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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初平三年九月末,岁已入秋,北方天气再转凉之后,又在往寒冷的趋势发展。

在这样的日子里,在外为生计奔忙的人群却是络绎不绝,尤其是生在这乱世,需要考虑到的事情也更多,若只是一人温饱全家不饿自是不愁,可大部分人都是有家有口,而且还很难保证一家人中全都是可用的劳力,如此只能够由作为家中顶梁柱的成年男子出去劳作了。

幸好虽然现在天下都不太平,诸侯混战也不少见,但大家都还算是克制,很少有那种为了盲目扩军而招募新兵引得民怨沸腾之例,所以暂时倒也不必产生那种成年健全男子为了逃脱兵役各种藏的事情。

这与汉天子尚在有一定关系,而且在吕布入主雒阳拜为太尉之后,天子的威严相比董卓时期反倒是有了极大的提高,毕竟暗地里小皇帝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连国丈和几个妃子都不是很清楚,只以为吕布深得其信任和重用,什么事情都交办给他,就连伏完、董承这两位此前一直很受器重的国丈,有时想到都不免感觉各种羡慕嫉妒恨,如此就变成了吕布都是在尊圣命行事,而非是当初董卓时期受人摆布控制的傀儡。

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因为目前天下各方诸侯都是非凡之辈,就算是吕布、孙策这种不善于治理地方的人,他们作为主公能知人善用就已经足够,如此才使得这天下各地、州郡县中除了恢复生产和经济繁荣程度好坏的差异之外。多半都比较平静,像是青州这种几乎大部分都属于贼寇所有的地方更是不多。

不过在这段日子里,那些从雒阳到冀州这一带的路上经过的或是为生计、或是为生意或是为其他不知什么事情奔波的行人们,一个个脸上都是千篇一律的凝重。

就算是个傻子,这个时候也都都能感觉到气氛的压抑,即便一里的路程中有大半都是轻松闲适的,可只要哪怕一瞬间那些全副武装面目森严的军队将士们席卷过身旁,身体感到刹那的僵硬都算是好的,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走起路来都像是行尸走肉。脑袋更感觉空白。呼吸也是短粗而沉重,这些都是被迫带来的巨大压力。

说起来在这乱世生存,即便是那些升斗小民,也都自有一套自己的生存哲学。最要紧的一点还是要能够习惯下来。不说胆儿肥不肥。但适应性一定要强,可就是如此,也架不住一波又一波连续不断的冲击。刚开始还行,慢慢下来都开始揣测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情了,心绪还能够安宁的下来才奇怪了。

这年头虽然大家对于常年的战争都不稀奇了,可人的态度往往都是这样,刚开始是厌战,后面慢慢地就麻木了,最后却又变成愤怒,因为厌战的情绪被积蓄到了高峰,这个时候就犹如是一个火药桶,随便一点什么事情那都是一点就着,最后的结果大家都能看得到了。

自雒阳再到冀州这一带这种情状更甚,别的且不多说,黄巾之乱就是从冀州而起,席卷天下大半的州郡地方,就是在天子脚下的雒阳城,也险些受到了影响,如果不是马元义、唐周这些黄巾人士自己露了马脚的话,就不说在之后准备充足而非仓促起势的黄巾之乱将会何等可怕,单就是在这都城中,虽然乌合之众终归掀不起大浪,但面对有备而来的敌人,一场恶战都是免不了的。

而当初所谓的平息黄巾之乱也并没有那么简单,白波、黑山等各色黄巾余孽你方唱罢我方粉墨登场,不管是这贼寇作乱,还是到时候官兵、朝廷大军剿贼,最受影响的当然还是周边的那些个百姓们,甚至很多时候对他们而言“兵如匪,更胜于匪”。

更不用说两次诸侯大军联盟,讨的是董卓这个所谓的国贼,可实际上在他们兵力聚集过来的这一路上,谁都清楚发生了些什么,似吕布、曹操这样严律麾下的毕竟还在少数,许多小诸侯们在这过程中根本就丝毫不会顾忌,只管着自己的私心,沿途竭尽所能大肆掠夺,反正都有董卓在那儿背黑锅。

在这种情况下,这一带各地百姓心中的怨气早就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还真是只等着一个契机的引爆了。

所幸地是在这之前发生的一些变化,好歹缓解了这一些现象,那自然就是之前以十万西凉铁骑来朝真正获得刘协信任和支持从而驱逐各方诸侯之后,吕布在雒阳“执政”也算是韬光养晦的数月时间,在此期间在雒阳到冀州这一带,虽然因为吕布与袁绍的关系谈不上什么沟通交流,可也还算得上平和,那也是近几年来为数不多的维持比较长时间的和平稳定状态了。

当然现在这些路人的表现颇有点儿像是惊弓之鸟,显然之前数月的和平并不能够让他们彻底放心,现在这段时间军队的频繁调动,更是令每个人心中都是忐忑,有些人心中还不免升起

“早就知道不可能一直平静得了果然如此”的感慨,可惜除此之外,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在乱世的大潮面前,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被动迎接所有的到来,甚至连一些准备都不知道该如何做。

不过在这脸色不安的行人中,却有一对父子,行色匆匆异常显眼,之所以说他们显眼,是因为那父亲的脸上虽然同样带着不安和忧虑,却与周遭人明显有不同,刚刚之前那些军队从身边掠过的时候,别人都是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偏偏他能够镇定如一,丝毫不受影响,好在周围人也没有注意到他们;而同时他眼神中满是忧虑,还时不时把目光瞧向了身旁的儿子。显然忧虑的源点跟其他人也是不同,不是为求生计或是自己生命安危,而是都在儿子身上。

与这父亲魁梧的体格相比起来,这儿子就显得瘦弱不堪了,如果不是因为两人的相貌有着七八分相似,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对父子。

而儿子的身材如此,却并非是因为年龄所故,这是真正的面黄肌瘦,但又不像是贫穷导致忍饥挨饿,何况以他父亲这身板也不太可能令他挨饿。望着他的目光中闪过的慈爱之色。又不可能是被虐待,再加上此刻那张黄瘦又略带苍白的脸上时不时涌出一阵病态的潮红,归总可得这是一个严重的病患。

不只是面相难看、身材消瘦,此时这儿子的行动力也不行。往往走个几步路可能就要稍稍喘息一下。偏偏那父亲半点儿搀着他或是背着他帮他减轻一些压力的举动都没有。就任由他这么走着,不过他脚下的步子也被压得很慢,显然是在刻意等着他。

这自然不是看着好玩。或是对儿子有什么不待见的,这位父亲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要锻炼儿子自己的承受能力,实际上这孩子的确是得了疑难杂症,此时这儿子的病症这还不算是发作的时候,一旦发作起来,头脑疼痛欲裂,那时候的痛苦很难叫人忍受,这父亲没有其他方法来帮他减轻痛苦,只能想到这么一个笨办法,想着在每时每刻都被各种各样的痛苦折磨的时候,等到哪怕真的病发了,至少也不会突然那么难受了。

这父亲原本也算是有些身份之人,但自从儿子患了这种怪病之后,他所有的心思都只放在为儿治病上,直接带着儿子从家乡出发,游历天下四处遍寻名医而不可得,这不是说寻不到名医,而是寻到了也无用,那些所谓的名医就算有些能够诊断出得的是什么病的,却也是无能为力,只知道说是绝症,无药可救了,但作为父亲,当然不肯放弃任何一丝的希望和可能,这可是自己家中几代单传的血脉,而且感情深厚,哪里是能那么轻言放弃的。

之所以现在会奔着雒阳的方向而去,自然也还是为了寻医,这是在听说了民间传说的神医华佗现在就在朝廷中任了一个医官之后,特意跑过来求医的。

此时的父亲也是已经疲惫不堪,而且从南阳那地方过来,此时身上存银无多了,所以他们父子二人这边一路上都是以天为席、以地为被直接将就着过夜,白天则都是来赶路,饿了吃些干粮、渴了随地取水,现在总算距离雒阳很近了。

这时候的父亲眼中也是充满了希望,虽然这种情况在此前也发生过不少次了,须知他走遍了荆州大地,也特意去过豫州、兖州等地,在这华佗之前也已经听说并且拜访了不少有着名医称号的人,不能说他们就是徒有虚名,但每次都让父子满怀希望最终却又失望而归却是肯定地,父亲的这种希望的眼神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每一次最后都只能化为失望。

望着眼窝深陷、憔悴不堪的儿子,父亲心中充满了自责,对于这一次的求医他其实不如面上表现出来这般有信心,但在儿子面前当然是不能够这样了,相反他还得笑着对儿子说道:“叙儿,你可知这神医华佗到底是何等由来?”

儿子摇摇头,父亲就笑着继续解释道:“为父听说,这可是那吕太尉特意去请过来的,叙儿不是总说自己崇幕那个虎牢战神么,这一次我看叙儿要痊愈还得要着落在他身上。”

对于吕布这个父亲了解的其实不多,不过从他沿途的见闻来看,这吕布的名声似乎不错,而且儿子黄叙在听说了那吕布的一些事迹后,心中已经将吕布作为了偶像和目标,所以他才会有此一说。

然后他望着才刚离去不远的一队军马皱眉道:“这几日军队往来频繁,恐怕是河北那边又有战争发生了?”

“听说温侯也在那儿?”

父亲点点头,“是啊,叙儿要快些好起来才行,如此也能上阵杀敌立功了,到时候也让吕太尉认识认识我黄家的小将军。”

黄叙扯着嘴角艰难的笑了笑,身体却仿佛恢复了些力气。回话也变得积极了起来,道:“父亲,还、还有多久才能到、那雒阳城啊?”

看着险些被自己绊一跤的儿子,讲到这话脸上却是满脸兴奋,父亲皱了皱眉,将差点伸出去的两只手赶紧收回去,然后说道:“快了、就快了,叙儿放心,为父一定会让那华神医将你治好的,到时候还得要带你去拜会一下那吕太尉。让他教教你方天画戟。”

心中叹了一叹。也在坚定道:“一定会的!”

……

对于连番调兵遣将所带来的影响,吕布不是没有考虑到,如今的老百姓都很敏感,稍微有一些军队的调动。可能在他们心里就出了大事了。但这不会有什么根本性的影响。吕布也不需要为此去负什么责任,他现在只要将自己的目的先达成就行了。

吕布也已经调查清楚了,此时袁绍留下来的三位公子及他们的势力大概的分布。这首先还得要溯及一下此时冀州内各势力的分布。

首先自然是吕布现下能控制的区域,包括了中山国、巨鹿郡以及这魏郡,相当于是冀州中间的一整条线串下来;剩下的部分,除了渤海郡在之前袁绍从各地回调兵力准备抵抗吕布和曹操两边大军联合进攻而缺兵少将以至于让青州黄巾趁虚而入抢占了大部分县城池之外,其他地方都还由袁绍残留的实力占据。

像是在魏郡魏县被曹操击败之后又听闻袁绍身死分崩离析的事情,保存着残余兵力直接大撤退来到了安平国驻扎下来,反倒是袁二公子袁耀来得晚了一些,只进入了清河国,而且因为手下兵力严重不足的原因,北部的河间都来不及理会了。

袁耀与高干关系还算不错,高干其实也是在袁谭、袁尚二人中坚持中立态度,所以反倒是比较亲近于之前表现得无欲无求的袁耀,这时候两人也算是缘分吧,都装到一块儿去了。

不过不管是高干的残兵败将,还是袁耀缺兵少将,都只能说明二者对于吕布来说实在是谈不上威胁,甚至都很难制造什么麻烦,所以他虽然说是打算分兵两路,但肯定是有侧重点的,自己也只能够亲自率兵一路,自然就选择西北这一边,也就是袁谭和袁尚一起跑的这边。

在这一边,也就只有赵国与常山国这俩郡国,而那袁大公子袁谭与袁三公子袁尚倒也着实有趣,一起率兵来到这边之后,准备分道扬镳之际,竟然因为分派人马人数不均的事情起了纠纷,差点就要打起来,那可真就闹了大笑话了,虽说最后在蒋奇等人的劝解下二人罢手,却并没有言和,兄弟的矛盾也算是摆在台面上公开化了,之后竟然还要令人啼笑皆非的搞出什么将两个郡国合并起来只分隔东西两部分,由二人分别占据的建议出来,而且这建议竟然还通过并且实行了。

在短短时间内,二人基本就做好了军队驻扎后各项防务的安排,接下来只等着具体的人事安排任命了,这俩兄弟在这方面倒是出奇的一致,都想要在各自地方做起那一方小诸侯、土皇帝来。

真要说起能力来,这两个肯定是不缺的,不说出身于四世三公的家庭,父亲又是袁绍这等诸侯人杰之流,他们能够成为被袁绍的部下们公推的两位候选人,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可惜这世界上很多时候不是能力决定一切,就像是后世现代化都市中真正能混得下去的那些人未必就是智商高的人,但肯定是要情商高的人,有了能力,还需要有与之相配的眼界和自知之明,显然这些袁谭和袁尚都没有,两人都是典型的好高骛远、志大才疏型,偏偏野心又都很大,闹出些什么事情来,也都不稀奇了。

至于为什么要将两郡国划分东西而治,这也很好理解,毕竟赵国接壤魏郡,在这里可是要直面吕布的地方,就算再草包也不可能部将吕布放在眼里,吕布接下来会怎么样还不知道呢,反正他们两个谁也不愿意自己闯在前线做防御,只让对方得了好处去,正如吕布所想地,他们根本就没有唇亡齿寒的想法,更不可能合作,现在袁绍死了各自就都是天高任鸟飞的状态了,只会想着保全自己。哪可能顾虑到那么多,反正有危险大家一起分担,有好处分毫也不肯相让,当然只有这样处理才最显得公平稳妥,虽然很不合理。

吕布当时知道这些的时候,也只能摇头感叹,这个世界上老子英雄儿好汉的事情多了去了,龙生的未必就是龙,也可能是条虫,其实说白了遗传只是一部分。关键还在于后天的教育。显然袁绍这几位公子那是两方面都不够好,袁绍的优点和能力没学到多少,反倒是将袁绍好大喜功、少谋而多断的缺点尽数学了去,更“发扬光大”了。

不过吕布可不会因为他面对的是两个奇葩。就对他们手下留情。这一次他可是特意从雒阳将原本自己打着敬奉天子旗号的那十万从李榷四人手中得来的西凉铁骑给拉出来了。就是为了在人数上取得压倒性的优势,直接以强势碾压过去,让战争从一开始就毫无悬念。

这事情当然在明面上还要小皇帝圣旨一封。特别说明一下,这是为了堵住一些人的嘴,毕竟这十万人现在是归少年天子直接统属的,至少明面上是如此,按照程序来走,就是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怀疑和非议,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像曹操这样肯定巴不得吕布这边出点儿乱子,煽风点火他哪里会介意,反正这些事情吕布也只需要动动嘴皮子,难受的也是皇宫里的那位。

因为曹仁的事情,那曹操指不定现在还在恨着自己呢——曹仁本身倒是没什么问题,照顾得好好的,也完好送回,不过为此付出的代价就不算小了,算是被吕布狠狠敲了一笔竹杠,估计接下来有一段时间如果没有新的补给的话曹操都得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可想而知接下来要面对曹操迎接曹操怒火的青州黄巾军们肯定不好受,是要代吕布受过了。

这十万西凉军现在已非原来了,全军将士倒是没有什么脱胎换骨的变化,本身已经够强悍,在完全确定他们的忠心之前,吕布也不可能放开了训练他们,但是在里面却早就被吕布安插遍了自己的人,现在就算是李榷等人复生过来,也休想对这支大军有半点儿影响力了。

其实在“送”给了小皇帝之后,他自然也想要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去,也的确这么做了,可惜效果并不是很好,这也是当然的,吕布根本不可能让那种情况发生,一旦有发现陌生的人被安插进来,吕布的人肯定会先调查来路,只要稍微觉得有些异常,接下来就是各种手段轮番来,什么排挤陷害都是小儿科,反正要让其再无容身之地,灰溜溜自己离开,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让刘协很不满意,可惜还等不了他再做些什么,自己就已经被吕布完全拿捏住了,接下来自不必说,吕布在暗地里早已经重新完全接管了这十万军马,只是在带兵出征的时候麻烦一些,还需要圣命做一个遮掩。

不过在离开了雒阳之后,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吕布对这十万大军有绝对的掌控力,只要一声令下如臂使指,不过还是因为一些顾虑,吕布并没有打算这一次就倚重于他们,其实说白了,这一次拉他们出来只是为了让他们经历一下实战,虽说这免得都是百战之兵了,可毕竟经过了许多调整,又有吕布安插的大量人手,平常的操训算不了什么,就要这样的正面战场,才能真正起到磨砺磨合的作用。

至于真正的主力,还是他之前就调出来的那些人马,零零减减扣除一下,再加上俘虏增加的一些,重新编排一下,除去那些需要驻扎各地的人马,此次能够用于征战的还是六万人。

这其中一万人在赵云的率领下往东北那边去对付袁耀、高干两支,当然这样人数肯定太少,所以还有三万西凉铁骑为其掠阵,吕布不敢肯定赵云这一万人究竟能否应付得过来,毕竟赵云此时的领兵能力还未真正展现过,一切都是未知,必要的时候那三万人肯定也会投入进去,反正还有良乐帮他照看着;至于剩下五万自然是由吕布亲率,还有七万西凉兵为其张声势,对付袁谭、袁尚这两个小辈,那完全是绰绰有余了。

此时这二袁合起来的人马,倒是也有十万余之众,可惜一不能齐心合力,二来在袁绍死后大伤的士气一直未能弥补过来,袁谭二人整天只知道争权夺利,又哪里会去关注这个,若只是占着土地上那自然是没事,可等到吕布大军杀到,抵抗都会没劲,只要稍微再打几次败仗,恐怕很快就会丧失斗志,恐怕连二袁自己都得开始想着怎么找后路了。

安排好一切,吕布也没有急着出兵,这一次要的就是速度之战,所以军粮等后勤事务暂且不去考虑,但是军情情报是必然不能轻忽的。

或许很多将士甚至将领本身这时候都觉得接下来要对方的敌人没什么大不了,可吕布这个龙头不能在表面上也表露出这种想法来,这既是让手下军队不要放松警惕,也是给自己提一个醒。

战争一事历来变数太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一直以来吕布对于军情的重视都在和后勤一样的高度,哪怕是像现在这样觉得必然的胜利也是如此,否则一次懈怠下来谁又知道后面会如何,毕竟自己能保持脑袋清醒,下面人可办不到,现在这样的表现多半还是要给他们做一个表率:一军主帅都如此慎重,他们又有何资格提前放松下来呢?

当然许多事情之前就已经探明了的,现在再探不过是更有把握一些,而同时为了以防万一,吕布也已经跟陈宫、仓慈他们知会过一声了,这是为了避免到时候二袁溃败可能流蹿到并州去,斩草必须除根、除恶务必求尽,吕布做事不喜欢留下什么后患,那往往就意味着源源不断的麻烦。

当这边一切都安排好,那里军情再一次传来,都确定无误之后,吕布先以酒送赵云那一行往东北而去,然后留下了陈立督管邺城这边事务,自己也率军离开魏郡,向着西北面进发。

他这一次毫不掩饰自己的作战意图,真正做到了光明正大,一行十二万人,那是旌旗招展、矛枪毗连,冀州这片平原地面,在吕布这支大军过处往往连那地上顽强的野草都得被压弯了腰好几个时辰才能完全恢复过来,甚至有些干脆被飞扬的马蹄践踏席卷出来,杂草、泥土纷飞,大军过处竟好像被横行肆虐了一番的样子,好不混乱狼狈。

只是一个昼夜,大军便已经出魏郡、入赵国,而此时二袁那边,早就乱成了一锅粥。(请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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