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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孔祭酒的那个弟子,就是一个色痞。
这以后不知道,多少良家和黄花闺女要遭殃了。”
顿了一下,知道内幕的人,看向第一个反驳自己的人道:
“老刘,我听说你家姑娘生的好看。
你可看好了她,不要让她到处走。
万一碰上孔祭酒那个弟子,你家姑娘可就倒霉了。”
一听到这话,老刘的手不由得一抖,碗都差点摔在地上。
“你们先吃,我先回去一趟。”老刘匆匆的放下了几个大钱,就急匆匆的往家走了。
“砰!”
一直没插嘴的第三个人,直接愤怒的一拍桌子:“难道就真的没有王法了吗?就活该我们这些小民倒霉吗?”
知道内幕的人,连忙把他拉住,而后低声对他说道:
“你找死吗?你这话要是让孔祭酒的党羽听到,你全家都得跟你陪葬。”
“你不知道孔祭酒权倾朝野,已经把控了朝廷了吗?”
“你现在还敢这么嚷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咱们这个坊市,住的官可不少。”
听了这样一番话,那个愤怒不平的,脸色立刻变的苍白了下来:“告辞。”
说完他也匆匆离去了。
至于剩下的一个人一看,直接起身也告辞了。
知道内幕的人,猛然想起,自己这账还没结呢。
不由得连忙喊道:“你们把账结了再……。”
话没说完,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你过我们这一桌,我给你结账。”
知道内幕的人,循着声音看向了宁辰他们一桌。
虽然不知道宁辰他们是干什么的。
但是看那一身穿着,就知道不是穷人。
只是不知道为何,他感觉宁辰有点眼熟。
不过他却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见过对方。
但是这不要紧,他见过的达官贵人多了,记不住,一点都不要紧。
要紧的是,等下会有人替自己付账。
心中稍稍寻思了一下,这个知道内幕的人。
端着自己剩下的半碗馎饦和半张饼,换到了宁辰他们那一桌。
“两位贵人叫我过来,可是也想知道孔祭酒和兰香阁的事情?”
知道内幕的人,心思倒是细腻。
不过他却没有等到肯定的答复,宁辰反而是摇摇头,对他问道:
“我不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你这事是从哪儿听来的?”
听了宁辰的话,知道内幕的人,还以为宁辰怀疑自己是编造的,直接激动的拍着胸脯保证道:“是我亲眼所见,绝对不会有假。”
宁辰听了这话,轻笑了一声:
“你看这就巧了,我昨天正好也在,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你说的事情。
所以我才想着,你是不是被人蒙骗了。”
知道内幕的人,看了一眼宁辰,而后果断摇摇头:“我可没被人骗,我昨晚就在现场。
你说你也在现场,那你告诉我你在几楼。”
宁辰说道:“我在四楼。”
听了宁辰的话,知道内幕的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你在四楼?怎么可能?
昨晚四楼就只有孔祭酒的弟子,
和那个也他争风吃醋的贵人,
然后还有一位宫里的公公。
你就算是编谎话,是不是也得靠谱一点。”
说完,这个知道内幕的人,捧起碗把剩下的面片全部倒到了嘴里。
他准备开溜了,不管宁辰在不在现场,他都不打算给宁辰讲了,他感觉有点不太对。
宁辰不疾不徐的说道:“你竟然知道四楼只有三个人,看来你还的确可能就在现场。
不过既然你知道这么清楚,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孔师的弟子呢?”
听到宁辰的话,那个知道内幕的人,猛然抬起头看向了宁辰。
看了又看,他感觉宁辰有点眼熟。
然后他发现,宁辰好像就是,昨日杀到兰香阁那个孔祭酒的弟子。
他昨日是在现场,不过并不是在兰香阁里面,而是在兰香阁外面等着干活呢。
他是一个轿夫,每晚都会在兰香阁等着那些达官贵人,喝醉了出来雇轿子。
“呃!”
“呃!”
这样惊悚的发现,让他一口面片直接噎在了喉咙里面。
他努力的想要咽下去,可是根本咽不下。
想要吐出来,可是也根本吐不出。
就这样来来回回半分钟。
这个知道内幕的人,就直接一脸铁青的摔在了地上。
全过程宁辰都冷眼看着,根本没有施以援手的意思。
对于这种造谣的人。
宁辰不会主动的出手是杀他。
但是宁辰也不会圣母到,主动去救他。
看到人已经死了。
宁辰拿了一些碎银子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武昂看了一眼,擦了擦嘴,连忙跟上了宁辰。
”你今天早上特意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看,这些谣言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宁辰对追上来的武昂说道。
武昂点点头:“是。你要不是早上知道,而是下午知道的话。
你说不定又要怀疑我跟这事有关了。
昨晚事发我就来你家了,而且我可是一直都住在你家。
除了你没跟任何人接触过,所以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宁辰看着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武昂:“我看你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跟这事没关系,你应该是手里没有银子了吧?”
武昂苦笑着说道:“什么都瞒不过宁兄,的确没银子了。
四百万两是我全部家当了。
再让我拿,我是真拿不出来了。”
“银子拿不来,昨天晚上的四楼的留影石,你应该拿得出来吧?”宁辰对武昂问道。
“这个拿的出来,我们现在就去兰香阁拿留影石。
有留影石里面记录的内容,足以证明宁兄你和孔师的清白了。
这些人真的是太坏了,一计不成,竟然还想坏孔师的名声。”
宁辰心思一动对武昂道:“你知道这些人,打算坏我师名声?”
武昂对宁辰解释道:“其实这事也不难猜。
孔师接下来要冲击的是儒门三品立命境。
立命其实也是立德。
如果不立德的话,这命自然也立不住。
这个时候想要阻止孔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坏孔师的名声了。”
武昂都能看透的事情,宁辰相信孔祭酒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孔祭酒昨晚明知道这是在针对他,但还是毅然为了护自己周全,选择出手了。
“留影石取出来之后,先不要放出去。
等谣言发酵一会再说。
既然他们要玩,我们完全可以玩的大一点。”
武昂明显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听了宁辰的话,当场就拍着胸脯,跟宁辰保证。
不管宁辰需要什么,他都全力支持。
武昂甚至都提议,要不要在丰京最热闹的地方,搭个擂台,方便大家辩论。
“你出钱的话,我不介意。”宁辰对武昂说道。
武昂立刻道:“那肯定我出钱啊,而且我们正好可以趁着这样的机会,全面推广我们的酒。”
宁辰感觉武昂和万弘两个人合作的话,自己想不赚钱都很难。
武昂没跟宁辰一起回宁辰家。
武昂要去先把留影石收上来,然后还要找人去搭建擂台。
接下来武昂要忙的事情,非常的多。
宁辰自己回家之后,心中又盘算了一下,接下来该如何的炮制一下半圣朱家和三皇子武炎。
谣言并没有因为死个把人就消失,反而越演越烈。
甚至连那个轿夫的死,都算在了宁辰的身上。
到了后来,绝大部分的人,根本就已经不在乎真相是什么了。
他们只愿意相信,他们相信的真相。
哪怕这个真相,跟真正的真相相比,已经完全面目全非了。
一时之间,丰京之内,讨伐孔祭酒和宁辰的声浪冲天而起。
甚至有人鼓动,写万民书,请朝廷惩处宁辰,重责孔祭酒。
一定要还丰京朗朗乾坤!
相比于民间,朝廷之上就安静多了。
朝堂之上谁都不是傻子。
事情的真相,他们谁不清楚。
这个时候站出来,支持这些民间的谣言。
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孔祭酒不会跟这些下民一般见识,但是不会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孔祭酒连亲王都不放在眼里,还会把他们放在眼中。
最关键的是,他们都知道真相是什么。
可是朝廷如此的做派,在民间看来,就变成了官官相护。
就变成了,朝廷真的怕了孔祭酒。
如此一来民间反孔的声浪更高。
甚至很多的坊市当中,出现了一些暴力反孔的行为。
为此朝廷不得不加大了一倍的巡夜力度,就算是白天坊卫都必须要时刻在街上巡逻。
这样一来,朝廷上终于是出现了一些声音了。
并不是指责,
而是商量。
他们希望武昭可以出面,请孔祭酒出面解释一下,以平复一下民意。
“殿下,如此一直不做解释的话,恐生民变,还请殿下决断。”政相林敦信手中持着笏板说道。
这事武昭这几天也一直都在思考。
可是武昭一直也没想出来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孔祭酒一点错都没有,让孔祭酒为了这莫须有的事情,站出来解释。
别说孔祭酒是否愿意,武昭都很难说服自己,去如此对待一个有泼天之功的功臣。
“殿下,如果孔祭酒不方便出面的话,我觉得可以让宁大人代师出面解释。”又有政相一脉的人站出来向武昭提议。
武昭看向了宁辰,宁辰列众而出道:“殿下,臣愿意代师出面解释。这一切都是因臣而起,臣理应做一个解释。”
”殿下,我以为此事让宁大人出面不妥。”孙克俭在宁辰刚刚说完之后,就站了出来。
宁辰回头看了一眼孙克俭,倒是没想到,孙克俭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殿下,宁大人资历尚且不足,所言所说,恐怕很难服众。
臣觉得应以御史台之信誉,为孔祭酒作保。
如此方可以压下民意。”
宁辰听前半句,还以为老孙又想板子的味道了。
可是听到后半句,宁辰发现老孙还是很够意思的。
御史台无论是在朝廷还是民间,都声望极高。
如果有御史台出面作保,倒是的确可以压下大部分的民意。
“孙大人我认为此举不妥,御史台的作用,并非为某一个人作保。
如果将御史台私用的话,则会失了御史台以后的权威性了。”
开口的同样是一位御史。
宁辰看了一眼这个自己不认识的御史。
看到宁辰看向自己,这位御史对宁辰微微一礼:“宁大人,我并非针对孔祭酒。
我也知道此事与孔祭酒无关,我也知道孔祭酒与国有大功。
如果是让我出面作保,我非常愿意。
可是如果以御史台作保,我想就算孔祭酒也不会同意。”
宁辰还了一礼说道:“多谢大人愿意为我师作保。
不过此事因我而起。
宁某不才,自认为还是能够妥善解决此事的。”
说完宁辰转向了武昭说道:“殿下,我听闻丰京城中,新立了一座丈高的武道擂台。臣想借用此地,来为我师正名。“
武昭看了一眼宁辰,直接就应了宁辰的请求。
散朝之后,宁辰就直奔武昂新立起来的武道擂台去了。
后面的百官,也都跟了过去。
宁辰要如何为孔祭酒正名,这个他们也很好奇。
“如果只是叙述事实的话,恐怕很难服众。”
“现在这事已经不是说事实就能服众了。”
“是啊,宁辰如果只是打算说事实的话,那恐怕……”
都是官场的老人。
自然知道,这件事情后面的复杂性。
只靠说,根本就不可能服众。
除非现在能够拿出铁证来,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宁大人。”
在宁辰准备上车的时候,孙克俭快步的追了上来。
“孙御史有何要指教晚辈的。”宁辰对孙克俭客气了一句。
孙克俭连忙说道:“指教不敢当,我只是想要提醒大人一句。不要为谣言自戕。”
宁辰笑了一声说道:“孙大人,你看我像是那种,会以死自证清白的人吗?”
宁辰这么说,孙克俭就放心了。
“孙大人要不要与我同乘一道过去?”宁辰邀请孙克俭说道。
孙克俭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我身为御史,不会接受任何人,任何形式的献媚。“
孙克俭这样就有点欠板子了。
我特么这叫献媚,我就是客气一下。
宁辰觉得自己还是不应该,给这些御史太好的脸子。
“既然孙大人不愿就算了。”
宁辰说完直接就进车厢了。
宁辰吩咐了一句,车夫就直接驾车去擂台了。
擂台被武昂设在了东市最繁华的地方。
同时擂台一圈所有可以坐人和吃饭的铺子,都被武昂连包五天。
宁辰的马车到了东市的时候,禁军、坊卫、市监,早已经擂台附近给全面的控制住了。
本来他们也打算把附近的铺子,也全部控制住的。
可是有武昂的安排的人,拿了武昂的牌子出来,他们也只能作罢。
至于武昂为何要包下这些铺子,那自然是为了赚钱了。
武昂就等这一天呢。
雅座五十两一个人,散座二十两一个人,铺子外面的廊下座,十两一个人。
不想坐也行,那就去外面感受冷风吹去。
而且你还不能距离我铺子太近,太近了会影响我做生意。
原来大人还不想跟那些下民挤在一起啊,你十两银子就能有个座。
想看的更清楚一点,二楼还有雅座。
所以武昂这些铺子的座位,就没指望卖给普通人。
这些都是给有钱和当官的人和有钱人准备的。
此刻正坐在正对擂台的雅座,嗑瓜子的武昂,看着已经到场的宁辰。
对站在身后的手下吩咐道:“让我们的人把消息散出去。
就说孔师弟子,一个时辰之后,将会在东市擂台,为孔师正名。
另外告诉下面的伙计。
如果再有人来问价,就说现在是这个价格。
再过半个时辰,价格直接翻倍。”
手下答应了一声,就转身准备去办事了。
不过他刚刚走到楼梯口,就迅速的退了回来。
武昂听到动静,回头看向了楼梯口。
看到楼梯上来的人,连忙起身行礼:“三哥!”
来人正是三皇子武炎。
武炎直接来到了武昂的身边坐下,一点都没把自己当成客人。
武昂似乎习惯了武炎的做派。
“三哥这个时候,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弟弟的吗?”武昂看向武炎问道。
武炎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兰香阁既然是你的产业,以你的手段。
那日的事情你必然用留影石全部记录下来了。
你开个价吧,多少钱可以把留影石记录毁掉。”
武炎说出这样的话,武昂一点都不意外。
“三哥,朱家最后所做的事情。
可不仅仅是得罪了孔师,他们连三哥你也算计了进去。
三哥这个时候,还来帮助朱家,弟弟有些不明白。”
武炎并没有打算跟武昂解释这个事情,依然重复让武炎开价。
武昂看着志在必得的武炎,非常为难的说道:“三哥,我跟宁辰一见如故,我已经把宁辰当成兄弟来看了。”
武炎打断了武昂的话,直接开口道:“五十万两。”
“三哥,我跟宁辰之间的情谊,不是金钱能够……”
“一百万两,不答应的话,我直接动手抢!”
这就非常符合武炎的做派了。
不过武昂依然面色为难:“三哥,你再加点。一百万两,我还是很难说服自己的良心。”
“一百五十万两!”武炎直接说道。
武昂点点头:“三哥放心,那留影石我现在就捏成两半。等下我就跟宁辰说,我半路被人拦了,与人交手留影石毁了。”
武炎放下了银票,直接起身就走:“怎么说是你的事情。”
武昂喜滋滋的把银票收了起来:“谢谢三哥。”
等武炎离开之后,武昂对自己手下说道:“告诉下面的小二,半个时辰之后,价格直接翻五倍。”
手下应了一声,快速的下楼离开了。
等手下离开之后,武昂手中出现了一块破碎成了好几块的留影石。
武昂看着手中早就破碎的留影石:“宁辰这可是你自己说,留影石碎了也没关系的。”
自语了一句,武昂就再次把留影石给收了起来。
此刻坐在自己车里面的宁辰,并没有急着下车。
现在势还没有造起来呢。
人都没有来几个呢。
自己让子弹飞了这几天,要是没有几个观众的话。
自己表演给谁看?
所以现在宁辰在等,等那些群情激昂的人朝着自己蜂拥而来。
如此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
一的民众,朝着擂台涌了过来。
而且看架势,后面还有源源不断,一波又一波的民众。
禁军等早就得到了吩咐,所以面对蜂拥而至的民众。
直接以手中的武器为栏,将他们全部隔绝在了擂台三丈之外。
看到这么多的民众过来,那些舍不得银子的官员,明白自己不得不出点血了。
“什么!二百五十两一个雅座!刚刚不还是五十两呢吗?”有人询问一下雅座的价格,听到直接翻了五倍,当场就炸毛了。
这不是坐地起价,坑人呢吗?
“我之前就与大人说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我们就涨价了。”
“我以为你们只是说说而已。”那个问价的官员嘀咕了一句。
跑趟的连忙说道:“大人,我们老板说了,做生意要讲诚信,说涨价就一定要涨价的。”
听到这跑趟的话,那些提早半个时辰付了银子的人,感觉自己坐下的椅子,都软乎乎了许多。
“大人你要雅座吗?现在雅座不多了,如果大人不要的话,等下估计花钱也买不到了。”跑趟的看了一眼外面,越来越多的人说道。
“要,我现在就要。”
“雅座一……”
没等跑趟的把话喊完,那个人就连忙拉住了跑趟,拿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我要散座。”
二百五十两买一个雅座,他可没有那么大头。
可是想一想,自己明明可以花五十两去坐雅座。
结果现在变成了散座,他感觉自己好像还是很大头。
看到这个大头过来,已经坐在散座上的几个人,有人跟旁边的人说道:“这才半个时辰,就赚了四十两,这散座也不错吗?”
“是啊,我感觉这楼下的空气,好像都清新了一些。”
至于那花了五十两坐了散座的人,只能是充耳不闻了。
还能咋办,谁让自己下手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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