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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可否告知于我?”待笑过弟弟的冲动之后她才想起正事,忙开口询问。
袁景面色有些为难,一副想告诉她却又不能说的模样,两个念头在脑海里激烈地打过架之后他才摇摇头,“方才我已犯了忌,一时情急未得他允许就将他的事情说了出来,已是不对,还望你谅解。”
她早已料到他这番说辞,故也不失望,倒是安慰日后也不必太过强求自己,只求心安便可,人都会犯错,偶尔乱了自己的准绳也无伤大雅。
他点头称是,又为闵瑎说了许多好话,想缓解她们二人关系。
可他不说还好,他一说立刻就勾起了她心中的那团火,直接同从霄上了同一匹马就疾步离开,离开时也未与他道别,若再留下,只怕袁景也要受那无妄之灾。
她如今虽脾气见好,可若是被点炸了也不是轻易能缓和得了的。
她一回到家中就见爹爹脸色不好,端坐在高堂之上一言不发,黑着一张脸,一动不动坐着,直到她们二人颤巍巍迈步进来,他神色才有缓和,招呼女儿上前,从霄则主动退了出去。
这还是蔺从菡第一次见爹这般模样,一开始吓得不敢进来,现在又不动明声色扯了一下弟弟的手,不敢让他离开,生怕这是她一个人难以承受的狂风暴雨。
还好爹一开口就打消了她所有顾虑。
“本想让你去军里玩会,长长见识,日后你玩够了就回来,毕竟营里苦,爹怎舍得你受这番苦,怎知那闵成煊从中作梗,还抢了先,早知如此,我倒是先替你求了,直接替你求个将军,何必在别人手下受气。”还说完他的手掌就重重摔在了桌子上,吓了她一跳。
侯爷的气刚下,结果一说到此事就窜了上来,那目光狠辣,若那闵瑎此刻在此,他几乎都能将他掰开了揉碎了,再嚼碎了吞下去。
她身子略一哆嗦,侯爷就马上缓和了下来,那修罗鬼刹脸立刻就变得慈眉善目,对她极尽温柔。
女儿不愧是爹的贴心小棉袄,她一蹙眉爹就柔了下来。
“可是爹,那神机营不是军机重地,能让我一女子去岂不是好事,何况多少人想进去都进不得,虽不知他作何想法,可我都不怕。”她坐了过去,柔声安慰了一番。
蔺侪叹了叹,手指也松了下来,“也罢,你去玩几天,若不想待了就回来,若谁欺负你了就告诉爹,爹为你讨公道。”
他们刚一说完就见田雪岚着急忙慌走了进来,拉着她左问右问,说是她这一去至少一月不能回来,就买了许多东西,让她一并带去,可这当家夫人还未说完就被那侯爷打断:“我看谁敢不让我女儿回来!”
田雪岚嗔怒地看着他,直到他激动的神色恢复如常,甚至有些颤栗地回避着夫人的目光。
“我才是她娘!”一句话把他驳得不敢抬头后她才依依不舍继续道:“虽尚在凌城,可也路途遥远,也不能日日相见……”说着还抹了一把泪,倒把菡儿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又不是要出远门。
人家轻装简行地背了一个行囊就离开,而她上山的时候田雪岚亲自来送,装了一马车送她过来,明明在家的时候还因此与她置气了一日,怎知离开时还是如此。
蔺从菡觉得她有些头疼。
还好一到门口娘就被拦下,只许她和她的马车进来,从霄抓着着姐姐的衣袖依依不舍道:“姐你等着我,我会想办法来找你的。”
她点点头,倍感安慰,这白捡的弟弟就是好,尽管她现在的想法是并不希望他来叨扰,可这还是第一次离开家中,日后想念也说不准。
与娘和弟弟分别后她就亲自拉着那一马车东西走了进来,一小兵带着她来到住处。
她一进屋就傻眼了,此地是通铺,七七八八的大男人没个正形躺得七歪八扭,里头还有人光着个膀子拿着汗巾挂在脖子上从床底钻出来,地面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地倒着靴子,一股异样的味从那一个个靴筒里钻出来,夹杂着炽热天气下男子的汗味,她不由轻轻捏了捏鼻子。
此地怎可能是那精兵强将所在地,一个个懒散随性,哪有一点儿当兵样。
还未等她抽身离开就见里头的人都注意到了她的到来,目光纷纷向外探去,佞笑几声走上前来,“哟,我们这终于来了一个姑娘,还长得水灵灵的,真是格外招人喜欢呢。”
他说着就探手上去摸她的脸颊,却被她重重一拍,打了下去,随后那只欠欠的手指就被她死死捏住,只听咯吱一响。
那人的手指断了。
她微微扯了一扯嘴角,睥睨这瞠目结舌的众人,凛声道:“你们的头儿在哪?”
那被折断了手指的人嗷得不停,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只能狠狠瞪了一眼面前的女子,一转头头去又委屈得不行,却听那女子讥笑道:“还愣着做什么?现在去找军医还有救。”
他慌得汗珠都落了下来,可见她堵在门口又不敢动弹,闷着头在她面前转了一会儿才见她侧侧身子让出了路,忙溜了出去。
她抱着双手盯着他们,那没穿衣服的人也被她盯得多少有些不自在,悄然去床上摸了一件衣裳穿上。
他们其中有人正想开口说话,怎知一声哨响,他们的耳朵都打了个激灵,飞快穿上衣服出门,那裴扬出门时还给她丢了一件衣裳,“新的。”
毕竟还不知具体情况是如何,她也得遵守军纪军规,便钻进了马车换好戎装赶上。
她刚一走过来就见大家已列队站好,而她已算是迟到了,她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报告,新兵蔺从菡前来报到!”
话音刚落,方才还站得齐齐整整的这一群人顿时笑得前俯后仰,毫无军中之态,她正要冲他们发火,却见那领头之人别过身子转身来看,已笑得合不拢嘴。
“是你?”她沉声质问,窝着的那团火马上就要从头顶上冲出来,却还是冷静道:“此地跟本不是神机营对不对?你一介纨绔,哪怕圣宠庇荫也不可能让你出现在此处,而他们毫无行伍之派,无一正经。今日所为,无非就是一个骗局,是你想发设法让这一群人来欺恼我的骗局!”
闵瑎微一挑眉,坦然道:“是又如何!”
她闻言一怒,转身就走,可身后之人又将她叫住,那玩世不恭的调调立刻变得一板正经,中气十足,“我成机营虽是新组建的,可也是拿朝廷俸禄为国为民,是皇上亲口应允建立,若你敢现在离开,那就是逃兵,是杀头的大罪!”
她转过身来,了无惧色驳了回去,“那你呢?假传圣旨?难道就不是杀头的大罪?”
“你听到的那是袁景所言,我可从未说过你要去的是神机营,若假传圣旨那也是袁景。”
好一个闵瑎,玩得一手狸猫换太子之计,连向来未在人前说过他一句坏话甚至还处处维护他的袁景都敢算计,当真无耻。
他接着又添了一手好油,“还是你怕我们这一群大男人欺负你,不敢在这儿玩?”
激将法对她果然有用,她努力压着火气走了回来,只是性子仍旧倨傲,不肯对他妥协,自己主动挑了一个空位就站了进去。
她脑海里产生一个疯狂的念头,要全方位碾压这些男人,让他们变□□。
可她刚定下心来就被闵瑎喝住,“蔺从菡,你刚进来就犯了两条罪,残害同僚和迟到都是大过,故责你负重绕山跑,正好熟悉熟悉环境,直到日暮方可归队。”
蔺从菡差点就收不住拳头挥了过去,残害?同僚?他们也配!不过是一些仗势欺人的滑头罢了,可这些事确实是真真切切发生,她一咬牙就说了一个是,随后又质问道:“那刚刚调/戏我的那男人呢?又该如何惩罚?”
闵成煊面露难色打量着他们,随后问道:“你们可有看见?”
“没有!”齐刷刷一声响起。
真是以多欺少,一群大男人合起伙来欺负她。
她正要直言,却听那方才给她递衣物之人朗声道:“报郎将,方才蔺姑娘所说句句属实。”
闵瑎在日头的照耀下略眯了眯眼,打量了他一下就随口撂了一句,“杖责二十大板,即刻执行。”表面上装得一脸为难,心中却有些暗喜。
她闻言就跑出了队伍,顾自取了重物背在肩上就跑了出去,临行前还不忘咬牙回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最好说到做到。
大家见蔺从菡离开后,原本站得直直的身子立刻就松散了下来,锤肩揉腿地坐在了地上,可还未完全蹲下去,就听那所谓的郎将一声厉喝,吓得他们全都一哆嗦又立刻站好。
“从我招你们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告诉过你们是来玩的!”
闵成煊面上寒意比方才更深,真拿出了领头之派,直接就喝令他们停住,一个个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当初是他们主动要来,一切要怨也只能怨在自己身上。
可其中一人却不肯听他命令,露出了闵瑎平时有的不屑之色,高声道:“你在这吓唬谁呢,不就是想叫我们一起欺负你的仇人吗?也不知是有什么仇什么怨,非要与一女子较劲。”
闵瑎的脸顿时拉了下来,默不作声对他勾勾手,示意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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