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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你为了活的舒服,都还有哪些巧思?这些数字不算,这支琉璃笔也不算,其余的呢?衣食住行,多得很呢,都从哪里来的?”
听着是闲的不能再闲的话——柴溪是真正大周时期人的话,来了,柴溪对这些不只一次解释过,不是于归,更不是山上其他人,自己是七当家,没有谁需要自己解释。是那些石溪阁的大客户,他们总是在许多稀罕物卖出好价钱之后,不忘来问问出处,这个谎说的她自己都驾轻就熟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存在脑子里,大约是从太原府出来的时候,连同家人一齐忘记了,但是遇到相关的事情,都能想出来。或者---我猜我是有个厉害的师傅吧,一定是这样。”
柴溪重重的点头儿,自己要先信了这是真的,本来就是有几分真的,那个时候的老师,就是个神秘高人,这个说法以后还要修正呀。
“你呀,以为你这样看着我,我就能被你糊弄过去?算了,我也不问了,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帮帮那个女子?”
他轻易的翻篇儿,柴溪一停顿,马上明白了,能在各时空传送魂灵的的高僧他都认识,别的大约也能接受,不便直说罢了。
看着柴溪脸上表情变来变去,甚是生动,裴东锦又放松几分,她这是还没有猜出自己和她都有甚七经历吗?那表现---她对自己的信任有个就成,不算夸张,那就是以为自己没猜出?她也明明是聪明的很呢。
“你一下热心起来呢,好,其实,我不好自夸,不知道她名字,只一个姓,也不难找。”
“愿闻其详!”
“我要做,不是说,你请好儿吧!”
裴东锦见她信心十足,也不再追问,反而闲扯起自己不知道的她其他的为了生活舒适做的奇异之事来,从吃饭到洗浴,说着说着,绕回到笔上,忘记自己为女子的不方便,倒是遮掩的更自然,平角裤之外的寝衣一搭在屏风上,也不在意团团在脚踏上鼾声如雷了。
“琉璃笔就是方便携带和记录,要说真正写字的还是毛笔,我记得你的字一般!”
裴东锦在屏风外还继续,他这回要送一只上等狼毫给她,还要好好教导她,她本该大放异彩,而不是成了海匪,躲在角落,一朝被抓住,死无葬身之地,要教,就从现在开始。
“谢谢抬举,哪里是一般,是极其一般!”
柴溪不忘自我调侃,气氛更好了一些,裴东锦哈哈笑着
“要是喊二白进来给你搓背吗?”
“啊?不用,不用。”
柴溪这才想起自己是女子,就算是真男的---二白那一身味儿,咦,还是算了吧——谁写的古人贵公子有洁癖的?依她看来,大多数男的,不分时代,都是如王安石,白居易那样“经年不沐浴,尘垢满肌肤”的,管他什么才子文豪,条件在那摆着,哪有那么多时间。即使如米芾爱干净,也只限在家每日沐浴,出门还不是条件受限,臭气轰天。
她洗着洗着又想家了。
“你说你用着丫头,供着跟主子似的,偏偏活的仔细。”
裴东锦怎么能知道,把仆从当工具的事情,自己的事情甩手给别人做,还暴露,柴溪受的教育,习惯不了,何况,她现在有大秘密。
“不然,为兄就帮你?”
“不,不,我好了,马上就好了。”
柴溪吓得立马向浴桶缩了缩,虽然现在某些器官还不可怜的停留在小时候,十三四岁也基本算少女了呢。
“你看看,我就说你,全都是女子的习惯。”
听到水声,他微微摇头,也不勉强,兀自说笔墨和柴溪不好看的字上,当然看不见柴溪的白眼儿。
“选毛笔讲究尖,圆,齐,健,初学者用的都是笔毫聚凝的的锋利的狼毫,你不算初学,以后我做了给你,从现在开始要选鼠豪,烤笔杆,先做支吧,够你练习,等到临帖子的时候,再选名品。”
裴东锦好像不管她应不应,都打算好了,柴溪头疼,她的水墨,题字总是败笔,这下好了,学分没有阻止她偷懒,这位要做终结者了,她想哭,是从那一句聊到自己要学字的,她的记性还行,并没有呀,她哭,这不是洗澡水,是她的泪。
裴东锦说不急就真的如同游玩一样,开始不务正业了,哪怕第二天景福王派人来询问进展,他仍是不急不慌。还催促柴溪好好说说有什么方法查到和京城公子有婚约的洛姓女子。
柴溪乐的随着他悠闲,反正他这个使司正主儿在杭州没有下海,姚大人那里的就算着急自己这个石溪阁的主子去海上用命给他换银子道,也不会无的放矢早早下令,加上要等着船员来——也不知道能有几个来,哎!该发愁的事情且放放,现在有了大和尚的线索,没准儿,这件事还没有完,自己就回家了呢。
“这个不说的,是做的,你看我的,半天功夫,她家几条狗,都给你搞清楚。”
杭州生意还不算做到这里,信道不完善,柴溪却还是有把握。她要的消息要么就是石昭需要的附近芝麻小武官的动向,要么就是自己生意上要的,暂且没有大事。鼠有鼠道,鼠道的便宜,家长里短最能得到消息的去处,都在她能知悉范围内,想帮那个姑娘,不难。
“我得换身衣服,你嘛---你也换吧,再普通些的,像个京城来的小厮最好。”
她本来想让他直接穿二白的,但是一想那味道---还是算了吧,她自己倒是什么样的都有,为了骑马方便,短打也不少,二人先到的竟然是三姑六婆聚集的冰人堂,一进小巷,就有马匹牲口或者不讲究的人随地大解决的尿骚便臭味儿,让二人都不敢向里进了。
“这是什么地方?”
“后院情报分散交流馆!”
“那是什么?”
柴溪总不能说是老太太扯老婆舌的所在吧,她捂嘴笑笑,就见迎面一个婆子,打扮干净,粉白如油彩一样的脸,皱纹一条一个沟儿,真是她印象里的媒婆儿的代表形象。
“二位这是?”
“我们正是来找我们主子自小的姻亲!”
碎银子顶上,一切好说话,裴东锦看出来了,柴溪对着一套就算不是自己驾轻就熟,也是见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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