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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血腥场面的惊魂已经让谢如芳有些不正常了,这回一着急昏昏沉沉的,更是胡乱闯了,这条小路,她没有走过不说,这崎岖程度---哪里是走的,是一道景儿,中看不中用的景儿,仅仅几步就跌在地上,婆子涌上来,她就如同爆发一样,尖细的变声嗓音高呼父亲姨娘救命,头发散了,首饰歪斜,衣服皱成一团,场面甚是难看。
谢如芳累了,婆子们也是气喘吁吁,对峙在冬日萧条的花园里,这样也不是办法,他们下人皮糙肉厚不怕,要是冻坏了姑娘---大姑娘是交代看住她,可是没有说冻病了她,何况---她说的对,回京后爷和姨娘---大姑娘可没有功夫护着她们这些奴婢,奴婢可以为了主子死,比如墨染那样,替她挡了刀,可是前程---谢家宠姨娘,不分嫡庶,可其他权势大族——庶出姑娘能有什么前程,主子的前程就是奴才的富贵性命。
正为难着,谢如雅带着两个丫头,一脸寒霜的缓缓走来,白色狐裘披风迎风摆着,自有一股气势,甚至比许多男人更强,这就是岁之后的谢如雅,由天天强调自己是嫡女,不该被忽视,不经意渐渐变成了话不多,只让人看她脸色行事不敢孛逆的谢家大姑娘。
“怎么?脸上没有像三婶那样带伤回来,以后不能见人,非得作出一道来?这个好办,不用麻烦别人,来人---”
最听话的自然是贴身大丫鬟,她是要教训三姑娘,别人不能冲在前面。
“你敢?”
看着嫡姐的丫鬟香兰和芷兰一齐过来,还从头上拔下头簪子,目光像极她们的主子,谢如芳虽然惊恐,虽然没有底气,嘴上还是不服,她有阿爹,还有姨娘——谢家大房最受宠的姨娘,姨娘就是她的底气。
“是吗?那你就再站起来跑跑看!”
谢如芳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敢站起来,她的狠厉---现在不是过去了,自打前年,大姐有了才女名声,又做了几件合翁翁心意的事情,父亲也不敢---哎,她有什么本事?那几件事情,谁知道是不是翁翁为了给她挣名声自己捏造出来的,她是嫡女,就因为她是嫡女,她不服,现在---明明她不要的,还拦着自己,居心何在?压着自己对她对谢家有什么好处?
谢如雅不管她想什么,吩咐已经逼近的香兰和芷兰。
“把三姑娘扶起来,地上凉!”
又转向愣愣的谢如芳。
“你是想在这里说开,说说你执意去粥场,咱们家伤了如淮堂兄?还是因为你一意孤行枉死了余名下人,这些---你都自己去和族里和翁翁交代?”
谢如芳一丝气势都没有了,这里不是有父亲的京城,而是族里,谢如淮---这个废物伤成那样,他们要怎么处置自己---想把责任扣自己头上——休想!
不过,在这里被下人们看着---她手撑地想起来,一次,没有成功,再一次,丫头已经香兰已经不情愿的把手伸过来了。
“三姑娘慢点儿!”
谢如雅不管她跟得上跟不上,在前面进了花堂,头都没有回。
几个婆子涌上来半扶半架着谢如芳进来,他们可是还要回京城的。
谢如雅本来不想管,她不喜欢这个愚蠢冲动的庶妹,可是她要是此时和裴家扯上关系---谢家可不能牵扯进去,她还要有大好前程,谁也不能耽误自己大放异彩。
不等谢如芳坐定,她一句话就封死了妹妹的侥幸。
“裴家不可能了,你做了尼姑,谢家也不允许你嫁了裴七,要是听话,明年母亲就给你相看一门好亲事,要是不听---这里的西山祠堂关着不少失德失贞的女儿和妇人,也不多你一个!”
谢如芳想进来和她谈条件的,谁知道只有打击,她不能忍,气势也上来了。
“怕你还做不了主!”
“我做不做的了主,你试试看---或者---像你姨娘对付孙姨娘一样,扔进湖里---不知不觉,正好后园子就有一个,够大够深,一个冬天,只需一个冬天---就看不出你是谁来。”
谢如雅声音很轻却很阴森,谢如芳吓得一个机灵,不是,她怎么会害怕,姨娘她没有---她是刚刚在外面出汗---是冻着了。
“你---我---”
“你听话,过了年,出了正月,就回京,看好三姑娘,她就是你们和你们老子娘的命!”
只留下这一句,她甩了披风离开花堂,下人都是家生子,轻重不用吩咐。
知道她没有反抗的余地,或许今天晚上就会做噩梦,谢如芳的出息,她最知道,色厉内荏说的就是她,三天五天看住了,她冲动劲儿过了,就能把自己吓个半死,何况,她亲眼见过的事情。
对了,她突然就有了好主意,祖父交代的事情,不是那么难了,粥场饥民望风转了方向,没有几个人,杨三不再主持,没有操作余地,现在就剩个裴三太太---她脸上受伤入骨,竟然没有死---
一说跟着石昭走,柴溪刚想直接同意想到自己不是一个人,也才记起自己真是的---刚才直接暴露,怎么就没有任何戒心的和石昭---哎,自己太没有安全感,太想有依赖和同行者了。
于归坚决反对,理由很多,他必须和石昭辩一辩。
他被允许进来,把脚上草鞋向后缩了缩,奈何裤子腿儿都烂的盖不住脚指头,可是气势他还是有的,那人,他就是那样训铺子里办错了事儿的掌柜伙计的,他不是学人板着脸,他自觉能压住这个少年,虽然他遇到的是骑着马高出半个人的他。
问了他想知道的,柴溪等他拿主意,她说,你可以带妹妹走,也可以跟着我,她怎么可以这么说?救命之恩怎么办?他不仅要拿自己和妹妹的主意,也要拿柴溪和团团的主意,他要护好柴溪。
“我们在这里活的很好。”
石昭似笑非笑,他俩辈子就擅长抬杠,这个真正的少年,他只觉得有意思,范了调笑他的心,才和他斗斗嘴,不然---他才懒得应付他。
“你们吃喝不济,不知道什么时候冻死饿死,就算没有,也会病死!”
扫一眼他一身破烂,好似耳光。
“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贩卖奴仆的?”
“就你?还有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妹妹?”
是啊,瘦成这样,没有买卖的价值。
“那你到底做什么的?说半天都说不出什么,是怕见人?”
他在外面听到清清楚楚,对柴溪他都没有明说,遮遮掩掩,没安好心。
柴溪也想起,自己没有问他在做什么,总说弟兄们,什么的,有马---自己电视剧看多了,因为他穿过来会是个王爷呢——就那匹随时要在锅里的老马?
“是啊,你具体---做什么?”
“好吃好喝不受气的地方!”
石昭说的有几分豪气,现代人喜欢的就是个自由二字,柴溪衣服一般,看样子却没有饿着,桌子上的点心,她自从进来,可是看都没有看一眼,而这个男孩儿---眼睛里全是愤愤,他最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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