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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000+,那三百多字奉送的嘎嘎,有点小感冒,身体是码字的本钱,要早点上床了,大家晚安~
过不了几日就是新年了,但越临近了这个时刻,雒阳城里却仿佛越是没有了过年那种喜庆的感觉。
路上说不上行人寥寥,但路过的人也都是行色匆匆,就连摆摊的小贩也好似都失踪了一样,街道上最常见到的便是一队一队巡逻的官兵,整个城池被一种异常紧绷的气氛所笼罩。
此时正是辰时初刻,黑暗的暮色渐渐被撕开一道小口子,点点光明洒向人间,也为破晓中的都城笼罩上一层迷蒙的金边。
到了例行的时间,雒阳南城开阳门渐开,开城门的小兵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互相取笑着。
南城开阳门宽大,高有近三丈,宽也足有两丈,而且十分厚实,虽然是木质,坚固程度非同小可,若是攻城之时恐怕要用千斤撞木才能动摇,不过城门处有滑轮,以巧破力,所以只需三四名小兵便足以拉开城门。
当此处彻底敞开,外面的光线也渐渐变得刺眼而犀利,让他们一时间有些不能适应,等到眨眨眼睛,如寻常一般想要仰头去望日头,可这一就令他们吓一大跳。
几人平素关系甚好,此时也是一起打了一个寒战,眼前一幕简直比初冬凌晨的天气还要令他们心寒。
互视一眼,他们同时点点头,然后几个小兵就这么战战兢兢跑到城门外那悬挂尸体前面来一,这一可更不得了了,这明显是一具男尸,他尸体**程度,死了少说也有三个时辰以上,披头散发盖住了脸部,不清楚他的容貌。
只见还有一方白布遮住其身体,而那布上面竟然还写有几个大字。他们多少识得几个字,只是那字一眼就令几人脸色大变,可不敢再,也不敢就这样放着不管,只好直接跑回去禀告头头。那头头一听到这个消息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等跑去一确认是真的就是脸色大变,但他也做不了主,只好又去请示上级。
他的上级自然便是城门都尉,可这城门都尉却也是个没担当的。而且此时正好西凉军华雄从昨晚坐镇此处到现在还未离去,此时应该就在这附近的某个府院里休息,他便将此事继续上报给华雄。
因为昨晚没能见着董卓心神不宁了一个晚上整夜未眠以至于早上起来顶着两个足以吓死人的熊猫眼,华雄显得颇为颓废,但听到这消息一个机灵。赶紧洗把脸迅速穿戴整齐同时让人去叫正在附近宅子里伴着女人睡在被窝里头的董越,有事情也好有个商量。
董越虽然不耐烦,但他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么大,如果城门都尉说地是真的,自己和华雄将军今天一天恐怕都不会好过。
他着急忙慌穿衣着装,也顾不着榻上裸身诱人的女人,随着华雄在那城门都尉带领下,匆匆赶到了城门口,当然手下西凉兵也悉数到此。早已经将周围都间隔开来,可是这根本就阻拦不了好奇的百姓,围拢在一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到这一幕华雄脸色铁青,但他没说话,倒是后边董越狠狠瞪了那城门都尉一眼。冷声道:“怎么到如今还没有将尸体放下来,在这里任人瞻仰么?”
那城门都尉被他斥责的满头大汗,转而却又去斥责那几个小兵:“还不赶快将尸体放下来,愣在这里做甚?”
几个小兵暗自腹诽。当然不敢有丝毫抗拒,只能默默上去城楼解下那尸体。下面自有人接着尸体,这时候华雄也顾不得恶心上前一步首先就是拨开男尸披散的长发,到那张脸就有一种要吐的冲动,实在是狰狞可怖,面色发青,
但华雄还是能够得此人,此人正是王允无疑,而他身后董越到华雄这副神情,也就知道此人身份没错。
“是怎么死的,难道是吊死的?”华雄喃喃自语着,心头疑惑不已。
董越这时候却上前仔细检查起了尸体的脖子上,刚才是用一根绳子系在脖子上吊在城墙上,此时脖子上也有着明显的勒痕,按理说华雄的猜测应是无差,可董越却觉得不这么简单,他不由想到如果是这样难道这王允当时竟然没有挣扎?
董越外表着粗犷,但并不鲁莽,他很聪明而且心细如发,他觉察到这其中可能有异,视线不觉又转移到了那包裹着王允裸身的白布条上,只见上面血淋淋的“大汉司徒王允该死”八个篆体大字,在晨光中是那么的刺眼,但更令人诧异的是在那四个大字右下角居然还有一行小字,上面写着“董仲颖立”,董越顿时感觉头脑一片混乱。
眼前这副情景也是他所没有预料的,他到华雄同样的震惊,显然他也是如此,不过他比华雄反应得快,有意遮住了身后城门都尉探寻的视线,见华雄回望眼中还有疑惑,情知若不说清楚华大将军可能会叫他好,便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不管此事真假,是否真与相国有关,但此事事关重大,目前绝不能够让别人到,否则对相国恐怕会有不利。”
华雄虽然没有想这么多,但董越讲得这么清楚他却是明白的,也就不再置问,倒是又想起了什么,便问董越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把尸体和布条带回去给相国?”
董越也在思考却不是华雄的那个问题,而是这王允的死因,他知道三公府邸本身距离开阳门就很近,中间几乎就隔着一条耗门大街和一片民居,扛着一具死尸穿过这么点距离然后将尸体挂在城门口在夜晚并不难,难的是躲过那么多城门守卫的侦查,尤其昨夜还有西凉兵在附近游曳巡视,如果说王允在被吊在城楼上之前就死了,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城楼上的守军没有听到动静,可凶手又是怎么逃过耳目做到这一切的?
董越有些想不通,不过对于华雄的问题他却有答案,他对华雄道:“此事不仅要报到相国府知道,同时也要去向阳亭侯通报。”
阳亭侯便是李儒,他的封邑在雒阳西郊阳亭。董越也是西凉军中老人,只是他较为审时度势所以并没有和华雄一般还称李儒军师。
华雄自然没有异议,董越的话正和他意,而且他也不知道此时李儒是否还在相府,去阳亭侯府通报一声也是必要的。
……
濯龙园相府。李儒在大堂内见到了华雄带来的尸体和布条。华雄将事情原番与李儒详说,李儒只是点头,自己却在仔细观察着尸体脖子上的伤痕,还有那狰狞面孔上的表情。
他突然抬头问华雄道:“子健方才说那董越可是觉得这王允并非死于缢。而是另有死因?”
华雄一愣,然后忙点头道:“不错。”
李儒又问:“那他可掀开过这布条?”
华雄挠挠脑袋,脸色做难道:“掀开布条做什么,老汉子的身子谁稀得?”
“这么说来,这董越倒是个人才。”
华雄无语。没想到李儒了半天居然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来,忙又问道:“这么说这王允不是被吊死的?”
“当然不是被吊死的……”李儒这个时候却已经站起来,他托腮想了半晌,终于还是离开此处,至于去哪里也不会和华雄说上一句。
华雄想跟上去,可又怕被斥责回来,着被布条裹着的尸体突然问道:“那这王允究竟是怎么死的?”
隔得远远的还有李儒的声音传回来:“掀开布条不就知道了?”
华雄顿时不想知道了,不过好奇心害死猫,李儒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消散不闻。再反正周围也没人,他心中又痒痒起来,想想军师也不会骗自己,而且自己虽然不稀得,可也不至于害怕这老男人的身体吧。想到这便微微掀起布条的一角,脸色顿时就黑了,还真是见了不该的,这么老了还这么有本钱。华雄心中不禁吐槽了一番,才想起“正事”赶紧往再上面一掀。愣住了。
果然不是吊死的,胸口一个这么大的伤口,就算不是致命伤处流血过多也得没命啊。
这时李儒却已经回到了董卓的房间里,将此事完整报告给了董卓。
“是谁干的?”董卓刚刚听完,便大喊大叫起来。
王允居然死在了这个时候,简直是最操蛋的事情,不用李儒提醒,他都能够一下子想到许多种可能,以及后果。
李儒道:“岳父,这王允一死,恐怕局面会对岳父很不利。”
董卓这时却已经冷静下来了,想到了什么,听到李儒的话,就满不在乎地脱口而出道:“死便死了,与我又有何干,反正也不是我让人干的。”
李儒沉声道:“岳父如何证明?”
董卓刚想要反驳,突然想到了什么,而后越想越深入,脸色也阴沉下来,就好像狂风骤雨之前的酝酿。
李儒则是叹了口气,苦笑道:“是儒失算了,没料到这吕奉先竟然敢于如此出手一搏。”
董卓不太相信,“是吕布干的?”
李儒道:“现在是谁干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岳父的应对。本来咱们是打算此次风暴结束之后,借着岳父遇刺受了重伤这件事示外以弱的同时,将王允、荀爽这些人寻个好的由头一打尽,又要让外人无话可说又要达到目的,不管怎么说王允不应该死在这个时候。”
他深吸口气,接着说道:“更何况岳父,若是将儒换在吕奉先的角度,那么此时那个凶手应当已经伏诛,而且更可能一切与其相关的不利证据都会指向岳父,到时候岳父是百口莫辩,越辩反而越是辨不清楚。”
董卓站起身来,气得身体都在发抖,“吕奉先……”
李儒道:“儒亲自去吕府。”
董卓叫住他,疑惑道:“此时吕奉先不是应该在并州军营了么?”
李儒沉声道:“若果真如此,那儒便在那府里等着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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