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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佣人送医药箱过来。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顾瑾见她似乎还在生着气,好脾气的询问着她的意见。
手掌心还在隐隐作痛,季晓掀着眸子看了他一眼,然后示意他把医药箱放在自己身边,“我自己来就行!”
上个药而已,她才不会轻易向他低头呢!
顾瑾见她从医药箱里掏出药膏,笨拙的往手上擦,赶紧伸手拦住了她。
“不消毒是等着你这只手烂了?”
他责怪着,却轻柔的拿棉签沾了酒精在季晓的手掌轻轻擦拭着。
不疼,有些痒,痒到了心里。
顾瑾用纱布包好她已经上好药的手掌,又拉着她站起来,确定她身上没有别的伤口了,才开口,“我让人把苏幼清带上来?”
提到苏幼清,季晓好不容易软下来的心又开始冒出了刺,“带上来干什么?让她跟我对峙?”
“问她想对你干什么。”
顾瑾把她有些娇小的身子圈在怀里,下巴搭在她的头顶,手臂搂的紧紧的。
“怎么不问我想对她干什么?”
“你会有这个心思?”
季晓心口一顿,被他捏住肩膀,抬眸时猝不及防的撞上他乌黑深邃的眸子,顿时鼻尖一酸,眼眶就红了,随后干涩着声音,“怎么会没有,她不是说了吗?我想弄死她。”
“然后把自己折腾的这么狼狈?”
他抓着她手上的那只手,指尖在她的掌心轻柔的摩挲了两下。
“你相信我?”季晓问。
可是想到他那时的目光,仅仅是一个目光,她就心疼的不行。
至少有一瞬间,他是持怀疑的态度的吧?
“相信。”他说,“但我宁愿你对她有那种心思,那样我会觉得你在意我。”
季晓沉吟,一双眸子在灯光下盈盈如水一般绵柔。
顾瑾打了个电话,让保镖把苏幼清带了上来。
房间的气氛从苏幼清的到来开始降到了冰点。
苏幼清打量着房间的装饰,这是他们准备度过新婚夜的婚房吗?
床上铺满了浪漫的玫瑰花瓣,而那两人正坐在沙发上,顾瑾的眸子不冷不热的瞧着她,一只手臂轻轻搭在怀里女人的腰肢上。
“交代一下事情的经过吧。”
顾瑾率先开口。
苏幼清瞧着正悠然自得的靠在顾瑾怀里的季晓,咬着牙开口,“刚刚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是季晓,是季晓推我下去,是她想我死!”
“其实如果你编理由的话,可以编个像样一点的,比如我恼羞成怒,想教训你,但是说我把你推下去是想你死,会不会太严重了一点?”
季晓神态自然,语气缓而沉。
“我说的都是事实!”苏幼清红着眼眶,鼓起勇气对上顾瑾的眸子,压下心头的惶恐,继续厉声道,“阿瑾,不能因为她是你的新婚妻子,你就要罔顾事实的的偏袒她!我说的都是真的,是她想杀我!”
“听到了吗?不要罔顾事实。”季晓看了眼正拿着手机发消息的顾瑾,不满的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口。
顾瑾的眸子依旧没有从手机上离开,只是顺手握住季晓的小手放在心口处。
苏幼清被他们这亲密的动作气的快发疯,下唇咬的稀烂才憋住要流下来的眼泪,哽咽道:“阿瑾,我们好歹有这么多年的感情,也比不过你跟季晓这几个月来的朝夕相对吗?即便季晓对我下这样的毒手你也能做到不管不顾吗?”
顾瑾终于合上手机,抬着深邃的眸子,锐利目光缓缓落在苏幼清身上,眼眸中透着的洞察和凌厉直击苏幼清的心脏,让她忍不住心中一颤。
“如果我跟你计较,你之前对我老婆做的那些事,已经够你死千万次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把苏幼清击的溃不成军。
她张着唇蠕动了半天,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脸色铁青,瘦弱的身子止不住的有些颤抖,双腿发软的连连退后几步。
“我...我那都是因为爱你啊!”
顾瑾点头,似乎很赞同,“如果真的想你说的那样,是因为爱我就没错的话,那我老婆对你下手也是因为爱我,她有什么错呢?”
苏幼清的身子猛地一怔,眼泪到底还是掉下来了。
“我是真的爱你才会做出那些事,可季晓...季晓不是!她根本不爱你!她只是想除掉我这个威胁,这样她就能毫无阻拦的成为顾家少奶奶,就能名正言顺的得到顾家那么多的家产!”
“......”
季晓看了一眼顾瑾。
“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已经和顾瑾结婚了,家产已经到手了啊,我何必再对你下手呢?”
家产到手?
顾瑾又看向季晓。
两个人的目光莫名其妙的就对上了,季晓心里咯噔一下,她忘了在这个方面,顾瑾的智商等于零。
说什么他信什么。
下意识的,季晓赶紧挽住顾瑾的手臂,笑眯眯,“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啦,我和你结婚当然是因为爱你。”
顾瑾哼了一声,冷着一张脸,但是季晓看得出来,她这个说法顾瑾明显很受用。
“爱?”苏幼清冷笑,“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
“哦?是吗?那我要跟你好好捋捋了。”
季晓从顾瑾怀里站起来,走到苏幼清面前,“你说我想要你的命,是吗?”
看了眼季晓身后的顾瑾,苏幼清定了心神,“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学的时候你是游泳队的成员,还代表学校出去比赛过的,是吧?”
苏幼清脸色骤然大变,反驳:“那又怎么样?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谁都会丧失求生的本能吧?”
“是,你说的也有道理。”季晓点头,“但我也不是傻子,明知道你深谙水性,还把你往水里推,相比之下,难道不是旁边的玫瑰从更方便吗?与其要你的命,我到宁愿让玫瑰花的刺划破你的脸,让你从此毁容更让我来的痛快。”
说着,季晓看着苏幼清已经犹如枯木一样的透着死气的脸色,声音清冷,“您都能想到的,怎么我就想不到呢?”
“你在强词夺理!”苏幼清没有话可以辩驳。
“我是不是强词夺理,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吗?不就是仗着没有真凭实据,就任由你颠倒黑白了吗!”
季晓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她早就说过,苏幼清如果再做什么小动作,她绝对不会再忍让一分!
“谁说没有真凭实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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