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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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么人？究竟是谁？”黑衣男子眼神之中只剩下了恐惧，害怕。

“你们有没有感觉伏恪不太对劲？”江绝突然开口。

“你是说气势？”林烟稍加思索反问道。

“不是，但我说不出来哪儿有问题。”江绝也很疑惑，但还是投入到了处理杂兵的事上，黑衣男子基本上没戏了。也就松了口气，但是代价太大了，过子杰重伤断了一只手臂，千凌怕是精神上受到了不小的损伤，更不用提伏恪了。

“我是谁？”伏恪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嘲讽和贪婪，张开双臂，享受着周围庞大的极能，露出了几分陶醉，“十多分钟前就是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现在嘛，呵呵。

一个决定你生或是死的人。这就是力量嘛，仅仅是初级十核，就可以这样，中级，高级，超凡，圣咒，真让人有些渴望啊。”

“疯子，你绝对是疯了。”黑衣男子，胡乱地劈出了几剑，血红的剑气触碰到，伏恪周围混厚的极能水，“噗～”的消失，瓦解了。原本可能还抱一点侥幸心理的黑衣男子，眼神空洞失神了。

“疯子？我不是，你经历过死亡吗？当你凝望着深渊，深渊也同样凝视着你。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叫什么，目地又是什么，但是这些重要吗？”一团蓝色水球从他手中漂浮而起，那水球在飘出的瞬间，就开始分裂，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转眼之间，一直分裂到了上千颗，水球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向外上释放。

“求求你饶饶我一命。”黑衣男子的巨剑落在了地上，双腿跪在地上猛打哆嗦。“我可以交待，我可以”

“嘘～”伏恪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的在嘴唇前晃了晃，鬼诡而又冷漠地一笑:“所有这些你认为有价值的，都不重要。”

“疯子，疯子。你是疯子！”黑衣男子，失了神智。

“不用害怕，第一次面对死亡时，我也像你一样，不安，害怕，恐惧。没关系的，死亡只是一个状态，可以是快速的过程，可以是漫长的过程。你想快点还是慢一点呢？”伏恪面带着笑容，一张阳光正直的脸，但言语间让人感到恐惧。

“求你求你让我死。”

“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死亡其实也是一种奢求，这么快就求死了吗？”伏恪拍了拍他的肩。

“嗯嗯，让我死，求你让我死。”男子点头如鸡啄米。

“怎么会呢？这么有意思的事，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了呢？”伏恪拍了拍，男子的脸。

“我会，吸取你的体内的水分，先是口渴，头晕，缺水，窒息，三十分钟后才会完全死亡。但在你死亡之前，又还给你，你又会感到重生般的轻松，再吸干，再重生，反反复复，地狱中的微光。哈哈哈，血的味道，你刚才自己尝过了吧。让人感到兴奋，不知道这地狱与天堂的来回切换，会不会让你热血沸腾呢。”

“疯子！疯子！我死了，我背后的人不会放过你的！”男子拿出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作出尝试。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疯子之所以是疯子，因为他们异乎常人，不走寻常路。他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们天马行空，特立独行，不到黄河心不死。”伏恪讲了一堆的大道理，“如果没有猜错，已经有人在赶来的路上了吧，我想有不少人都会想要你吧，你的主子能保得住你？”

“噗～”男子眉头紧，面色苍白，一口鲜血喷出，无助的躺在地上，双眼努力的睁着。

伏恪露出了惬意的笑容，他享受着这一份来自深渊的快乐。与此同时，一阵目眩之感来了，伏恪歪着脑袋，拍了拍后脑勺，挤出了个阴冷地笑容“这么快就到时间了么？”缓缓抬起手，心念一动，数千枚水球，穿过黑衣男子的胸膛，上千次的穿胸之痛，男子无力反抗，活活地被痛死。上千次的贯穿中，惊恐，无力，弱小，那一刻，伏恪就判官，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罪犯。

男子已经就地正法，伏恪站立着，抬起手掌，对着太阳“久违的阳光，真让人怀念啊。”说着向后抑去，嘴里呢喃道“谢谢了。”

“不客气。”面带着笑容，晕死过去了。

江绝等人也解决了其它人，躺在了地上大口呼气。

远处，尘土飞扬，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极能协会的人首先赶来，进行布控，现场勘测，验尸官对尸体进行初步分析，医生对伤员进行抢救，重伤晕迷的几个，直接往医院抬去。

不少家族的核心成员，极能协会会长，各路神仙，八仙过海，齐聚在了这小小的要塞之外。

不远处的山上，一群黑衣人，驻足观望着。“大哥，让那一狼一人给跑了，真是倒霉。”

“三弟，也不是完全没收获。”

“大哥，所言极是，这几个少年出身必定不凡，回去后定当好好调查一番。”

“起风了今夜怕是又有不少人要死了。”一年纪较大的看着要塞的方向，缓缓地开口，“深渊之中的人，永远不知道已经身处深渊之中，一旦进去了，就永远也出不来了。”其它两人也沉默不出声，看着要塞的方向。

极能协会，无垠市分会，会长办公室。

“干什么吃的？让你们查案查案，查半天，凶手是谁，目的，哪一方的势力，半个字都没透露。”一西装笔挺的男子大骂道。其他人也全埋着头，一言不发。

“都滚！把受害者照顾好！”众人才放下了心里的石头，溜了。

西装男子点了根雪茄，烟雾缭绕，透过窗户，俯瞰这座喧嚣的城市，露出了愁容，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座城市喧嚣繁华的背后，到底藏着些什么？这一次的袭击，仅仅是意外？还是有人试探敲了一下神秘大门的门铃？

办公桌上，几叠资料，最上面放着一张陈旧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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