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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道:“临阵之时,这祖传宝刀却生锈拔不出来了,要不然你这种毛贼,我定取尔等的狗命!”

那使枪汉子哈哈大笑,喝道:“去你的狗官!看枪吧!”他横枪向令狐冲腰间砸来。令狐冲一扯之下,连刀带鞘都扯了下来,失声叫道:“啊哟!”身子向前直扑,摔了下去。

仪和叫道:“小心!”

令狐冲摔跌之时,腰刀递出,刀鞘头正好点中那名使枪汉子腰眼。那汉子哼也不哼,便已瘫倒在地。

令狐冲啪的一声,摔倒在地,挣扎着爬起,叫道:“啊哈,你也摔了跤,大家扯个平,二一添作五,老子不算输,咱们再来打过。”

提起腰刀,指东打西,使的全然不成章法。“独孤九剑”本来就没有固定招式,可以使得行云流水,清新脱俗,但也可使得丑陋无比,不成章法,但是一样是威力巨大,其要点乃在剑意而不在招式。

令狐冲并不擅于点穴打穴,激斗之际,难以认准穴道,但精妙剑法附之以浑厚内力,虽非戳中要害,但叫撞在穴道之侧,敌人一样也禁受不住,随手戳出,便点倒一人。

仪和一把抓起那汉子,向后摔出,心想有了一名俘虏在手,事情便易办了些。

魔教中三人冲将过来,意图救人。令狐冲叫道:“啊呀,乖乖不得了,小小毛贼真要拒捕吗?”

这使刀之人正是围攻定静师太的三名好手之一,他背心受撞,手中单刀拿捏不住脱手飞出。定静师太趁机发掌,砰的一声,击正那人胸口。那人口喷鲜血,眼见已经是活不成了。

令狐冲此时已经上得山坡,而身后的仪和、仪清二人把令狐冲打伤之人全部点了穴道,让自己身后的恒山派弟子看护好了。恒山派众弟子跟随令狐冲也已冲上了山坡,当下山坡之上的魔教中人一起围攻上来。

但见他脚步踉跄,跌跌撞撞,一把连鞘腰刀乱挥乱舞,忽然间收足不住,向一名敌人撞去,噗的一声响,刀鞘尖头刚好撞正那人小腹。那人吐了口长气,登时软倒。

令狐冲向后一跳,刀柄又撞中一人肩头。那人立即摔倒,在地下打滚。令狐冲双脚在他身上一绊,已使上内力把他踢的动弹不得,而自己的身子直撞出去,刀鞘正戳中一名持刀高手。

令狐冲冲入魔教众人之中,刀鞘随手挥去,看似漫不经心,乱舞胡砍,其实全部是在找寻敌人的破绽。只顷刻间又有五人被令狐冲挥刀击倒,又被身后的恒山派女弟子所擒!

那魔教腰系黄带的老者看到己方片刻之间已一人身亡,十余人被这军官击倒,知道在这坡顶伏击已经没有成功的可能性了。而且这军官模样的年轻人刀鞘凌厉,方位古怪,武功之高,内力之强,实属生平仅见。

令狐冲大叫道:“小小毛贼,本将军在此,还不赶快投降,更待何时?”

令狐冲看到了恒山派弟子受伤的场景,知道自己此时多伤一人,才能多解救恒山派弟子免受伤害。再加上陡壁之上有人推下大石,到底有多少魔教中人自己此时已经不得而知了,所以只能尽量多伤敌才是。

定静师太一听,便明其意说道:“拿解药换人!如若解药有用,我恒山定静立刻放人!”

那老者取出身上的一个瓷瓶,反手扔给定静师太,定静接过,侧身回到恒山派弟子身边。

那老者道:“定静师太,你们中了暗器的弟子要不要解药了?我这剧毒古怪,没有独门解药你们恒山派就等着收尸吧!”

令狐冲也已知其意,便退后一步,守护在仪琳身旁。恒山派与魔教中人都一起罢手,等待着双方谈判的结果。

定静师太将解药交给了身旁弟子,嘱她们救治中了暗器的同门。她走到令狐冲身前,躬身施礼说道:“恒山老尼定静,不敢请问少侠高姓大名。”

令狐冲心中一惊,暗道:“这位恒山派前辈果然眼光厉害,瞧出了我年纪不大,又是个冒牌将军,只是自己身上何处是破绽?还真的不知道是被她如何看出来的。”

那老者道:“恒山定静师太当非食言之人!”

说着话,把手一挥,众魔教中人把死伤者一起带上,连同峭壁之上的五人一起,转身从西侧山道下坡离开。这山坡之上,只留下令狐冲、恒山派之人和那些被俘的魔教中人。

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定静师太夸奖了,不过老实说,我的武功倒的确有两下子,上打雪花盖顶,下打老树盘根,中打黑虎偷心……”

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一拳打出,似乎用力过度,自己弄痛了关节,偷眼看向仪琳时,见她吃了一惊,颇有关切之意。

当下令狐冲躬身抱拳,恭恭敬敬地还礼,说道:“老师太请了。本将军姓吴,官名天德,天恩浩荡之天,道德文章之德,官拜泉州参将之职,这就去上任也!”

定静师太料他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肯定不是真将军,但见他礼数周到,心有好感,说道:“今日我恒山派遭逢大难,得蒙将军援手相救,大恩大德,不知如何报答才是。将军武功深湛,贫尼却瞧不出将军的师承门派,确实佩服。”

令狐冲道:“多谢,多谢了。还请师太求求菩萨,保佑我升官发财。小将也祝老师太和众位小师太一路顺风,逢凶化吉,万事顺利。哈哈,哈哈!”

大笑声中,令狐冲向定静师太一躬到地,扬长而去。他虽做狂妄之态,但久在五岳剑派之中,对这位恒山派前辈高人,也不敢缺了礼数,更何况师太维护众弟子之心,更能让令狐冲想到师娘宁中则来……

令狐冲心想:“这位小师妹良心真好,倘若知道是我,不知她心中有何想法?只是她这般性子,又真的适合做出家人吗?”

定静师太自然明知他是假装,微笑道:“将军既真人不露相,贫尼只有朝夕以清香一炷,祷祝将军福体康健,万事如意了。”

“他是不是武功很高,还是不过运气好,误打误撞地打中了敌人?”

“师父,我瞧他不像将军,好像年纪也不大,是不是?”

恒山派群弟子望着他脚步蹒跚地向南行去,围着定静师太,叽叽喳喳地纷纷询问:“师伯,这人是什么来头?”

“他是真的疯疯癫癫,还是假装的?”

店小二见是一位将军,他哪里敢怠慢?赶忙斟酒做饭,杀鸡切肉,毕恭毕敬、战战兢兢地在一旁侍候着。令狐冲也不着急,有酒有肉便好,几大碗酒下肚,那大块肉吃完,他才感觉有些痛快。

令狐冲喝得微醺,心想:“魔教这次大受挫折,定不甘心,十九又会去向恒山派生事。定静师太有勇无谋,恐怕不是魔教对手,我暗中还得照顾着她们才是。不为别人,只凭仪琳小师妹,自己就需要全力帮她们。”

……

令狐冲在仙霞岭上助恒山派脱困,心里甚是得意,快步赶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廿八铺镇上。此时镇上最大的饭店才刚打开门,他走便走进店去,大喝一声:“拿酒来!上最好的酒肉,你家将军才打过劫匪,此时正饿着呢?”

店小二在他房门上擂得震天价响,叫道:“这位军爷,大事不好啦!”

令狐冲道:“你奶奶的,鬼叫个什么?这里能又能有什么大事?”

令狐冲酒足饭饱,喝的微醉,他拿出银子来结账,便又来到旁边的仙居客店中开房睡下了。这一觉醒来,已是睡到下午。令狐冲刚醒来起身洗脸,就听得街上乱哄哄闹成了一片。

有人大声吆喝道:“乱石岗黄风寨的强人今晚要来洗劫廿八铺,逢人便杀,见财便抢啦。大家伙这便赶快逃命去吧!”片刻之间,这吆喝声东边西边到处都已响起。

店小二苦着脸道:“那些大王,可凶……凶狠得很呢!他……他们又不知将军你……你在这里。”

令狐冲道:“你去跟他们说去,就说本将军在此间休息,谁敢打扰我清休,定斩不饶!”

店小二道:“军爷,您有所不知,乱石岗黄风寨的大王们,今晚要来廿八铺镇洗劫,家家户户都在逃命了!我们老板让我通知大家伙儿,也赶快一起逃命去吧!”

令狐冲打开房门,大声骂道:“你奶奶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有什么强盗了?本将军在此,他们胆敢放肆么?”

店小二道:“那黄风寨的强人厉害之极,两天之前,刚洗劫了廿八铺东三十里的大榕头,杀了六七十人,烧了一百多间屋子。将军,你……你老人家虽武艺高强,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啊,山寨里大王爷不算,单是小喽啰便有三百多人……”

令狐冲骂道:“你奶奶的,三百多人便怎样?本将军在千军万马的战阵之中,也可杀得七进七出,八进八出的。”

店小二道:“小……小人万万不敢去说,没的让强人将我脑袋瓜子砍了下来。”

令狐冲道:“那乱石岗黄风寨在什么地方?”

令狐冲心道:“自己此时是泉州参将吴天德,在此地遇到强盗作乱,骚扰百姓,又怎么不管?将那强盗头子杀了,也算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了!”

不一会儿,整个廿八铺镇便寂静一片。令狐冲出门取酒,坐在那大堂之上自斟自饮起来。忽听得远处马蹄声响,有四匹马从南向北急驰而来。

店小二一看这样,心知劝他不得,便连声说道:“是!是!”他转身快步离开,去通知其他客人去了。

此时外面已是乱做一团,哭爹喊娘之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令狐冲从门缝中向外张望,四匹马风驰电掣般奔腾而过,只见到马背上之人的背影。

令狐冲心念一动暗道:“这可不对了!瞧这四人骑在马上的神态,显然武功不弱。那强盗窝中的小喽啰,又怎么会有如此人物?”

令狐冲心道:“黄风寨的山大王到啦,但怎么会只有这几个人前来?”

耳听得四匹马驰到了大街之上,一人大声叫道:“廿八铺的肥羊们听着,乱石岗黄风寨的大王有令,男的女的老的小的,通统站到大门外来。在门外的不杀,不出来的一个个就等着掉脑袋吧!”

令狐冲推门出来,爬上最高的一颗大树之上,在一根横枝上坐下。四下里更无半点声息,很明显廿八铺之人已经尽数逃出。

他越等得久,越知其中必有蹊跷,黄风寨先行的喽啰来了这么久,大队人马仍没到来,难道是派几名喽啰先来通风报信,好让镇上的百姓逃避一空?

直等了大半个时辰,才隐约听到人声,却是叽叽喳喳的女子声音。凝神听得几句,便知是恒山派众人到了。

令狐冲心想:“她们怎地这时候方到?是了,她们日间定是在山野中休息过了。这多半是魔教安排下的陷阱,要让恒山派弟子上钩……”

预知廿八铺会发生何等事情?令狐冲能否救下仪琳小师妹?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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