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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言修含情脉脉地看着郡主,露出了满脸春色。
二人一唱一和,气得从霄转身欲走,却没想到那男子又叫住了他,转身从马车里翻找着东西。
随后他手里就多了几袋沉甸甸的琉璃片,只听他解释道:“这是你阿姐昨日买的,正好不必我们去送了。”
郡主一脸笑意补充道:“放心,你阿姐盖世无双,功夫绝佳,嘴皮子也了得,谁人能欺负得她?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从霄却并未因此放下心来,冷道:“若我阿姐有事,我定要再来找你。”接着就上马扬长而去,留下她轻叹道:“一家子火爆脾气!”
师言修低头蹭了蹭郡主的额头,这才令她又展颜一笑,拉着他就进了门。
从霄气鼓鼓回到家中,直接就去找了沛秋,让她第一时间告诉他,若阿姐回来的话。
可左等右等又等到了天黑都不见人,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有人,连云顶山他都跑了一个来回,可依旧不见人,更为可怕的是,那小郡王也不见踪影。
从霄实在坐不下去,只好再跑了一趟国公府,问是否有人知道闵成煊去了何处,只是国公闻言也面色不好,露出了担忧之色,不是担忧自家孩子夜不归宿,而是担忧他是不是又去欺负蔺家姑娘去了,见这孩子神情紧急便允诺若是闵瑎回来了就即刻去侯府送信。
从霄这才不情不愿离开。
“你们说这蔺姑娘是不是与那无赖私奔了?可惜了,何况这蔺姑娘还差点被他杀了。”庾天飞不紧不慢挑起了话头,大家的脸色也都好不到哪去。
裴扬扯过枕头来躺下,手指搭在小狼身上,合上眼睛打算睡觉了,“你们当初可没少欺负人家,怎么,现在懂得怜香惜玉了?”
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砸得小狼嗷嗷叫的,又有人顶撞道:“你这袖手旁观之人有什么脸面说话?”
“说不定就是蔺姑娘被那人偷偷掳去,毕竟她处处与他作对,或是怀恨在心。”
袁景听了也有些心烦气躁,有种说不清的难受,他虽对成煊向来不厌恶,可也担忧他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明明与他相交也算笃,可他还是会猜忌他,脑袋中这邪恶的想法令他对自己也生了几分嫌恶,没来由地对大家道:“不管如何,我们都是一体,不能先相互猜忌,若日后能有什么用得上我们的地方,自然是出一份力,如今天已晚了,各位先休息。”
郎将都发话了,他们也不能不从。
只是大家一想到那刚来的向堰就心生不忿,凭何那半途杀出来的小□□直接就踩到了袁景头上,还直接收拾了一个空的伙房单住,便忍不住多嘟囔了几句,结果又被袁景训了一通才躺下。
转眼已过去了七/八天,二人还是杳无音讯,袁景带着成机营也找了三四天都毫无半点消息,侯府的人更几乎是将这凌城几乎都翻了一遍,却还是一无所获,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根本不在城中。
闵国公知道侯爷现在是心急如焚,或许也以为一切都是成煊这小子做的,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叫从霄去家中询问,算着算着又该是从霄那孩子上门的时候了,他便先登门拜访,赔礼道歉。
可侯爷根本不待见他,完全不打算见他。
闵和春也就一直等在门外,他一日不见,他就站着不坐,不吃不喝,也不打算离开,生生被晾了半天侯爷才出门相见,将他请了进来。
“当初是小儿不对,让他蹲大狱也是值得,多亏了舒原兄大人有大量,未与他计较,此事我铭感于心,终生牢记,只是这次这事确实不小,但绝非犬子所为,还未投军之前,他若夜里回不来都会与我知会一声,而今无头无尾毫无消息定是事出有因,或是遇上了什么事未可知。”
侯爷焦急不减,可面对他的神色显然缓和了下来,叹息道:“小女从未如此,定是出了什么事,故对你也心生不满,倒是牵连于你。”
国公又安慰了一番,言明他已向皇上寻求帮助,请他派兵去寻,两个大活人,又不是有那私奔的意图,或是一起,或是各自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
远梁郡主那儿也闹得鸡犬不宁,她又怎知会发生这样大变活人的状况,只是此事一捅出来,那同州道可就不太好过,如今已无人开张,这一路上的痕迹又被仔仔细细摸索过,可除了那来历不明的银针,断无其他消息。
她如今又被爹娘教训,是出也出不得,休息也休不得,那小毛孩现在视她为仇人,每一想到什么就悄无声息拎着刀落在她面前,就差她和师言修合欢一事都交代清楚了。
这么大一人,如何能丢,至于闹得满城风雨吗?
她每一想到这儿就头疼不已,连那师言修都瞧得格外不顺眼,明明知道她心烦还日日在她面前晃悠,非要争宠,可一不会吟诗作对,二不会抚琴卖弄,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有脸要一万两,幸好最后只丢了一千两。
一想到这就干脆打发他去找蔺从菡,毕竟她当初可是因为他丢的,怎知这个大男人在她面前哭哭唧唧,泪涟涟地央求她别如此狠心。
郡主虽喜欢不同类的男子,可偏偏是不喜欢这只会哭的人,于是简明扼要地说了一句类似于滚的话就把这人打发了出去,也算是王府出力了,又正好全了她这“拳拳”友人心。
“公子,再往前就是延林了。”石深拿着手里的图纸指着前面不远处热闹街道道:“没想到这一走都近十天了。”
闵瑎坐在马上揩了一把汗,没想到这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延林,刚擦了右颊的汗,一不注意那眉梢的汗也滑落下来,滚进了严眼珠,令他眼睛一阵火辣辣疼,只能乜斜着独眼看了一眼延林的石碑,一时感慨万千,生出了情怯,犹豫着是否要找到她一探究竟。
可来都来了,又岂有不进去之理?
石深见他踟躇不前又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不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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