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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你也知道我们是干哪一行的,这次出来我已经失去了两个队员,可到现在对这蛇山还一无所知,说实话,让我就此回去是不可能的,我想,你们既然决定来了,也一定不会轻易退缩是吧?”
方荣成将他那无法定位的罗盘收了起来,又重新回到了火堆旁坐下,他心知肚明,这是一场拿命在做赌注的交易。
“你们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们想来寻天材地宝,又怎么会出事?”季青瞪着方荣成,整个一副势不两立的样子。
这话安子可就不爱听了,他一骨碌从地上跃起来,冲过来揪着季青的衣领狠狠的说“别以为有那老头和季莲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要不是三爷诚心与他们合作,不让我伤你,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让你为自己出言不逊付出惨痛的代价!”
“明明是你们为了利益随便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说诚心?你们害死我爹,骗我进来,不都是为了让莲儿妥协么,现在看莲儿变厉害了,便来讨好,这种伎俩,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吧?”季青挺直了胸膛,也死死的盯着安子,他就不信,这个人真的敢对自己动手。
果然,方荣成便严肃的说道“安子,别动手!”
安子只有愤愤的将手放下,冷哼一声重新坐了回去。
方荣成笑眯眯的看着季莲说道“季莲,你爹的死与我们无关,我知道你心理明镜似的,否则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的站在这里等,凭你和冬爷爷的能力,杀了我们替你爹报仇并不难,不是吗?”
季莲还没来得及说话,季青便在一旁说道“算你有自知知明!”
“季青,你也别太得意,你有没有想过,季家诅咒是两年前就有的,可不是我们来了才有的,这其中的因果你想过吗?”方荣成冷冷的看着季青问道。
季青抬眼看着他“什么意思?”
方荣成却只是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比刚才凝重了许多。
“意思就是下这盘棋的人,在两年前就开始布局了,只不过现在才派兵过河而已,而这个下棋的人,到现在还没露面!”冬爷爷沉声说道。
“两年前就布局了,冬爷爷,你该不会怀疑二叔吧?”季青忍不住脱口问道。
冬爷爷却只是瞪了他一眼,没有继续回答。
这季青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自从二叔回来,爹就出了事,紧接着诅咒满天飞,难不成真的是二叔有问题吗?
他现在心里很乱,这些事情太烧脑了,向来思维简单的季青,根本没办法从中得中结论。
季莲看着一脸愁容的季青,不由得说道“哥,你别急,也别胡思乱想,我不是跟你说过静观其变么,这下棋的人,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还有”季莲放低声音,凑到季青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却见季青脸色微变,他诧异的看着季莲,眼神里全是不理解的神色。
季莲朝他点点头“哥,记住我说的话!”
季青连忙点头如捣蒜“我知道,我知道!”
他缓缓的走到火堆旁,却觉得背脊发凉,于是转过身,背对着火烤了起来,可又觉得手脚冰冷,他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又转回身偷偷扫了一眼方荣成他们,见他们正闭目养神,也迅速的低下了头。
还好,这一夜倒再也没发生别的怪事,天刚蒙蒙亮,众人便纷纷醒来,眼前这碧绿的湖水在此时居然他们感到心旷神怡。
“方三爷,让大家吃点东西准备进山,对了,发个信号给你那些同伴,过来汇合吧!”冬爷爷说着,从袋子里掏出几块烙饼,便吃了起来。
“冬爷爷,在您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以后还是叫我阿成吧,我这就给对面发信号!”
他说完,立刻掏出一支信号弹,朝空中射出去。
看着方荣成这一脸谦虚的样子,还真无法将他与盗墓贼联想起来。
冬爷爷含笑不语,在他看来,叫什么其实都无所谓,反而是那些在乎这在乎那的人,连个称谓都要折腾半天。
他活了一百二十岁,几十年来,无论老少,都是称他为冬爷爷,有时候一家子三代人,看到他也都是同样的称呼,他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大家都默默的吃着东西,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其他人员。
而季莲却缓缓走到湖边,轻轻扬起湖水,认真的洗了洗脸,还将头发解开,用水当镜子梳理了起来。
在这淡淡雾气之中,她的样子宛如落入凡尘的仙子,那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看到这一幕,方东平心中不禁一阵发苦,心道“莲儿,真希望这诅咒之事早日结束,让你可以安心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没过多久,段田峰便带着十几号人从一侧的山中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累得筋疲力竭,二话不说便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段田峰骂骂咧咧的说道“老三,你怎么不按计划行事,发什么信号弹,害得我们紧赶慢赶的跑过来,你知不知道,这山中的赤羽蜘蛛多得像牛毛一样,幸好这次我们准备做得充分,全副武装,连防毒面具都用上了,还加上之前季莲那些以毒攻毒的药粉,才算是躲过了一劫!”
方荣成朝他努了努嘴,转头看向冬爷爷那边,小声说道“老爷子知道你们在那边,让我们专程在这等了一夜呢!”
“呵!”段田峰冷哼一声“这老爷子看起来比想象中的要年轻啊,该不会是江湖骗子吧?真有一百二十岁么?”
“老二,别瞎说,你是没看到,昨天我们从水底出来的时候,他和季莲两个人,杀了这满湖的食人鱼!”方荣成想起当时的情景仍心有余悸。
段田峰这才重新审视起冬爷爷和季莲,低声问道“你确定这湖里的鱼都没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难道我错过了一场好戏?”
“季莲和之前不一样了,咱们之前的计划作废,现在我们属于合作关系,所以,你还是低调点吧!”方荣成轻轻朝他使了个眼色。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季莲听力极佳,他们说话就算再小声,也逃不过她的耳朵,只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压低着音量。
段田峰立刻会意,他马上满脸堆笑的朝着冬爷爷走来,伸出手说道“老爷子,久仰了,没想到您看起来还如此年轻,能见到本人真是三生有幸啊!”
冬爷爷却没有去握他的手,而是沉眼看了看他另一只手上戴的那个绿戒指,微微笑道“后生可畏啊!老毒物我在夕山住了八十年,都不曾想过上这蛇山看上一看,你们这些小子却千里迢迢赶来,勇气可嘉啊!”
段田峰只有悻悻的收回手,低头看了看自己姆指上的戒指,淡淡的说“老爷子对这戒指感兴趣?”
冬爷爷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奇怪的,这种东西带到山上来,不怕丢了吗?”
“这有什么,一个小玩意,也是夜里发发光啥的,中看不中用!”段田峰嘿嘿一笑“不过这东西来头还不小,老大送我的时候,说这是清朝一名大官的传家宝呢!”
“是吗?”冬爷爷略带微笑的问“你们老大是从哪里弄来的?该不会是刨了别人祖坟吧?”
“哎你这老爷子怎么说话呢?我老大可说这是前朝御赐的,只不过见我喜欢便送我了。”段田峰沉下脸来“算了,看您老辈份高不跟你计较!”
“刚才还说是别人的传家宝,怎么又变御赐的了?你这话前后矛盾啊?”冬爷爷嘴角微微扬了扬,那眼神似乎都能把人心给看穿了。
段田峰不禁心里发毛,嘟囔一句“前朝旧事,我哪知道!”
冬爷爷在这里等上一夜,本就是为了看看段田峰手上的戒指,现在他已经确定,这枚戒指正是当年自己家那枚家传绿戒,心中不免感叹,时过境迁,还能见到当年的物件,冥冥中,似乎也是天意。
当初自己选择在夕山落脚的时候,可从来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境下见到家传的宝物。
不过看段田峰这样子,他就知道,这些人根本不懂得这戒指意味着什么,那就让他多戴几天吧,自己若想取回,不过弹指的功夫就能到手,并不急于一时。
车晓晓算是缓了一口气,看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方东平,终于回过神来,拉着方荣成披头盖脸就问“你不是说东平跑了吗?他怎么在这?”
“老四,这事出突然,我也没想到啊!”方荣成连忙解释起来“这小子不是跟我一块来的。”
车晓晓却气得直跺脚“你让我把如意带来,说是撮合他们,结果呢,你不把人看好,现在如意又失踪了,我看你回去怎么跟老大交待!”
“你说什么?如意丢了?”方荣成看了看车晓晓,又看向段田峰“老二,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把人交给你了吗?”
“如意那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她想跑谁管得着?再说,她还不是因为找到了亲人才跑的么!”
段田峰这话刚一出口,所有人都变得安静起来,齐齐看向他。
方荣成也赶忙问道“如意在这有亲人?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你认识!”段田峰冷笑一声“他可是如意的亲舅舅!”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听老大说过,如意还有什么舅舅在这里!”方荣成沉眼看着段田峰说“老二,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段田峰顿了顿,扫了季莲他们一眼,淡淡的说“如意的舅舅,便是季莲他们的二叔季礼,他之前的名字,叫张怀玉!”
“嫂夫人的哥哥?张家那个一直在外地的私生子?”方荣成惊呼起来,这世界还真是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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