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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现在我们只要一离开洞窟,立马就会被发现。」
这点我可以肯定。
不管这里是什么布设,它都是一个囚笼。
囚笼的用处,就是让外面的进来,里面的出不去。
白轩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很可能落入申家的圈套了,因为没人会把贵重的东高原地匿在囚笼里。」
毛小辫道:「这你就错了,如果我要藏一件重要的东西,那一定会选择一个即便是被人拿到了,也带不出去的地方。」
毛小辫和白轩说的都有道理,也就是说,如果天棺真的在这里,那申家的人对这里的布局就一定是很有信心,认为只要是进来的人,就一定走不出去。
可是这里不是落凤坡,在这之前也没有传出过怪异的事。
毛小辫道:「不能出去,也理不清洞口,就我们这样乱撞,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天棺藏匿的地方。」
「实在没办法,到时候等他们的人出现,抓一个问问!」奇怪的事我见过得多,但哪怕是灵遮眼,也是能找到原因。
现在被困在这里,那是什么原因都找不到。
没有原因,自然也就没有解决的办法。
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我们为了轻装上阵,没有带水和食物,最多能顶得住十天。
何况我们十天不在山海关出现,消息肯定会走漏,申家人要是知道,肯定会联想到我们出关了,到时候别说带着天棺,就是空着手都未必能走出去了。
我靠着岩壁坐下,脑海里回忆五行秘录里记载的东西,但来回想了好几遍,所有的内容都过了一遍,也没有找到类似的东西
白轩他们也在想,毛小辫问:「会不会是奇门遁甲?相传武侯只是用一堆石头就困住了曹魏几十万大军,虽说那不过是传说,但也说明奇门遁甲的独特之处。」
白轩道:「有这个可能,纵观整个玄世界,能够不动用玄力,只是简单布置就能形成有阵法效果的东西,也只有奇门遁甲了。」
我道:「要真是这样,那这人对奇门遁甲的研究绝对是宗师级别,否则普通的布设,很难瞒住我们我们的感知。」
人的感知能力有多可怕?
我记得看过一个电视节目,里面有人可以闭着眼睛走出蜂巢一样的迷宫,那靠的就是空间感知力。
而对我们来说,那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想要用寻常物件的摆设就骗过我们的感知力,此人定是不俗。
玄门里的人,奇门遁甲就算不懂也都听说过,上古的时候,奇门遁甲是一家,也曾辉煌一时,但也就是在最辉煌的时候,奇门和遁甲分成了两个门派。
分开后的奇门和遁甲很快就辉煌不在,没落之际,奇门和遁甲再次合并,但整个玄世界都已是大势已去,合并后的奇门遁甲也再无起色。
门派凋零,管理也就出了问题,以至于奇门遁甲里的一些东西在民间广为流传。
当一个传承走到这一步,距离灭亡就只是时间问题。以至于现在的奇门遁甲玄门里的人想学都能学到。
泛滥之下的东西,自然也就没人愿意去学了。
但奇门遁甲好歹是一个传承,在凋零都不可能彻底消失,核心的一些东西,也不太可能广为人知,应该还掌握在剩下的这些人手里。
如果我们现在碰到的是奇门遁甲,那一定是遇到了这些人了。
白轩道:「要真是这样,那也算是玄门的悲哀了,让奇门遁甲流落到了申家手里。」
毛小辫道:「你也就别马后炮了,奇门遁甲没落的时候也没见道门内有人去扶一把。人家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惜老
钱在外面了,否则他一定有办法破解。」
我道:「不急,我们也只是简单分配,并没有约定不能找人,今夜过去我们还不出去,他应该会进来。」
陈二皮摸出一把手电,问道:「要不我给他发个信号。」白轩急忙把手电夺了过来道:「你打光还不如让姜一动用五行之力。先不急,天亮了再说。我到洞口盯着外面的情况,你们都休息一下。」
一天跑了几百公里路,我也感觉疲乏
白轩守夜,我也就靠在洞壁上闭目养神,睡觉……那基本上不可能真睡着。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白轩就进来道:「这河谷里静得可怕,昨天一整夜都没有半个人影。」
我问:「周围有没有异兽出没?」
白轩摇头道:「没有!」
我道:「如此的话,天棺应该还在这里!天亮了,想办法联系上钱常有,让他今天夜里摸进来。」
毛小辫道:「我们不探查一下山洞?」
我摇头道:「没弄清楚之前,我们最好就是呆在这里。」
找不出原因,不动就是最安的办法。
毛小辫一听,有些焦躁的道:「我去洞口看看,钱常有手里有望远镜,指不定能看到我们。」
「小心点,白天光亮,申家的人有可能就躲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别露了。」我叮嘱毛小辫一句,看着他去了洞口。
白轩席地而坐,问我道:「你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嗯。」
「真是稀奇了,这种情况,生平也是第一次碰上,比见鬼都要稀罕!」白轩说着,靠在洞壁上,闭上眼睛休息。
我也没在说话,而是把脑海里的东西都回忆了一遍,关于奇门遁甲的知识更是单独挑了出来,结果还是没发现。
好在毛小辫的方法奏效了,天才黑下来,钱常有就摸了过来。
他听了我们的讲述,也无法断定这里就是奇门遁甲布局,需要去探查一下才能做论断。
五人一起走,目标太大,但不一起走,很可能分散后就再也聚不在一起了。
钱常有目光一下就落到我身上,我见他盯着我胸口有个叮当猫的毛衣,有些不解的道:「我老婆给我买的,羊毛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钱常有道:「没问题,很好看。」
我不解中,毛衣很快就在钱常有手里变成了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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