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慈父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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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四收到了肖砚的信。
信不长,事情却不少。
肖砚在信里按照时间顺序简洁地叙述了三件事第一件,他们顺利抵达光州,查明松果的仇人也就是现任的天问阁阁主好色,跟当地的一名花魁是相好。于是他们设法潜入了花魁的居所,让花魁写信将那人诱骗过来,由松果亲自将其手刃。
第二件,杀了天问阁现任阁主之后,一行五人提着他的头颅返回天问阁。在楚云一众旧部的拥戴下,松果成了新任天问阁阁主。
第三件,梅行之在一场刺杀中为了保护长孙静虚身受重伤,梅知雪正在照顾他。
信的末尾,肖砚说松果虽然接了天问阁,但并没打算留在光州。他们正在讨论对天问阁的计划,等一切事情处理好之后,梅行之那边也脱离危险,五人会一起返回黄粱县。
顺便提了一嘴,松果在天问阁接生意的记录中,翻出了这次刺杀孟常怀的雇主,是自河东道前去光州的一名商人。那人花了千两金,要孟常怀的命。
但是等他们几个顺藤摸瓜找过去的时候,那名商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应该是返回河东道了。
十四举着信,左丘玥靠在她肩膀上,两个人都能看见。
看完之后,她轻轻把刚好写满一页的信纸折起来,塞回了信封里。眼眸微转,瞅了肩膀上的左丘玥一眼。
正好捕捉到他一个笑容。
“真能折腾啊。”十四把信封随手放到了旁边,抬手捏了捏太阳穴。
趴在他肩膀上的左丘玥笑出声来。
“你还笑。”十四转头,对他表示不满。
“这才是我们的儿子。”左丘玥看到信中轻描淡写的种种惊险,也担心。
但是他同时也从字里行间看出肖砚写这封信时的得意和愉悦,他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那孩子又想装平静,又不想掩藏内心之得意的表情。
要是此时他就站在他们面前的话,大约会一边乖巧地跟十四解释他们没有冒险,行事之前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同时还会满脸期待,想从娘亲这里听到夸奖。夸他胆大,夸他能干,夸他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十四看着左丘玥一副与有荣焉的自豪模样,肩膀一挪,让他的下巴抵了个空。
“你明明也很高兴的。”左丘玥又凑了上来,“我知道。”
十四故意跟他使小性儿,知道他凑过来又要躲。
但左丘玥这次没用下巴去扣她的肩膀,而是直接打了个滚儿,霸占了十四的大腿。
天气渐冷之后房里铺了羊绒地毯,夏天用的木质坐具被替换成软和的沙发。两人原本一起挤在一张包裹兽皮的懒人沙发里,现在十四还坐在上面,左丘玥却滚到了地摊上,把她的腿当成了枕头。
两个人在外人面前要多正经有多正经,但是关起门来只有他们自己的时候,又会肆无忌惮地尝试人可以有多不正经。
“我能够想象阿砚写这封信的时候有多开心。”左丘玥仰面躺在十四腿上,望着她比一般女子要更有棱角一些的下颌骨,“看信中说,他们应该不会很快回来。要不你给她写封信,夸夸他?”
“夸人还是你比较在行。”十四不咸不淡道。
“哦,也对,那我来写吧。”左丘玥就像没听懂她的意思,立即接道,“待会儿就去写。”
“你……”十四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微微使了一点儿劲儿,“你就不怕把他宠坏吗?”
十四觉得自己对孩子已经够宽松了,但是自肖砚叫了左丘玥一声“爹”开始,她方知从前他当师父的时候,是真的在克制自己。他对肖砚,当真算得上娇惯。
肖砚现在十四岁,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叛逆的时候。他倒不会做出引十四生气的叛逆事,但是属于十几岁少年的张扬、轻狂、自傲,却难免出现。
况且他也有这个资本。
而那孩子所有的虚荣心,在左丘玥这里都能得到满足。
左丘玥从前是肖砚的师父,现在是他的父亲,一直是他的朋友。他能读懂肖砚所有的想法,占了性别的优势,有时候甚至比十四更加了解他,同时也更知道怎么迎合他。
肖砚小时候,十四担心他因为幼年的经历长成谨慎小心的性子,所以给予他最大的鼓励,致力于把他养成一个自信开朗的孩子。
后来他慢慢长大了,尤其在有了左丘玥这个爹以后,十四则逐渐改变了养娃计划,渐渐扮演起了“严母”的角色。
“我们的儿子,不会被惯坏的。”左丘玥笑嘻嘻地说。
他露出这样的笑容的时候漂亮的瑞凤眼会变成弯弯的两道月牙儿,就像一只眯眼笑的猫咪,让被它讨好的主人难以招架。
来黄粱一年,这位郡王爷的美貌,比他的政绩更加出名。
即便他连续将十几个贪官污吏打下马,还了河南道百姓大片青天,但百姓们说起他的时候,最津津乐道的仍然是这副潘安貌,其次才是菩萨心肠,金刚手段。
十四丢开他的下巴,道“写信的时候记得叮嘱他万事小心,身处异乡不比待在黄粱,要比平时更加谨慎。”
“谨遵夫人之令,一定一字不差,悉数告知阿砚。”
“看来当初那个刀疤脸没说假话,还真是一个‘商人’出钱要买孟常怀的命。”十四记起孟常怀还在滑州等着他们告知他仇人是谁的事情,“这要怎么说,如实告知吗?”
“把阿砚的原话誊抄一遍给他送过去就行。”左丘玥抬着手,把玩着十四沐浴过后垂在胸前的头发。又拿起自己的一缕,看动作是想要用两缕发丝打个结。
“重要的不是那人是什么身份,而是‘河东道’。”他接着道,“得罪了河东道哪家‘商户’,让孟大人自己去想便是了。”
“说起来,我到现在为止还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十四道,“却已经几次三番地吃他的闷亏,想想就有些憋屈。”
疫病肆虐期间,银朱和兰泽领着人抓鬼,抓住了数十人。但是几番审问之后,这些人要么只是听了命令来探查情况,要么是想要图谋不轨却还没来得及出手。
简单来说,除了那个用自己的命换十四染上疫病的女人之外,并没有找到其他往黄粱县投毒的人。
疫病这条线索,就那么断了。
但是那场劫难中,蹦跶的最欢的就是左丘宏。
那些被抓的人被一人赏了一只王八刺青在脸上,然后就被放回去了。
还有红线,她在晾晒基地的地牢里带了三个月之后,被左丘玥放走了。
换她的是左丘瑶实名写的一封信,信中言护国公徐英因贪墨军饷,被罢黜实职,回家养老了。
护国公徐英,他的妹妹是左相白辅之的现任妻子,而徐氏生的长女,是左丘宏的王妃。
剪除了徐英这枚对于左丘宏而言不算小的羽翼,算是左丘瑶对左丘瑶献上的结盟诚意。十四和左丘玥无疑很满意,所以把关了三个月的红线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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