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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只余皇上和他,他听见侯爷离开的声音才又埋头弯腰跪了下去,额头叩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皇伯可还记得仲俞?”他难得唤他一声皇伯,复抬起头来,一抬头就看见了天子脸上掠过的一抹沉痛之色。

皇上的拳头蓦地攥紧,紧锁着眉打量着他,似乎害怕他说什么,却又期待他说什么,最后只是不着声色地叹了一声。

而方才的怒意已一扫而尽,唯有难掩之悲伤淡淡隐现。

闵成煊解释道:“他曾对那蔺姑娘有意,我曾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可她至始至终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为他鸣不平,将所有不甘与怨愤都发泄在了她身上。”

“这就是臣拒绝婚事的理由,皇上金口玉言,既开口,臣也不可抗旨,只是能否容后再议?”

他刚一说完就见皇上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他这才神色悲痛地退了出去,默默为皇上关上了门。

他知道,皇上定是松了口。

他也知道,仲俞是皇上一生的痛,他绝不会忘,只要有关他的事,皇上总会三思再三思。

他已经许久没有提过这名字了,一说来心口就闷得慌,便逃也一般地逃离了此处,怎知一出门就看见了那远梁郡主戏谑一笑,似在马车上专门等他。

“成煊哥哥也不必谢我,方才见侯爷出来时脸色不好,就知此事定是成了!”

闵瑎直接飞身而去,身子飘上了马车,手掐在了郡主的脖子上,眼睛一瞬就红了,哑声质问道:“是你?”

他的力越来越重,掐得她一阵面部充红,忙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打了几下,这才被他饶过一命。

郡主连咳了好几声,揉了揉脖子以几不可闻的声音怒道:“你想杀了我吗?”

他默默低下了头,眉宇间的忧郁之色并未散去,目光涣散地看着她,声音立刻就温柔了下来,“下次别多事了。”

郡主继续辩驳道:“可你的所作所为究竟是想做什么?何况你分明是有意让人传你与她之间的传言。”

闵瑎自嘲一笑,面露苦色,“原是如此想的,可直到事情真正发生就不想了。”他原是想坏了她的名声,好让她嫁不出去,日后当个人人嘲笑的老女人,甚至也想过要将她娶回来,日日折磨,可到了真要将她娶回来时他才觉得不对,这种感觉并非他所想。

“送我回去!”他也不再解释,身子一钻就进了她的马车,在她马车上的软垫躺了下来。

石深被他留在山里待了多日,先回去替他带两身衣裳再去管教管教那些小纨绔。

远梁的裙角浮现一道黑印,这是从他那鞋底沾上的,便嗔怒地瞪了一眼他的大长腿,这都踢到自己身上了,恨不得将他的腿给锯了,看他以后怎么作威作福。

可也只是想想。

毕竟她才做了一件对不起他的事,此刻实在没有心力再招惹他,拿着手里的扇子就在他腿上捶打了几下就也钻进了马车手中,既然他要睡觉,那她就在一旁哼着稀世神歌,吵他一番。

闵成煊猛然起身,将手里攥着的一块随手在里头捡的手帕就塞到了这聒噪的女子嘴里,又从她的裙下扯了一块布条,将她的嘴系住,这才转身背过她去闭目养神,听着她叽叽呀呀的声音也没那么刺耳了。

“还说我纨绔,你这妹妹比起我来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刚说完一句话就感到了背上有东西一阵乱窜,只好耐着性子再转身回来,从她裙摆上再撕下两条布条,将她的腿和手背都系得紧紧的,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当个什么都不能做的木头人。

若是木头人也就罢了,至少心里是不受气的,可郡主就不同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罪魁祸首在她面前肆无忌惮,气得七孔生烟还拿此人无半点办法。

闵瑎到了府门前时还将郡主一同丢了下来,随后率然转身离去,步子一重一轻,背上写满了得意张扬几个字。

“闵成煊!”

郡主好不容易被随从松开了嘴里的布条,当即就大骂了起来,又不敢再上前造次,只能在原地跺脚,跺得鞋子都快烂了。

闵成煊进去还能听见她在外破口大骂的声音,又故意哼起了小曲,悠闲走了回去。

一回去就先睡了一觉,等出门时已是天黑,上了云顶山就接近子时了,如此月明星稀,众人酣睡时分,最是适合——欺负人了。

他刚到就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蹑手蹑脚地钻进了营帐,他也就停了下来抱着双手窥视着这一幕,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看来是有人比他还早一步,可惜了,他们估计无福感受到他的“一腔赤忱”。

毕竟,被这瘦弱的女人抢了先。

他兴趣盎然地注视里头的这一幕,想看看那些人究竟有何反应,等了不大会儿他见他们还没被惊醒,也就打算去帮衬这姑娘一把,可前脚还未迈出去就听见了庾天飞那杀猪一般的叫声,笑得他前俯后仰。

而后里头才骚动了起来,尖叫声此起彼伏。

这鬼精灵是放什么东西在营里,竟能把他们吓成这样。

他还未想明白眼前就浮现了好几只大的蜘蛛,未等他反应喉咙就先替他表达了恐惧。

他啊地一声就叫了出来,步子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滑落在地,可他只见到那东西复摔了过来,离他的视线越来越近,几乎要爬到他脸上,随后又消失在他眼前。

接着就听到一阵少女嘲讽的笑声,她的脸就凑到了他眼前,可少女的脸马上又被那蜘蛛挡住,吓得他浑身发软,嘴唇都白了。

“你这贵公子倒是称职,从未见过虫子是吧。这山里的稀奇物种可不少,你还是多练练胆子吧,我看你,比里头的人还不如。”她随手一丢,就真的将那几只蜘蛛丢在了他身上,转身快步离去,“偷着看笑话有什么好玩的,倒不如跟大家一起玩。”

闵瑎冒了一阵冷汗,强忍着恐惧将那几只蜘蛛抓了出去丢在脚下,这几只小玩意儿就在靴子和砂石之间被蹂/躏成了碎末。

他惊魂未定复跟了上去,他倒是要看看到底哪儿他比不上这里头的人了。

一进门却看见那几只小狼崽,心松了下来,正欲开口讽刺就见那女子一脸慌慌张张,一副柔弱的样子,连连道歉,说她也不知那几只下崽子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求大家看在这些小狼崽还小的份上就放过它们。

裴扬默默挑眉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抬眼又看见那小郡王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口,心想果然这营里有这两人就是热闹,只是不知他们二人竟一齐回来,毫无征兆,而且一回来就送了一份厚礼。

“这可是狼啊,你女儿家家的,养它们做什么?”

“你就是故意的,神出鬼没地回来,一回来就闹出这幺蛾子,谁知道你是存心还是有意。”

众人对她毫不客气,她倒也不恼,反倒是笑得一脸春风,柔声道:“各位哥哥可不知,我与你们虽相处不久,可自离开后日日挂念,又得知大家半夜提灯巡山找我,这份恩情小女子没齿难忘,所以当日我的马车被一抢而空也就不与大家计较了。”说着她又故意叫唤了几声那小狼崽们的名字,可它们都毫无反应,就像是赖在了此地。

可这些贵公子们训练也没几天,哪能那么快改了这习气,何况这虽幼崽,却也是会吃人的狼。

日后长大了可不得了。

她见这些小狼崽们都不愿离开,便伸手捂了捂嘴,连打了几个哈欠,托辞说她困了,要回去休息,这群小狼崽们就被她撂在了此处。

闵瑎见她出来也就给她让了一条道,别有深意地打量这女子,倒是不知她还有这睁眼说瞎话的技能,这一通戏演下来,不费吹灰之力,还说得众人不好意思再多言。

此时大家才顺着她离开的方向看到了闵瑎,纷纷噤了声,嘈杂声立刻就下来了。

他笑而不语地看了看大家,把他们看得一动不敢动,倒是裴扬走了过来将那分散四处的小崽子抓了回来,抱到了他的榻下睡觉,丝毫没有在意那站在门口的闵瑎,直接同大家说睡觉去,可他刚躺下又兀自起身走了过去将门带上,毫不客气就把他隔在门外。

闵瑎则松开了双手转身离去,横竖还有明日相见。

至于那蔺从菡为什么没和大家睡一块,又是睡了何处他现也无暇理会。

毕竟他得养精蓄锐明日好好对他们。

可他没想到的是,第二日他一醒来,这成机营就不再是他的天下。

袁景对他喝了一声,让迟到的他站在前面来受罚。

此情此景,为何如此不对劲,闵瑎一头雾水走了过来,满是疑惑,如何他也能指使他,何况他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为何他全然不知情?

他半信半疑走了过来,仍不肯做小伏低,冷漠道:“你怎么在这儿。”

袁景对着另一旁抱拳解释道:“天子有令,我已擢升为郎将,闵瑎则为军中一员,受郎将调遣指派。”

他气得闻声就要离开,身后却冷不丁飘来一句,“逃兵则以砍头之罪处之!”

这女子倒是记仇。

他的脚步却还是十分听话地一停,转身走了回来,非要他拿出手谕,毕竟他当初只有口谕,而今日若他拿不出手谕,那他绝不相信,这袁家与侯府向来交好,若是侯爷派来诓他也不是不可能。

怎知这袁景直接掏出了盖着大印的圣旨,大家都依声而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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