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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找出了一张照片,展示给裁思和余遂晴,余遂晴拿起手机,看着照片里的女人,扎着马尾,微微憔悴的脸色,眼神中透露冷漠,穿着一身洁白的研究服,右下角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工作牌上写着高级创造师。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余遂晴把手机还给汐“这是?”汐拿过手机看着照片里的女人,“她叫忆茗,是从世界里提出来的人,我们有时候会在某个世界的评估名单中拉一两个人到总部,她就是我拉上来的。当时我总结世界评估的时候,我很满意她就把她拉到总部去,可惜她的选择还是让我失望了,她和你算是有点渊源。”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余遂晴不解“渊源,什么意思?”汐看着余遂晴的脸,微微一笑“我们一本来只负责人物的一开始的关联就好了,不然太麻烦了,不是么?可是她不同,她创造了十万多个世界像是在验证什么?不过我发现她做的世界都加了点小东西,这个小东西我猜测可以找到她最想见的人。不幸的是加了那个小东西,有些世界承受不起,所以那些世界里的你运气就超级差的呢。”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余遂晴觉得忆茗有些让人心疼“为了自己想见的人,世界就是她的指南针,可是世界不是都是独立的么?再找再像也不是当年那个人。”汐撇了下嘴“这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什么爱情吧,总部里的人都没爱这个东西,当时看她没有恋爱史,又不近男女色的,所以总部没有帮她剔除,剔除机器的材料很贵的啦。”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裁思提出了一个问题“所以世界里的她都会和她想找到的人有关联线么?”汐摇头“并不会哦,机率也就百分之一,才能刚好说不定世界里的她与那个男人有关联线。不过她最近风头太大,总部里的老鼠按捺不住出手想陷害她,她没有选择只能逃,为了不被这么快的找到,只能紊乱她做的所以世界,现在总部里的人紧急修复世界,破坏严重的世界只能销毁咯。不过,她有分寸,破坏的程度都是中等的,只能一个个修复。只有你们两个世界比较特殊,紊乱到我未审核的世界里。反正不管怎么说都只是拖延时间罢了。”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余遂晴有点惋惜那个女人“她还没找到那个人呢。”汐摸着愿愿“这没办法,只能随便躲进一个世界里慢慢地流荡咯,她还不能和任何一个人夫妻关系,不然那个男人死了,总结报告关系一栏中会有她的样子。总部就会找到她将她毁灭。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为什么你有归闻语的残破记忆碎片还有裁思也是。”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嗯,记忆都是些残破的,没有很多,我还没让他们知道。”汐对余遂晴的话非常满意“非常好,是因为来自各自世界里的你们都到了我这边,少部分情况会有记忆串通的情况,正常的很,总部高层那边乌烟瘴气的,我从来都没告诉他们这种记忆串通的经典案例,我不喜欢他们。”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裁思背靠在沙发上,饶有趣味地看着汐“我大部分懂了,不过你应该是对忆茗有过帮助的吧,而且她很信任你。”汐哼笑了一声“不错,我对她很感兴趣,她创造的世界里后面几个都是我帮忙做的场景,算是给予帮助吧。”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裁思把他的游戏币项链拿出来,数字朝上盯着汐稚嫩的脸“不止这点帮助吧,我看还有吧。既然她的世界里有她特质的小玩意为什么不自己亲力亲为的做好完美的一切,而是冒风险让你帮忙,且不说还是重复的场景还不止一个,总部里的人暗流涌动,在蝴蝶效应下,一切就像多米诺骨牌那样顺利,你们只用了一个人,那个上司。你审核过着这张场景,你不是也拉下水了?这里面的故事少了一个拼图。”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汐微笑着看着裁思,用手把wi那面朝上“好聪明啊,本来想糊弄一下你们。总部的人就不像你那样,蠢笨的像猪。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样,忆茗找到了那个人,就一定要去,可是她没有权限进入世界里,所以先露出个破绽,接着那个秃子一定会巴结那群老鼠,就这样鱼上钩了,我和忆茗交好大家都知道,不管做什么很难摘干净,世界场景的版权是个不错的切入口,她重复的场景用的都是我五年前的旧场景,我重复用是个很正常的事,她不行,就算我同意给她用那也是不符合规定。而且世界紊乱和把你们丢在我世界这么大的事故里反而会让大家都觉得我与这整件事并无关联,就当我是个被侵权和被忆茗怨恨的人。”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汐拿起游戏币坠入蜜桃乌龙中,“所以当着归闻语地说的版本,是他们小朋友该听的版本。”裁思讥笑道“这个计划风险很大,她把你权限的场景用了这么久最近才被发现,你怎么做到的。”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最先审核忆茗世界的不是秃子,他是后来接手忆茗所有的世界。原来的审核员是最近刚好死亡的,这个岁数她倒是算得刚刚好。我和忆茗假装吵架权限问题就暴露在秃子的面前,他再一看世界档案就可以去邀功了。那群老鼠八成会反水我,说我是恶意纵容忆茗藐视总部的规矩。刚好我的父亲想除掉那群老鼠,我和父亲联手,他会为我和忆茗解决好一切后续。他是高层里的人,这个事情谁也不知道。当他看见我的新世界场景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他会帮我把问题集中在我是被侵权方而且没有证据表明我是故意给她使用我的场景不应该被制裁。那群老滑头就只会顺着我父亲的意思草草了结,我就会百分百一身轻。”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有的时候越乱越好不是么?谁都不会在意事情的本质。本来目标就不是我,那群老鼠也只能放弃,他们就会先强行逼死忆茗,这就对了嘛。我们需要传播一个效应。你猜猜是什么?”汐把问题抛回给裁思。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责任分散效应事情不管是真是假,只要人们愿意相信,那明明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你们利用忆茗被逼无奈,紊乱世界逃亡,那群故意逼死她的人就是根因的舆论。人民相信如果不是那群人想要故意逼死忆茗,忆茗也不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所以那群人的话是否会高于他们一直信仰的规则。你的父亲会假装公正的对待每一个人对他们做出制裁。”裁思拿起水中的游戏币项链,游戏币不会像在水中那样不清晰。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汐饶有趣味地看着裁思“不错嘛,故事的结尾当然就是修复世界,杀死忆茗。所以谁会在意事情的本质呢。”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余遂晴感觉心情低落“忆茗花这么大功夫去见他,值得么?也不是当年那个人了,那她会考虑和他在一起么?”汐摇了摇头“以我对她的了解,如果他们相见相识,那个男生没给她什么信号的话,她只会陪他身边当一个朋友。如果没相识,她只会远远地看着他,保护他。”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汐无奈地撑着头,“所以啊,我对她很失望,无法理解她的做法。忆茗表面上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做事情雷厉风行的。实际上她心眼多,也很敏感,这次见他就抱着随时被发现然后牺牲的准备。其实她心里也知道这不是当年的那个人,可是她还是想陪在那个相似的人身边,远远地看着他就好了,真卑微,是我的话,直接上。”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余遂晴却觉得这种感觉她能体会,当年为了做解说,偷偷瞒着妈妈去rt那边的解说报名日复一日的学习,好在自己努力拿到了解说证,刚好第一次解说的时候解说水平力压了老解说,上了热搜。妈妈发现了一切,她把我从学校里接出来,在车上妈妈一直在贬低着我热爱的事情,我再也忍不住了。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余遂晴,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余妈妈生气地吼着自己不清醒的女儿。“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主持人和解说并没什么冲突。”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怎么可能没什么冲突,主持人已经是我给你最大的选择空间了。你知道的,我本来是想让你学珠宝设计的,可是你呢?非要做主持人。”余妈妈想起那时候余遂晴坚定的眼神感觉自己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就让她做吧,反正自己也有关系,走一步算一步。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余妈妈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忍着脾气“所以,你做主持人是因为解说么?”余遂晴舒缓了一口气,终于到了这一步,“我的答案是没错,做主持人就是为了接触解说,我看过只有这所大学是和rt有关系。”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余妈妈气的笑出了声“没想到啊,这么久了,没一个人能算计我,上一个还是你父亲,所以我和他离婚了,因为我不是他用来发泄的废物。你和他真是亲父女啊。”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余遂晴第一次听她的母亲说到自己的父亲,“什么意思?”余妈妈讥讽地说“我和那个蠢货是谈恋爱的时候有的你,后来才知道他在那下手脚,就这么结婚了,结果我发现他有暴力倾向,他威胁我说离婚的话我一分钱没有,幸好在结婚前把我大部分钱全都转给了你木阿姨来理财,你木阿姨那时候帮我理财赚了一笔钱。所以我果断的离婚了,他也出了国。”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只是知道如果告诉你了,你会不同意。”听见妈妈的惨痛经历,觉得自己真的太伤妈妈的心了“你还小,你不明白,解说能做多久,一群人不务正业的,有什么好值得你投入时间去做。”余妈妈劝说着自己不听话的女儿。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他们没有不务正业,他们也很辛苦。现在联赛的标准越来越高,已经是全球性的了。”余遂晴想打动自己的母亲,只要改变了她的固有想法,说不定自己还可以做解说。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可是余妈妈不听劝“那又怎么样,一群人打电脑,我可听你木阿姨说了,那些电竞选手乱得很,打假赛,睡粉,引战和说脏话什么的都有,你一个小姑娘非进去混脏水干嘛呢?”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余遂晴有点生气“你对选手坏的认知判断首先是根据木阿姨得出来的判断,然后再从这个判断推论出整个电竞圈糜烂不堪的现象。这是非常不理智的。你不是也教我不要对任何一个群体抱有刻板印象的么?”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是啊,可是妈妈有去了解啊,妈妈公司和一些战队是有合作的,所以我就是不同意你进电竞圈去当解说,你去当什么体育项目解说或是围棋这种好一点的不”余妈妈看着自己一根筋的女儿实在是心累。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够了!你别再逼我了!从小到大你一直在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钢琴,书法乱七八糟的我都不喜欢,凭什么我考不到年级前十,就罚我!为什么我要过得这么辛苦,我想过普普通通平常的生活,我的要求不高啊,为什么每次你都拿你爱我为了我好什么地绑架着我对你的爱。每天就像一个傀儡一样,我真的好累。终于到了大学,你涉及不到的地方,你不会提那些要求来让我每天过得不像个正常人。”余遂晴流着眼泪大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她在想如果自己声音大的话,是不是妈妈就会体谅自己,放过自己。双手用力地攥着裤子,青筋也随之爆起。
&bsp;&bsp;&bsp;&bsp;&bsp;&bsp;&bsp;&bsp;余妈妈有些惊慌失措,因为女儿的话共情得眼角泛起了泪花,想说出话反驳可是这都是事实,而且也没有办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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