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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裴斯远走后,余舟看着桌上的糖丸,又忍不住伸手拿了一颗。

这会儿仔细看去,这东西确实是点心没错了,而且稍一靠近就能闻到桃花的清香。

方才他是被裴斯远唬住了,才会真以为这是药。

他将手里那颗糖丸再次放进嘴里,这次仔细尝了尝。也不知道裴斯远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外头咬着有点劲道,里头软软糯糯,甜味恰到好处,丝毫没有过分的腻感,味道着实是不错。

余舟一口气将那些糖丸吃了大半,随后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裴斯远这趟过来找他,竟是为了专程给他送东西吃?

他心中微动,不由涌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发觉自己真的完全看不透裴斯远这个人,既恶劣又体贴。

不过余舟知道自己不能对裴斯远生出太多的情绪,那会让事情变得很复杂。

于是他很快屏蔽掉了自己心底的某些念头,专心吃起了糖丸。

午后路知南并未着人安排什么活动。

东郊景色不错,众人可以随意活动活动赏赏景。

余舟闲着无事,本想出去逛一逛,但想起裴斯远叮嘱他不要乱走,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余贤弟,过来。”裴斯远立在不远处朝他招了招手。

余舟闻言快步走向他,朝他行了个礼。

“今日来的路上,我看你坐在马背上很是紧张,是不是不会骑马?”裴斯远问道。

“会骑。”余舟忙道:“不过马不跑可以,马如果跑起来就不敢骑了。”

裴斯远失笑道:“你这叫哪门子的会骑啊?跟我走。”

余舟闻言跟在他身后,问道:“去哪儿?”

“教你骑马。”裴斯远道。

“还是算了吧。”余舟道:“我胆小,怕摔。”

“往后骑马的地方多着呢,不会多耽误事儿!”裴斯远说着带着他去了圈马的地方,而后挑了一匹高头大马。

余舟一看那匹马的高度,就有些望而却步。

裴斯远却一手扶在他的腰间,直接将人托上了马背。

“我不行。”余舟死死拽着缰绳,吓得大惊失色。

裴斯远见状也跨上了马背,将余舟圈在了怀里。

“放心,有我在,不会摔着你。”裴斯远道。

“那……那你骑慢点。”余舟手中死死拽着缰绳道。

裴斯远控着马出了马圈,初时还骑得挺慢,到了后来便撒欢似的,恨不得催着马飞起来。

余舟坐在他身前,吓得整个人不住往他怀里缩,口中不住求饶让他骑慢点。

“你胆子太小,练练就行了,我保证不会让你摔着的。”裴斯远在他耳边道。

迎面是疾驰而起的春风,耳边是裴斯远说话时带出的微热气息,背后则是裴斯远宽阔的胸膛……余舟坐在马上,心情纷乱不堪,一颗心也不知为何跳得极快,像是打算从他喉咙里蹦出来一般。

“不行,我还是有点害怕,能不能慢点?”余舟转头朝裴斯远道。

裴斯远垂眸看向怀中人,两人此时离得极近,近到他的心跳透过对方瘦削的背脊,几乎能感应到对方胸腔里的那抹跳动。

“裴副统领?”余舟语带哀求地道:“慢点行不行……裴哥!裴哥哥!我不行……”

他说着身体朝旁边一倾,整个人眼看就要摔下马去,裴斯远眼疾手快忙将人一把捞住,而后抱着他跃下了马背。

“你怎么……”

裴斯远一句话尚未说完,便见余舟几步冲到旁边,俯身哇得一声又吐了。

“没事吧?”裴斯远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背,拧眉道:“真是被吓的?”

余舟朝他摆了摆手,过了片刻才有气无力地道:“跟你说了让你慢点。”

“我骑得不算快啊,我没想到你……”裴斯远无奈道:“这么经不起折腾。”

“你的马太高了。”余舟惊魂未定地道:“而且我抓不稳缰绳。”

裴斯远见他吐得面色惨白,白皙的额上也渗出了细汗,有些内疚地道:“赖我。”

“我知道你是好心,不过我真不行。”余舟走到一旁坐下,道:“我自幼胆子就小,这是天生的没法子。”

裴斯远一手扶在他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捏着,像是安抚一般。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余舟问道。

“我觉得你很好。”裴斯远认真地道。

余舟叹了口气道:“我幼时经常被人欺负,他们说我胆子小,像个小姑娘似的,一直笑话我。可是也没谁规定只有小姑娘能胆子小,男孩就一定要胆子大吧?再说了,小姑娘也有很多胆子大的啊,这个根本就和是男是女没关系。”

他想到幼时在学校被人欺负的经历,不由便有些沮丧。

在被“阳刚”文化荼毒的人眼里,性别不再是单纯的标签,而成了“霸凌”别人的一种手段。稍微温柔胆怯一些的男孩,便会被贴上很多刺耳的词汇,而强势活泼一些的女孩自然也不能幸免。

余舟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可他胆子小,不敢反驳。

直到上了大学之后,他才算是稍微摆脱了这种困扰。

“我很喜欢你这样。”裴斯远开口道。

余舟看了他一眼,只当对方是在安慰自己,也没往心里去。

两人说话间,忽见远处有一个人影匆匆朝这边跑了过来。

余舟起身看向那人,开口道:“好像是柳即安,他这是去哪儿了?”

“裴副统领!”柳即安匆匆跑到两人面前,气喘吁吁地道:“出事了,出事了……快救命啊!”

“怎么了?”余舟忙问道。

“有人……中毒了!”柳即安道。

“谁中毒了?”余舟问道。

柳即安指了一个方向,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好几个……都中毒了!”

“我们过去看看。”裴斯远说着又朝柳即安道:“你回一趟营地,去找禁军的人,就说是我的命令,让他们带两队人过来,然后再带一名太医过来。”

“能不能借你的马给我骑一下?”柳即安问道。

“不能。”裴斯远翻身上马,而后朝余舟伸出一只手道:“上来,这次坐我后边,我骑慢点。”

余舟犹豫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大相信裴斯远这话。

不过最后,他还是拉住对方的手,上马坐在了裴斯远身后。

柳即安看着马上的两人,一脸崩溃,但他不敢耽搁,只得深吸了口气,朝着营地的方向奔去。

裴斯远这次倒是说到做到,果真放慢了不少速度。

再加上余舟这次坐在了他身后,心中多了不少安全感,所以不像方才那么害怕了。

裴斯远纵马到了柳即安所指的方向,便见一颗树下,有好几个勋贵子弟或坐或躺的待在那里,看上去状态有点奇怪。离得近了,余舟甚至看到地上躺着的一人口中吐着白沫。

在众人不远处的地方,有一堆灼烧过的灰烬。

余舟下马后走到灰烬旁看了一眼,伸手想去摸,却被裴斯远拦住了。

“离那东西远点。”裴斯远道。

余舟闻言忙缩回了手,老老实实跟在裴斯远身后。

这时,他顺着裴斯远的视线看去,顿时怔住了。

“那是……”余舟惊讶道。

“药田。”裴斯远道。

余舟看了一眼那片药田,又看了一眼地上这些人,顿时明白了什么。

“说吧,怎么回事?”裴斯远一边俯身检查地上躺着的人,一边问道。

“我们只是好奇,以为那边地里的是麦穗,所以烧了一些……没想到就中毒了。”地上坐着的人中稍显清醒的一个青年道:“裴副统领,王兄他们不会死吧?”

裴斯远淡淡道:“不好说。”

他此话一出,旁边的人登时面如土色。

“你看着他点,别让他被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呛着。”裴斯远将地上口吐白沫那人翻了个身,示意旁边没有昏迷的一个人看着,那人忙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柳即安便带着两个小队的禁军以及太医过来了。

裴斯远吩咐了人将地上这几人弄走,又留了一小队人在此地看着现场,以及不远处的药田。

“柳即安留下。”裴斯远道。

他话音一落,柳即安忙顿住了脚步。

“劳烦太医验看一下地上的灰烬,再折几株那药田里的草药看看,是不是一种东西。”裴斯远道。太医闻言忙应是,而后弄了些地上的灰烬,凑近看了看。

“说吧。”裴斯远朝柳即安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他们……”柳即安看着比余舟还怕裴斯远,压根连谎话都不敢编,老老实实道:“弄了个方子,说是用了能让人变得比平日里更厉害。”

“方子呢?”裴斯远问道。

“没有方子,初时说是一种药丸,但不知为何这些日子那药丸不大好买。”柳即安道:“后来王兄拖了好多关系,打听出了一个方子,说是虽不及那药丸管用,也颇有效果。”

“那方子就是将两种草药混在一起焚烧,吸食草药燃烧散出的味道便可。而且碰巧,东郊的药田里就有这种草药。”柳即安道:“王兄他们原想着明日马球场上再试,但怕这法子不管用,今天便想着偷偷来探探虚实。没想到他们烧完那东西,就中毒了……”

裴斯远看向柳即安,问道:“你为何没事?”

“我听余舟说那东西有毒,不敢试。”柳即安忙道。

裴斯远目光一凛,道:“余舍人怎会知那东西有毒?他压根不懂这个。”

“他……”柳即安是个机灵的,闻言便知裴斯远不想让余舟牵扯进供词里,忙道:“是我自己不想与他们为伍,这才没有试。”

裴斯远闻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裴副统领。”太医朝裴斯远道:“这灰烬里头共有两种草药,都是出自那边的药田。”

余舟一怔,那日没大注意,今日才知道那药田里种着的竟然不止一种草药。

裴斯远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什么。

回去时,余舟依旧和裴斯远同骑。

“没想到他们说的药竟然是直接去田里采的。”余舟坐在裴斯远身后感慨道。

“不然呢,你真以为会弄成糖丸子,一人一颗?”裴斯远笑道。

余舟见他揶揄自己,伸手在他后背推了一下,惹得裴斯远眼底笑意更浓了几分。

“这回是不是可以借这个由头,将他们的药田一并处理了?”余舟问道:“他们上次不就说缺药材吗?这次只要没了这批药材,短时间之内恐怕他们也没法再弄新的药出来害人了。”

裴斯远开口道:“你这不挺聪明的吗?”

“我本来也不傻好吧。”余舟心虚地道。

“嗯,你聪明着呢。”裴斯远笑道:“抓紧点,我要加快点速度了。”

余舟闻言伸手抓住了裴斯远的武服,不过马一奔跑起来,他顿时改抓为抱,从背后牢牢抱住了裴斯远。

另一边,被送回营地的人,已经由另一位太医诊断过了。

所幸那草药毒性不大,虽然几人看着有些凶险,但经过治疗后已经没有大碍了。

待另一位太医回来之后,两人合计了一番,便去朝路知南汇报了情况。

“中毒这几人皆是吸服了这两种草药所致。”秦太医将方才在药田里采集的草药呈到路知南面前,道:“这种草药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兼具消除疲惫感之功效,不过在用量上极其讲究,若是使用不当,很容易造成危险。另一种草药,刺激性极大,可让人心跳加快,增加血液流速,会让人短时间内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这几位公子一是没掌握好用量,二是将两种药物混用,这才导致了中毒的症状。”他又道。

余舟心道,这东西竟然真的是类似于兴奋剂的作用?看来和他推测的差不多。

估计是寻欢楼里那种药的低配版,因为听太医这意思,这两种药材似乎没有致幻的作用。

“你想问什么?”裴斯远留意到了他的神情,附耳问道。

“我想问问这药会不会上瘾?”余舟道。

他以前看过禁毒类的专题片,知道大部分原始的药材成瘾性不会那么强烈,合成类的毒品才是最可怕的,像是冰毒这种东西,基本上碰一次一辈子就完了。

一旁的章太医道:“这种草药若是控制好用量,短时间内不大会成瘾。日子久了,可能会有依赖性,停了药就会变得疲惫提不起劲儿。有的人哪怕没有到那个地步,也会忍不住想,就像爱喝酒的人即便不成瘾,但日子久了总会想喝几口。”

“那药田里有多少这种药?”一直沉默的路知南问道。

“几十亩吧。”裴斯远道。

路知南想了想,又问道:“这两种药材平日里入药用到的时候多吗?”

“会经常用到,但是用量很少,估计全京城的药材铺子,一亩地也够用一年了。”秦太医道。

既然如此,便说明这药田里的药,定是为了别的用处。

“着人去查药田的归属。”路知南道:“一并去京城所有的药材铺子询问,看看有谁曾大量购置过这两种药材。”

他说罢看向裴斯远,问道:“那几个纨绔,可问出什么来了?”

裴斯远朝营帐外吩咐了几句,当即有人带了个青年进来。

那青年中了毒险些丧命,这会儿早已没了脾气,不用路知南询问,便一股脑都招了。

不出所料,提供给他信息的人,来自寻欢楼。

“呵。”路知南冷笑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裴斯远。

两人对视了一瞬,交换了一个眼神,路知南又道:“裴副统领,你吩咐人连夜去查寻欢楼,务必要人赃并获。”

“是,臣连夜回京,亲自去办此事。”裴斯远道。

余舟转头看向裴斯远,几次欲言又止。

他其实想问问,裴斯远到底知不知道反派是谁。

依着书里的设定,和裴斯远此前的安排,他似乎是知道的。

但余舟没有确认过,终究有些不踏实。

原书内容比较复杂,他看过之后并不能记得所有细节,只隐约记住了几个不同时期反派的名字。可无凭无据,他也不敢贸然将这些信息告诉裴斯远。

毕竟,有的中后期反派,这个阶段说不定还没来得及黑化呢。再说了,裴斯远本就对他颇有怀疑,他若是没头没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裴斯远只会觉得他更可疑吧?

“你是不是有话朝我说?”余舟从路知南的营帐里出来之后,便被裴斯远叫住了。

“你……”余舟想了想,问道:“暖阁隔壁那两个人,你知道是谁吧?”

裴斯远笑道:“偷听了那么多回,若是还不知道那我得多傻?”

余舟问道:“那你这次要去抓他吗?”

“若是能轻易将人抓了,我早就动手了。”裴斯远道:“无凭无据胡乱抓人,抓得还是朝廷重臣,这势必会影响朝局惹来动荡,这是陛下不愿意看到的局面。所以不到证据确凿的时候,我不会轻易动他。”

余舟不懂政治,没想到事情竟这么复杂,不由有些替裴斯远犯愁。

“不过我就算不动他,也不会让他好过。”裴斯远道:“百足之虫不好伤,那就先一条条断掉他的脚,到了最后他自然只能任人宰割。”

余舟见裴斯远似乎挺有信心,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余贤弟。”裴斯远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我这也算是赢了吧?你是不是欠我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余舟茫然道。

“那日说好的,此行我若有收获,就算我赢,你要给我一个好处。”裴斯远道。

余舟闻言下意识看了看四周,心中不由有些忐忑,生怕裴斯远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于是小心翼翼问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不如你……”裴斯远目光落在他由于紧张而微微发颤的长睫上,半晌没说出后头的话。

余舟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却闻裴斯远笑道:

“叫声裴哥哥给我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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