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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刷刷看向悠哉悠哉从殿外走进来的秦旬,他们有些佩服秦旬,连早朝迟到也这么从容淡定,连秦帝都不惧怕。
“永安王,您这迟到可不止是一点点呐。”
一大臣瞥向秦旬,半开玩笑道。
说话的,正是太子的党羽。
朝上其他皇子对太子来说不足为惧,唯独秦旬,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打压他的机会。
秦渊看向秦旬,眸中划过一抹疑惑。
他还以为今日的秦旬是告假没来,但没想到他只是迟到了。
可迟到就更不对劲了,因为上朝从没迟到过…
一瞬,秦渊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本王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因此逗留了会,不过这一逗留倒是让本王发现了些有意思的事儿。”
“咦,这是什么情况?怎今日朝堂上大家都死气沉沉地?”
秦旬慵懒地扫了眼说话的大臣,又半开玩笑回答道。
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宗,不禁问。
秦渊心里冷笑,他都知道派人去保护张洞之了,又怎可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过,他父皇对秦旬果真是不一样。
他上朝迟早,却是一句呵斥的话都没,还放纵着他。
“李宗想借太子的手,谋害张侍郎,被抓了个正着。”
陆时见秦旬走到他身边时,压低声音道。
但声音再小,周围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秦旬恍然大悟,哦了声。
“哦?玉珠核桃的事?”
秦旬哦了声,询问道。
陆时点头。
是林箐箐给张洞之治病去毒的,林箐箐跟秦旬提起几句也是正常。
“李宗认罪了?”
秦旬继续问。
陆时点头。
“既是李大人下的毒想谋害张侍郎,那李大人应该知道自己下的是哪两种毒吧?”
秦旬低头,看向李宗。
一句话,不止是将李宗问懵了,连堂上众人也愣住,秦渊听着秦旬开口,心也悬了起来。
秦旬想做什么?
替李宗脱罪不成?
玉珠核桃上下的毒是什么毒?
莫说是李宗,连他都不知。
“别误会,本王只是好奇是什么毒让宫内御医们诊断不出来,连王妃都是熬了一整宿看医书,排除掉一些症状才能确定张侍郎是中了什么毒。”
“所以,本王对这毒感兴趣得很。”
见李宗哑然,秦旬开口解释道。
他家小王妃通宵看医书的事他知道,为了治好张洞之,他家小王妃没少煞费苦心。
秦帝看向李宗,只见李宗脸色难看,脑海里快速运转,却不知道玉珠核桃上是下了什么毒。
“看李大人的表情,难道是想说忘了下什么毒了?”
“虽是一年前的事,但像这种大事,着实不该忘记才对。“
秦旬双目盯着李宗,问道。
他这一问,也让诸位大臣们好奇,下的是什么毒,才会令张洞之见到阳光便发狂。
“臣,臣下的是…下的是…”
李宗慌了,视线忍不住扫向秦渊,希望秦渊能给他一点提示。
他们只让他认罪,但没告诉他到底下的什么毒啊!
“下毒的是你,你怎老看着太子。”
“难道,还是太子指使你干的,让你顶罪不成?”
秦旬从容淡定道,也顺着李宗的视线看向秦渊,跟秦渊四目相望。
秦渊脸一冷,手紧握成拳。
“李宗已承认是他心里有怨想害张侍郎,嫁祸给本太子,七弟这一番话,倒是让人觉得是本太子想害张侍郎,七弟是何居心?”
秦渊反问,看着秦旬的眼神颇有几分冷意。
“太子殿下不要生气嘛,臣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秦旬对上秦渊这生气的样子,笑着回答道。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得乱说。”
秦渊冷声道。
“这怪不得臣弟,得怪李大人一直盯着太子殿下而不回答问题。”
秦旬耸肩,摇头回答。
众人又看向李宗,只见李宗的视线从秦渊身上离开,但一直闪躲着,一副心虚的样子。
“李宗,你在核桃上下的是什么毒。”
坐在龙椅上的秦帝发了话,冷声询问。
他一开口,便叫人觉得威慑力十足,不容反抗。
李宗抖了抖身,一脸迷茫:“臣,臣…臣也不知下的什么毒。”
他不知道,真不知道。
话一出,众人反而有些不信李宗说的话了。
若是李宗挣扎、辩解,最后再定罪而说不知下什么毒,他们只会当李宗是在装。
但刚刚李宗毫不犹豫承认是自己下毒想害张洞之,这会连自己当初下的什么毒都不知道…
这般,反而叫人觉得李宗就是个替罪羊…
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别人推出来顶罪了。
“还有一事本王不解,你与太子有什么仇什么怨,才会令得你陷害自己的表哥。”
秦旬见李宗乱了阵脚,继续发问。
大臣们回想着秦渊跟李宗平日里的关系,两人不止没闹过什么矛盾,李宗更是肉眼可见地在讨好秦渊。
秦旬说的对,太子是他的表哥,太子要是倒了,对李家只有坏处没半点好处。
李宗就是想陷害,那也不该陷害太子啊。
太子可是他们李氏的后盾,秦国未来的储君。
“太子,太子他…”
李宗愣住,脑袋一片凌乱。
太子跟他有什么仇恨?
根本就没有仇恨!
但这话,他说不出口。
“我讨好巴结太子,太子视而不见,反而重用张均元,所以我…我想小小地报复一下太子。”
李宗回答道,众人一听,一点也不相信李宗说的。
不因别的,这报复可是差点让太子背上谋害朝廷大臣的罪名,这还算小小的报复吗?
“我,我…总之,一切都是我做的,跟太子无关,跟任何人都无关!”
李宗额头冒着冷汗,嘴里只剩下这么一句。
“皇上,求您让臣死吧。”
李宗转头看向龙椅上九五至尊的秦帝,恨不得秦帝直接赐死,了结此事。
“李宗,你戏耍朕一次还不够,现在还想耍朕?”
秦帝居高临下,看着底下一心求死的李宗,语气比刚刚冷了几分。
连自己在核桃上下了什么毒都不知,哪可能是下毒的凶手!
李宗是把他当傻子看不成?
“对了,本王忘了跟李大人说一件事,刚刚本王在路上看的那么一出好戏是,一个青楼女子被人架着出了青楼,老鸨要将她卖给一个老汉,那青楼女子不同意,寻死觅活地。”
秦旬一副猛然想起的样子道。
“那,那青楼女子是…”
李宗一愣,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秦旬这句话上。
“那老鸨在骂她时,叫她蝶衣。”
秦旬唇启,缓缓道。
那些大臣们不知蝶衣是谁,但李圣跟李宗两人却知道。
“卖,卖给了个老汉!爹,你不是说只要我替太子认了罪,就替我善待蝶衣,还替我给蝶衣报仇吗?”
李宗转头,愤怒地看向李圣,声音响彻整个朝堂。
秦渊心里咯噔,脸色尤为难看。
李宗看着自己父亲,他父亲让他替太子顶罪时,他是千百个不愿意,但他爹说,若他愿意替太子顶罪,替他去死,他会照顾好蝶衣,会想办法让她从良籍,以后不再为青楼女子,会让她大富大贵。
不止如此,还会替他报之前少保欺负蝶衣的仇,会让少保下黄泉陪他,所以他才下定决心替太子顶罪,而现在…
秦旬却看到他的蝶衣被老鸨强迫嫁给一个老汉?
那老鸨知道他在,怎敢这样对待他的蝶衣?
唯一可能的就是,那老汉是他爹叫去的!
这就是他爹说的会好好对待他喜欢的女人?
李圣脸色难看,对于秦旬说的老汉他也不知情。
他只在李宗答应替秦渊顶罪之后,派人通知老鸨一声,让老鸨放了那个将他儿子勾引得神魂颠倒的青楼女子,任由她自生自灭。
但没想到,那老鸨竟无视他的命令,还将人卖掉,还被秦旬撞见了!
那个老鸨,真是钻钱眼去了!
“李大人,若现在全招,你不止能留一条小命,还能将功抵过,说不定你先前做过的那些事,也能一笔勾销。”
“只要你活着,那青楼女子就会安全,但你若死了,那青楼女子不止是要沦为别人家的妾氏,还有可能会被糟蹋至死。”
秦旬见李宗情绪不稳,凤眸微眯,宛若一只奸计得逞的狐狸,继续道。
秦渊紧盯着秦旬,顿时明白一切都是秦旬在暗中操控。
那老汉,肯定也是秦旬派去的!
他这么明目张胆,难道…
是想在今日将他弄死,让他永无翻身的机会?
秦渊心里不禁一凉,脸色难看得很。
“我招,我全招!”
李宗细想着秦旬的话,发现他说得有道理。
只要他活着,还能保护住蝶衣!
说不定他还能趁着这机会立功,不说升职,只求皇上能让他的蝶衣脱离贱籍!
到时,他的蝶衣便不再是青楼女子,他也能光明正大地娶她入门!
他爹既无情,那就别怪他无义!
“李宗!”
李圣见状,大呵。
李宗只瞥了眼李圣,随后看向秦帝,磕头。
“皇上,臣,臣根本不是下毒害张侍郎的凶手,臣也根本不知张侍郎不是得了怪病而是中毒,是,是皇后…是皇后去了李府,与我爹一同逼迫臣替太子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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