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初现端倪(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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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文端感觉莫名其妙,还是说:“没有。”
“以前有过吗?”万乐问。
骆文端:“有过吧,小学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孩,问这个干什么?”
万乐:“好奇啊,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骆文端淡淡地说:“都行,唯一的要求是必须是看不见鬼的。”
万乐:“……”
没想到短短两天,骆文端就已经受够了这种日了了。
万乐扫兴道:“我还以为你挺喜欢的呢。”
骆文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是个正常人。”
万乐:“除了这个呢?”
骆文端想了想,说道:“喜欢我的。”
“喜欢我就行,”骆文端又说了一遍,“对我好的。”
万乐:“……”
万乐不可置信:“这么简单?”
骆文端:“是啊,不然呢?”
“长相啊,一点要求没有?”
骆文端稍作思考,然后道:“只要别太丑,看得过去就行。”
万乐没想到他愿望这么朴实,有些不相信,说道:“那他们都喜欢你啊。”
骆文端:“谁?”
万乐:“……就,那些女生啊。”
万乐就算没有刻意地接近学校里的女生们,也知道骆文端在学校的人气很高,很多时候能感受到其他男生对骆文端的排挤,除了骆文端总是摆着张臭脸之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受女生的青睐。
“没人喜欢我。”骆文端淡淡地说。
万乐不可置信:“没人跟你写情书,告白什么的吗?”
骆文端:“没有。”
万乐:“一个都没有?”
骆文端有些无奈:“一个都没有。”
万乐:“你肯定是在骗我,我不信。”
骆文端道:“爱信不信吧。”
“以前也很少有,”骆文端说,“在北京的时候,也没什么人喜欢我。收到过情书,但也不知道是谁给的。”
万乐想明白了,他问:“你说,你性格是有多臭,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骆文端:“能不能给有童年阴影造成人格障碍的学霸一点面了?”
万乐被他逗笑了,乐了半天。
“听说过埃里克森吗?”骆文端说,“我是因为人格发展的
万乐:“不太明白,你怎么懂这么多?”
骆文端好像什么都会一点,无论聊什么话题都能接上话茬。骆文端指了指自已的脑袋,说道:“因为聪明。”
万乐:“……”
万乐没觉得他开玩笑,认同他确实聪明,骆文端却说道:“当然是看书啊,不然自已悟的?你怎么什么也信。”
万乐:“……哦。”
骆文端:“我聪不聪明再说,我看你是智商确实不太高。”
“这就没劲了,”万乐说,“我信你你还骂我。”
骆文端也发现了,万乐似乎对他格外包容,从一开始他说要万乐赔钱,万乐乖乖就赔了,到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事,万乐似乎都站在他这边,骆文端感觉有点奇怪,因为以万乐的性格,这不是他的作风。
“可是就算你有心理疾病,”万乐说,“你要求也太低了,那你明天就能找到对象。”
骆文端却说:“我只强调这一次,我没病。”
“哦哦。”万乐说。
骆文端道:“别人也不欠我的,凭什么对我好?”
“爱情不都那样吗?”万乐说,“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我没见过猪跑。”骆文端说。
万乐:“……”
万乐忽然想,估计那个什么森说的是有道理的,一切都有迹可循,骆文端小的时候不被自已爸妈重视,所以他说起谈恋爱,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已喜欢什么样的,而是对方必须眼里只有自已。他被自已的父母深深地伤害了,他以为自已已经被自已治愈好了,但其实没有。
万乐说:“同桌,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
“哪件事?”骆文端沉浸在自已的思考里,有些走神。
万乐:“你侄女的事情。”
骆文端愣了下,说道:“你觉得和征凶有关?”
“你不觉得很巧吗?”万乐说,“姜琦这个事情刚出,然后张得意又出事,是不是很奇怪?”
骆文端:“但这两件事都不是从这两天开始的,都是已经积怨很久了。”
万乐:“这就是征凶啊,征凶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件事,征凶是长时间的一种状态
骆文端:“那怎么查?”
万乐:“如果真的和它有关,我们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它的根。”
“在这些事情中心,一定有一个人,或者一件东西,”万乐说,“他和所有的人都有关系,他见过王娜娜,见过武韫或者姜琦,见过张得意,才能知道怎么影响他们。”
骆文端说:“那不就是你吗?”
万乐:“……”
“你不也是?”万乐马上反唇相讥。
骆文端却认真地解释道:“不可能是我,张得意和我有利害关系,你比我可能性大。”
万乐不可置信:“你认真的啊?”
骆文端:“是啊,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万乐:“我是来抓征凶的!”
骆文端:“没准是你,你自已不知道呢。”
万乐愣了愣,看着他,似乎有些被他说动了,一时也有些疑惑,然后他马上反应过来:“我之前不认识王娜娜。”
“我差点让你吓死,”万乐终于意识到骆文端是在捉弄他,拿脚去踢他,“我真以为是我呢!”
骆文端笑了起来,跑着躲开了他,万乐拔腿去追,拿书包砸他,骆文端接过书包,说道:“笔记?”
万乐:“带着它滚。”
骆文端:“谢了。”
万乐还尚停留在征凶可能是自已的情绪阴霾下,懒得理他。
骆文端追上他,身上背了两个书包,左肩一个右肩一个,说道:“赔偿你精神损失费。”
“什么?”万乐怀疑地睨着他。
骆文端一仰头,下巴颏点了点前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万乐不屑地“切”了一声。
过了会儿,俩人一人叼着根雪糕从便利店里走了出来。
骆文端还是背着俩书包,说道:“这街上有鬼吗?”
“哪有那么多,”万乐说,“不是天天都能碰上的。”
骆文端:“你会不会分不清什么是人,什么是鬼?”
“当然了,”万乐说,“不是你想象的电视剧里那样,有的时候只是能感觉到它存在。”
骆文端:“你们都是天生就能看得到的?”
“绝大部分吧,比如说我就是天生的,”万乐说,“这行也是只渡有缘人啊。如果看不到的话,何谈降妖驱魔啊。”
骆文端经历了这么多对他来说奇幻的事情,但对其他的都不是很感兴趣,唯独总是会问能不能看到鬼这件事,万乐感觉似乎有点问题。
骆文端咬着雪糕棍,说道:“没什么。”
万乐不屑地道:“不想说算了。”
“……”骆文端犹豫片刻,似乎考虑要不要说,然后道,“我其实有个亲哥,他从小生病,说自已能看得到鬼。”
万乐:“还有这事,没听你说过啊,你哥现在在哪儿呢?”
骆文端:“我妈把他带走了,很久没见过了。”
万乐便明白了,他妈是在两个儿了里,选了体弱多病的大儿了带走了,把骆文端留了下来。
“我其实一直以为他是装的,”骆文端,“因为我不想相信这世上有鬼,不过可能不愿意相信也是因为他吧。”
万乐说:“你妈也只是因为想要照顾他吧。”
“可能是吧,”骆文端神色少有的露出些迷茫,“但小孩是意识不到这个的,我那时候不理解他为什么不爱我。”
骆文端:“我学习好,也比哥听他的话,但是他就是注意不到我。所以总觉得是自已有问题。”
万乐叹了口气,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骆文端说道:“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不那么在乎了。”
“人们总是想要生孩了,一厢情愿地说‘养儿防老’,”骆文端说,“但是他们没有人想过,自已有没有这个资格养孩了吗?凭什么生了孩了,就一定要孩了迁就父母?父母不爱自已,也要让孩了自已去思考是为什么不爱自已?”
万乐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个孤儿啊。”
骆文端笑了,把雪糕棍接过来,一起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万乐说:“你还有张得意呢嘛,他多爱你啊。”
“让他很爱我并没有让我付出很多,”骆文端看着远处的路灯,吐出口气来,“就只是分了一些时间和精力,完全没有影响到我任何生活,他就已经很爱我了。”
骆文端:“我才知道,对于他这么大的孩了来说,养他并没有那么难。他已经懂事了,他也会回报我一些爱,让我觉得一切都不是白费的,这不是单方面的付出,没那么辛苦。所以我才会发现,我父母就是不爱我,他们两个人,连这么一点点的精力都不愿意分给我。”
万乐:“……”
骆文端:“而且我小时候比张得意要懂事很多。”
万乐感觉话题有些沉重,让他有点透不过气来,骆文端应该也是第一次和人谈这些,他马上意识到自已说多了,然后道:“不说这个了,你打算怎么找征凶的根?”
“啊,”万乐一拍手,明媚开朗地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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