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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通了一切之后,紧盯向柳如风时,看着他那熟悉的容颜。
眼前却止不住得闪过他刚刚那副妖化的模样。
我顿时有些遍体生寒。
柳如风注意到我的眼神后,脸上涌出丝丝不满。
“我有没有冤枉你,你心知肚明。”我说。
“那你真是冤枉我了。”柳如风挑眉。
见到他这个时候还嘴硬,我不禁有些想笑。
“事情做都做了,你怎么现在反而不敢承认了,就算你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呢,你不是直接害死那四个人的凶手,反而你是惩恶扬善,杀死那害人东西的神明。”
“说话一定要这样阴阳怪气吗?”
“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你不要骗我。”
“什么?”
我剧烈的喘息着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向他问道“昨晚,就昨晚我们去赵然家里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提前预料到,一旦我们打破施在赵然身上的咒法,那四个女人身上的阴元会被取走!”
“……”柳如风低下头,紧盯着我的脸。
“不要骗我。”我重复这句话。
“是。”
随着他承认,我感觉仿佛有一把巨大的石锤砸在了我的胸口,让我顿时连呼吸都顺畅不了。
“你简直混蛋!”
我愤怒的扬着手就在快要打出去的那一刻,我猛然的顿住了动作。
我僵硬把手收回来,心中巨大的怒火快要烧毁我的理智,我不敢想象刚刚那一巴掌如果真的被我打出去,挥在柳如风的脸上,他会不会顿时和我翻脸。
我通红着眼眶,气到颤抖地看着他。
下一秒,柳如风却紧紧的把我抱住了。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怎么就混蛋了?我没有害人,人不是我杀的。你刚刚不是想打我吗?为什么没有打下去,是舍不得吗?”
“是不敢。”我听着他强行狡辩的话,冷声的回答道。
柳如风似乎被我这个回答逗笑了,他胸膛发出一声闷笑,“还有你不敢的事情?”
“你的确没有害人,但是你也没有救人,你明明可以救她们……”
柳如风揉着我的头发,“明月,可是我救她们已经没有意义了,她们就算现在不死,身上的精血也早就被耗得干净了,不会再有几天活头了,你难道想让我像胡玄宴那样一直用灵气吊着她们的命吗?”
“我没有想让你用灵气吊命的意思。”
“她们现在死掉,可以发挥自己最大的价值,我帮她们杀掉害死她们的凶手,阴元助我恢复失掉的灵力。这样才是一举双得的事情。”
“……”
“不要怪我,我不能一直这样虚弱下去,如果再不能恢复……”柳如风的声音赫然止住了。
他的手指按在我的心口处,眸色晦暗深沉。
“不要怪我自私,我的灵力是为你准备的,只能为你吊命。”
我突然想到和胡玄宴初相识时,他曾经很疑惑的说出,柳如风居然一直在用灵力为我续命。
我当时并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如今在去细想,“是昆仑镜的苏醒吗?”
之前昆仑镜的每一次苏醒,我心口都痛苦万分,而柳如风每每在我心口疼痛时,都会把灵力灌进我的身体。
柳如风没有回答我,但是我已经猜到不离十了。
看着柳如风的表情,我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
“神尊!徐明月!”
我和柳如风之间的沉默,被刘成玉这一声呼喊给打断。
我们一同向身后看去,发现刘成玉与刘明以及胡玄宴都通通找了过来。
胡玄宴率先看到地上的尸体与躺着的赵然,有些震惊的问“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赵然突然不受控制的往村东面过来,我和柳如风追过来以后入阵了,柳如风把害人的东西抓到了。”我指着在一旁躺着的尸体。
胡玄宴向尸体走去。
在查看一番后,他皱着眉头道“这是一个人,不是修行的精怪。”
我点了点头,但却不明白为什么胡玄宴的神色突然紧绷起来。
于是我心中也紧跟着提了起来,难道是他发现柳如风将那个人身上的阴元吸走了吗?
“怎么了?有什么异常吗?”我试探的向胡玄宴询问。
“杀人不同于斩杀作恶精怪,是要背负因果的。”胡玄宴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柳如风,“这件事最好由你们柳家出面去抹平一下,不然以后你修行之路因为这件事断送了太过可惜。”
我听到胡玄宴这番话,顿时震惊道“杀人要背负因果?”
可是在此之前,柳如风不仅杀了这个人,还杀了沈起元,他完全没有表现出要背负因果这件事。
“对啊,人与人之间有自己的一套规章法度,仙家之间自然也有自己的规章法度,他动手杀人肯定是要给上方一个交待的,不过他杀的是大凶大恶,在人世间以鬼神之力为非作歹的人,只要和上面交代清楚,应该可以免掉因果。”
胡玄宴的这番话也让我提起的心稍微放松了些许。
他不忘向柳如风嘱咐,“别忘了消因果啊,这种事情可大可小。”
我看着胡玄宴有些疑惑的向他,问“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柳如风了,你今早不还看他不顺眼吗?”
胡玄宴神色有些尴尬地拉着我往一旁走,“我早上这不是冤枉他了嘛,在知道那三个女人的死讯后,我去查看了尸体,尸体上沾染到了阴气和死在旁边的那个人,身上气息是一样的,还真不是柳如风动的手。”
胡玄宴的这番话,若是在我并不知晓柳如风最后又把阴元吸走,为自己所用的情况下,我肯定也和胡玄宴一样,满心愧疚,觉得冤枉了柳如风。
可是如今我感觉胸口闷闷的,所有的话都没有办法从嘴中说出来。
胡玄宴又有些不自然的开口说“我倒也不是心虚,只不过小爷从来行事坦荡,不干那种冤枉人的事……”
我看着他认真的说道,“你不仅行事坦荡,而且还有一颗慈悲正气的心。”
胡玄宴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他咳了一声又压低声音道“我嘱咐他消因果,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怕上面查下来之后,连累到咱们堂口的功德,毕竟我们都是一个堂口做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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