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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衍宗,演武场。

整个演武场人山人海,纵使它方圆数十丈也稍显拥挤。

这里成千上万的门徒皆来自四海八方,共同为了追寻武道来此。

演武场最前方的一处平台高有数丈,一杆大旗竖插于其上,上面绣着大大的‘武’字。

演武场中数千弟子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三人一帮五人一派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而演武场周围又有数百名老弟子看管,几百人围成一圈,每个人皆是神色严峻、不怒自威。但对于新弟子的喧哗声倒是并不理睬。

就在众人愈演愈烈的时候,一位白须长老从不远处悄然发声“不得喧哗!”

没有狮吼功的猛烈,却像是春风拂面一般准确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让这群无所事事的孩子们都停下了滔滔不竭的个人演讲。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到底是何时现身,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给镇住。

“这老头是什么时候冒出头的。”李舜看着飘然而至的奚孟河有些犯嘀咕道。

从奚孟河出场的那一刹那,这帮初出茅庐的小同志们就觉察到了他的不简单。而随后他便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下,一个旱地拔葱稳稳地落在了平台上。

“此人莫不是门内的某位长老?”有些人在底下暗自寻思。

“哦!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我叔父和我说过,今年门内负责接新弟子的是九长老奚孟河。”

一个有些见识的新弟子在人群中道出了奚孟河的身份,立刻成了人群中的焦点。不少人都迫不及待地向他询问起门内的种种,而他自然也是乐得如此,用他那略带稚气的声音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不过也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奚孟河清了清嗓子,再次喊停,这才让那群孩子关掉他们的话匣子。

奚孟河有些不满地看着下面人头攒动的景象。每次招收弟子的好坏程度都会间接影响了他们做长老的收成多少。今年弟子水平这么差,看样子注定不会有什么好处可得了。

底下的弟子并不知道奚孟河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甚至都看不清他那紧紧扭在一起的眉头。

可是奚孟河一想到现在待在自己别苑的苏柏时,心中的阴霾就一扫而光。那可是他准备花大代价培养的好苗子。

脸上也换上了一副云淡风轻,对下面时刻准备聆听的新弟子说道“你们既然能经过层层选拔进入我大衍宗,那必然是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天赋。希望你们这些人能够不负韶华,努力修炼,成为大衍的中流砥柱。”

小孩子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一个个才不过岁,听到这些话自然是热血沸腾。心里都在想着,自己未来成为大衍宗里的风云人物,甚至成为武林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长老,长老!”一张稚嫩的小脸在人群中蹦跳着向奚孟河问道“您说得都是真的吗?”他一身破烂不堪的补丁衣物,灰头土脸的模样就像是从煤山里挖出来的一样。但眼神却充满着希望,期盼着奚孟河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身边的人有些嫌弃的瞧了他一眼,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奚孟河遇到这种孩子实在太多了,想借着进入高级学府改变自己命运的人每年如同过江之鲫,但是能够成功鲤鱼跃龙门的却是寥寥无几。

不过谁又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呢?奚孟河和善的笑道“我已经是百余岁的老人了,又岂是会瞎话骗你!”

那孩子听到这句回答,泪水终究是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在他记事开始,就已经只剩下母亲一人陪在自己身边。每天带着自己这么个不懂事的小子,到处乞讨。

大冬天为了照顾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外出去找吃的。准确地说都不算是一件衣服,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麻袋缝补后的东西。

最后果然他的母亲也在没有回来,只剩他一个人在冰天雪地中颤颤巍巍地寻找母亲。

他到现在还能记得当时的场景白茫茫的一片,却没有母亲的半分身影。突然自己的眼睛好像什么都看不见(雪盲症),被脚下深厚的积雪绊倒在地,模模糊糊地摸到了一具冰冻的。

麻木的双手虽然不再灵敏,但还是碰到了母亲常常戴在身上的那枚玉佩。他从小就看着母亲将其戴在身上,就连她们娘俩快要饿死的时候也不曾卖掉。而如今和她深深地埋在了冰雪之下。

魏铭远抑制不住的抽泣起来,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再也听不到母亲对自己的告诫、关心,只剩下自己漂泊。

这个不到八岁的少年就这样在雪地里越哭越伤心,最后晕倒在了母亲怀中。

但当他醒过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大衍宗的二长老余歙。他给自己留下了一枚令牌,并告诉自己带着令牌,在明年的深秋时节前去大衍宗拜师学艺。

他翻山越岭来到此处就是为了这个愿望。他自出生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父亲从小就不在,母亲也离他而去。

他明白,都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这个世界是个残酷的世界,没有人会去听他这个小屁孩的话,也不会有人因为他的身世而对他有所怜悯。

他只有不断变强才能真正出人头地,才能不像母亲那样,为了孺子的一日三餐而疲于奔命。

那群人为什么不会因为他这身装束而嘲笑他,就是因为自己在入门时的精彩表现、资质卓群和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心狠手辣。

想到这里,魏铭远抬起手握着胸口的那块玉佩,心里轻声说道“娘,儿子一定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您常说咱们娘俩,以后会过上顿顿都能吃饱饭的日子,现在儿子已经做到了,您安息吧!”

神都——冲霄阁

“陛下!您怎么能让我儿去单桓,那不是有来无回了吗?您就忍心让我们的儿子葬身在那种地方吗?”一个身姿丰盈,凤眸秀眉的宫装美妇人,两手紧紧抱着当今圣上的大腿,痛哭流涕道。一副“你不答应誓死不休”的模样。

秦朝阳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妇人的摇晃竟不得晃动半分。

他不紧不慢地伸手抬起妇人那光洁的下巴,微笑着说道“哦?那既然如此,不如你陪着他一同前往如何?”

“啊?”妇人被这突然的一句话给吓得半死。

谁不知道但凡是去别国作为人质的,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大多数都会永远呆在那里,而且英年早逝者更是不计其数。

“陛下,陛下是说笑话吧。臣妾臣妾还想继续侍奉陛下呢。”宸妃强颜道。

虽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颗肉,但是帝王家的男人都是一般无情。她一个弱女子,要想在皇宫大院里好好活着,可不能就这样白白搭上去自己的小命。

她如今为皇帝诞下两位皇子,而且岁月不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给她增添了熟妇的韵味,让男子欲罢不能的气质。也正是如此,才能让皇帝对她如此宠爱,若是换做旁人可就不是吓吓她了。

秦朝阳也不再理她,站起身对着座下惴惴不安的李云风说道“皇儿,我知道你不愿前往千万里外的单桓。但是如今的局势已经不是我能够随意左右,只有你做出牺牲,才能让我大明转危为安。”

就在苏青死后的数月后北方两国联手,一举攻破了大明修筑的万里长城。从北向南如同鹰隼俯冲般,席卷了北方两州。官民尸横遍野,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又恰逢北方闹蝗灾,已经多处地方出现了易子相食的惨剧。

为了不使大明南方受到单桓的偷袭,所以与他签订了两国结盟的契约。但是这是大明主动提出的,人质也不得不由王公大臣的子女改为皇子。可是为了大明的安危,秦朝阳也不得不忍痛将年纪最小的皇子送去。

小皇子又哪里知道此行的危险,他从一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忽然要离开了宠爱他的父皇母后,肯定是不愿意的。

可是秦朝阳又怎会在意他的愿意与否。单手一挥,左右就将痛哭流涕的小皇子带下去。

宸妃则是担惊受怕的缩在龙椅旁边,一言不发。

秦朝阳望着渐渐远去的皇儿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而后又坐回了龙椅上,闭上眼对宸妃说道“爱妃,给朕捏捏头。”

“是臣妾这就这就来按。”宸妃双腿发软,只能勉强扶着身边的地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废了好大功夫才站定在了秦朝阳的身后。

看着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陛下,宸妃只能够伸出那双柔荑轻轻按压起龙首。

“爱妃,你的小手和二十年前的感觉简直一摸一样。”秦朝阳忽而对宸妃说起了他们二人初遇的情景“我当时微服私访,看到了你被人抓去卖给妓院老鸨。

于是出手将你救下,而你当时还让我赶紧走。说是老鸨认识什么大势力的人,到时候我会吃不了兜着走。”

说到这里秦朝阳有些感叹地说道“你当时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那种不染尘世的美,让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可惜这二十多年来,宫里的生活就像是个大染缸,就连你这种莲花一般的女子也没办法免俗。”

宸妃想到此处也不免有些潸然泪下,她回忆起那时候和皇帝一起微服私访的日子,是多么的惬意。两人每天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见识大明的大好河山。他满眼都是她;她也满眼都是他。

可是越接近权力中心,就越是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感。她已经记不清楚有多少个日日夜夜,自己也只能抱着被子缓缓入睡。而皇上身边则躺着另一位新宫佳丽。

手中按压的力度也稍稍失衡,可她却全然没有注意到。

秦朝阳的语气却是陡然一转,接着说道“你如果能一直安分守己的话,我未尝不可以破格提升你为后,毕竟你也为朕诞下二子。只可惜,李贵人的事情你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

宸妃一听到李贵人,尤其是从秦朝阳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顿时如遭雷噬。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妃子仪容,两步跑到了秦朝阳面前,立刻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臣妾实在是冤枉啊!李贵人一事,不是早已有了定论了吗?是那司春深做得,您可一定要明鉴,臣妾是清白的呀!”

秦朝阳有些木然的盯着嚎啕痛哭、嘴中喊冤的宸妃。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秦朝阳忽然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

那手帕也不知道是封存了多久,已经有些发黄。好在用料上等,才能经历这么久的风风雨雨。

不过在神都里这种手帕,却是上层人士随用随丢、微不足道的小物件罢了。

秦朝阳用手帕慢慢逝去了宸妃两颊沾满的泪水,又些歉意,却又冰冷异常地说道“吓出来的眼泪是冷的,真正冤屈的眼泪才是热的。朕确实对你有所亏欠,可你既然进了皇家的门,就得按照宫中规矩办事。如今既已如此,我也没办法继续留你了。”

宸妃一听这话猛然间伸出双手,抓住了秦朝阳的手臂,沙哑的嗓子哭嚎到“陛下,求求您看在我二十多年侍奉您的份上,就放我一马吧。我以后一定会想陛下想的那样,做一个好妻子的。

就算不能让我继续呆在皇宫里,也留我一条性命啊!陛下。”

可是得到的却是秦朝阳无比冰冷的回复“不必了,你就好好陪着李贵人下去待着吧。”

说着便甩开了宸妃的双手,站起身眼神示意左右将宸妃拉了下去。

不久就听到侍卫传来的消息“陛下,宸妃已经被处决。”

秦朝阳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将手中的那方手帕扔到了侍卫手中,吩咐道“宸妃在御花园中喂鱼而不慎掉入水中,导致溺水而死亡。宸妃琼萝宫内所有的贴身太监、侍女一并处死,与宸妃陪葬。”

还没等常侍回应,秦朝阳有将手中的丝帕扔了过去。

“另外,这方手帕到时候与宸妃一同下葬。”

“是!”常侍立刻手掌张开,手帕便稳稳地落在了他的双手之上。

“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秦朝阳看着天边的残阳,有些不耐烦道。

常侍毕竟是从小就跟在了秦朝阳的身边,还是不忍道“还请陛下注意龙体啊!”说完便消失在了阁内。

秦朝阳嗤笑着看着残阳道“孤家寡人,果然不是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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