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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芳楼。
楚凡西陪同着一位翩翩公子,带着一众随从进了依芳楼。
为什么说是楚凡西陪同。
因为楚凡西总会比那位年轻人慢上一步。
楚凡西,唇红肤白,桃花眼。身高近一米八,此时正微躬着身,给身侧的年轻人介绍到“丘世子,这就是咱们陵东府的依芳楼。”
“不管是规模,还是水准,都能冠绝朝城山国。”
“希望这些凡夫俗子,还能入得您眼。”
被称为丘公子的年轻人,看起来比楚凡西小上两岁,一袭白衣,却是众人不曾见过的材质。
三角眼,鹰勾鼻,看起来倒是颇为犀利。
只听那位丘公子对楚凡西玩笑到“听说有个柳姿姿跟你并称三绝,去叫出来看看。”
依芳楼和别处不同。
其他地方是,客挑姑娘。
依芳楼的规矩是,姑娘选客。
但是,楚凡西却没把这个规矩放在心上,毕竟他是楚凡西。
楚凡西刚准备开口,便见一位楚家随从挤进跟前,在楚凡西耳边低语。
楚凡西皱着眉头,颇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但是也没说什么。
待随从说完后,楚凡西伸出右手。
这是楚凡西的标志性动作,纸笔伺候。
一旁的其他随从赶紧拿出纸笔,一位随从赶紧躬身上前。
楚凡西把纸铺在随从背后,开始写到
“岁岁纵情相思,画中人。
怎料寒来暑往总是空。
………”
一旁的众人目光也都投向楚凡西。毕竟楚凡西的名头摆在这儿。
待楚凡西写完,众人无不惊叹,“好词!”
尤其是“断舍离”,瞬间在整个依芳楼传了开来。
一旁的姑娘,也是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楚凡西,恨不得楚凡西也给自己写上一首,然后身凭词贵。
楚凡西写完,先前那位随从双手捧起纸张,转身而去。
楚凡西整理了下衣襟,然后对一边的鸨儿姐说到“去把柳姿姿叫出来。”
这显然不符合依芳楼的规矩,而且是柳姿姿。
但是这人又是楚凡西。
鸨儿姐在琢磨着,到底要不要舔楚凡西,这时突然有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楚凡西,这里是依芳楼。”
众人寻着声音往上望去,只见楼上站着一位年轻人,跟楚凡西差不多的年岁。
长得确是没有楚凡西俊秀,反而粗旷得多。
只见楚凡西对着楼上的年轻人抱拳说到“白同窗,还请将柳姿姿叫出来一见。”
楼上的年轻人望着楚凡西,一脸不屑的说“你有修为么,就同窗同窗的叫。”
“不要以为能进书院就是同窗。”
楚凡西闻言皱着眉头说到“白浩,你是不打算给这个面子么?”
这时人群中有声音传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楚家排在白家前呢,还非得给面子。”
众人见楚凡西回过头来,连忙避开身子,躲着楚凡西的目光。生怕引火上身。
这时从人群里出来一位比楚凡西还俊俏的少年。
正是那位在章台街口摆摊的女孩儿。
不等楚凡西开口,只听那位女孩儿问到“楚凡西,你楚家有力将么?”
正可谓杀人诛心。
前段时间星光大作,洪,陈,蓝,吕,白,宗,魏,楚,除了楚家以外,每家都有人星授力将。
楼上的白浩听到这话,瞬间哈哈大笑,对着楚凡西说到“这位小公子说得对,楚凡西,你楚家有力将么?”
楚凡西马着脸,阴沉的对白浩说到“白浩,你想清楚了,我旁边这位可是第五丘世子。”
泽国,国氏第五。
白浩闻言愣了一下,生生的憋住了想要说的话。
第五丘望着楼上的白浩,戏谑的笑了笑。
这时,旁边的女孩“噗嗤”的笑了出来,同样戏谑的望着楚凡西说到“楚家什么时候认了第五氏当祖宗了?”
“是准备改名第五凡西了么?”
楚凡西闻言,面色更显难看,转过头去问到“你小子是谁?”
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声音“百香楼再出佳作!”
“人潮人海相遇,太匆匆。
徒留相思倾尽风雨中。
人无悔,情难绝,几时逢。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楚凡西闻言,甚至忘记了先前的诸多不快,连忙问到“何人所作!”
只见楚家随从气喘吁吁的跑到楚凡西跟前说到“一个拿着笛子的短发年轻人。”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一旁的女孩儿听到这话,不由得想到了章台街口拿起瞎子笛子的年轻人。
丘世子对所作之人也颇为好奇,对楚凡西说到“走吧,去看看。”
………
百香楼。
施花魁最后是选择了陈柏的词。
无他,思念成疾的女人哪儿有这么容易断舍离。
纵使常有遗憾,但最终仍是选择不悔。或许这就是女人的特质吧。
楚三爷,骂骂咧咧的走的。
鸨儿姐,管理着一座青楼,目光始终没有这么短视。对唐术的态度也明显改观。
毕竟,两首佳词,够得百香楼火上一次,只是她却还是低估了这两首词的威力。
唐术,对着陈柏抱拳,并深深的鞠了一躬,邀请陈柏二人一起上楼见见施花魁。
陈柏拒绝了,所谓的花魁,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吸引力。
夏教习,倒是颇感兴趣。
最后,夏教习和唐术一起上楼见施花魁去了。
陈柏,一人出了百香楼。
等到楚凡西一行人赶到百香楼时,却是不见了陈柏的身影。
陈柏。
陈柏独自一人闲逛在章台街,穿梭在人群中。
他一直在琢磨着,到底要如何去寻找丁青的妹妹。
既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长相,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住在章台街附近。
但是章台街的规模又实在太大。
他准备先回旅舍,明天再去附近转转。
………
章台街。断舍离和水长东,在持续扩散和发酵。
………
依芳楼。
白浩坐在柳姿姿面前。
柳姿姿给白浩倒了杯茶,然后也坐在了白浩对面。
说到“今天的事,谢谢白公子了。”
柳姿姿,不愧为陵东府三绝之一。
饶是白浩时常见到,也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说到“我知道,你不服务楚家人,是因为怀疑你父亲的死,跟楚家有关。”
顿了一下,皱着眉头继续说到“但是,下次怕是不好再拒绝了呀。”
“楚家跟厚海那边好像走得很近。”
说完,喝了口茶水,摸了摸下巴,故意沉思了一会儿说到“要不,你嫁给我吧,这样也不用再呆在这里,更不用去面对楚家人。”
柳姿姿一直在依芳楼,她的情况白浩一清二楚,虽然清白,但毕竟也不太光鲜,娶回家做妾还是可以的。
柳姿姿动作很轻缓,给白浩掺了茶水,不急不慢的说到“感谢小东家垂青,不过姿姿曾立下誓言,未报家仇前,暂时没有这方面打算。”
这次却是没有称呼公子。
白浩没有去刻意强求,毕竟柳姿姿目前还给依芳楼带来了大量的利益。
………
白浩没有多待,喝完茶便自顾离开。
柳姿姿的丫鬟,是个十二三的丫头,还不到接客的年龄,被安排在柳姿姿身边,一方面可以照顾柳姿姿,另一方面可以在柳姿姿身边学学。
丫鬟疑惑的问到柳姿姿“姐姐,为什么不答应白公子呢,那可是嫁入白家呀。”
“哪怕做妾也行呀。”这一句话说得很小声。
柳姿姿并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柳姿姿走到窗边,打开窗,望着繁星装点的夜空陷入了沉思。
“楚家,只是一个说辞而已。”
“当年杀害父亲的背后指使,现在还说不好到底跟哪家商会有关,或者说跟哪些商会有关。”
“这其中,到底有没有白家的影子都不好说。怎么可能嫁给白浩。”
想到这儿,只见柳姿姿拿起一旁的两首词,心里盘算着“也许是时候离开依芳楼了。”
………
陈柏。
陈柏,回到旅舍后拿着笛子仔细的打量着。
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非要说有特别之处的话,那就是这根笛子被把玩得有点儿包浆。
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陈柏闭上眼睛,入定后尝试了一下,笛子果然从手上消失,进入了陈柏体内。
就在这时,同样在章台街的瞎子,突然彻底失去了与笛子的联系。
猛的起身,冲出门去,寻着最后感应到的地方而去,出现在了陈柏门外。
陈柏,感到很诧异,心里还在纳闷,为什么那块星陨碎片不行,反而别人的器能够被自己所蕴。
“难道是力将的原因。”陈柏心里想到,决定有机会找其他人的器试试。
想到这里,陈柏取出了体内的笛子。
当笛子取出的那一刻,房门被推开,瞎子瞬间出现在了陈柏面前。
陈柏瞬间反应过来了,“力将。”
心里想到“果然是不能随便试。”
虽然知晓来人是力将,但是陈柏却并没胆怯,只是抱拳行了一礼说到“请问,有什么事么?”
瞎子内心的震撼不比陈柏小,陈柏取出笛子的瞬间,他明明感到启命星跟自己更亲和了。
所以这才没有忍住冲动,破门而入。
过了好一会儿瞎子才开口问到“你到底是谁?”
陈柏见来人并无杀意,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更是安心不少,回答到“在下陈柏。”
“陈家的?”瞎子皱着眉头问到。
不得不皱眉头啊,陈家虽然没摸清楚,但是不太干净是肯定的。
面前这年轻人干系太大。
今天是第二个人说到这个问题,陈柏也是颇为无奈,只能回答到“不是陈氏商会的。”
听到这话,瞎子明显轻松了些,但还是严肃的问到“你师从何人?”
“眼下的形势,编故事没有什么意义,反而可能会出错,再加上师父说过,陵山之大,大可去得。”想到这儿,陈柏没有犹豫,开口说到
“家师,催弃之。”
瞎子闻言,瞬间脸上堆起了笑容,“望着”面前的陈柏和气的问到“小兄弟,可有证明?”
陈柏没有回答,直接取出了体内的柴刀。
“两把力将的器,蕴于体内!”瞎子内心更是震撼,同样他也感知到了柴刀,心里估摸着,这把刀,他目前是拿不起的,同样,也确认了陈柏所说的。
陈柏取出刀后,才发现面前的人眼睛看不见,刚想解释一下。却听瞎子说到“小兄弟收起来吧。”
然后只见瞎子走近陈柏身前,微笑着问到“小兄弟,可有婚配?”
陈柏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还是摇了摇头说到“没有。”
这下,瞎子更高兴了,甚至大笑出声,说到“陈兄弟,我有一侄女儿,回头介绍给你。”
还没待陈柏反应过来,便瞬间出门离去。
陈柏刚想说把笛子还给这位力将,却发现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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