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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这样想一点也不奇怪,自己和她两面之缘不够,加上同有的那个奇遇,好像也不太够,毕竟自己是官,她算个---就算不算匪,起码算个商民,她的弟兄犯了事儿,按说自己是该抓住再说的,可,自己还真没有那么想呀。
“嗯?噢,哈哈,就这么和你说吧,我也和其他同级的官员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个---这个石昭,确实罪该万死,可是我没有到了惩治他的等级和时机,”
二白左一趟,右一趟送东西进来,每一次二人都是再认真的写什么东西,这是第---第---次?他们终于在说话了,气氛还不好的样子,他要留下来听听,心里暗想,柴小郎呀,你可别耽误我们也娶妻生子呀。
二人谁都不理他,只在对方眼睛里找那句是真,那句是敷衍。在二白眼里,他们关系就更暧昧了,完了,主子和那个贵妃侄子王大郎沦为一类了,他使劲儿摇摇头,仿佛这样就能把王大郎那个恶心的人甩出去,也把主子和他的相似点儿甩出去——今天他要在地上睡,看着他们。
“就是不牵连?永远?”
裴东锦想了想,又想了想,反问她
“视人命于草芥,把小民当筹码的是你吗?”
柴溪摇摇头,裴东锦又问
“那在你们山上,发号施令下令出去劫财拦路,害命偷盗的,是你吗?”
柴溪又摇摇头,裴东锦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面儿上却丝毫不显,他的担心都没有了,柴溪感觉仿佛被套话儿了,又感觉说出来的都不是秘密,就大眼噗噜噜的望着他。
“我是个商人这件事,你有疑问?才一句句追问小弟?”
被一下子看出来,裴东锦不尴尬,反而露出欣慰的笑容来,她不负自己的看重。
“我没有,就怕你的身份经受不住要挟你来的那位姚大人的盘查,哪怕是最简单的户籍调查。”
她问出来也明白了,石昭是双鹤山实际控制人这件事,被他两句就问出来了,自己的智商呀,只顾着愤怒石昭的罪行,都没有防备——在裴东锦这样的人面前,什么能防得住,重要他想知道。
“那你还想问什么,都可以一一一次性问出来,省的下一回了。”
她话里有几丝不满,几丝揶揄,裴东锦像是她小时候一样,凑她低头撕毁对出来信息的时候摸摸她的头,安抚的拍拍,让柴溪感觉自己想个小狗。
二白更不淡定了,他甚至想去打落主子的手,柴小郎好像什么都不懂,但是主子---是主子先动的手,天呀,大白会打死自己的,要怎么办,他已经开始来回戳手指了。
“是有许多,不过现在没有时间了,先欠着,我猜的不错的话,这次的钦差,也就是景福王爷的命令马上就得下达,你船上的水手船工既然不是又卖身契的,你就要做好准备,他们一个不会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柴溪有些听懵了,不是吃惊于景福旺为什么会派人来催裴东锦,反正政事她不懂,裴东锦自己自大就好,可是他说,船工和水手一个不会来,柴溪就不明白他是以什么判断的了。
“明明都答应了我们,就算看出危险,不肯来,也会有沧州发信给我,但是并没有呀。”
裴东锦对于她突然的天真都习惯了,更是觉得刚刚那一丝的怀疑是自己长久的浸淫在京城官场最底层,都忘记清纯两个字怎么写的了,这个柴溪聪明也是真聪明,不通世情起来如同孩童,怎么说呢,就像她根本不属于这个世间,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马上收回来,不过确实,自己对她的了解少了些,不如她,可以通过抵抄或者张路达等等有关的人和事,得到些许自己的状况。
“嗯,我发现你特别不喜欢卖身契这个东西,还对下人特别好,仿佛---嗯,仿佛他们和你一样,比如团团。”
“他们与我有什么不同吗?只有抓住人家的卖身契,视那些活生生的人当牛马,他们就算来,到了海上,会真的卖命吗?你没有出过海,不知道,海上就是另外一个天地,相当于另外一个朝廷,有着简单粗暴的规则,更是只尊强者,一纸卖身契,怎么束缚的了他们,至于团团,她是从小伺候我的人呀,她的母亲也是护着我死的,即便不是,她功夫放在哪里,都是个号本事,怎么能当奴婢。”
她还想继续解释于归和思归,一想,自己还要依靠裴东锦救出于归,要是说二人是相互成就的合作关系,不是主仆---会不会显得---嗯,那就不说了。谁知道裴东锦不放过她,追问着
“嗯,怎么不说了,那个石昭呢?你说,他是你表兄?所以这么生气,还是会原谅他?害死那么多人,又无止境的要银子要粮,你还会继续纵容他?你还真是两个标准对人呢。”
说起石昭,柴溪更气闷了,完全没有注意自己压根儿没有说过石昭是自己表兄的事实。
“哼,他一向有野心,做个山匪不挺好吗?现在---我要断他的粮!”
她其实不敢太过分,怕就怕石昭被逼急了,真的下命令打家劫舍,说狗急跳墙有些难听,但是这人,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那个什么目标和隐隐的身世争议,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惜,只是,柴溪曾经以为无辜人命是石昭的底线,没有想到,他的计划谋略里,仿佛没有什么无辜不无辜,只有是否碍事,想的越多,柴溪又喘不上气来,像是自己就在现场,看着兵丁抢掠粮食财物,看着老人,孩子,女人被砍杀,这些是北境无耻的兵丁所为,然而,放出他们的,不是他们的郎将,而是石昭。
“既然你说他是你表兄,那么,也大约有我这个年龄了,那么,你的生辰,他总知道吧,是几月几日?你当时太小忘记太多,他不会也受了刺激,记不得了吧。”
一连问话,如同审讯,让柴溪再次招架不住,可是表兄和老乡的差别真的很大,也甚至关系到石昭的生死——在未来的某一天。
二白手指都快戳破了,一看主子打听人家亲戚了,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如泥一样,这可不是都想去见人家长辈了?生辰都问上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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