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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翰林苑这年可没有闲着,布的那些局前提就是这件事要做成,海上这么多银子,买的就是官家一个借危局,求得是他眼前喜,他不能失败,父亲和伯父的旧案被防备着,他另辟蹊径,先倒了阻碍是真,祖父当时的变法计划没有实施,但是几乎针对整个朝堂,和所有的既得利益者为敌,现在呢,借着党争渔翁得利,在之前,他先要铺好了战场。
二皇子和三皇子旗鼓相当各有势力,要是皇帝不强,这场党争的腥风血雨就是波及朝廷安定,小民性命的大覆国得罪孽,他承担不起生灵涂炭,累累白骨。
“嗯,当初也是一脑袋的计划,被什么姚大人及他背后的人给破坏了,你别说,我还真动过山匪袭击,包围他府宅,逼放过我的念头,现在才知道,他不是罪魁祸首,背后的---哎,我太弱了。”
“你还有计划,计划怎么吃怎么玩儿?还好意思说弱!”
话是这样说,裴东锦只是借调侃她舒缓自己的情绪,还是着眼眼前案子,既然从“祭品”这里得不到线索,就转而从洛家突破。
“洛家这么乱,可能比这个看上去什么都不知道的外姓亲戚常洛山,和颇有毅力的无名无姓的‘祭品’好突破,哎,也不知道我舅舅知道多少,他太安静了些,没有来找我,出乎意料呢,洛姑娘跟璨郎走,走的告状这步棋,是什么套路,还看不出来,有着那样的内宅,要是杨家不想娶---这样不像呀。”
柴溪,得知的消息比他多,云鹏几人和他们说的时候,细节都略过去了,这回她听了之后的愤愤被勾起来。
“洛家都开始把婚事想盗天换日给儿姑娘了,这个洛有信还真是对那个妾转继室的女人一往情深呢,据说当初董家姑娘,这位洛大姑娘的亲娘还比继室美了不少,男人呀,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再看看他和市舶司没有查清的龌龊,治家治国,如出一辙,你说的对,就从他们家入手,不是人丁兴旺吗?人多漏洞就多,现在还不是一百零八个窟窿,这事儿交给长远他们几个,我去看热闹,保准给你拉出个线头儿来。”
“对,内宅污脏,何止一百零八个口子,小郎说的对,裴小子别觉得内宅简单,你们裴家,要不是你祖父糊涂,定的嫡归嫡庶归庶的规矩,也不会让你腹背受敌。”
周先生突然睁开已经出声,吓了两人一跳,可是说到裴家,裴东锦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柴溪,家丑外扬---哎,裴家几百年,过去只做陶朱公,本朝参与政后,就没有王谢崔等世家得心应手。这个周先生同为二等世家出身,这个见解---嗯,他要好好听听。
“先生喝茶,先生说说,洛家千头万绪,最接近这案子真相的,是五房那个出将军庶子媳妇的房头儿吗?”
柴溪倒是有了兴趣,她对古人家族了解太少了,连忙从侧屉里取了严丝合缝的嵌在木凹槽里的茶杯和茶壶,还有只有她石溪阁又的保温瓶,冲好茶水,殷勤的给周先生,后者看见她亮晶晶的眼睛,还向后躲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才接过来,继续说话。
“这个还要说裴家,你的曾祖也就是你爷爷裴相的父亲,当时不仅是纳了妾,而且宠妾灭妻,弄得你曾祖母几乎不能活,你祖父也险些这个唯一的嫡子也险些被小妾害死,你知道争夺的是什么吗?”
这个裴东锦还真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前朝和前前朝,我们裴家就没有其他世家不娶商户女,必须有子嗣的规矩,一切全凭自家做主,我祖父的祖父曾经说,裴家人丁最松散,也不比其他世家壮大,不必执念血脉传承和姓氏的延续,一切随缘随天意,之前还有不得纳妾的规矩,这个族内有记录的书册和裴家家谱,到了曾祖这辈,突然纳妾,别的就知道的极少了。”
周先生点点头。
“是,你曾祖母出身范阳卢氏的分支,是有名的才女,长相也是一等一,但是婚后,你曾祖父还是遇到了小家碧玉郭氏,不顾你高祖反对不允,执意坏了规矩,纳进门,进门后和你曾祖母先后有孕,后来又是先后生下你祖父及一个庶子。”
裴东锦不意外周先生知道自己的家事,还这么清楚,一是人家年龄在那摆着,当时这都不是秘密,他就是见个古话儿,只不过,到现在还是没有听明白,自己祖上的事情和现在案子有什么联系。柴溪听的津津有味,嗯,又是一个后宅阴司。
“可是是庶在先,嫡在后,庶子占了个长,在世家正支,可是很伤名声的,彼时,你高祖已经去世,你高祖母不以为意,硬要安排庶子记名在你曾祖母名下。”
柴溪也听不懂,裴东锦已经明白,别说是士族主支,就是现在二皇子外家为王家旁支,有了王大郎这个庶长子,也是被诟病的,笑王家家风不正,先庶后嫡,也是王家为文人领袖的大污点。
“后来虽然没有成功,也引起了你曾祖对你曾祖母的不满,不见你曾祖母长达十五年之久,直到你祖父中举要参加会试,这个庶长子也是一身才气,以十五岁之龄,过了乡试,和你祖父比肩。”
到了这里,裴东锦还是不明白,柴溪也是,这个周老头儿,解开裴家内宅事,是要压制裴东锦?还是警告?这也不像呀,听不懂,她还是退远些,高手过招儿,省的人家伤到自己这个旁听的。
“当时大周刚刚建朝,延续的科考制度是前朝的,别说一家一科出两个举人,就是一县,都是不是不行的,可是都觉得自己文章火候到了,谁也不想下一科考试,你曾祖就做主先让长子考,命你祖父下一科再考。”
“哎,这个叫宠妾灭妻,怪不得裴首相定下不许子孙纳妾的规矩,原来是受害了。”
“所以后来就矫枉过正了,正如洛家,总有贫穷带来的自尊和虚荣和反噬。”
柴溪想听听后面故事,忘记刚刚还想不插嘴,不知道是适得其反还是周先生本来就不想讲后面的家宅私事,话锋一转回到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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