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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大宅子中,秦子安捧着酒樽就着狗肉吃了起来,出了清风寨后,他没理睬白天夜晚一说,整日骑着乌骓飞奔,终于在一天前赶到了巢湖。
原本他还怕找不到司马南行所说的“小宅子”
哪曾想,他只是在大街上随便拉了个人问了一下,就已经得到了这座小宅子的准确位置。
要说司马南行的这座宅子,真不像他说的那样小,大概有着一个足球场大,宅子被划分成了两块,前院是五间房子,空间不大布置却很是精致整齐,后院也有几间房,布局都一样,只是比前院略微大了一点,院中间花园,花园正中是座假山。
观赏着这房子便已经是种乐趣,更别提居住里面,而且这座宅子的地段,那可是真滴好,背靠听雨楼,左邻草堂,右边隔着两道街就是郡守府。
郡守府没什么可说的,哪怕常有人说现任郡守魏峰来历似乎并不一般。但这听雨楼和草堂可就不得不说了,每次对着外来人谈起,都会让他大吃一惊,你在巢湖呆个几天,也许不知道郡守府在哪,但绝对不会不知道草堂和听雨楼的位置。
听雨阁听着像是酒楼卖唱之类的,但是不然,它是一座雅阁,至于什么是雅阁呢?其实就是供一群文人骚客,附庸风雅之地。
它地处开阔,绕湖而建,湖心停着两艘巨船,楼亭随处可见,每座楼亭旁边都种了几根竹子,由于风景优雅,每次举行文会什么的都会在这举行。
仅凭这些与寻常酒楼什么的自然差不了多少,那为什么说它非说不可呢,其实是因为燕国最后一位才子-柳永。
柳家是燕国大户人家,世袭候位,而柳永,则是柳家唯一的接班人,柳家家主刘永州年事已高,早已不理家族俗事,全心全意的培养柳永,结果谁知柳永不论如何都不学武,一心只想学文,老爷子一气之下将他赶出了家门。
谁知这一走,再见已是天人两隔。
在他离开的第三个月,燕国国都被人偷袭,恰巧那时刘老爷子正和燕王在一块,最后燕王重伤,刘老爷子离世。
柳永听到消息后,对着燕国方向磕了三个响头,转身走进了听雨阁,然后每日便是流连其中,写出来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三年后,柳永离开听雨阁,拿着一支笔,杀入了这片世界最大的杀手组织-暗影。原本毫无修为的他,在提笔的刹那,踏入了非凡!
那日,世界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覆灭,在后来,听雨阁便瞬间火了起来,客人自然是络绎不绝,其中不乏各大势力的密探,都想谈查一下柳永入非凡的秘密。
草堂其实是一座学堂,但与其他学堂所不同的是,这座学堂可以算的上是这片大陆中人数最少学堂,且规矩良多,首先是有着三不收。
一是,立志从政者不收,二是,官宦富商非嫡子不收,三责,寒门独子不收。
其次,草堂每过十数年才招人,一期三年,每期十二名学生,按理说这样的学堂应该开不了几天,没想到满王坐拥巢湖后却是无比支持草堂,草堂出来学子进入军队,最次也是四品将军,赏赐什么的,更是多如牛毛,这就使得众人趋之若鹜,都想让自己的子女进入草堂学习,草堂顿时变得炙手可热。
秦子安皱眉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军队,向旁边问道“张叔,你知道今天外面发生什么了不?咋来来往往官兵这么多。”
“回公子,咋们左边那块,昨天夜里死了两个人,那人身份好像不低,似乎是草堂的讲师,就在刚才,郡守下令封了城,现在正在四处搜查凶手呢。”
秦子安现在一听见封城就感觉蛋疼,这个世界这些个家伙咋都这么喜欢封城,上次在薇城,要不是借助栾府的那条暗道,他逃出来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对了张叔,巢湖附近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去处,我一会吃完了想四处去转转。”
“那当然是听雨阁”张叔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
一说起这个这个,他的眼神瞬间都变了,整个人显得活力十足,仿佛听雨阁三个字有什么魔力。
秦子安口中张叔,是司马南行的管家,原名什么的秦子安也没问,只听见众人喊他张管家。
通过其他下人的闲聊,秦子安才知道,原来这个张叔以前还是个读书人,曾经到王朝考过几次试,只是,因为祖上得罪过王庭里面的某位大人物,他数次考试下来都很不如意。
最后一次考完后,他已是身无分文,饿的前胸贴后背,最后晕倒在地,是司马南行救济了他,给了他容身之地。
只见张叔嘴唇微张,想来是要表达些什么,只是不知为何沉默了下来,他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向秦子安讲起了听雨阁。
听雨阁原本是几个富家子弟闲来无聊下建成的游玩嬉笑之地,后来被从宫里面游玩的官宦子弟看上,一挥手便更换了所有权,最后还是王朝那边一位大人物看不下去,插了一手,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供官府所用。
只见张叔一拍脑袋,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微笑的说道“公子,我咋突然把这个忘了,按惯例,三天后应该会在听雨阁举行七夕文会,每年的奖励可是十分丰厚呢。”
秦子安刚吃完正在擦嘴,听见文会突然就有了兴趣,文会什么的他不擅长,但上学那会毕竟背了好多诗篇。
“文会?张叔,听雨楼在哪,我一会去转转。”
“公子,您忘了?之前我给您介绍的,咋这座宅子背后就是听雨楼啊。”
秦子安尴尬一笑,这个他还真没注意。
出了宅子向着听雨楼走去,秦子安远远就看见,城门口那块好像发生了争执,出于广大人民共有特性,他也跑了过去围观。
只见,一群人围在城门口,一个士官模样的官兵正低着头,脸颊红肿,他面前有位一名肥头大耳的男子对着他骂骂咧咧的
“狗东西,知道大爷我是谁吗?大爷想出城门,竟然还敢拦我,就算是在王城,也不见得有几个家伙敢拦着大爷。”
周围官兵握紧了长枪,手上青筋肉眼可见,双眼圆鼓鼓的,目欲喷火,眼睛瞪的十分大,他们向前迈了一步。
那士官模样的官兵悄悄压了压手,士兵才停了下来。
看见这官兵在他面前竟然还在做小动作,那男子伸腿就是一脚,士官不敢躲避,被狠狠踹到在地。
周围一群人连忙叫好,秦子安仔细看去,这些家伙一个个天庭饱满,双目炯炯有神,或持刀,或掌剑,明显没一个是简单的。
突如其来的一个白袍少年,引起了秦子安的注意,白袍少年看起来十分年轻,一双眼睛散发着点点光芒,凭空给自己增添了几分姿色。
只见这少年一直向里面挤去,在挤了半天也进不去后,他手中握起一只朱笔,在空中划了一下,眼前人群不自觉向着两边分开。
秦子安眼睛微眯,有些讶异起来,这是一种什么东西?内力?看着也不像啊,他四下扫去,周围好多人都将手放在了刀剑之上。
只见白袍少年面色铁青,一脸怒容,生气的看着那肥头大耳的男子,随后拿起朱笔,重重的朝着那男子点了一下,男子肥胖的身体,突然就被推开一丈之远,一个没站稳,趴在了地上。
这白袍少年对着男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道“沈旭,你他娘的怎么还是这般冲动、无脑,你难道不知道殿下也在城中嘛。”
男子被他打了也不生气,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急忙跑了过来,看见少年,他激动的说道“蛋哥,你咋也在这,你不是被你家老爷子”
不知道想到了啥,他突然捂住嘴巴没说下去。
秦子安一听,得嘞,这俩家伙原来是认识的啊,一个蛋哥,一个肾虚,这俩名字也是强大的没谁了。
那白袍少年狠狠地瞪了沈旭一眼,转头看向了那士官。
洪蛋说道
“小哥,先前是我兄弟不对,我在这先给你赔个不是,这瓶药酒你拿去,敷在脸上,红肿应该一会就好了,今天不方便,改日我再带着我这弟兄向你登门道歉。”
士官急忙摇了摇头,对洪旦道“使不得,这使不得。”
洪旦将药硬酒塞给士官,带着沈旭就向外走去,突然,一支暗箭飞了过来,他下意识的一闪,他身后那名士官瞬间倒地,嘴角黑色血液流了下来。
见到长官倒下,不远处官兵蜂拥而来,一支穿云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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