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东西觊觎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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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诗刚意识到她和靳殊的关系不简单,结果第二日,她便在景阙流苑看到了靳殊。
彼时的裴诗刚从睡梦中苏醒,她换好衣服洗漱完就准备去找她藏起来的酒心巧克力。
结果她发现她刚找到的最佳隐匿点,已经空无一物。
裴诗“”
家里的佣人就算收拾东西,也会和她提前说好。
因此,她想也不用想这些零食都被谁收走了。
于是刚起床的裴诗就带着糖被抢走的怒火,气势十足的走向了书房。
书房的门刚打开,裴诗控诉的话语便迫不及待的响起“谢猫猫,我的巧克力呢!!!”
话音落下,她的神情突然一滞。
只因为她刚出声,书房内的三个男人便同时看向了她。
除了谢景慵和靳殊外,还有一个铜色肌肤的高大异域男子。
“额。”
她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一种尴尬的气息突然弥漫在她的周身。
倒是谢景慵淡定自若的起身,淡淡的对靳殊道了一句,“抱歉,我老婆找我。”
靳殊“”
大可不必特意强调你老婆。
他们来之前因为过于匆忙,因此只调查了裴诗的过去,对于她的近况,靳殊以为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了解。
但没想到,他妹妹已经结婚了。
这个宛如天打雷劈的消息让当时在裴家的靳殊足足沉默了三分钟。
要不是对方是他要忌惮几分的存在,靳殊都想直接把他解决了。
什么狗东西,也敢觊觎他妹妹。
见谢景慵来到她面前,裴诗眨眨眼,看了眼他身后的两人。
“他们怎么来了?”
“你说呢?”
谢景慵无奈的看向她。
裴诗狡黠的笑了下,“我说我也是昨晚刚猜到的,你信吗。”
“信。”谢景慵点了下头,“他们已经去过裴家,现在又迫不及待的来这里”
他说到后面,眸光微沉。
不过他并没有将眼底的不满表现出来,而是认真的询问裴诗的意见。
“你想和他谈谈吗?”
裴诗又再度看了一眼谢景慵的身后。
靳殊和黑犬不知何时又将目光落到了她身上。
尤其是靳殊,他嘴唇轻启,似乎是无声的说了两个字——妹妹。
于是裴诗默了默,“谈谈吧。”
毕竟这也是避不开的事情。
谢景慵了然的点点头,他正想给裴诗和靳殊他们留出交谈的空间,便看到裴诗紧紧的扯住了他的衣袖。
“巧克力!”
显然,她还没忘记一开始来的目的。
看着她那执拗的眉眼,闪烁着漂亮的光泽。
淡粉微润的薄唇被她轻咬着下唇,泛着一丝靡丽。
不等谢景慵回答,裴诗便嘟囔着说起了委屈控诉的话语。
“你要是不把巧克力还我,我就去偷喝酒窖里的酒。”
“”
谢景慵好笑又无奈的看着她,然后直接戳穿了她内心的那点小心思。
“就算我还给你,你也会去的吧。”
裴诗的眼神有些飘忽,她尴尬的咳了一声。
她理不直气不壮的怼了回去“那我也克制了很多。”
谢景慵瞥了一眼身后靳殊那强烈的视线,仿佛要化作实质性的刀子。
他唇角勾起,亲了亲裴诗的额头。
“你们先聊,我待会去给你拿。”
“两盒!”
裴诗趁机坐地起价。
“好,两盒。”
谢景慵被她可爱到了,忍不住纵容她。
一直在后面被强行塞狗粮的靳殊实在忍不住了。
“咳咳!!”
谢景慵没有搭理他,帮裴诗整理了下散落在耳侧的发丝后才离开了书房。
裴诗来到靳殊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刚坐下来,便听到了靳殊的话——“妹妹,如果可以,你们离婚的概率大吗?”
裴诗忍不住侧眼看了过去,见他神色认真不像是开玩笑,裴诗嘴角抽了下。
“挺大的。”
裴诗也一本正经的回答他。
闻言,靳殊眸光一亮,他迫不及待的开口“哦?什么时候。”
“你的白日梦里。”
“”
意识到他被自家妹妹戏耍了,靳殊轻哼一声,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他看着裴诗,兀自笑了起来。
裴诗眨眨眼,看着那熟悉又相似的容貌,也跟着无声的笑了笑。
“再次介绍一下,我叫塞缪尔·路德维希,也叫靳殊。你的父亲靳忱是我的叔叔,因此我是你的堂哥。”
他说完这句话,看着裴诗并没有什么抗拒的心理,于是便继续说道“之前我们以为你早夭了。直到近几年来,我们一直寻找你。”
裴诗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内心并没有多少波动“为何?”
她从未有过和父母相处的经历,再加上裴家本就凉薄的性子让她对于这种渴望近乎于无。
靳殊沉沉的叹息一声。
“叔叔失去妻儿之后便一直浑浑噩噩的,近几年来精神愈发不稳定,状态每况愈下,只有偶尔的时候是清醒的。”
他说完,抬起头看向裴诗,神情郑重专注“我知道,靳家错过了你的成长。但我希望,现在弥补还来得及。”
裴诗没有立即回答他。
“我这人事很多,麻烦也多。”她耸了下肩膀,“说实话,你们想要找回我,是个不明智的决定。”
闻言,靳殊和黑犬对视一眼。
“之前以为你早夭,放弃寻找你,才是我们做的最不明智的决定。”
裴诗走出书房的门,便看到了站在书房门口等待的谢景慵。
她挑了下眉,“你一直在这里?”
谢景慵晃了晃手上的酒心巧克力,唇角含着笑意“怕你吃不到巧克力不开心。”
裴诗轻哼一声,走到谢景慵面前拆开那盒酒心巧克力。
她拆开一个包装放进口中,随后轻声叙说着“他想让我和他回去。”
谢景慵轻声询问道“你的想法呢。”
裴诗摇摇头。
她如实开口“我不知道。”
裴家之前似乎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一天,因此裴老太太才会将母亲的遗物交给她,甚至提出如果他们找到她,就和他们离开。
但她已经不是个需要照顾的孩子。
即使血脉的牵引是奇妙的,但仍然让裴诗不敢向前。
因为不曾拥有,就不会害怕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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