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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上新来的旧有的喽啰们,认为石昭男女通吃,而于归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断袖了,前者还有个安归姑娘在身边转,于归呢,妹妹都不管,不是和石昭在一起,就是拉着长得仙童似的柴溪,整天在房间里嘀嘀咕咕的,人他一定会救——这一百两,有准儿!
惨烈的厮杀让双鹤山这群只学了不少,信心十足的喽啰从无措到正视,再到极力拼杀,是洗礼无疑了,虽然代价大,石昭要的也正是能在生死难料的恶劣环境活下来的精英,——如果他们能的话,他必须心硬如铁,激励有用,银子的激励尤其有用,这些人如同游戏里加了血一样,按石昭的指挥,冲向包围的薄弱处——他感知的薄弱处冲杀,黑暗里,他的感觉敏锐极了。
石昭自己如同刚出笼的野豹,迅捷凶猛,他知道胜是不能胜的,有的只是拖到天亮,死里逃生,让阳光吓退匪徒,不然,明天,官府要写的堂呈就是两伙匪人拼地盘儿,互有死伤,源头线索皆断绝,悬案了事。自己则成为死去“匪徒”中的一员,指望---还是指望自己吧。
抱着单方面快速绞杀的想法来的这群黑衣人,对着他们了解透了的双鹤山山匪,没有想到会遭遇如此强的反抗,现在只盼着其余两伙儿人能动作快点儿,帮他们一齐清理掉这些真正“土”的土匪。
围着于归的人少,对手也不多,尤其这个长得奇丑无比还看不见脸的瘦子,还不是一手就干倒了,可真打起来,才知道,似乎也没有那么容易,于归信号弹不敢放,临行前揣在兜里的霹雳弹也不敢放,这个是江湖已经有的东西,因为太费银子,石昭自己找硫磺,芒硝,木炭做的这个,试过几次,威力不稳定,还经常自己就爆了,就连石昭自己都被炸伤过,所以这回他死活不带,自己这两颗---只炸不响最好,或者---
他一边应付着刀锋,一边想着冲出去更快的方法是放,还是不放——怕柴溪等不及了,思及此,他闪过前面的长棍,掏出一颗,重重摔向黑衣人,黑衣人以为是飞镖或者其他什么暗器,也顺着声音躲了躲,于归等着---没有响?果然是没用的东西,没有爆的暗器反而让黑衣人有机可乘,于归的晃神儿和失望,让一道亮光向他面门袭来,下意识一躲,刀还是削落他的发,到他右脸颊,再到耳朵---痛和血同时出现,耳朵垂像耳环被粗暴拉下,留下一个大豁口。
于归急了,时间他耽误不起,自己这里既然受到了阻杀。石昭也不一定能赶过去救柴溪,对方的目标---就是所有人。
顾不得血的滚烫留在脖子里的粘稠,他又掏出另一个霹雳弹,比拜佛还虔诚,希望它能有用一回,丢在声音最杂的方向,不忘砍倒眼前冲上来的黑衣人---还是没有响,于归几近崩溃---自己妹妹的救命恩人柴溪,自己以后堂堂正正站在相州府的支撑柴溪,他救不了——她一个人要对战几个呢?他们试过,没有武功功底的,,个,顶多,个,可是---怎么会?他们怎么会只放几个人。
“嘭!”
巨响震耳欲聋,泥巴飞了满脸,就在前方,它炸了,那个方向有几个---最少有个,个最好,自己能活,活下来就能往码头冲,柴溪就能——她一定还好好的。
“嘭!”
这声更大,还照亮了夜空,双鹤山的喽啰知道是什么,欣喜着希望还有,而黑衣人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不是起了烟雾用来逃跑的?这么黑的天,用的着?直到刀剑声都稀疏了,他知道危险---还等什么?跑!
石昭利用这巨响也很好,响声一起,他的后悔只有一瞬,接下来,大喊一声
“胖熊,你有几个?也放出来,听个响儿!”
胖熊懵了,他暴露了?黑衣人也慌了,这一波儿围攻石昭的有真正的头头儿和主力,这巨响,他们知道,就是特制的霹雳弹,炸伤几次人了---像是嗅到气味,黑衣人静默一息,危险的转向胖熊,风声过后,他倒下了,不管他是不是内应,都得死。石昭趁机砍杀身边最强悍的两个,这回---他能活了,他不能死,他的大事有太多,不能窝窝囊囊的死在异世,那个人---那人这么知道自己的成就,怎么用史书留名打他的脸——虽然这个时空不是那个时空,他---能看到吗?
即使如此,一前一后赶到码头,只有涛涛水声,和远远客船的微弱灯光,于归被毛孩儿死死拖住几处受伤的他,下不了水了。
盱眙,张太太听着周婆子的禀报,露出一丝不悦。
“老七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不让我见族里人!”
这个周婆子原来也是个懂事儿的,又是从娘家带来的,自己打发下人时候,儿子再反对,还是把她留了下来,现在---还真是不懂事儿。
“七爷说的是三叔公和原来的族长,这回来的是新族长,六房的二老爷,他人可是和善的很,前几次回族,咱们不是见过几回,还有他那个嫡兄,现在官位在裴氏可是数一数二的,七爷去科考不就是为了做官,有本族照应,和没有帮衬,可是天差地别。”
听在张太太耳里。周婆子处处为她,为七郎前程着想,说的十分有道理,可是---
“七郎说是---”
周婆子打断她,再劝
“太太,爷年轻气盛,和族里闹了龃龉,您可不能糊涂,在世间走,谁还能没家没族不成,也说的也是一时气话,您再不替他维护好族内关系,谁还能帮他一把?你们是家里的支撑,就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
裴东锦临走前的语气之严厉,张太太哪怕是在老相爷,自己的公爹身上也没有见过几回,她动摇了,但是真的不敢,两手揪着帕子,揉成一团。
“这些人不好相与,我---我一个寡妇,久居内宅---”
周婆子半弯着身子,简直是苦口婆心。
“再说还带着他们的太太,有什么话,同族妯娌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太太脚动了动,周婆子加了一把火。
“太太你娘家本就势弱,这回,一点力也出不了,就算大房被流放,也难有威信,奴婢听说,族长太太出自荥阳郑氏,这次来,是要给咱们七爷找个有家世的姑娘!”
张太太立马站起来,急匆匆向外走,出身是她的死穴。
“去请他们进来,去小花厅迎客!”
周婆子松一口气,给小丫头使个眼色,自己跟在主母后面伺候着,家世多么重要,她跟着从张家陪嫁过来,最是知道,她真不为那两赏银,七爷已经出了丧期,接门儿助力更能前程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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