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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走吗?”
怀着孕的蕾娜菈抓住了拉达冈的衣角。
拉达冈满脸的困苦,转身握住了蕾娜菈的手。
“对不起,蕾娜。我必须得走。”拉达冈蹲在地上,抚摸着蕾娜菈挺起来的肚子,抬起头看着表情失望的蕾娜菈。
“我说过,葛孚雷走了,我必须回去做艾尔登之王。”拉达冈也很痛苦。
蕾娜菈闭着眼睛一直在摇头,泪珠从眼角顺着满月般的脸庞滚落,滴在拉达冈的脸颊上。
甚至有一滴落在了拉达冈的眼睛里,刺的拉达冈忍不住眨眼,眼睛也变得湿润。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别人不行吗?你是我的丈夫,你和我在一起,又是和平的象征。而且孩子们不能失去父亲。”蕾娜菈说道,“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个玛莉卡,选择的是你?难道她喜欢抢别人的丈夫吗?”
“我很难跟你解释,这其中的关系特别复杂,太难说清楚了。我只能告诉你,我必须去。你要保重好身体,跟孩子们好好生活,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说完,拉达冈放开蕾娜菈,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蕾娜菈只好在后面追,但是怀孕的身体,远不如以前强健,怎么追得上拉达冈呢?
在这方面,英雄也会变成凡人。急火攻心,剧烈运动,各种因素施加在一起,蕾拉娜摔倒在地上,血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拉达冈,你回来。回来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蕾娜菈向前伸着手,满脸都是泪水和汗水:“我求求你回来啊,救救我们的孩子……”
模糊的视线里,那道红色的身影越来越远,没有任何犹豫。
那一天,蕾娜菈失去了丈夫和未出世的孩子,菈妮三兄妹失去了父亲。
可没人知道,那天,拉达冈的眼睛也看不清路,绊了好几个跟头才回到王城。
蕾娜菈的哭喊在耳边环绕,呢喃声也让拉达冈无法专心。
可怜的蕾娜菈念叨着:“孩子、我们的孩子……孩子死了……都死了……”
“重新生,生出完美的孩子。完美的孩子……不会死……”
“不。”
拉达冈发出呻吟声,从梦中醒来。
他没想到又梦到了曾经的场景,蕾娜菈和孩子们一直深埋在他记忆中,任谁也无法改变。
以至于连米凯拉和玛莲妮亚都无法取代。
可能他都没梦到过米凯拉他们兄妹二人,但经常梦到蕾娜菈。
揉揉太阳穴,做梦的时间感觉很漫长,其实时间很多。
他只是小憩一下罢了,感觉到了黄金的波动,便醒过来,又到工作时间了。
有人踏入了艾尔登王座厅,觐见艾尔登之王。
是一个大臣,来汇报取消战斗祭典的事情。
大臣跪在地上,不敢看拉达冈,只是说道:“王,情况很糟糕。交界地大部分人,都不赞同取消战斗祭典,他们爱战斗祭典。”
“我知道他们爱战斗祭典。”拉达冈稍稍敲了敲脑门,“但是那种血腥暴力的东西,与现在的和谐基调不符。我们需要一些高雅的东西,高雅的艺术,比如舞台剧、歌剧之类的。”
“可是,那种东西,很多人都不喜欢……”大臣的声音有些发抖。
拉达冈倒是挺平静:“交界地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所以我们才需要引导他们。用高雅艺术熏陶他们、教育他们,让他们享受更高层次的娱乐方式,这才是我们要做的好嘛。”
大臣支支吾吾的:“呃…嗯……”
“你与其在这里废话,不如去琢磨琢磨,多编些戏剧之类的东西出来。”拉达冈说道,“我儿子拉塔恩的那些戏不就很受欢迎吗?”
“你们多上点心,看看交界地的人为什么喜欢拉塔恩的故事,然后做个模板,往里套不就好了。”
“这种东西不需要我教吧,你们搞点热闹的节日活动,大家一开心不就忘了战斗祭典了?看战斗祭典不也就是为了图个开心吗。”
“没被别的事就退下吧。”
大臣汗如雨下的退出了艾尔登王座厅。
拉达冈伸了个懒腰,他没想到手底下这帮大臣,居然废物到这种事都要来请示他。
没办法,官场基本上都被贵族把持着,贵族又逐渐堕落,很多贵族子弟连字都不认识。
做王真累啊,连个好帮手都没有。难怪葛孚雷那家伙,要瑟洛修帮他呢。
瑟洛修还真是个好宰相,能帮葛孚雷解决政务。
拉达冈身边就没有这样的人,啥事都要他这个王来亲力亲为。
以前还有拉卡德为他分担,拉卡德虽然说是司法官,但是权力相当大。
不只是审讯司法这方面,还有一定的军权,会处理一定程度上的事务,给拉达冈分担压力。
可是出了格密尔不死大蛇的事之后,拉卡德被软禁在王城,无法帮忙,鸡毛蒜皮的事全都压在拉达冈身上了。
“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就算是艾尔登之王,也会有想要偷懒的时候。
不论是谁,早下班是每个有工作的人的梦想,王也不例外。
拉达冈伸着胳膊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艾尔登王座厅。
其实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的王权在衰退。
交界地的人普遍以玛莉卡为首,并且信任葛孚雷。
葛孚雷成了褪色者,已经离开了交界地,交界地的人依然爱他。
真是奇了怪了。
拉达冈时常在考虑,明明现在的锦衣玉食全都是靠他拉达冈的治理,怎么偏偏都怀念葛孚雷呢?
还盼望着葛孚雷回来。
走出大树干,沐浴在黄金树的光芒下,这让拉达冈的心安定不少。
他承认他刚才有邪念,那是嫉妒。
没错,对葛孚雷的嫉妒。没办法,他没办法不嫉妒葛孚雷。
他都能听见,那些人的窃窃私语,那些无关的人都在拿葛孚雷和他做对比。
这里不如葛孚雷,那里不如葛孚雷。可笑的是他确实是不如葛孚雷,因为他无法拥抱玛莉卡。
不止如此,他还知道背地里很多人,不会叫他“艾尔登之王”,而是“王夫”。
也就是说,他只是玛莉卡的配偶。
是玛莉卡钦点上位的,并非是自己真的有资格上位。
说的再简单点就是小白脸。傍富婆成功的小白脸。
傍上女神送江山,交界地人既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当然对拉达冈有意见。
能让人说出来称赞的事,都没有几件。
拉达冈活的就跟个透明之王似的。
这反而促使他更想要追逐自我,不是玛莉卡的附庸,不是葛孚雷的替代品。
而能够给他心灵支撑的,还真就只有黄金律法。
完成自我,他需要培养个爱好,有坚强的意志。
做黄金律法基本主义的教主,或许是个好选择。
他不光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在黄金树神殿里为信徒布道,成了他解压的好方式。
就是他不知道,有些信徒在背后也不认为他是重要的。
这个教主的地位,还比上金面具呢。
感觉上,有他没他都一样。
拉达冈靠在艾尔登王座厅前的圆形广场栏杆上,风吹动他的红发,抬眼眺望着整座王城,思索着到底怎样才能让人接受自己。
这个问题太难了,足以思考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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