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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日子,明儿就是三月初一了,其他书友正常看:。既然答应要接太后她老人家出宫踏青,也该早做准备了。
“思苑”其实都已清理干净,收拾妥当了。生活所需各类物品也都已一一落实,就差踏青当日所需的烧烤物品了。
至于烧烤架、炭种等工具也都已各就各位了,缺的就是吃食了。还好,这些东西准备起来应该用不了两天。唔,那就定到三月中旬吧,届时让胤禛递话给太后。让她老人家选个好日子。
决议一定,槿玺就带着绛蕊出府去南堂了。
自从两人挑明了秘密后,南堂的阁楼越发成了两人碰头的秘密基地。
“莫大叔,我又来看您了。”刚进南堂院子,槿玺就脆生生地朝着正在院里清扫的莫林生招呼道。随手示意绛蕊将马车上的礼物送入莫林生的厢房。
“哟,许久不曾见格格来了。是不是正忙着准备嫁妆呀?呵呵……来就来吧,送这些身外之物做什么。大叔一人住在这里,根本不愁吃穿。你也是,四阿哥也是,莫非真是夫妻同心?”莫林生一听是槿玺的声音,早就欣喜地回过头走了过来,边走边调侃道。
经过这些年的接触,两人早就成了莫逆之交,几乎无话不谈。
“大叔又在取笑我了。”槿玺羞涩地跺跺脚。
莫林生见状止不住又是一阵豪爽的大笑,“大叔我只是见格格太可爱了。忍不住就想逗逗格格。对了,你来得真不巧,四阿哥前脚刚走。”
“哦?他可留什么话?”槿玺倒也不急,若真有什么急事,胤禛也会遣人去小楼递话的。
“没有。只是在阁楼小坐了会儿。不过。看上去脸色不怎么好呢。该不会是你们俩闹架儿了吧?”莫林生说到后头,朝槿玺眨眨眼。
槿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家伙脸色不好才正常,在她跟前时常没脸没皮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不正常吧。
听莫林生说胤禛在阁楼小坐了一会儿,想着应该有留便条,于是留下绛蕊在下面帮莫林生擦拭圣堂座椅,自己则慢悠悠地踱上了阁楼。
果然,在展柜中间层的欧洲志里,翻出一张小巧的便签,上面写了一串数字。笑了笑。依着欧洲志的书页,翻到数字所标的词汇,逐一找出来之后,翻译成一句话,就是“十五进香福塔。”
意思是十五那日去福塔寺碰头吗?可若自己没来南堂怎么办?
槿玺不由得撇撇嘴,那个家伙,真不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两人碰面的地方多了去了,随便哪家铺子都成。何故跑到福塔寺去?
下了阁楼,见绛蕊正坐在圣堂椅子上等她,莫林生则在厨房准备午膳。
“格格,莫大叔说让咱们用了午膳回去。您看?”绛蕊一见她下楼,忙上前请示。
槿玺点点头,“那就吃了再走吧。横竖咱们不回府。哪里吃都一样,在这儿还能陪陪莫大叔。,”
刚巧从厨房过来的莫林生听到槿玺这番话,很是高兴地点点头。“那就对了,你这些丫头都太拘谨了。”
“不是她们喜欢拘谨。是这个时代教她们不得不如此。”槿玺浅笑着说道。
莫林生赞赏地点点头,“格格越发有南大人的风范了。”
一提起过世多年的南怀仁。莫林生与槿玺都不免一阵唏嘘。
“大叔,若是有机会出海,你愿不愿去南大人的故乡瞧瞧?”
“出海?呵呵,大叔我哪里会盼到这等好事,能在这里安然无虞地养老就已经不错了,书迷们还喜欢看:。”
“假设嘛。大叔若是真有这个机会,想不想出海去瞧瞧?”槿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盯着莫林生笑盈盈地追问。虽然对莫林生是说假设,可事实上,她不是随口说说。胤禛定制的大船,迟早有一天会启航。届时少不得需要找几个稳妥信得过的人上船管理一干事务。
她与胤禛商量过了,现下在法国参与船只制造的技术匠师是铁定要留下的,至于管理人员,莫林生是最好的选择。莫说他见惯了老外,光是他那番先进的思想言论,就已是国内诸多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了。不找他那是自己的损失。
“若真有这个机会,我自然是愿意出去的。听多了南大人和白大人的描述,早就对他们的故乡向往多时了。”莫林生真以为槿玺只是随口问问,于是也不瞒她的笑呵呵答道。
“嗯。大叔的决定与我想的一样。”槿玺笑着点点头,“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大叔可别忘了今日所说的理想哦。”
“那是当然。既是理想,总会存在心尖尖上的。只不过,能不能实现那是另外一回事了。”莫林生自然笑应。
三人其乐融融地享用了简单的美食,槿玺便带着绛蕊告辞离去。马车驶入西门大街时,正值正午时分,街上行人不多。很快,马车就驶到了西门大街与天桥交叉口的祥记茶楼。
自从玺藤茶楼广富盛名之后,祥记就渐渐没落了。
事实上,这正合胤禛的心意。收集信息的茶楼一间就够。而祥记的人马他另有用处。
槿玺刚进门,正站在柜台内核帐的大掌柜骆安就发现了。忙从柜台内走了出来,“骆安见过格格。”
“免礼。骆安,你家主子今日可是来过了?”槿玺在骆安的引领下,往楼上雅间走去,见四下无人,轻轻问道。
“是,不过只来了一小会儿,布置好差事就回去了。”骆安恭敬地答道,末了,见槿玺没有言语地陷入沉思,还道是她有急事找自家主子呢,遂轻声提议“格格,需要属下遣人递话给主子吗?”
槿玺回神,忙摇摇头“这倒不必。你见他的表情……可有什么事儿?”
“应该无事。”骆安仔细想了想,摇摇头答道。
“无事就好。你下去忙吧。我在这儿歇会。”槿玺见楼下似有嘈杂声传来,便让骆安先下去招呼了。
“奇了,今儿怎么这么不巧,上哪儿哪儿脱落。”槿玺抿了口伙计刚送上的普洱茶,随口嘟囔了一句。
“格格,要不要奴婢遣人去其他几间铺子里探探,看看四阿哥在不在。”绛蕊见槿玺有些闷闷不快,遂提议道。
“算了,想来应该没什么事。否则,骆安不可能不知道。”槿玺摇摇头。撑着下巴欣赏起窗外的街景,窗外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忍不住叹道“这么快又是春天了呢。”
“是呀,一入春就开始热起来了,一过夏就是格格的大喜日子了呢。”绛蕊眯笑着接话。
槿玺刚要嗔骂她几句,却听骆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格格,楼下有个姑娘晕倒了,属下几人不方便近身……能否让绛蕊姑娘下来看看?”
槿玺与绛蕊对视了一眼。随后朝门外说道“这就下来。”
………………
晕倒的姑娘做汉女打扮,年约十四五岁,书迷们还喜欢看:。表面看瞧不出什么症状,不过晕了片刻后,呼吸总算是有了。槿玺忙让绛蕊将对方搬到楼上雅间,又让骆安遣人赶紧去仁和医馆请大夫。若是有个好歹,祥记茶楼也不好向外交代。
“怎么回事?”紧随大夫身后而来的。竟然是胤禛。见到槿玺主仆二人正在雅间忙前忙后,不悦地蹙蹙眉,沉声问道。
“咦?原来你在医馆?”槿玺看到他,讶然地挑挑秀眉。见大夫已经在查探姑娘晕倒的病因了,遂拉着他来到一边。“上午我去南堂,听莫大叔说你前脚刚走……没事吧?”
抬眼扫过胤禛的脸。见他的神色确实比往日严肃了些。
“待会儿细聊。先说这个,怎么老见你在捡人?”前一个是青绦,后一个是花嫂,如今又来个不知名的汉女。谁知道此人有没有危险。胤禛思及此,脸色越发黑,狠狠瞪了瞪槿玺,“忘了爷的交代了吗?安全第一!”
又来了!槿玺无语地扶扶额。每逢他用”爷”自称,就说明他着恼了。可这回他恼什么呢。是在他的茶楼里,且是他的属下央求自己的。
“主子,您冤枉格格了,是属下央求的。毕竟,咱几个都是爷们,不方便……”骆安武功不弱,自是听到了胤禛含怒的呵斥,忙不迭上前请罪。
“不方便?爷开茶楼又不是救人用的。无缘无故晕倒在茶楼里的人,你大可遣人丢出去!你跟了爷这么久,连这点安危意识都没有吗?”一听是骆安的央求,胤禛就越发恼了。如今宫里出了刺客,虽然已经落网,谁知道还有没有同党游荡在皇宫内外?这两人倒好,自作主张地救人治病,若真是刺客同党,后果不堪设想。
“你想太多了!”槿玺见骆安一解释,他的怒意更甚,遂摇摇手,示意骆安先退下去,拉着胤禛走至隔壁雅间,推他在椅子上坐好,“说吧,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这么容易动怒的人。”
胤禛定定地看了她几秒,随即仰背靠在椅子上,沉声说道“宫里昨晚上出了刺客。连我的书房也有被人翻找过的痕迹。”
“刺客?”槿玺诧异地反问,随即在他身上扫了一圈,语带焦虑地问道“你人没事吧?”
“没事。”胤禛摇摇头,“刺客虽然落网,却也已咬舌自尽。谁派来的、是否还有同党余孽,均无所知。”
“怪不得你会如此担心我们。放心,我与绛蕊好歹还有些自保功夫。只要不是火枪,一般的武器还能抵御。倒是你,既然刺客出现在你的书房,想必是知道你的身份的,如今祈鹰又不在你身边,可如何是好!”
“我无事,祈一的身手也不弱。”听槿玺如此关心自己,胤禛总算缓和了神色。
“本来还打算这个月中旬请太后出宫去思苑踏青呢,如今看来,想必是不可能了。宫里一定闹得人心惶惶了吧?”
“那倒无碍。暗中多备些侍卫就好。何况,太后是微服出宫,思苑又在德胜门内,不会引起那么大的骚动。”
“你的意思是,踏青的计划依然执行?”槿玺有些不可置信,宫里刚发生这么大的事,皇上怎可能还会同意嘛。
“太后已经提了不下数次了,她老人家最大,不同意又如何?”胤禛苦笑地摇了摇头。
………………
经过大夫的诊治,晕倒在茶楼里的姑娘也悠悠醒来了。
听了她的原委,才知道她原来是被饿晕的。
“小女子姓向,闺名珑玉,入京寻亲,无奈半路上盘缠被人偷走,一路挨饿过来,直至来到京城,想问掌柜讨碗水喝,不曾想……珑玉多谢诸位救命之恩,其他书友正常看:。”
槿玺想了想,也是,三四天没有食物裹腹,自然会因低血糖而晕眩了。正欲出言宽慰她几句,却见她挣扎着欲要起身行礼致谢。
“向姑娘多礼了。咱们开店做生意的,自然不希望店里出个什么好歹,如今姑娘既已清醒,要不,到楼下去吃点东西?咱们祥记的点心在京城也是一绝。”骆安毕竟是祥记的大掌柜,见胤禛丝毫不想理会这等琐事,自然得圆滑处理了。免得主子又不高兴。
“可是……”向珑玉听骆安如是说,知是他不想收留自己。于是将目光投到了胤禛身上。自小见识过不少南来北往商客的向珑玉,这个眼光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了胤禛才是这些人中最有发言权的主子。
槿玺见状暗笑一声,看样子,胤禛没说错,这回,果真捡了个大麻烦。心下虽然了悟,脸上却依然不显地瞟了胤禛一眼,想看看他会如何处理。
“骆安,给她十两银子,让她在入夜前离开。”胤禛听完,淡淡地吩咐了骆安一句,就扯过槿玺出了雅间。
“人家那是看上你了。”槿玺忍着笑凑到他耳边低语道。
“什么时候你也如此八卦了?”胤禛挑眉睥了她一眼。“这么闲就给爷多做几身四季服饰、冬夏鞋袜。免得大婚后爷找不到衣服穿。”
“……”槿玺闻言,不由地撇撇嘴。这都还没成亲呢,他就一副大老爷们的模样,一旦嫁过去可还了得!
“怎么?不服气哪?”胤禛见状,心下好笑。
“没,哪敢呀!”槿玺飞快地丢出一句,露了个极其谄媚的笑容奉承道。
胤禛顿时失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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