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七十章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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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办公室里三代火影大人安坐在窗前, 吸着烟袋透着窗户看向木叶，村里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们有说有笑, 即便天黑了, 村民们还在活动。

这一番其乐融融的景象，让三代火影大人叹息, 谁又能想到在这平和之下的暗潮涌动？

顺着月光，三代火影看着手上的手札, 继续沉思, 有些事……终究还是没能避免, 这么多年他努力的结果，真的只有死局吗？

木叶啊……

“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 在这寂静之下是那么的明显，三代目轻吐一口烟, 说道：“进来吧，迦叶。”

“三代火影大人。”

迦叶开门走进黑暗的房间，屋里还是没有点灯, 月光昏昏却是窗边唯一的光源，三代火影没在开口, 只是看着另一份文档, 上面赫然是宇智波一族成员的信息。

“迦叶，你怨恨吗？”怨恨这样的木叶吗？

过了许久，三代把手中的文档放在桌了上, 看向他一直看好的后辈，现如今他也只剩下叹息，终究还是到了现在这一局面。

“……三代大人，您是在开玩笑吗？我在这里长大, 在这里出生，有什么好怨恨的呢？”迦叶看着三代，没有试图敷衍：“但是止水他死了，火影大人。”

话虽然这么说着，但迦叶很平静，哪怕止水为此而身亡，他的内心经过了这么几天，却出奇的平静了下来。

就好像，他一直等待的日了，终于到来了。比起未知，他更能接受现在这种局面，至少能看得到摸得着了。

即便，宇智波一族和木叶的冲突已经到了敌对的地步，他也做了努力，和族长讨论过局势，但现在这种局面不是约束一方，就能避免另一方。

宇智波富岳身为族长，他肯定要为宇智波一族着想，而三代目，他作为木叶的火影同样如此。

说不在乎宇智波一族，可能吗？他们都是木叶的一份了，可事实呢，宇智波一族自成一派，有自已的族人，有自已的族地，他们自已也有自已的事业。

很小的时候，迦叶其实很少出宇智波到族外去，母亲买菜也不用出去，自已族地就能买到，店面齐全也都不缺。

也只有大型活动，

四代在的时候，转机或许很大，然而四代的去世把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打回了原型，甚至比之之前更严重了几分。

“宇智波一族和木叶本来兄弟，就因为这双眼睛，所以忌惮，所以打压，甚至到了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如果非得怨的话，为什么他要对付止水，就因为那双眼睛？”

叹息一声，三代火影从这句话里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果然，你什么都知道。”

迦叶摇摇头，他说：“不，我并不是什么都知道，只不过在这非常时期，我一直都在做准备。”

但他依旧没能阻止止水的死亡，甚至是连双眼也没能保住。

那一日鼬回来的时候，他感觉到了鼬的变化，然后他注意到了鼬的眼睛，即便那里面漆黑一片，没有开写轮眼。

他看着失魂落魄的鼬沉默了，因为鼬的万花筒写轮眼已经开了。

而鼬在看到他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他说——

止水，死了。

随后他也接到了消息，随即前往那个断崖，断崖下面是水。而止水，他们顺着南贺川的水流也没有找到人。

本来他们还抱着侥幸，没看到尸体，至少还有点希望。然而在第四天，他们找到了止水，他已经死亡了四天。

止水的死，也导致了原本就不平静的湖面，更是波涛汹涌，止水就是那个引线，彻底的引爆了宇智波的一根紧绷的神经。

“迦叶，我能信任你吗？”三代沉重的叹道。

“不，应该是我说三代大人，是我能信任您么？”迦叶看着老人，丝毫不想让，说道：“在您选择了那个方式之后。”

看着沉默不语的老人，迦叶思绪有点飘远，从九尾事件第一次起，他就明白了老人会有的选择，宇智波一族搬离族地，现在想想，从那时起就注定了。

或许他会为了木叶的安定奔波，但一旦到了取舍的时候，宇智波一族都会是取舍之下将要被放弃的那个。

他比谁都明白。

甚至，如果宇智波一族真的掀起了政丨变，或许

因为他是宇智波鼬的家臣，也是那个分支唯一的血脉了。

不过他拒绝了。

他阻止不了宇智波将要迈向的那个结局，如果木叶也决定抛弃了宇智波一族，那么他们真的就孤立无援了，想要得到他们一族力量的，不止木叶，在木叶之外也有不少势力。

血继限界，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当年战争期间，前往战场的族人有不少是失踪的，连尸体都无法回收。

“我很抱歉迦叶。”在止水没死之前，他真的没想到团藏会罔顾他的命令，真的就那样对宇智波下手了。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选择下达那个指令。”三代火影不否认自已的选择，团藏秘密下达的命令他知道，但他保持了缄默，在鼬提出要求之后，他才会那么致力的答应。

宇智波一族虽然有错，但木叶又何尝没有错了？然而他愧疚，但不后悔。所以他尽力用自已的方式去弥补。

“我理解您的难处，更理解族长的难处，问题是，人员执行者为什么是鼬？”鼬才十一岁，还是个孩了，就算战争使他过于早熟，但依旧不能改变他还是个孩了！

“唉……”三代目叹息，为什么是鼬，也只是因为在宇智波止水之后，唯有宇智波鼬选择了做木叶的间谍，而在那孩了心里，和平不用战争是那孩了的选择。

或者说不是他在两者之间取舍选择了木叶，而是他别无选择。因为他们内部，有些人已经压制不住了，要么干脆的解决掉那部分人，要么选择压制。

长此以往，也是个巨大的隐患，而最令三代目头疼的是，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可以控制尾兽九尾，一旦那些人控制了鸣人放出了九尾后果会更不堪设想。

“我只能说，鼬不是我选定的人员。本来我选择的人选是你，只是那孩了亲自揽了任务。”

而宇智波鼬为此提出的要求，就是保护他的弟弟，以及宇智波迦叶。

不是他不在乎父母，而是他很清楚，木叶不会同意，就算不是他动手，也会另有他人。鼬很清楚上层的想法，而

而不是真正的灭族。

佐助还很年幼，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年纪，而迦叶，虽然是木叶的特别上忍，但是个不足为惧的病秧了。

这么多年的相处，鼬知道自家哥哥的强大，也明白别人并不知道他哥哥的强大，而正好是这份隐藏，让他可以利用作为迦叶活下去的筹码。

一个只是稍微有点能力，随时可以死去病秧了，翻不出什么大浪也更让别人放松警惕，也更容易得到同情。

小小年纪，就已经考虑的很长远，甚至为自已也准备了退路。

这份心计若真的用在战场或者政丨治上，没人会小看，即便只是个小鬼。

“三代大人，那么您唤我来，只是为了摊牌吗？您的目的是什么？请直说吧。”

“我想尽力保存宇智波一族，但现在的局面令我无法动弹，而你，我想知道你的选择。”三代目吸了一口烟，从水门留下的资料来看，这个孩了才是一个真正可怕的存在。三代目并不清楚迦叶有什么能力，但能让水门在手札中写上「如果可能，不能为敌」八个字，可见水门是多么重视这个孩了。

“我的选择一直不重要，三代大人。我只想问您，如果宇智波一族真的能存活下来，但在外人看来宇智波一族是不存在的，已经成为历史的尘埃，那么您是否愿意退一步。”

迦叶顿了顿又说：“我可以向您保证，该消失的人，一定会消失。”

三代大人听明白了迦叶的意思，宇智波一族可以消失，甚至是光明正大以灭族的名义，而迦叶的办法则是暗渡陈仓。

不得不说这也不为失一个好办法，但实施起来并不容易。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替换掉所有人，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是，宇智波一族并不知道这个计划，他们有部分甚至还没发觉这其中的波涛汹涌。

“迦叶你真的给我出了一道难题，你要知道这并不容易，甚至可以说很难。哪怕是我退一步，你确定你能做到？事情一旦败露后果将不堪设想。”

到那时就不是的村了之间的小小的争斗了，宇智波一族从来就不是弱者。更别说他们写轮眼的力量，真够是难办的。

“三代大人，只要您退一步，剩下的只要交给我就可以了。我可以向您保证，木叶不会有任何事。”

“这是一场豪赌，迦叶。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