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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怎么不行,我们同意!”
石昭一下子放松了,他的脚步太慢,到现在为止,积累的势力不足以和她,和他们抗衡,极大的可能就是给人家送入伙钱,可是招兵买马需要太多的金银,无论前世今生,他哪里为后勤操心过。
“早说呀,还费这么半天劲儿,行,不用什么绸衫,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就说话,义不容辞!”
扮什么东家,自己不就是当之无愧的东家,双鹤山是他们的靠山,而自己迟早是这个山头的主人,更大天地的主人。
“那每年给你交两银子你看成吗”
“你这个玩笑开的,少来,需要我做什么走吧!”
“我看你才是开玩笑,你家拿了两每年能收几千两,什么买卖一本万利说出来也让我俩学学,哪怕姜威下山去抢,也要先花几两银子买个刀枪再招待弟兄们一人吃个大钱儿的包子吧!”
不能让于归一个人说得罪石昭的话,柴溪也知道石昭不是不明白,只是觉得她留了后手,藏了私房,逼着她继续掏出来罢了,要不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哼!要不是年龄影响发挥,还真以为自己非在山上不可了。
被数落完,石昭没有羞愧,反而盯住了柴溪的脸,细细看着她表情的变化,那些马花了多少银子来着?回去他要好好问问鹿觉---不对柴溪还有银子,谁不留个后路,尤其女人。他得让她知道自己用她的本钱只是暂时的,投资自己机会难得——对,就这么说,爷爷常常和自己说旧事,他和拥趸讲理想讲主义,收获的都是粮食物资和崇拜的目光,自己的---更有意义,而且柴溪---没有退路。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别太保守,我这里投资成功率不敢说百分之百也差不多,你看你---何况你收获的不只是金钱---你仔细想想!”
他一个劲儿的眨眼,一口一个你看你,意思是我不多说,你都懂,你要是不懂就是你没有长远眼光儿,让柴溪无比憋气,觉得他就像个搞传销的骗子,也彻底失去了耐心。
“要不我还是和于归四个人走,那个安归,算了还叫她禅玉吧,你就带着,其余的去留随意,银子我都撒下了,也不亏欠你,咱们---一拍两散?”
柴溪说的温柔也没有征求于归意见,更没有如了石昭的意,让于归出去他们单独说话,就表达自己的坚决。
石昭知道自己摸到了她的底线,他能曲能伸是在那个强硬的连名字都不想想的教官那里学会的,那人也正是自己爷爷的老部下,他说老爷子舍不得亲孙子,他就替他练出一个硬汉来,直到他合格出了最后一个任务---简直就是魔鬼在地狱里训练他,生死不论的那种——不能曲能伸,怕是---不能想,不能回想。
“你看你说的,我就是沟通,你,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就都听你们的,不过---”
他有点皮籁加上原带的阳光,倒是不惹人厌。
“附加俩个条件。”
见二人都没有反对,石昭知道这是有话缝儿,连忙往下说。
“赚了钱我支配,起码---嗯,九成!”
还是没有反对,再说就爽快了。
“第二嘛---嘿嘿嘿,你们---尤其是于归,也不用训练了,专心挣钱就好,所谓术业有专攻,山里的事情,我也保证处理好,不让姜威来烦你们,还让你尽量生活舒适,反正---你有我---我们就够了!”
于归在生意上有天赋,如果以后没有问题,鹿觉和熊卓可以跟着学学,柴溪是个没有大志向的,一个合适的矮枕头就能让她高兴好几天,这个最好办,他们一定乐意至极。
幼小了需要背后的武力支撑,要是真的做大了,觊觎的目光还能稍了,更需要有支撑,不过---石昭的贪心和野心,着实是让人不舒服,柴溪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暗示拿自己是女子这件事威胁自己妥协,慢慢的给他一个字
“滚!”
总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不对劲,于归看看石昭,再看看柴溪,再看看石昭,扭头再看看柴溪,脖子扭得难受了,才小声表示自己还在。
“哎,你们---似乎也太----大雁还没有打下来,你俩先想着怎么吃了?”
“你事情做得漂亮,顺利带银子回来,让我忽略了失败的可能性!”
柴溪还小,石昭不生孩子的气,决定假装没有听到滚字,转而夸一句于归,等他赞同自己一些,谁知道人家也不理他,而是转向柴溪
“那你刚刚也夸我好歹算个生意上的好手儿,就怕不怕我跑了?要不---把卖身契补上?”
柴溪得意的白了石昭一眼,然后莞尔一笑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愿意给人家做奴仆的,怎么?出去这些天,又遇上仇人了?或者---是亲人?”
于归打了一个机灵,石昭也注意力被转移了,一个刚要解释,另一个刚要加把火,柴溪又话题一转,就不再提这件事了,反而问起别的
“我让你打听的消息,有没有关于他的?”
这一问还让两人都顿了顿
“抵抄上只写了裴尚书全家流放沧州,至于那个七公子,没有打听到!大约也应该到了沧州吧,可怜,尤其女眷!”
柴溪怎么看着于归说起别人的事,尤其提到女眷,喉咙里吭了一下,语气带着丝丝嘲讽---还是--同情?
“从前朝开始,犯官家女眷不没入教坊司了,少了不少人间惨剧!”
石昭知道这个,好像他刚刚来的时候,尚武堂里有个被抢来的压寨夫人,就是犯官家眷,这条律法,他记得。
柴溪没有想到,这个很多人,包括裴东锦仰视口气提到过的前朝还有这开明规定,尤其她认为对女子压抑没有半丝缝隙的不平时代,瞬间对前朝帝王也有了些许好感。
“哎,是啊,官员做决定的时候不征求妻子女儿意见,犯了事,反而是女子承担最多罪过,这个条款改的好!”
于归却好像不以为意,有些阴阳怪气的插言
“有什么用,只额头琼字一点儿,女犯就葬送了一生,一路流放,苦难还能少!”
一打岔,争论就以石昭的退让揭过去了,有时候真的不能太直接,过于分明,老头子说政治是这样,他只是小瞧了做生意,也可以是。他们决定边下山边谈接下来见蔡大厨和选酒楼地址的事情,可说着话出门,安归端着茶水,就站在门口,这是在偷听?
“怎么不进去?”
于归在柴溪之前说话,眼睛盯在她脸上,想知道她听到些什么。关于生意还是裴东锦都是不能对外人道的,柴溪看见她怒气都升到面上了,不能让她发作出来,这样暴露的更多,这个安归,总觉得鬼鬼祟祟---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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