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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绸衫和一双白底高靴需要的银子大约两,这还好,他们能承受,可是,先敬衣衫后敬人只是对于没有见识的---嗯,编个故事,就好好编个故事,然后含含糊糊的说出,半隐半裸才能让人更相信。
这是最后一个菜谱,顺利的话他们就有了本钱,柴溪说,她手上能变现的手段这个比较容易,他们用钱的速度---又和山上大事有关,嗯,一定要顺利。
小饭铺里人渐渐多起来,于归脑子编的故事也有了雏形,这个叫做“山河锦绣”的菜,集山珍和河鲜一起,柴溪说的时候那表情,于归没有见过没有吃过,就只凭她眯着的眼睛也觉得是人间美味了。
和前次一样,关键步骤省去俩个,关键配料也藏了个,做生意嘛,诚信重要,留一手儿更最要,是要两还是两呢?
“老大,你看,那些人气势汹汹,不像是吃饭的呢?”
隔着大道,进了对面酒楼的几个大汉,还有前面摇头摆尾的长衫,还真不像吃饭的。他还没有说什么,毛孩儿自己想明白了。
“不过,转过来一想也对,能每顿席面吃个百两银子的人,嚣张一点儿怎么了?”
“这么大的店,没有个万两白银能开起来,昨天来前不是打听了,这大酒楼只后湖就有几亩呢,能开得起的也非富即贵,哪里有人敢上门找茬儿,是你小子碰瓷砸脑袋多了,看谁都像无赖!”
酒店上客儿的时间,进人正常,至于什么样的人---世间百态,什么人没有,于归还在脑子里过哪个食材可以隐去,哪个步骤暂时可以不说,又能显示出菜品的高档不俗,还不让对方厨子猜出?很难,这不是只卖百两的一般菜谱,要谨慎一些,关键是自己又半点儿不会做菜——会做的也不像落魄家的管事,两难,可惜自己没有柴溪那样一张天生贵气的俊脸。
“一会你也跟着我进去,把背挺直了,看我眼色行事,别多话!”
毛孩只有吃饱了才能做些事,或者说不去坏事儿,这也是除了他到小饭铺吃饭,除了要细想想之外的原因。
自己说的是外面,老大说的是一会儿的配合---这回怎么肯带自己了,不是怕长相太与众不同而让自己在外边等的吗?不质疑是他活着有饭吃,并且吃的越来越好的法宝,老大的话,听就完了。
二人这回还真没有在大堂直接找掌柜的谈,可是绕道本该繁忙的后厨,门虽然如同其他酒楼一样开着,方便进出水和菜蔬,但是却空无一人,声音也没有一点儿。
“这个时间---”
毛孩儿也纳闷,边嘟囔着,边仗着身材矮小的优势,从于归腋下钻进去查看。
于归紧跟着进去,火还生着,一个锅里的汤水request上涌,看不清其他东西,还有一个大锅,油都冒了黑烟,马上就能燃起来。
“盖子盖上,灶膛泼水。”
于归吩咐着,撩开门帘,进了酒楼的后通道,才有人声,几乎有回音的一个人大声吩咐着什么,再几步,到了楼梯后方,终于看清听清,连忙捂住腿脚儿太快,刹不住几乎冲到大堂的毛孩儿,食指在他眼前摇摇,示意别出声,毛孩垂眼点头,才被松开。
“---怎么?还想以奴欺主,不服管教?”
训话的正是刚才在对面儿饭铺看见带人进来的长衫,侧脸看来,下巴长而突出外翘,像---像个鞋拔子,说话时候小胡子一爵一撅的,更像了,长衫穿在他身上,空出一大块,像是借来的,初春穿绸衣不稀奇,稀奇的他穿的明显是“冰绣”这种夏季凉凉的料子,于归认识这个料子,也认识这绣花儿,嗯,没有错,如此富贵是东家了,可是这品味---大约是个没有穿过绸衫,没有底蕴的暴发户。
他们绕过来的功夫,客人都没有了?
“哼,我知道,这里山高皇帝远,你们作威作福惯了,自然是把自己当成主子,不服,就卖掉你们,自己选吧!”
这口音---不是汤阴人,底下人做了什么事,主子都想卖掉了?下手穿着大围裙的胖子,明显就是厨子,酒楼卖厨子?出非是吃里扒外,不然主家哄着供着还来不及呢,之所以酒楼厨子大都卖身给主家儿,主要是怕有了手艺跳槽的无奈之举,培养一个厨子费时费力,费菜肉食材,十年不成的也大有人在,谁会如此训斥甚至要卖掉。何况下面几个---应该是培养起来马上能出师的二厨三厨,主家疯了不成,酒楼不想干了?——自己离得远,又没有银子盘过来,这个酒楼的位置可是绝佳呀。
“你,我一家老小都在这里,你让我们去建州,人生地不熟不说,那里人的口味,谁知道?我卖身给酒楼了,我家人没有,你要卖了某,那你开个价儿,我自赎自身!”
厨子强压着火儿,还是满满的气愤溢出来,坐上中间的东家怕是快把他的火逼出来了,或者---他是故意的,只是想卖人?
“好呀,自赎自身,你既然提出来了,我作为新掌柜的,主子有交代要善待你们,那我也不做恶人,我应你!”
于归翻着眼珠思考,这哪里像掌柜的,掌柜的又如此说话的?酒楼是人来人往的地方,做的就是和气生财的买卖,不是东主,能这么横,酒楼生意一直在汤阴城数第一,怎么可能---于归看不懂了,新掌柜又怎么样,不是从别的柜上历练过十几年人情的,东主不可能派出来。
厨子松一口气,其余几个副手也连忙异口同声请求
“我们也要赎身!”
他们都是活契,赎身花不了几个钱,不超过三五两。
“好,我好人做到底,替主子允了!”
鞋拔子脸向后靠靠,一副大方爽气姿态,可是与他豆子眼极不相配,甚至有些滑稽,这做派---于归确定这不是掌柜,或者,从来没有当过掌柜,顶多是东家派出来狐假虎威的三亲六故——这个酒楼东主也够蠢够倒霉的,这酒楼要是离双鹤山离广淄城近,用不了多久就能干不下去,归了自己。
气氛不似刚刚那样紧张,除了站在下手儿的一高一矮两个长衫,他们沉着脸,如同将雨云,久暗不散,还带着一丝丝---苍凉?他们可不是卖身的奴才,见面不客气就罢了,连个寒暄都没有,就和短打的粗人站在一起训话,读书人的尊严---有辱斯文!
“郭先生,陈先生,二位三个月前本该离开的,既然没有走---那就等我查了帐再说,如此依恋,要说无利可图,我相信,我主子也不信不是。”
鞋拔子脸身后七歪八歪的明显打手模样的也随着他的假笑眼睛眯着——管家说的对,到了这里里子面子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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