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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着手,我静看着他。等他接着跟我说明不必交好的缘由。

他说,“简万里要找的既然是出自民间的新奇歌舞那自然也就少不了乐师。若我所打听的不错,阿月的埙应该使的挺好的。”

我点点头,他说的不错,善吹埙,这倒是覃妁和我最大的相似点了。

不过不知道曲风是不是也一样。

毕竟她长成的地是边关凉州,而我是高墙宫闱。

“我是会吹埙,也吹的算不错,可阿晚,芳乐司可是安阳城里最大的风月场所,会埙和善埙的人应该也不在少数吧!那简万里总不可能放着近的,曲艺高深的不选,要来找我吧!”

他浅泯了口水,“是有这个可能,不过,若所有安阳城里所有善长吹埙的人一夜之间都病了呢?”

安阳城里所有吹埙的人,都病了?我诧异于他说这话时的淡定,也诧异于他说这话的把握。

他和我不都是突然间入的这幻境么?怎么我还是孤零零一个人单刀匹马的时候,他就已经可以呼风唤雨了?

人比人,气死人,算了,好在现在我和他是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有能耐总也好过没能耐不是?

“那阿晚你呢?”我的入宫身份是解决了,可他呢?据我所知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他好像还是依旧分不清宫商角徵羽。

这乐不行么,那就只剩舞了,难不成他要跳舞?

“乐舞之道,除了乐还剩什么?”

“所以,阿晚你真的要跳舞啊!”这还真是,难得一见。

他点点头,“嗯,是舞,不过却不是一般的舞,一般的舞,跳起来可值不得新奇二字。”

“那是什么舞?”他把话只说了一半,勾的我心里直痒,可后来纵是我再怎么追问,他也只笑了笑,没多透露半个字。

把保密功夫,做到了极致!

三天后,芳乐司的人果然来了客栈,我依着跟阿晚商量的那样带着帽笠先是犹豫的婉拒了他们好几次,再后是表现的被他们所打动。

静雅淑慧的从包里掏出事先就准备好的埙,端坐在椅子上,闭目想了想意境后吹出一个又一个婉转悠长的音。

时而欢快,时而呜然,边关外的自由和战争的悲壮在乐章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芳乐司的人听着我的曲子笑的乐开了花,只觉得自己的小命得保了。

留下对贴,便慌不迭的离了客栈,走前还一个劲的叮嘱我,说圣宴当天一定一定要提早个一两个时辰到芳乐司,他们要对我进行着装打扮。

提起着装,我这才想起自己的面容不适合暴露,便抚着面做难堪状,“不瞒阁下,小女子的面庞受损恐不宜面圣,虽说能进宫是天大的恩赐,可……若是王上被我这面庞给惊吓到了,杀了我事小,若连累了芳乐司,那便事大了,这宫宴,要不还是算了吧!也是我命里福薄,就去不得金贵的地方。”

我言辞恳切,句句字字不离担心自己的面容会连累了芳乐司。

“这……”那传话人盯着我的面纱看了良久,也显得拿不定主意,略顿了顿后,宽慰我道,“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倒也不难解决,上头传话下来说司里的人编排的是个新奇的舞乐,那既扯了新奇,舞乐者以纱或面具覆面也好像讲的通,不过…”

他话锋一转,没把话说死,“不过,这目前也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具体的我还得等回了司里回报上去,等上头的吩咐。姑娘可能在这客栈里再多等几日?”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无论是从技法上还是身形轮廓上与司里的姑娘最贴切,最合搭的人了。

万万不能在这个空堂里,落了错。

“可以!”我的答复看似稳了那人的心神,“如此,便多谢大人了。”

“别别别,姑娘客气了,我可不是什么大人,充其量也就是大人跟前跑腿的,我稍长姑娘个十几岁,姑娘若要叫,那就跟司里的姑娘一起叫我一声赵叔吧!”

话一出口,他神色大变,“姑娘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姑娘清清白白自然跟司里的姑娘不一样。”他越解释越混乱的厉害,恼火的剁了下脚,“哎呀哎呀,我就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姑娘见谅,见谅!”

面纱下凉唇被他逗得微勾了几下,“没事的,我去过芳乐司,司里的姑娘长的很好看,我看着很欢喜。”

“至于清白……”想起那些谎不揪毫无根据可言的流言,笑意略略被苦涩浸染,“世间之人只要无愧于心,无愧于德,无愧于法那便是清白,赵叔你说,对不对?”

“是,是,是!”他连“是”三声,“姑娘大义,是我狭隘,姑娘放心,宴会的事儿赵叔我肯定替姑娘在上头面前多多美言。”

“如此,便多谢赵叔了。”又和他你来我往的迎合了两句后,便把边走着边把他送出了客栈。

回到客栈里,见阿晚正立于窗前,落日余晖,把他整个人都像是镀了层金边,飘飘忽如仙人降世,让人忍不住收敛鼻息,唯恐一丁点儿的声响都能惊扰着了他。

“回来啦!”他问。

“嗯,回来了。”我回。

一问一回,普通又家常,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这一刻像洪水决堤的涌入了我的脑海。

“怎么说?”他又问。

我匆忙的摈弃掉的那个想法,调整好心神回他的话,“和阿晚你说的一样,在我说了面容有损后那人就犹豫了,不过,他也说了会回去跟司里的人还有上头的人反应,阿晚,你说那上头人是不是那简家二公子简万里啊?”

“估计吧!”

他拉开凳子,招了招手,“过来坐!”

挪步三分的脚被我强制收了回来,“不了,那人回去问话应该也不会太久,我先回屋,要趁着时间还早再把那其他的曲子练练。我这要是只有一首拿得出手,那换了人来岂不露馅?”

蹩脚的借口说服了他,也说服了我自己。

我怎么能痴望着,和他在这幻境里长久的生活下去呢?

他毕竟还是端毅侯,我也还是那个凉州城里最快乐的覃家二小姐。

次日,一语成谶,芳乐司的人在听了赵叔的说辞后果然又再派了人来,只这一次,他们要我也跟着去一下芳乐司。

说有个人,想先亲耳的听一遍我的埙声再做决定。

我告了声抱歉后迅速的回屋拿起陶埙。

步入芳乐司,领头的姑娘突然停了脚步,“怎么了?”我问她。

她朝我施了施礼,“姑娘,因那大人身份特殊,所以……”她朝后招了招手。

我看了眼那人托盘里盛着的遮眼白绫点了点头,“客随主便,姑娘请便。”

“多谢!”她施礼朝我致歉的功夫,便有了个小婢子取过白绫饶过我身前走到了背后,白绫敷眼的那一刻,我不由的想,得亏出门前听了阿晚的话,以面具代替帽笠遮面,要不然,就这一举动,我面容有损的话便会被立刻拆穿。

而随之接来的一系列问题肯定会把我整个焦头烂额。

敷眼的白绫是上好的霜白素绫,柔软又轻盈。即便是被裹一个时辰也不会损伤眼睛。

我跟着她们弯弯绕绕的又走了好点路,青梅绿茶煮酒茗香,更迭的香味像是领着我从俗世走到了仙境。

正当我好奇这芳乐司背后之人究竟有多大能耐竟能把这花楼乐所修葺的如此错落雅致时,那给我系眼的婢子便戳了戳我胳膊。

“怎么了?是到了么?”我问。

听着风里钗环微微摇曳的声音,我感觉她是点了点头,可她为什么只做动作不说话?

我现在眼睛可是被她蒙着,只能听,看不见的。

“姑娘可是患有语疾?”除了不能说话这一个解释外,我再难想到其他。

又听到了一样频率的摇曳声,我抬起手,凭着感觉伸到她面前,摊开手掌,“姑娘可会写字?我被你遮着眼看不见你的表情和动作,猜不到你想说的是什么,如果姑娘会写字倒是可以在我手掌上写下你要说的话。”

她顿了顿,犹豫了会儿后才一手托住我手掌,一手点着食指慢慢的,将要跟我说的话写了下来,“公子就在里面”。

“哪里?方位能跟我指一下么?”

她搀扶住我的手,原地朝西南偏转了下方向,“十步,推门,进去。”她又写到。

我朝前咧起一个笑,“多谢,姑娘的字写的不错。”

她害羞的收回手,合掌于胸前,右手指尖轻划了划左手掌心后,泯着笑的朝我的背影躬了躬身。

推门,入屋,阴冷感扑面而来,这是个地窖么?这么冷,住这儿的人都不怕冻死的么!

“公子~再来一杯?”

“哎呀公子,您怎么都不看看人家呀~”

“公子!聆儿这舞,舞的可好?”

女儿家的娇软声隔着层层纱幔冲到我的耳内,我嫌弃的想拔腿离开,可一想到来这儿的目的便又迅速的调整好了心态。

抹黑朝里,慢慢蠕动。

待觉得距离差不多时,弯了弯腰,“公子!”

简万里放下手中酒盏,略带新奇的绕着我走了两圈,“你就是老赵口里那个吹的一手绝佳埙声的阿月姑娘?”

我含着笑谦虚的往离他远的那一侧站了站,“天下之人至多,绝佳二字阿月不敢当,只求一个不负。”

“不负?”

“是。”我点点头,“不负,阿月绝不负公子所托。定以埙声衬姑娘天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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