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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成这副德行了?”
“不帅吗?”
“帅,就是太媚气了,走,去我那里聊。”
王柄权与朴问许久未见,肚子里都憋了一大堆疑问,彻夜叙旧自然是免不了的。
二人去到白玉京后方一座小型浮岛,那里是供三仙岛弟子居住的地方,朴问虽不是弟子,但沾了师尊李长生的光,故而可以有个固定房间。
沿途不少修士主动向他打招呼,修为普遍不高,金丹元婴皆有,但资质却个个卓绝至极,都是三仙岛那些老怪在外收的弟子,随便拿出个放到外界都得被各大宗门抢破头。
王柄权如今无需法宝也能看出朴问天资,正儿八经的深紫色,虽然他做过南院大王,但到底不是真正的九五之尊,若当年肯反了达延家坐坐龙椅,八成能跟王柄权一样让资质中多一丝金意。
朴问沿途与其他修士熟络打招呼,显然来此时间不短,王柄权询问后才得知,他在自己离开九渊三十后年才破界离去。
说起原因,这位面相比他老二十岁的师弟满腹牢骚:
“师兄你是不知道,咱们九渊那帮神仙忒不是玩意了,记得当年的大雪山尊者吗?那老头死后,我拿了他的飞剑,靠着月饼的关系从萧钗那讨来修炼法门,想着多门手艺,也没指望能羽化升仙。”
王柄权点点头,“我记得剑阵要找到一个阵魂才行。”
“对,后来还真找着了,其实也不算我找的,而是月饼给的。当初咱们与鸟人一战后,月饼成了佛,我寻思没必要待在北突了,就又回云隐寺卖起了香烛。
后来孩子大了,成婚生子,老伴也先一步离去,我也算没遗憾了……”
朴问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王柄权见状拍拍他肩膀道:
“都两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还惆怅上了?”
朴问揉了揉脸,挤出一个笑容继续道:
“就在我大限将至时,梦见了月饼,确切的说是一个浑身冒着金光的和尚,但我能感觉到他就是月饼。
那和尚什么也没说,指挥着身旁金龙冲进了我的剑阵,等醒来后,我从箱底摸出那十八把飞剑,剑身金光流转,操控起来比之前灵动太多。
自那之后,我每天潜心练习飞剑,僵硬的身体逐渐轻松起来,连带样貌也越来越年轻。
直至几年后天上来了个老头,说要带我去做神仙,我想起师兄你之前讲的故事,就答应了,结果刚飞到半空,就被一路仙兵拦了下来。
他们说我是九渊界的叛徒,不配入天宫为仙,然后不由分说用兵器将我叉出了九渊界。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雾山郡外,因为没有仙箓,当了几个月叫花子,最后被师尊发现,给我送到三仙岛修行。”
朴问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与其说是讲述,更像在倒苦水,王柄权听得苦笑连连,暗道两人果真是难兄难弟。
当初自己就是被当成九渊叛徒,差点被天劫噼死,甚至连讨饭情节二人也出奇地相似。
不过以朴问先前学的那点术法,说叛徒未免夸张了,且升仙到了一半被拦下来,怎么看都是有人从中捣鬼。
朴问仇人不多,天上恰好就有一位。
那个大雪山尊者的师父,据说仙职不低,当初徒弟对战时还破坏规矩借出一剑助阵,因此绝不可能任由朴问用大雪山术法成仙。
王柄权猜到了大概,但不好再去揭师弟伤疤,转而问道:
“如此说来,师尊早就知道你来了三仙界?”
“嗯,他帮我生出一条新胳膊,扔了本书,就把我一个人留在三仙岛,隔个十年二十年过来一次,传些法器功法,向他打探你的消息也不说,就让我认真修行。”
王柄权皱起眉,师尊瞒着朴问倒能理解,可能怕影响其心境,自己回宗后老家伙一直没提这茬就有些不对劲了,他不相信对方是忘了,除非有别的打算。
王柄权摸着下巴沉默不语,再次确认朴问元婴中期的修为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询问道:
“师尊有没有跟你说有关比试的事?”
朴问略一思索,点点头道:
“是说百来年后有场比试要我参加,务必在那之前修到化神期。”
“这老梆子!”
王柄权当即忍不住骂出声来,合着老东西光算计自己不够,连朴问一道给捎上了。
看到师兄的反应,朴问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开口问到:
“师尊不至于害咱们吧?”
“呵,上次就是因为他的狗屁任务,我差点死在域外,知道后天那场比试吗?”
“莫非是你去打?”
朴问马上明白过来,他没少听周围人提及这场凶险的比试,据说五百年前一位女修死在了擂台上,三百年前还有人直接被撕成两半。
之前还在想这次轮到哪个倒霉鬼,没想到看戏竟看到自家师兄头上。
见王柄权脸色有些难看,朴问宽慰道:
“师兄你也别太担心,听说战宣云为人正值,如今又恰逢两宗联姻,他必定会手下留情的。”
“如果我俩是死仇呢?”
“据我所知,他在灵韵宗没什么仇敌啊,哦对了,除了那个挖他墙角的赵姓修士…”
朴问说着,抬眼看向对方,二人眼神接触的一瞬间,他立马回过味来:
“姓赵,赵之逸!?”
王柄权面色平静点点头,岂料对方展现出了空前的兴奋:
“师兄厉害啊,敢跟犽刺宗少宗主抢女人,还把灵韵山三峰种满花,我也真是迟钝,普天下这般会讨女子欢心的,恐怕也就只有师兄你了。”
王柄权满脸无奈,自己都快愁死了。
……
“话说回来,你哪里听到这么多隐秘的?”
“蓝岱道友告诉我的。”
“你们很熟?”
“蓝道友为人很不错,经常找我喝酒聊天。”
朴问显然还沉浸在师兄撬人未婚妻的喜悦中,这事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也不知在开心什么。
王柄权也明白蓝岱为何没原先那么死板了,合着是受这家伙影响,朴问嘴上每个把门的,肯定没少将自己的事往外说。
人一旦长时间担忧某件事,反而容易一下子看开,王柄权不再想比试之事,朝朴问说道:
“咱们两百多年没见了,有酒吗?今晚不醉不归。”
“别的可能没有,酒绝对管饱。”
朴问说着,从床下搬出满满一大坛酒,边打开封口边念叨着:
“说起喝酒,不得不提洪毛那小子,每次喝醉就出去挑事,嘴臭得很,若不是看在他师尊面子上,旁人早揍他了。”
“你俩还喝过酒呢……”
王柄权顺嘴说完,突然一愣,自己记忆中,洪毛好像从未饮过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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