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该不会有双重人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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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殊眼底划过一抹深深地错愕,他来不及多想为什么裴诗会这么快就找到了敌人的方位
顺着裴诗所指的方向,靳殊很快就看到了从山林之中逐渐冒出头来的一群人。
当他看到那些人手腕上独有的标识时,倏而眼眸一眯。
他的语调无端染上森冷的寒意“卡纳斯的人。”
下一秒深林中那群人便举起了手上的武器,‘突突突突——’猛然朝着路德维希家族的车辆扫射而来。
车辆突然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裴诗被靳殊护住,低下了头,随后她便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
路德维希家族的护卫在短暂的慌乱之后很快就冷静下来组织了反击。
子弹声在四周不断的响起,夹杂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火药味。
“哥哥马上回来,你好好待在车上。”
靳殊匆忙道了一句,便很快走下了车。
在靳殊下车后,裴诗悠悠的抬起头来,除了她,其余人都下了车。
双方发生火拼,自然也会出现伤亡。
没过多久,裴诗便听到了车外黑犬夹杂着一丝凝重的声音响起,“家主,有狙击手。”
闻言,裴诗的视线顿时扫向了四周。
左侧隆起的山林给那些狙击手带来了天然的屏障,他们借助茂密树林的遮掩,隐匿在暗处等待着一击必中的机会。
但是这些天然的屏障显然对裴诗没有作用。
没过多久她便找到了两个狙击手的藏身之处。
她的视线落在了后备箱架着的那把狙,一个想法逐渐浮现
与此同时,靳殊收到消息后便面色阴沉的让所有人都回到车上。
他招来黑犬,“车上有狙,解决他。”
黑犬面色冷硬的点头,结果下一秒转身的时候却呆愣在了原地。
“傻站着干什么?”
靳殊面色不悦的扫过他,却在转身的时候也傻住了。
只见车内的天窗不知时候打开,笨重的狙击枪被裴诗轻而易举的架到了车顶上。
空气中的风声飒飒,吹动着她的长发凌乱,但是裴诗的神情却无比的冷静理智,手上的动作更是没有一丝犹豫。
冷冽的眉眼透过狙击枪上的倍镜冰冷的对准了藏在暗处中的狙击手,随后下一秒她扣动了扳机——砰!
一发必中!
那个隐匿的狙击手根本没有意识到车上还有人,而这个人还会在关键时刻对准了他。
裴诗并没有因为击中一人就停歇下来。
她甚至都没有停留几秒,便再次调整着方向找到了另一个藏身的狙击手。
那个狙击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很快便做出了反应。
但是为时已晚,他刚刚站起来便听到凌空的一声,随后他能感受到的便只剩下子弹没入血肉之中。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击中的他的人竟然只是一个年轻的东方女性?!
两名狙击手先后阵亡,卡纳斯家族的人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喊着还活着的人撤退。
靳殊从刚刚看到裴诗那干脆利落甚至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动作时大脑便已经陷入了一个问题的循环,那就是——这真的是我那瓷娃娃妹妹?!
周围那些路德维希家族的护卫也各个震惊的看着裴诗。
迎着无数人错愕震撼的目光,裴诗淡定的扬了下眉。
她看向黑犬,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这狙不错。”
黑犬“”
他嘴角扯了扯,似乎是在纠结要如何回答,但最终还是一言难尽的憋出了一句话“大小姐喜欢就好。”
靳殊留下了一半的人处理战场,剩下的一半人则先行进入域外。
车上,靳殊欲言又止的一直偷偷摸摸打量着裴诗。
视线扫过她那纤细的手臂和白净的脸颊,虽然裴诗的虎口处有淡淡的茧子,但靳殊还是无法将刚刚那个飒气甩狙的女性和他的妹妹联系在一起。
憋了半天,靳殊还是忍不住了——
“妹妹,你该不会有双重人格吧?”
估计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了。
裴诗“”
她无语的抬头看向这个傻子哥哥。
“你憋了半天,就是去想这个了?”
靳殊很想点头,但是看着自家妹妹那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他迟疑了。
顿了顿,为了不让自己在妹妹心中的威严受损,靳殊决定闭嘴。
殊不知,他早就在裴诗那没了威严。
过了那个中立地界后,车辆很快驶入了域外。
裴诗从车窗里向外看去。
域外和外面的城市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该有的公共设施和资源都不会少,甚至还有商贸街。
只不过街道上闲谈的行人很少,冰冷肃穆的气息也更加浓重。
车辆径直驶向了靳家的地盘。
裴诗注意到行人看到他们的车辆时,不少人都会下意识的闪过一丝惊惧,看来靳家能在域外立足,的确树立了不少威信。
等快要驶入靳家的庄园时,靳殊再次提醒她将面具戴了起来。
“庄园人多眼杂等到了叔叔那,你再摘下来。”
裴诗眨眨眼,点了下头,随后在靳殊的注视下将黄金鸢尾花面具戴了起来。
靳殊看到裴诗这副模样,心里诡异的得到了安慰。
他甚至在想,刚刚那个冷酷甩狙的女人一定是他的错觉!!!
车辆并没有停留在庄园的大门前,而是直接绕过视野开阔的后花园朝着后方的建筑驶去。
那是一块被藩篱、花草树木所划出来的一个范围圈,而这个范围里只有一栋花园别墅。
因为被树木遮掩着,因此裴诗并不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场景。
她好奇的看向靳殊。
靳殊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一般,淡定的为她解释“叔叔自从第一次神志不清后便自己搬到了后面的小庭院里,我想这是他对自己的放逐。”
裴诗点点头。
等着车辆停了下来,其余人并没有下车,靳殊先行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走吧妹妹。”
裴诗跟着他下车,还没走出几步,便看到了庭院的入口处站着一个满目哀愁的老人。
他很高,即使已经年迈了但仍然挺拔着身姿,那种英俊的儒雅从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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