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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让柴溪起身。
“宗亲?这画师是小舅舅请的?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如此人物,今年多大了?”
柴溪趴伏在地上,人家不让起来,她就冲着地面回答,反正这问话里的鄙夷味儿重的很——不管冲着谁。
“岁。”
裴东锦都想问问她,自己还记得她有几个年龄吗?明明十四五的她,从小就装个老成。
只简单三个字,还是听不出,或许是低头的原因,曲兰亭这回想到让她起来了,景福王有些不满了,长公主姐姐不把自己放眼里,这个外甥一样。
“兰亭倒是对个少年有兴趣了,不是说来看本王伤情的吗?”
柴溪站起来,正对上曲兰亭皱起的眉头,不知道是不是王爷的自称和质问让他不悦。
“小舅舅你一看就好的很,谁还敢真对您不利。”
这是话里有话,也是证明清白来的,如此不在意还能是他姓曲的干的不成,不是他,就不是王家的任何人——三皇子那里的全局,曲兰亭还是能掌控的。
“你还没有说,是不是宗亲,那一支的?”
景福王又被晾了,还是在自己的地盘,在曲兰亭重大嫌疑的时候,这份儿窝囊,不止他自己觉到了,。
“呃,不,不是,我是个孤儿,太原府流落在广淄城的,只是和裴大人相识早了些,在杭州偶遇,这回还真是来作画的,画的正是凶器。”
她要不要装个害怕磕磕绊绊说话不利落,一瞬间就带出没有见识的小民相来了,这舅甥两人不对付,自己不能遭池鱼之殃,还指向自己刚刚画好的一副来证明。
说话够多,他听准了,就是那个小东家,还真是巧了,姚大人把她送到杭州来,这么快就联系靠山了?那景福王是这个刚刚兴起的石溪阁的背后东主?他只瞄了一眼那画,本想继续追问柴溪几句,没有想到那张逼真的画还是让他看一眼,再看一眼,直到他眼睛转到柴溪脸上。
“标新立异,是本世子没有见过的画法儿,真是画师,不知道这画师---裴大人从何处觅来的?虽然小舅舅是个不爱计较的,可是欺瞒皇室,可不是小罪。”
曲兰亭突然意识到,叶芳菲她五年前就错过了这个重要信息,现在---刚刚她明显是知道了怕自己怪责而隐瞒了---该死,该死一万次。
夸柴溪画技,裴东锦带着一丝骄傲,还在眼角眉梢里,可是下一句听他所指,就不善了,裴东锦也倒是不怵曲兰亭的咄咄逼人,他,他们曲家人一向如此,在京城贵家聚集场合,想要认出他们一家,不用问,只看头昂的最高的就是,包括长公主,都是、
“要说觅处,也是巧的很,城北客栈刚刚有意起凶杀案,柴小郎常年行商,有些功夫在身上,正好救下了隆桥县令傅斯年的妹妹,可惜,他母亲还是被凶徒丢下楼,没有能救回来,我们倒是遇上了,也幸好,我们看清了凶徒的模样,要是世子不问,我都忘记和王爷说明了,我不是当地官员不能插手地方事物,也不能直接上折子禀报给官家和巡查无关的事情,还劳请王爷,或者世子帮下官直达天听,不然,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劫啥官眷,必然闹得人心惶惶,让我等做官都做不安宁!”
“裴大人的探花还真是实至名归,我只是夸赞了柴小郎一句,你这口若悬河,像是辩论一样,本世子武将世家出身,还真不是对手,不过---你的意思,我还是听明白了,不知道小舅舅明白了吗?”
他有意拉个长声,一个“不过”停顿了太久,颇有威势,可惜在场的除了内侍婢仆,景福王身份高,裴东锦一向自信,最应该备镇住的柴溪,又不是个没有见识过真正上位者气场的——电视剧里神仙发飙也不过是吊好威亚飞在高出,爆几个板凳而已。
“刚刚锦郎正在关心我的伤情,你看急的连官服都没有穿,直说捉拿刺客的事情,哪里能提傅斯年的事情,哎---傅斯年的辖地,可是在北境三国交界之地,邢州知府---叫什么来着?我可是记得他正是你姑表亲?”
叶芳菲和自己对外只说旧识,他们认出了她,点名不点名,自己都要先说出来,并且隐约的承诺要帮着查找,可是景福王现在一下子提到了邢州府和北境,还提到表兄——配合的真好,自己过去倒是小看这个庶出的小舅舅了。
“是吗?傅斯年---傅斯年---有点印象,既然小舅舅说他的家眷出了事情,于情于理,哪怕是为了表兄安抚属下,这个案子,我还真得管一管了?虽然,我来是为了玉婷查看亲事的。”
接下来的对话,好像一只在绕,又好像多说了些内容,柴溪都头晕了,也听不懂三人的你来我往,心里暗暗叫苦,要不是为了救于归,自己还真是只愿混吃等死。
于归的日子过的好不错,自从那天被陶太太陶英莲控制之后,好吃好喝伺候着,就连夏虫除了踢他那几脚,都没有泄露一丝半点儿自己山上的身份,以及自己非常之时用过的非常手段,哪怕是人命这个大把柄。
他心安下来,倒是盘算了不少,陶老爷王鑫亿不知道自己被关这个事情,他基本已经确定,就算富贵现在和自己关在一起,并且消息一明一暗发出去,自己没有别的变动,作为他唯一的儿子,都没有一丝行动,这不像陶老爷的作风。
“老大,那个老爷都是您亲爹了,怎么这个老太还关着你,他们不说没有别的儿子吗?”
富贵憋坏了,别的他都不怕,可是天天吃喝上没有人苛刻,就只关着也让他想撞墙了,尤其,于归一天也没有两句话,真是---要是能和二贵,就算是那个傻呆的六字关一起也比他让他好受。
于归不理他,他就继续说。
“就算信纸,这会儿也送到杭州了,你说,柴七当家会派谁来救咱们?”
“她来不了,别想了。”
“老大净瞎说,柴小郎懒散点儿是真的,义气不输你我,她要是知道,马上就会来,她就算不管我,也不会放着你不顾的。”
富贵越说声音越大,好像是坚定的相信,又像是害怕。
“正是要救你我,她才不会来,不过---就算咱们现在能出去,也不行,有时候不逼迫她一回,她懒一步退一步,就算外边不吃掉咱们,以后都听那个石昭的,你能乐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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