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84章 死不足惜,放马安溪东,花树白,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你,你是谁?你,你---”
这人不像那个校尉,他们之间虽然有上一辈的说不上恩怨的恩怨,那人的理智的,不会如此粗暴,他是刚刚知道的,这人---不会是馄饨西施的家人吧?她的家人不是早---一家妇孺而已,没有背景,这个他知道的。
猫王可不管他把自己认成谁,裴大人说,这人不能活,他也认为这样的人不配活着,更不存在教育的意义,但是---发泄的作用嘛,还是有的。
一脚,老童生□□翻在地,再一脚,脚尖儿踩在他大腿内侧的肉上,还一脚,是肋骨,这样,他才气儿顺了些——柴溪说的对,最解气的方式不是用拳头打,就是一脚一脚的踹,踹死为止!踹烂为止!
“孤儿寡妇怎么得罪你们这群畜生了,下此狠手?”
猫王得到秀才三郎的信儿,馄饨西施出事,他是去看了的,邻居什么流言都有,其中流传最广的就算现在老童生散播的版本,馄饨西施为人不正,不守妇道,但是最近的两家,没有一个说见到男人进她家院子,就算有---夜歌寡妇,就连皇帝娶的都是再嫁女,又是什么错,事情的来龙去脉,除了当事人就算猫王他们知道的多,这人---不能饶。
“不是,不是我,我没有,我不是---她是---是和人私通,自古奸情出人命,她该死!”
老童生哆哆嗦嗦,满身都痛,还是解释求饶,这人的不善,他看出来了,和那位校尉不同,男人,还讲些规矩,还能告到官府,起码当个证人,可是操着外地口音的这人---
“哦?是吗?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趴在人家墙头儿上听墙根儿了?”
猫王再一脚,在门外放风的长远和云鹏不干了,杀了得了,怎么还和一个必死的人讲道理了?
“哎,你杀不杀,不杀,我们来,还好几个呢,被耽误时间,事儿做的不漂亮,小心被笑话!”
说着,脾气急的云鹏已经闯进来,柴溪最后的眼神儿带着嘲讽,好像在说,这事儿裴大人交给他们去办,要悠着点儿,他们不能留下自己的痕迹!
一脚到老童生脖子上,只要再用力,这个就解决了。
老童生怕了,真怕了,在地上翻滚几圈儿,同族的人呢,怎么还没有来,自己发了小财,为什么要一个住呢,现在喊人——这里太偏僻了。
“她---我---你们---”
“你开始只是想教训她,谁知道他一个女子仅靠着卖馄饨,家里的银钱竟然比你都多,他家里的摆设---”
云鹏小眼睛环视一下他刚刚搬进来屋子,屋子阔大,东西不多,价值---以他,是买不起的。
“你不平,你不忿,你不信,你一个读书人,考试不利就算了,还有着学政幕僚这个你看起来很有势力的亲戚,自己呢,还是傅家唯一一个过了童生的——哦,当然是傅斯年和傅斯婕除族之后,你很呀,你考秀才失利,人人都能拿他们兄妹教育你几句,你恨死傅斯年兄妹,尤其是傅斯婕,她考中举人之后,明明官家许她以此换一个同族男子的前程,你料定,必然是你了,甚至温书都不肯了,只等馅饼砸在头上---哈哈哈!”
云鹏听裴东锦和柴溪讲这些,颇觉得怪异,官家前的事情,他一个在京的官员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不奇怪,奇怪的是连傅童生的想法他都猜到了,就像钻进他心里一样,现在看着傅老童生吓白的脸,更确信了裴东锦的不简单。
“谁知道傅斯婕一个未嫁的姑娘,明明知道被封孺人是官家对她的否定和敲打,甚至带着些侮辱,宁可受了封号,也不给你们这些族人,你恨,恨她女子之身不顾及你们,恨你自己不如她!”
裴东锦的讲述,猫王也听到了,他说,官家明明可以赐乡君的封号给未婚女子为恩赏——先帝就是这么做的,当今---他不知道当今的官家如此行事的原因,他只是乞丐里出来的运气好的商队的一员,但是云鹏说给这个人渣听,自己更来气了---这和他杀馄饨西施有什么关系?
“开始其实你也只是动了贪财的念头,真正让你杀人的,是什么呢?就是你想起了自己不能有功名的族妹,大约---馄饨西施还有什么话刺激到你了!”
云鹏开始像是在调侃戏谑,并不是很认真,后来就是逼近老童生,想望进他罪恶的眼里。
傅老童生再崩溃的边缘,歇斯底里
“你胡说,你胡说,明明是--是她的错,她说我手五缚鸡之力,说我连见官不跪的特权都没有,在馄饨摊前不那么说,我早被打死了---呸,她懂什么,一个抛头露面的寡妇---她懂什么,我怎么手无缚鸡之力,我当时就按住了她,她的腿,她的手---哼,我是个男人,有力的男人,将来也是有权有势,我就办了她,办了她,她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都是她的错,她!”
鞋底下的脸不知道是被踩的扭曲还是他内心的狰狞的映射,反正,五官已经不是原来的排列,现在都明白了。
云鹏和猫王二人相视一眼,房间里是砰砰的声音,直到傅童生断气儿。
“本来,他可以死的痛快些!”
猫王没有看脚下,云鹏再踢一脚
“其他人一下一个?”
门外的长远已经开始了,这里面没有无辜的,馄饨西施家有多惨,他们就得付出一样的代价,尤其是那个孩子---小脸儿肉嘟嘟,让他想起被婶母送人的妹妹。
现场留下的当然是能指向校尉是凶手的物件,一个钱袋子,是馄饨摊前先动手的小弟的相好送的,一个射箭用的木板指,已经被箭弦磨出了凹槽。这两个东西见过的人很多,不容狡辩。
第二天又一起灭门案在杭州府传开,让本来只办鸡毛小事的衙门焦头烂额,不是仅仅只有洛家姑娘告继母的伦理案子吗,怎么杀人灭门案,自钦差来了,就成了家常便饭?
裴东锦不着急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凶虬,盘算着,劳家什么时候来抢人。
劳将军果然不负众望,这回派出的人没有二百,也有了,此刻正在洛家新庄的周围。
“你这是直至死的而后生,还是判断失误,你倒是说个话,我好有准备!”
柴溪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不想死呢,怎么就兵戎相见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