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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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的夜生活刚刚开始,街道上人来人往,有两个人逆着人流前进,一个青年,一个少年,两人出色的样貌引起人群的注意。
晚秋的风中,少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胸口绣着“如松中学”字样。他臂弯里搭着一件黑色长外套,右手扣在青年的手腕上,脸色冷然地一味拉着人往前走。
青年似乎喝了酒,面色绯红,眼波流,那模样任谁看一眼都有些脸红心跳。他跟在后面脚步踉跄,勉强跟上。
酒精不仅会迟钝人的反应,还会侵蚀人的四肢。
至灼左脚绊右脚走了半天,忍不住晃晃被抓住的手,抱怨道:“你慢点,我跟不上。”
醉酒的人声音是从来没有的柔软,这更加激起陆照内心的不快。
他抿唇不言语,像是根本没听见一般继续迈动长腿,毫不体贴地牵着青年继续前进。
身边的人流逐渐稀疏,他们拐进冷清的街道。这里只有几间店铺零星亮着,路灯一半都是坏的,建筑相比刚刚的繁华显得老旧而寂静,与发达的市有些格格不入。
白色板鞋缓缓停在黑色沥青路上。
至灼不解地看向前方忽然停下的背影,他向前一步与陆照并排站到一起,歪头用醉朦朦的桃花眼望过去问:“怎么啦?”
少年垂眸不说话,至灼只好凑得更近一些,追问:“恩?”
陆照深吸一口气,侧眸看向余光里的人。青年整个人贴着他的手臂,弯下腰,偏着身体从低处昂首望向他,漂亮的脸颊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那样引人注目。
见陆照终于看过来,至灼眉眼舒展,弯眸展开笑颜。褐色眼眸里含着碾碎的星辰,青年像是降临人间的天使。
陆照注视着他的脸,动了动唇:“我生气了。”
“多好。”
陆照蹙眉,漆黑的眼眸里暗藏危险,低声反问:“好吗?”
至灼眼里笑意更浓,抬手坏坏地拨弄他灯光映射下格外浓密的睫毛。
陆照下意识闭上眼睛,只听那清冽好听的声音浅笑着说:“这证明你特别喜欢我呀,喜欢我不好吗?”
昏黄灯光下照不到的阴影里,少年分明的喉结上下滚动。
大约是感受到陆照心情恢复,知道自己把人哄好了,至灼站直身体,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他站在晚秋无人的冷清又昏暗的街道上,瑟缩一下。
此时酒精已经渗透血液和皮肤,风一吹,身体的热量好像被攫取,抢掠一空。
至灼不高兴地压下嘴角:“我冷。”
看着他这副模样,陆照眼神无奈,松开握紧至灼的手,展开臂弯里的外套。
“伸手。”
至灼格外配合地抬手,转身,穿上衣服。黑色长风衣裹上身体以后,温暖迅速占据感官,他闭眼惬意地舒了口气。
修长的手指勾着纽扣,帮他整理好衣服以后,陆照支起身体。看着面前好几天没见的人,他一想到刚刚的事情,心中的不悦又再次翻滚。
陆照蹙眉,握住至灼的手臂刚想说话,旁边却传来一声轻浮的口哨。
“嗨。”
听到声音,面前的青年睁开眼睛。至灼好奇转头,见后面走来的几个人是跟自己说话,他笑眯眯抬手,也回一句:“嗨。”
一身社会气的几名青年看他竟然回应,双眼一亮:“刚刚在酒吧里就注意到你了,怎么样,要不要一起玩玩?”
说到“玩”这个词的时候,他声音含糊,暧昧地挑了下眉。
这句话无疑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身上拔毛。
至灼也扬眉,笑着看向面前的陆照。果然,少年清俊的脸再次覆上一层一层寒冰。
陆照没有理会那些人,而是抬手压下至灼打招呼的手,帮他拉起风衣的兜帽。
巨大的黑色帽子将那张惹眼的脸尽数藏匿,不给旁人露出一点。
“等我一下。”陆照淡淡开口。
说完,那双漆黑的眼睛方才缓缓转向从酒吧一路跟来的几人。陆照的眼睛同样好看,灯光照耀下,却与至灼那双望谁都含情的桃花眼格外不同。
他更淡漠,更无情,更加冷若冰霜。
对面的人大约是酒喝嗨了,根本没有察觉到危险,看到陆照转向自己,还不知死活地哄笑道:“呦,还有个小朋友,要不要一起长长见识啊?哈哈哈哈”
陆照面无表情地动动脖颈,三两步走上前,一脚直接把人踹飞出去。说话的人轻浮的笑在飞起的空中戛然而止。
“嘭”地一声闷响,他整个人砸在地上。混混捂着屁股,疼的龇牙咧嘴,指着对面的少年大吼道:“敢揍老子?老子今天要教教你什么叫社会!”
他在同伴的搀扶下狼狈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胳膊一甩,啪地一声脆响,金属甩棍展开,同时其他人也从身上摸出些武器,或是甩棍,或是西瓜刀。
看到陆照那扎实的一脚把人踹飞,至灼本来打算原地看戏。发现对方一个个拿出武器,他皱眉,向前迈步。
可不等他靠近,对面已经打了起来。
一只西瓜刀趁人不注意偷袭,陆照反应格外迅速,一个侧身躲过。对面人多,刚躲过一个,立刻接上下一个。
被踹飞的男子挥舞着甩棍凶狠砸过来,眨眼的功夫,刚刚还在眼前的少年鬼魅般瞬间来到他的侧面。灯光下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他的腕部,看似轻轻一掰,却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不容反抗地把他的手扭出一个奇怪的角度。
“疼疼疼!”男子杀猪般的哭嚎响彻在孤寂的街道,冷清的少年面不改色,从他手里接过甩棍。
在他拿到武器的那一刻,这就注定是一场单方面殴打。
混混们被金属甩棍无情地鞭策着,一遍哀嚎,一遍道歉,如果不是陆照根本不给机会,他们大概会毫不犹豫地跪下喊“爸爸饶命”。
陆照根本不听,指节捏着甩棍用力挥动着,像是在发泄心中的郁气。被打的人如果安静下来认真听,应该会听见少年咬牙切齿的低语。
“现在是个人都敢跟我抢他。”
大大小小,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就像夏天的恶臭苍蝇一样一波又一波灭不干净!
直到棍子直接被抽折,陆照才深吐一口气,随手把棍子扔到地上。
咣当一声响,被打麻了的人心也跟着颤动。他们悄悄瞥了眼少年,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纷纷瑟缩僵住。
终于有个人反应过来:“跑啊——”
陆照站在原地,看着这群人连滚带爬彻底离开,才抿唇默默转身,回到至灼身边。
至灼终于知道当别人看自己打架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他双眼发亮,看着少年笑着调侃:“陆少爷这么能打,哪里学的?”
“天生的。”
面对这样的凡尔赛发言,至灼笑着轻切了一声,不以为意。
刚刚情绪有些激荡,运动也有些剧烈,大脑多巴胺分泌过多,一时间无法稳定。陆照额头的发尾被打湿,胸口起伏,呼吸有些粗重。
他抬眸望着面前眉眼生动的青年,看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抓住至灼的手臂。
就像把人从酒吧带走时的那样,他又不容拒绝地把人拉入旁边矮楼间的黑巷中。
至灼玩味看着少年的状态,刚想出口再调侃他,猝不及防被人按在墙上,接着一张脸贴过来。
巨大的兜帽遮住了两张脸,黑暗滋生的小巷里漆黑而安静,只有两道模糊交叠的黑影,以及暧昧的亲吻声。
这个吻与此前他们之间那些小儿科的触碰完全不同,它不纯情,带着占有,带着亲昵,带着爱慕。
至灼第一次产生与人如此过分的亲密举动。
因为长得太招摇、又没人管没人问,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招人觊觎,很小开始就在防备一切。至灼知道如何利用这点,也让自己拥有脱身的本事。
他一直以来拥有自己的分寸,从不会让自己吃一点亏,比如对待杜危。可是陆照不同,早在一开始,他就打破了自己这份分寸。
也许是他长得好,也许是他有趣,也许是他可怜兮兮总在等待自己的模样让自己愉悦。
至灼本就迟钝的脑子此时更加混乱,只知道自己并不拒绝,他本能的抬手搭在对方的肩,手掌覆在对方的后脑向下压,加深这份亲密。
一吻结束,兜帽遮蔽下的人额头相抵,酒精交染,已经分不清是谁喝的了。
陆照低声问:“听说,你在办公室里开花房?”
这明显是醋味儿还没散,继续要质问自己。
至灼垂眸,勾唇反问:“张承运告我的状?”
陆照绕过这段,低头啄吻一下,宣告道:“花也只能收我的。”
至灼低笑一声,拉开和他的距离,双手还环在陆照的脖颈。对上极具占有欲的眼神,他抿唇沉吟一下,歪歪脑袋笑道:“可我喜欢花多一点怎么办?”
面对这种可以挑衅,陆照压低眉眼,啧了一声。
看到他不快是模样,至灼愉悦地笑出声。他松手,拍拍他的肩,笑吟吟道:“好了,游戏结束,小朋友,该回家了。”
说完,他转身,迈步走出漆黑的小巷。
陆照跟上歪歪扭扭走不出直线的醉鬼,毫不矜持地问:“回谁家?”
至灼扭头望他,眼眸无辜,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理所当然道:“各回各家啊。”
说着他举起手机,听到耳边电话拨通后,第一时间开口。
“喂,打小报告的,来接你老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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