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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飞驰,眼见前方衣着粗陋的贼人身形异常灵活地避过行人和路边摊,七拐八拐,飞身窜进人烟稀少的巷子里去,逐渐远离喧嚣的市场。
因为追到这里,只有宋谨翊和鲁吉骑马,其他人追不上。那人又瘦又轻,宋谨翊和鲁吉只得弃马,跟了进去。
可是越跑,宋谨翊心里怪异的感觉就越重。
那人似乎对这一片都极其熟悉,拐进巷道里,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鲁吉也发现了,“少爷,那贼不见了!”
宋谨翊停下脚步,敏锐观察四周,狭窄的巷道阻断了视听,入目皆是昏黑的墙砖,周围都安静下来,街市鼎沸的人声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他心中陡然升起不祥的预感,就在同时,一柄匕首破空呼啸而来,鲁吉大喝:“少爷小心!”
他出声的瞬间,宋谨翊已经极速矮下身,避过左边射来的匕首。
“当——”匕首狠狠插到宋谨翊头顶的墙上,若他刚才但凡慢了一点,此刻已身首异处。
但还不等他喘一口气,巷子里不知何时突然冒出了许多黑衣人,不由分说拔剑就朝宋谨翊和鲁吉刺来。
鲁吉拔出腰间的软剑,飞身挡在宋谨翊身前,大吼:“少爷,奴才挡着,您先走!”一边抬手格挡劈来的长剑。
可是实际的局势却由不得他们谁帮谁挡,谁先走谁后走了,他们前后都有黑衣人攻来,而最要命的是,宋谨翊身上没有带武器。
他只能把随身佩戴的折扇用作替代,挡住黑衣人的攻击,却输在毫无杀伤力。
他被迫左闪右躲,对战十分被动。
这批黑衣人训练有素,绝非一般的贼寇,出手狠辣,招招致命,显然是极其专业的刺客。
“嗤——”一道裂帛声,是刀剑划开了衣料,宋谨翊的左臂被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血液飞溅。
下一刻,背部一痛,是他身后又中一剑。
鲁吉着急,“少爷!”他想去帮宋谨翊,奈何他也被好几个黑衣人围攻,分身乏术。
血腥味和疼痛感激起了宋谨翊的怒火。
他迅猛出手,佯攻其中一人,那人立刻回击,其他人都忙上来帮,宋谨翊身法一扭,避开攻击,趁他们急急收手,转而攻向他的一瞬空隙,他飞身一脚踢中一人之手,迅疾夺了他的剑,顺势转身运力横扫出一剑,围攻上来的人无一幸免,全部被他所伤。
宋谨翊逼退围攻他的人,再脚蹬墙借力,纵身跃至鲁吉身边,与他合力击退一众黑衣人,随后不再恋战,飞速退出巷道。
那群黑衣人见他二人逃脱,其他人作势欲追,为首的抬手制止,“不可再追!”
他眸中有阴狠之色,还有不甘,“此次任务失败了,回去吧!”
廖氏给儿子宋谨端做了中衣,上等的杭州丝绸,绣有银色的竹叶暗纹。宋老夫人看了很满意。
廖氏道:“这是翊哥儿的,我用的淡金线,绣的山松纹,您看好不好?”
宋老夫人拿过来,看了仍点头,“你的手艺,挑不出不好。”
廖氏抿嘴笑,“能过了老太太的眼,我也就放心了。”
宋老夫人笑着指她,“就会拿好话儿哄我,打量我能被你这花言巧语骗了去?”
丫鬟此时悄声走进来,附在廖氏耳边说了句什么,廖氏脸色微变。
宋老夫人问:“怎么了?什么话是我老婆子听不得的?”
廖氏忙笑着宽慰她:“瞧您说的,不过是前头灶上给您炖着的药罐子打碎了,还烫伤了人。管事的怕您责怪。”
宋老夫人眉目展开,“哎呀,不过就是些可有可无的东西,我是那不讲理的人吗?那药,一天不喝又不会怎的,反正喝了也不见多有效。”
廖氏说:“是呀,我正是这么说呢,这有什么可瞒着您的呢?”然后吩咐兰芝她们,“我去前头瞧瞧,你们好好服侍老夫人。”
廖氏出了净心院正堂,脚步立刻加快,一边问:“那边现在谁在服侍?派人去请大夫没有?”
丫鬟回道:“管事去请大夫了,大夫还没到。那边原是三少爷身边的小厮们在照料,但不知怎的,让表小姐知道了,现在正在……”
丫鬟看到廖氏的脸色,怯怯地住了口,好像犯错的是自己似的。
廖氏脸色很冷,“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算是亲戚,这么孤男寡女地待在男子的房里,成何体统?”
丫鬟不敢说话。
老太太的确有意考虑陈韵萱和宋谨翊的婚事,但婚姻大事,无论如何过不了父母这一关,终究要宋兴涛点头。
可是宋兴涛一面继续作宋老夫人逆来顺受的好儿子,另一面始终都没有松口。
当谁不知道呢?他在等冯崇源唯一的嫡孙女及笄。
可宋兴涛等得,陈韵萱等不得。自己有家不回,非赖在三房不肯走。有不知道的,还以为陈韵萱是宋家三房的女儿呢!
廖氏火急火燎赶到宋谨翊的擎风堂,却意外发现在院子里心神不宁徘徊的陈韵萱。
廖氏顿时缓和了脸色,上去问:“韵萱,你怎么在这儿?”
陈韵萱看到廖氏,脸色苍白地迎上来,“三伯母,您可来了!”她小脸上还挂着泪珠,神情惶恐。
廖氏安慰地拍拍她,一同往房门处走,“好了,不怕。是不是大夫到了,在给翊哥儿包扎?”
陈韵萱摇头,说:“翊哥哥说是小伤,不用找大夫,他让我出来,由小厮门在帮他包扎。”
说着,她眼圈更红,哽声道:“可是翊哥哥他流了这么多血!衣服都全被血染红了,好可怕……怎么会不用找大夫呢?三伯母,您快劝劝翊哥哥呀!”
廖氏没有说话,来到房门前,敲了敲,出声道:“翊哥儿,你伤势如何?我还是去请大夫来吧?不请太医,就请与我们家相熟的范郎中。”
里头静了半晌,传出宋谨翊有些沙哑的声音,“已经包扎妥当了,婶娘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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