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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顾露晚前日晚膳时分晕厥,消息虽严防死守,却没能瞒过萧风浅。
他虽不知太医所言,但知膳食里有佟御膳所制的杏仁露,而佟御膳制杏仁露时,有入长生果调味的习惯。
北境顾氏子弟多不能食长生果,顾露晞是其中例外,他亦知。
一杯烈酒入喉,火烧火燎。
但萧风浅手总算是离了夜光杯,只是分不清是酒烈,还是情烈,他就是觉得抓心挠肝的难受。
可恍然若失、胡思乱想了几日的他,在妄念被无情戳破的这一刻,面上却反而恢复了平淡,惆怅开始散去,目光也不再痴狂。
“便是我要自欺欺人,你就不能顺着我一回。”
不好,这剂药下猛了。
长清浅浅含笑,“王爷这想法虽匪夷所思,但清觉得也不是全无可能,那杜武不是还留了人在北境嘛!说不准什么时候,您一语成谶,得偿所愿。”
话虽如此,但顾露晞若真从东宫金蝉脱壳,以她锋芒,过去一年有余,不可能毫无踪迹可觅。
萧风浅一声冷笑,“就你这水平,还禹都第一解语花。”
长清嘴抽了一下,岔开这个话题道,“如今来看,倒不如说这位皇后娘娘,一早便没有失忆,而且是个实实在在的明白人。”
自打派人进了承恩宫,顾露晚的情况,萧风浅他们大概能知道五六。
像顾露晚如今记忆残缺,尤其是近一年多来的事记不起来,萧风浅他们也早有耳闻。
哪有这么巧的事,肯定是装得啊!
至于为何装失忆,理由他们都给顾露晚想好了。
帝后大婚那夜,顾露晚发现了萧风奕的真面目,二人争执间,她不慎被萧风奕所伤。
为了防止萧风奕再对自己出手,她不得不装失忆,来降低萧风奕的戒心。
若真如此,便是连她为何日渐聪慧,都能解释。
是因她幼时便撞破华宁夫人沈氏的真面目,只不过在对方严密监控下,不得不藏巧自保。
萧风奕拿金折扇轻抵着太阳穴,“若真如此,那她设计华宁夫人,和知我底细却秘而不宣,便都能说得通了。”
长清别有意味的看着萧风浅,笑而不语。
潜台词无非是偏生你眼瞎,将这么好的盟友,拒之千里了。
萧风浅知他日后要想在北境行事无阻,光有萧风奕的扶持是不够的。
这点,萧风奕亦知,所以给了他在顾露晚面前露脸的差事。
然顾露晚不是他们原以为的那般好糊弄,去往北境的信中,至今尚未提及他半个字。
且按她如今行事来看,必是还未将他当盟友,才不放心在给靖安侯顾露晨的信中,替他美言。
而且看她对他与承平关系的看法,想来便是困于情,也纠结过入宫一事吧!
她是她的妹妹,他本该爱屋及乌才对。
萧风浅面容到这时,才真正鲜活起来,他漾出个无与伦比的自信笑容。
“北境隔着十万八千里,这禹都波谲云诡,走哪不是披着人皮的魑魅魍魉,你就将心搁到肚子里,她只能接着向我示好。”
顾露晚心气大到能撑船,听到萧风浅这般自负,多半会一笑了之。
但若她真被萧风浅说服,愿意与之携手,她也肯定会不吝敲打,叫他知道,她是矮子里面拔将军,只能凑合用。
但有不顺心,还是说换就能唤的。
就如同萧风奕,就因为一碗杏仁露,为了表示对她的歉意体贴,就愿意连着几日去慈安宫为她周旋,让她免于被太皇太后叫去立规矩。
只不过如今无论萧风奕做什么,落在顾露晚眼里,都逃不过一句虚伪做作。
顾露晚知道晾了太皇太后几日,她性子应该被磨得差不多了,所以她今日主动去了慈安宫。
果然不出她所料,太皇太后这次见她,可算不再说她哪哪不妥当,便是见她带着面纱,也不摆脸色给她看。
太皇太后侧身抓着顾露晚的手放在炕几上,说起话来和蔼又不失热情。
“皇后能出来走动,想来是身子大好了。”
顾露晚颔首,“孙媳不过是些小毛病,是皇上怜惜,着孙媳在承恩宫好生将养,不想惊动老祖宗,劳您挂心了。”
太皇太后脸上一僵,复而笑意更盛,拍着顾露晚的手背,望着她平坦小腹道,“你们小夫妻蜜里调油自是好的,哀家可就等着抱小皇重孙了。”
话到一半,太皇太后露出些许晦涩,看向立在顾露晚旁侧伺候的斐然。
只有斐然在,她听了什么,说了什么,才有人去找萧风奕通气,免得她要虚与委蛇。
顾露晚眉眼带笑,“老祖宗有什么,但说无妨。”
太皇太后语重心长道,“小夫妻感情好是好,但听说皇上还未曾在承恩宫留夜,你俩若是有什么不调和的地方,也不要讳疾忌医才是。”
不调和?
顾露晚眨了眨眼,后含羞别开脸,低下了头去,不好意思的唤了一声,“老祖宗。”
太皇太后将顾露晚的手朝自己拉近些,看似关切,实则是不让她蒙混过去。
“这有何说不得了,皇嗣关乎国佐,你们小夫妻可莫不上心。”
想来在老人眼里,孩子无论何时,都是小的。
萧风奕今年二十九,成过一次婚的人。
她如今算作顾露景的岁数,也二十又一了,作为内命妇,想来也得过姑姑指点。
会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夫妻,需要她舍了老脸探听他们的房事,来看是不是将她外孙女纳进宫的好时机?
顾露晚“呵呵”干笑了两声,尴尬道,“老祖宗误会了,是孙媳夜里不习惯与人同睡,皇上体贴臣妾,才不在承恩宫留宿的。”
太皇太后听顾露晚说什么都带着皇上,发觉这孙媳表面看着懵懵懂懂好拿捏,实则比她那精明专横的儿媳难缠。
她松了一口气,“原是如此,但皇后如今已为人妇,这闺阁里的习惯,也该好好改改才是。”
顾露晚颔首,乖巧应“是”。
太皇太后又拍了拍她的手,“皇后总归年轻,不当之处便需要有人在旁提点,到底是宫里少了掌事的缘故。”
随着她的话音,立在她斜侧第二位的萧姑向前两步,站了出来。
太皇太后偏头望了萧姑一眼,“萧若素来是个稳重的,你也知上次凤钗的错漏先出在尚服局,何不给她一个弥补的机会。”
顾露晚眉眼弯弯,“不是孙媳不给萧姑这个机会,而是前些日子斐然这丫头为孙媳伤了手臂。
皇上怜恤,便趁着她休养时,找了以前掌承恩宫的柳姑来调教,如今她也算能独挡一面了。”
太皇太后脸色微沉,松了顾露晚的手,坐正了些,“皇上皇后做事有自己的章法,自是好的。
但这谷雨春日宴,可是旧制,去年皇上初登基,北境战事吃紧,便是没办也说不得什么。
怎么今年这个时候,哀家也没听到半点动静。”
顾露晚陪笑,“如今北境尚有外敌未退,这春日赏花宴,皇上怕是觉得今年可在缓缓。”
好个夫妻情深,彼此拿着对方作挡箭牌,好不顺手。
太皇太后胸口憋着一口气,“越是这时,越要体现国家强盛,皇后开口闭口提皇上,是拿皇上压哀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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