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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从霄咋呼呼地跑到门口,直接高喊阿姐,喊得众人都闻声探头,纷纷调侃起来蔺从菡,“你那弟弟对你可真好。”
她先是看了一眼袁景,得到他的应允后才出了队伍,漫不经心地丢下一句“可不是吗”就飞快向弟弟跑去,怎知后面还跟着闵瑎,她正要发作,却一抬眼就看见了石深,心中未免持疑。
从霄倒是先开口道:“路上偶遇,所以就借了借他的马一块来。”目光看向石深,却发现他正怯怯地看着闵瑎,想开口却又不敢开口问公子究竟找他来何事。
闵瑎搭过石深的肩对从霄笑道:“借马算什么,反正我是向你阿姐借床,有道是有来有往……”
他刚要继续说下去就见从霄这小滑头脸色骤变,直冲冲地冲了过来,压着他的肩膀质问道:“你说什么?”
他忙抓住这孩子抓上来的手,示意他放开,二人僵持了一会儿就见池韶元从后出现,那诧异的模样显然是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池韶元径直朝她走过来,面色已恢复如常,深吸了一口气才定定看着她郑重道:“我想好了,如今我已中探花,虽府内不如侯府富足,却也可保你一生衣食无忧,若你愿意我可以马上派人来提亲。”
他这一番突兀的话惊得她杜口无言,还未明白过来就见那闵瑎恬不知耻地走了过来,一手直接伸了出来搭在她肩上,“我与她的婚事是皇上钦定的,你敢违抗圣意?”
只听啊了一声,他的手指就被蔺从菡掰了起来,可嘴上却仍旧不肯讨饶,“看看,我这娘子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打人,你这文弱书生怕是招架不住。”
池韶元仍面上仍挂着笑,对此似毫不在意,“我不是要违抗圣意,只是我与她自小定亲,万事都有个就先来后到之说法,只要她愿意,那我与她便是早已私定终身,只是侯爷尚不知此事,所以才没能在圣上面前言明。”
连托辞都想好了这是。
明明是她的事,可这两个毫不爱她的男子却当着她的面呛话。
她可算是是知道了爹的法子,无非就是让外人以为她和表兄已生米煮成熟饭,如此才可破了这道圣旨。
从霄也才想明白过来,不假思索就将阿姐护在了身后,冷声道:“你们谁要娶我阿姐我都不同意,纵然表兄待阿姐很好,可阿姐不喜欢你。”接着目光又转向了闵瑎,哼了一声才道:“至于你,没门!”
蔺从菡不耐烦地扫了一眼闵瑎,见他毫无眼力见地站在一旁,忙拉过池韶元走到另一边,正要开口又见从霄怀着敌意走了过来,而表兄好不容易在他面前攒下的好印象就因他这回慷慨帮忙而毁得一干二净。
她让弟弟放心,她绝不会嫁给表兄,这才将阿弟忽悠走开。
她对着表哥语重心长道:“表哥,我知道你是受我父亲所托,但不必为我做到如此地步,若有一天你要找的那个人回来了你又该作何?”
“我说过,娶谁都无妨,若是娶你我至少还能日日见到她的容貌,回忆昔日的一切。我也可以保证,若我们二人成婚,我也绝不干涉你的任何选择,若你日后想和离我也会依你所想,一切以你为先。”
蔺从菡倒是有些头疼,便将实情告知于他,“虽不知那人用了什么法子,但他亲口告诉我此事已然解决,至少是暂时解决,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不能不相信他对我的厌恶。”
池韶元仿佛松了一口气,可面色还是隐隐不安,“可……”他想了想还是作罢,不知该说什么,无言半晌才继续道:“我向你保证,你一日不嫁,我便一日不娶,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在。”
她叹了叹,知道多说无益,便又谢过他屡次帮忙,既说到这,她就想起来闵瑎所提的仲俞,便问及了此人,才听表哥答道:“他是今圣的第五子,英年早逝,在西南边境处追击匪寇时葬身于那,再也没有回来过。之前偶有听你……她提过一嘴,不知你问他做什么?”
她笑了笑说没什么,瞧表哥这神色,想必当初她与这仲俞也并不亲近,既如此,那真相也就只有闵瑎和那日说漏嘴的袁景知道了。
既已与表哥都说清楚,她也就告辞离去,正欲回去就被从霄叫住。
从霄眨巴着眼示意她私下说,她也就遂了他的意,半蹲了身子露出孩童般的笑容,摸了摸他的头,“我的霄霄又是有什么事要告诉阿姐啊。”
这孩子神秘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半巴掌大的东西,一脸得意地看着阿姐,企图得到她的表扬。
她一时惊喜,哇地叫了一声,忙放在眼前试了试,怎知镜头一转就对上一只半弯的桃花眼,吓得她忙手一缩就将东西背在了身后,“看什么看,国公府的人都没看过好东西吗?”
闵瑎还未开口就被她呛了一口,便装作若无其事地扭头离开,才刚走两步身子就忽然凑在了她身后,一把将这精致的小玩意儿从她手中抢了去。
她恼得伸手来抢,左伸右伸却都扑了空,明明离他极近,无非是他个头高了一些,手臂长了一些,以至于她如何抢都抢不回来。
她灵机一动,咬一咬唇就踩了他一脚,他吃痛地弯腰来抱他的脚,鼻子却正好撞上了她的额头,哐地一声,他的鼻子顿时流了鲜血出来,而高举的手一松,那琉璃镜就这样从掌心滑落,重重摔在了地上。
从霄本也一直在抢,却没想到他根本没够着就眼睁睁看着他辛劳半月的成果在地上四分五裂,碎了一地碎片。
她气得火冒三丈,直接就与他扭打了起来,从霄也冲上来帮忙。
闵瑎行云流水地应付二人的攻击,可谓是手脚并用,嘴也不闲着,“你这是什么铁皮金刚脑袋,我的鼻子都差点被你撞没了还恶人先打人,这下可好,所有人都看见了是你先对我行凶。”
三人搅打在一块,众人都一脸看戏的神情盯着这一幕,倒分外有趣,这可比戏园子里的戏要好看多了,且三人身形轻妙,如落叶飞花,卷起的尘土也以格外清扬的姿态随风游走,且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她们打了多久他们就看了多久,一直都未能分出胜负来。
直到圆日渐渐落下,地面上已映不出他们的影子,闵瑎才喘着大气叫停,“不打了,本公子的衣裳都湿了。”
袁景这个和事佬也闻声走了过来叫停,罚了他们晚上不许吃饭。
她一时气不过,从霄也与他理论,直到他们都离开后从霄才拉着她走到角落处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饼出来,“阿姐,知道你爱吃张记的饼,特意给你买的,怎知后来忙着打架给打忘了。”
“还是你疼阿姐。”可这张饼还未送到她嘴里就被小狼崽叼了出去。
“忘恩负义的东西!”她一回头就瞥见了他抱着狼崽笑盈盈的模样,直接捡了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见弟弟又要冲动,忙让他先回家去休息,想起今日之景,于是又交给他一封信,让他给沛秋。
若换了平日倒也不一定饿,只是今日与他打架打了许久,还怄气,却也只能揉揉肚子回去躺着,不是不想与他理论,而是实在没了力气。
她刚一进门就被捂住了嘴,若不是余光看到了那一袋点心,只怕她就要叫出声来了,便压低了声音道:“裴扬,你怎么来了?”
“这袁伏参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不知变通,对这营里唯一的女子也不懂宽待。”
她虽嘴里塞着东西,却还是为袁景辩解,“他是个实在人,本就无错,既都同处一营,那便不分什么男女,不能因为我是一个女子就该不一样。”
她嘴里仁义道德,可做起来那又是不一样了。
此若换成了袁景,他定是一口不吃,可她不一样,她才不管这些规矩条理,大口大口地偷吃起来。
她忽地又想起仲俞,于是提了提他的名字,只是这裴扬也不知其中纠葛,只知闵瑎认为他的逝世与她有关,但也不能告诉她什么,只好又问道:“你日日与他们为伍,为何在欺负我这一事并未一致?”
“因为你女人,还是好看的女人,总该是用来疼的,欺负一两次闹着玩玩也就罢了。”
她闻言一愣,差点噎着,还好他在她背上拍了拍才顺下去,也不敢再多问,只道了谢就沉默了,他倒是又得寸进尺道:“你可是这营中的一枝独秀,若把你逼走了到哪看女人去?”
她直接上手打了他一下,没个正经。
那日一整日的闹腾本以为就以他们被罚不吃晚饭、闵瑎叫来石深帮忙打扫而结束,没想这袁景仍是记着,没过半月就令他们进山,在山中待够一日一夜方可回来,还只给了他们半个时辰的准备时间。
怎知他们刚散开,那群人就将蔺从菡团团围住,问长问短。
可她虽被围得水泄不通,耳朵被吵得已经不辩来人,可她就是一字未言,急得他们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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