。
客厅不算宽敞,沙发上扔着剧本和一些杂乱的其他东西。
宋执江目光追随着那道进屋后就去找医疗箱的身影。
她很快找到了,示意宋执江到浴室,&nbp;&nbp;先用清水慢慢冲洗伤口。
屋里暖气足。
乔麦进屋后脱了厚厚的羽绒服,里面一件米色针织上衣,她的头发随意挽在后脑勺,手托着男人嶙峋的手腕,&nbp;&nbp;认真又细致地清洗称得上狰狞的伤口。
从他的视线里,可以看到她低头露出的一截白得晃人的细腻脖颈,&nbp;&nbp;以及她眉羽间半点没有掩饰的心疼。
乔麦自己受伤没什么,可当随着水流冲刷掉混合泥沙的血迹,伤口暴露出来时,她眉上拧成一个“川”字,嘴里轻哄:“忍着点哦。”
宋执江闭上眼睛。
她还是把他当小孩。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抽出手腕。
却又舍不得她流露的温情和心疼。
哪怕在她这里,她的行为没有其他意思。
等乔麦将伤口彻底处理好包扎上,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衬衣也脱了,我看看肩膀。”
她没有忘记宋执江说过肩膀被蹭了。
“不碍事,”宋执江拒绝,旋即起身,淡淡道,“我该走了。”
乔麦直接把他按了回去。
哪知按到他被蹭的肩膀,顿时一声闷哼,吓得她慌乱道:“对不起。”
接着没给宋执江反抗的机会,直接拉开了他的衣领。
他右后肩胛骨的地方大片红肿青紫,尤其中间处,已经破皮了。
看起来不比手背上的伤好到哪去。
乔麦指腹轻触,肩膀对应地轻缩了下。
“疼不疼?”她轻声问。
宋执江抿着唇摇头。
乔麦偏头看他,忽而一怔。
宋执江视线转到旁边,腰背挺得笔直,仿佛肩上一点都不痛似的。
然而,他堪比女人的浓密长睫却在微微颤抖,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白皙脖颈到耳廓,呈现一抹淡而不俗的绯红,好像内敛的白玉点了妆,惊艳绝伦。
乔麦收回目光。
“肿成这样,必须得揉开,不然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好。”
她从医疗箱里翻出跌打损伤的药油。
宋执江没再说什么,任由她折腾。
为了方便她动作,她让宋执江直接整个右手从衬衣里脱出来,乔麦倒了些药油在手上,略有些刺鼻的中药味道弥漫开来。
乔麦用内力将药油揉进伤处。
“什么时候来横城的?”她一边揉一边问。
宋执江注意力全在肩膀,疼痛已经不感知中。
唯有柔软的掌心,所到之处,犹如火烧。
以至于他并没有听清乔麦在说什么,直到乔麦重复再问。
“……早上。”他说。
顿了顿,又补充:“过来出差。”
言下之意,并不是特意来找她。
乔麦“嗯”了一声,手上不停,换了个话题:
“我听景亦说,你去相亲了,结果怎么样呀?”
宋执江沉默两秒:“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
“对方嫌我年纪大。”语气淡淡。
乔麦:“???”
她火气蹭一下起来了:“那姑娘多大?”
“不知道。”
他淡漠的语气让乔麦误会了,以为他是伤心,赶紧安慰:
“别气馁,执江,你这么优秀,是个女孩子都会喜欢你的。那姑娘嫌弃你,是她眼神不好!”
宋执江嘴角微弯:“你的意思是,不喜欢我的女孩都是眼瞎?”
乔麦想也不想:“当然啦。”
他短促地笑了下,点点头,似是很认同她的说法。
乔麦隐隐觉得有哪不对劲。
“拍戏怎么样?”忽然,宋执江主动询问。
乔麦也就没去深想那点不对劲,自然而然说起拍戏时发生的一些事。
他安静地听着。
时不时“嗯”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乔麦停下话音,连同手中的动作也停下。与此同时,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乔麦去洗净手,出来时宋执江已经穿戴整齐,只空气中依然还存在丝丝缕缕的中药香。
她把窗户打开散味儿。
看了眼时间,已经一点半了。
“你吃饭没有?”她肚子叫了一声,陡然想起没吃东西。
宋执江摇头。
“想吃什么?”她问。
“你想吃什么?”他反问。
大概是先前吃下的药起了作用,尽管忙活了近一个小时,乔麦非旦没有不适,反倒浑身轻松了许多。
身上出了不少汗。
她想先洗个澡,就让宋执江看看想吃什么,拿了衣服进浴室。
结果等出来时,房间里已经没了他的人影。
倒是茶几上多了张便签,上面有他的留言:
【注意身体,好好休息——江】
乔麦当即拨通电话过去,结果宋执江说要去工作,已经在路上了。
她没办法,只得叮嘱他右手不要碰水,隔两天换一下药。
等挂了电话,乔麦还是不放心,她滑动屏幕,找出宋执江的助理大飞——之前加的,见过两面。
乔麦简单地说了下情况。
她以为宋执江来横城出差,带着大飞一起。
大飞回得很快,表示很震惊:【宋总又出祸了?!伤得严重吗!】
什么叫又?
乔麦赶紧问。
大飞解释:【就宋总生日那天,他亲自做了个蛋糕,从蛋糕店出来,一辆送外卖的电动车开得太快,把他撞倒了,连蛋糕也弄坏了,他说没事,然后又去重新做了个蛋糕。】
乔麦手抖了抖。
想起他生日那天,她去了特战处,到家快到凌晨。
他坐在她家门口,衣服和裤子身上沾有泥点。
鬼使神差的,她又问了句相亲的事。
大飞:【宋总相亲?不可能的。】
大飞:【宋总到下班时间还会在公司里忙,哪有时间去相亲。】
……
乔麦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在她决定点个外卖填肚子时,手机嗡嗡震动,是一通陌生来电。
接通后,对方说她订的餐会在半小时送到。
乔麦一愣:“我没点餐。”
对方却说:“乔仙女,手机号131xxx,地址中府酒店大堂,没错吧?您订了我们家的招牌套餐。”
乔麦猛然想到什么。
她自己没订餐,只能是宋执江了。
乔麦去楼下取餐回来时,在走廊碰到了一位特邀演员,叫于沁。
她是著名话剧演员,四十多岁,保养得好,身材婀娜多姿,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
乔麦和她关系不错。
表面上看起来两人是两代人,实际同龄,共同话题很多。
对方也有个成年的儿子,因此在剧组挺聊得来。
和于沁一起的还有一个帅气的小鲜肉。
乔麦看两人亲密的样子,下意识以为小鲜肉是于沁的儿子。
两人打了声招呼。
让乔麦万万没想到的是,于沁挽着小鲜肉的胳膊来了句:“这我男朋友。”
乔麦:???
她真是用了所有演技才让自己没有露出震惊得掉下巴的表情。
“正好碰到,小乔,他舍友很喜欢你,”说着亲昵地拍了下小鲜肉,“人都在眼前了,还愣着做什么。”
小鲜肉腼腆地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帐本和笔,请求乔麦给他舍友写句话。
乔麦稀里糊涂地问:“写什么?”
小鲜肉:“比如考试不挂科之类?”
……所以说小鲜肉还在上大学吗!?
乔麦看了眼笑眯眯的于沁,默默写了句祝福的话,还和小鲜肉合了影。
双方分别,她拎着食盒回到房间,喝了整整一杯水压惊。
第二天乔麦的感冒已经好了。
由于威亚事故那件事,楚寒待乔麦比之前的温和,多了些亲近。
时不时会邀约乔麦下工吃饭,顺便走戏。
那天乔麦在片场等戏,于沁和她一起等,她俩已经把接下来的戏对完,就等上场。
但道具出了点问题,上戏时间不断推迟,两人自然而然闲聊起来。
中途于沁接了个电话,语气瞬间变得温柔似水。
乔麦从她的话中大概推测打电话的是那位小男友。
过了会儿,于沁挂断电话,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说一声风情万种不为过。见乔麦在看她,她爽朗一笑:“小孩忒粘人。”
乔麦微微一笑:“……”
似是觉得她的表情好玩,于沁托着尖尖的下巴,饶有兴趣地说:
“我看你好像有问题想问我,别憋着,问吧。”
乔麦知她性格爽快,对方都让她问了,她也不客气:“你的小男友有你儿子大吗?”
于沁眉梢一挑:“小一岁。”
乔麦由衷地朝她竖大拇指,犹豫了下:“你儿子会不会不同意……?”
“我管他同不同意。”
于沁翘起腿恣意地摇啊摇。
“世俗总是对女人苛刻,女人有了孩子,就得为孩子为家庭付出一切?没这个道理。”
“男人不管多少岁,都可以找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姑娘,反过来女人就不行?笑话。”
“老娘我有钱有貌,放着鲜嫩多汁的小鲜肉不要,凭什么就得找和年龄相当的老腊肉?”
她眼尾一勾,端的是妩媚动人。
哪怕眼角的细纹昭示着岁月的流逝,却丝毫不损她过人的风姿。
……
“宿主,你看看人家于沁,小男友比她儿子还小呢。”
“再看看你,江江小可怜比景亦还大好几岁!”
“何况,虽然心理年龄你比他大,可现在你的生理年龄比他小呀,和于沁的情况完全不同,人家可以处小鲜肉,你怎么就不行呢。”
系统恨铁不成钢的碎碎念,为了能让自己想磕的cp能够成真,恨不得自己控制宿主的思绪,让她转过弯来。
“你想想江江小可怜为你做的。”
“你给他一个机会试试嘛,试试又不掉块肉。”
乔麦没理它。
一月中旬。
乔麦今天拍摄结局女主献祭的戏,从早上拍到晚上,最后终于让杨导满意。
她精疲力尽地回到酒店,泡澡的时候和儿子打了个电话。
乔景亦从宋执江那里得知,亲妈和楚寒并没有什么,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原本他放心不少。
结果乔麦发了几次朋友圈聚餐,里面都有楚寒的身影,这让他的雷达拉到了极致。
一有时间就给乔麦打电话,哪怕只讲两句话。
存在感非常强。
东拉西扯地和乔景亦聊了会儿,母子俩结束通话。
乔麦泡完澡护完肤就把自己塞进暖洋洋的被窝,准备美美睡上一觉。
手机忽然震动,屏幕显示“执江”二字。
她滑动接通。
“麦麦。”
沙哑的嗓音穿过听筒,带着勾子似的钻进她的耳窝深处。
宋执江的音色干净清冽,听起来宛如玉石相扣,当因为压低而变得沙哑时,无形中带了撩人的性感。
乔麦顿了顿:“执江,你是不是喝酒了?”
隔了会儿,他说:“……我没醉。”
果然喝酒了。
宋执江从来没有用这种音色和她说话过。
“喝了洒乖乖睡觉,免得明天头疼。”她柔声道。
“麦麦。”又是一声,好似就在她耳边萦绕着轻轻吐气。
乔麦不自觉把手机拿开了些。
这酒意难不成还能从手机里传过来不成?
她摸了摸有点发热的脸。
可能暖气开太高了。
“为什么不喜欢我?”
听筒里再次传来他的声音,低哑的,风一样轻。
“我哪里不好?”
“执江,你很好,”乔麦顿了下,“但是……”
电话那端传来物体相撞的声音,似乎是宋执江不小心撞到什么。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压抑,声音却很轻,好像怕吓着她一样:
“从十五岁那年开始到现在,我偷偷爱了你十七年,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更不敢让你知道半分,可你还是知道了……我以为我能忍住……我知道自己的思想很龌龊很卑鄙,但我控制不住……”
“……你疼了我这么多年,可不可以再疼我一次?”
“就这一次,如果不行……我就放手。”
乔麦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
那边在沉默,这边也在沉默。
过往很多记忆默片似的在她脑海里飞速掠过。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字从似乎背叛了她复杂的心绪,灵巧地从她嘴里溜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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