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与赵义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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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义在北方陇城一座小镇驻扎,整个镇子被其占为己有,镇上的年轻男人跟着赵义打仗,老人妇女保障后勤,烧火做饭洗衣劈柴,日子过得像世外桃源。
赵义自诩手下收了近五万人,占山为王,易傲天派人来谈和他都不买账。
傲娇得像只孔雀,正是如此他错过最好的机会,为今后的惨死埋下祸根。
“大哥,有官兵来了。”
他们在小镇门口的高山上设了关卡,不分白夜地值守站岗,他们远远望见官府的人来立刻派一人下山禀告赵义。
赵义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觉,这会儿被人惊扰心情不爽,眉头紧锁,他从榻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开了门见一人着急地在门口走来走去。
“官兵有多少人?”
“禀大哥,远远望去不过百人。”
他才说完赵义嗤之一笑,百人对万人,以鸡蛋碰石头,不怪他不以为意。
“走,随我去看看情况。”
赵义走在前,一吆喝上百人蜂拥而上,在镇子前一望无际黑压压一片。
“大哥,是陇城赵县令。”有人认得官兵带头人是谁,连忙报与赵义听,赵义听了点点头抬手示意他退下。
都姓赵,搞不好祖辈是一家人。
“你就是赵义?本事不小嘛,聚集一帮百姓占地为王。”赵县令是武官出生,受了这么多年文墨书香熏染仍改不了骨子里的匪气。
“大人贵步临贱地不会是为了讽刺在下吧!大人身为陇城父母官,眼睁睁看着治下百姓冻死不计其数,大人还有此闲心实在难得。”
赵义出言讽刺道,赵县令并不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难道别人说了不中听的话自己还要生闷气不成?气死自己别人毫无损失。
“赵兄不必对我处处防备,我这次只带一百府兵来是准备与赵兄合作。”
“合作?开什么玩笑?”赵义冷笑一声,官府和叛军合作,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的诚意还望赵兄给个机会听一听。”
见他一脸真诚,赵义心中的疑惑逐渐下沉,侧身让出一条路,做个请的手势,一行人往镇子里去,赵县令一百府兵被挡在镇外。
赵县令并不害怕,赵义有五万人,他带一百人和独自一人没有分别。
不知赵县令如何说服赵义,总之谈了大半个时辰后两人称兄道弟,决定一起造反。
“大哥还去当县令吗?”
“去啊,如此好机会不利用不榨干最后一点价值不划算。”
在朝廷未发现两人合谋之前,赵县令还高枕无忧,当易傲天与太子辗转到陇城才发觉其阴谋。
掀开马车帘子,望着越来越近地城池,愁绪涌上太子心头,他申请失落,语气也闷闷的,问“舅舅,我们要回去了吗?”
数月来他体会到和从前不一样的恣意人生,若他不是太子,若父皇还有其他儿子,他是不是就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当然,这些皆是妄想而已,世上没有如果。
“宸儿不想回京吗?”易傲天问。
太子摇头不语,易傲天拍拍他的肩给他鼓励,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陇城到了,有些事终要面对,疯玩数月也够了。
“公子,直接去衙门吗?”
“不,随意找家客栈安顿即可。”
车夫是位高手乔装,一路随行保护他们安危,陇城是大周最北边的一座城池,面积不大,常年风沙严重,但它地处大周和大夏交界处,两国百姓在陇城做买卖、商品流通,所以陇城并不特别贫穷。
陇城县令是个奇人,当年一介莽夫只因救了朝中一位大臣所以得道升天,从一介平民官职加身。
在易傲天看来陇城县令占了大便宜,他丝毫不会想到其早有异心,他带着太子来无疑羊入虎口。
陇城风沙大,人们出门多以白纱遮面,他们入乡随俗换了一身衣服,走在路上才没迎来诧异目光。
将太子留在客栈,下属随身保护,易傲天独自一人上街,到茶楼坐了坐,走到县衙门前回转,一切行动看不出端倪但又不像漫无目的。
易家乃文官之首,屹立百年不倒,乃四大家族之一,其中厉害想来不是说说而已。
易傲天是这一代易家嫡长子,尤其在易丞相退居二线后,他作为易家实际掌权者,要推翻皇帝易如反掌,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将心思都花在培训太子身上,世人皆不懂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不得不说四大家族这一代年轻人个个事佼佼者,除容家稍微弱了些,纳兰家大公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易傲天声名在外,梅家隐藏颇深至今未浮出水面。
易傲天不在朝为官,是以否叫他一声‘公子’。
“公子此次前来是想拿下陇城吗?”
“陇城太小非我属意,不过也不能让陇城落入外人手中,这儿是连接夏周两国要塞,必须握在我们自己人手中。”
易傲天早有绸缪,当他话说完,另一个年轻男子道“下官得到确切消息,赵县令与叛军赵义勾结欲图陇城,还望公子早些打算,莫让他们奸计得逞。”
“哦?这事我竟然不知道,你先盯着有什么动静随时来报。”易傲天说完准备离开,男子不放心地再三邀请他到自己府上住未果,他住客栈才不引人注目。
“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以后尽量不与公子见面,有事我通过渠道传送。”
“嗯。”
男子是陇城有名的商人,身价不菲,自己在陇城建造了一座城堡,不可谓不张扬,从城堡进出之人都会有多双眼睛盯着。
“少爷,晚饭已备好。”
“先伺候本少爷洗个澡。”
“奴婢遵命。”
三四个漂亮丫鬟忙里忙外,又是放热水,又是准备干净衣物,又是撒花瓣,男子生活潇洒,这么大一个汤池子在陇城这样的地方相当奢侈。
男子褪去外衣泡在水里,双臂打开放在池子边缘,一双似鹰一样的眼睛在热气萦绕的房间里看不分明,他享受着婢女们的按摩,沉沉地睡了去,无人敢打扰。
他在水里睡了一个时辰,小厨房还温着饭菜不敢马虎,一直要等到主人发话为止。
男人是凭空出现在陇城的,无人知其来历,只知他很厉害,不到一年时间垄断陇城贸易,名声享誉夏周两国。
“掌灯,把账本拿来。”
“是,公子。”
公子总是一整夜一整夜看账本,下人们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一应笔墨茶水点心都为其准备好,便都轻步退去。
他房内烛火燃直半夜才熄,守夜的下人们赶紧伺候他梳洗,等一切忙完天边慢慢升起一丝亮光。
“公子,门外有客人来访。”
男子从书堆里抬起头来,嗯的一声表示询问。
“是赵县令。”
男子并未觉得诧异,似乎早就预料到他回来,时间早晚而已。
“请赵大人进门,我稍后就来。”
他不是摆架子,而是手上事情太多顾不了这么多,不过话又说回来,小小县令而已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一盏热茶下肚,赵县令身上的寒意尽数散去,但心却是冷的,他拉着脸身子僵硬,被气得不清,但当男子一露面他立刻换一副和颜悦色面孔。
“县令大人久等,在下该死。”
“吴公子偌大家业,比一般人忙在情理之中,是本县唐突来访了。”
“大人来访不知所为何事?”吴公子直截了当地问,懒得绕圈子虚与委蛇浪费时间。
“公子是爽快人本县便不扰圈子了,年前公子说想要买下陇城西那块地,不知公子如今心意可变?”
“自然不变,从前大人说那里是陇城最后一块能种植庄稼的地不能卖,如今大人想卖不知那里的百姓可同意否?”
吴公子此话一出赵县令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自己朝令夕改,如今亲自登门受人冷脸也在情理之中。
“本县乃陇城父母官不得不为陇城百姓着想,从前本县目光短浅不知商贸能带来财富,能让百姓吃饱穿暖,如今幡然醒悟还望公子勿要觉得为时已晚。”赵县令言辞恳切,一心为百姓着想,实乃大仁大义也!
吴公子爽快答应,并以高出市场价一倍的价钱买了陇城西那块地,还承诺聘请当地百姓做事,给他们一份活计。
赵县令听了感恩戴德,当即表示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他必然全力以赴。
赵大人前脚刚离开,吴公子后脚便去了大夏,买卖地一事又一次搁浅,赵大人得知此事大为恼火,但又奈何不了他。
直到第三天有客人登门拜访,自称吴公子的商业同伴,来商讨买地事宜,赵县令这才转怒为喜,心情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实在不好受,还是赶紧把地卖了。
“县令大人好,吴兄临时有事赶去大夏,易某受吴兄所托来跟大人订下契约书。”
“易公子请稍坐,本县命人将地契拿来。”
送上门的买卖,赵县令高兴地忘乎所以,脸上挂着笑,说话热情似火。
易傲天实在好奇他为何强烈地要卖地,故而冒险而来一探究竟。
易傲天提议道“大人,订契约之前不知可否带在下到陇城西转一转?”
赵县令一听以为他反悔了,笑着打岔道“公子有所不知,那块地真的很好,地势平坦,难得的是有一条河穿过,公子也知陇城干旱,那里实乃风水宝地。”
“大人误会了,在下既然来了就一定签下契约,在下只想去转转看以后要怎么利用那块地帮助陇城百姓发家致富。”
“公子仁义,本县小人之心了,既然公子要去,本县立刻安排。”
原来是个误会,这下放心了,赵县令安排马车并亲自作陪,一行人往陇城西去。
陇城西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山美水美树美,可惜空无一人。
其实也怪,如此好地方百姓为何弃之?
“这竟一户人家也没有?”
众人围着转一圈,易傲天忍不住道出心中疑惑。
赵县令脸上一闪而逝的尴尬藏在笑容里,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自去年庄稼欠收百姓饿死后,青壮年皆逃离陇城,妇女老人流落他乡,这里便空出来了,早几年吴公子想买这块地百姓阻挠,如今本县巴不得卖了换钱为老百姓做点事。”
“大人言之有理。”易傲天肯定地同时话锋一转变得犀利,“听说赵义聚拢里数万百姓造反,这儿的百姓不会都跟着赵义去了吧。”
他此话一出,众人无一不保持沉默,他也同样,张大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赵县令,他倒想看看赵县令又能编撰什么故事。
“嘿嘿,公子真会说笑,赵义的事儿我们又如何知晓真相。”赵县令只是呵呵地笑了,说完便不再开口。
易傲天在心里暗骂老狐狸,提议要回去,赵县令巴不得他赶紧离开,免得多问要露馅的,赵县令毕竟心虚,脚步匆匆,身子有点漂,直到易傲天在契书上落下名字、银票交到自己手中,他一颗心才算踏实了。
易傲天离开县衙,他要赵县令知道他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赵县令的确存了利用官职便利多卷点钱好跟着赵义打江山的心思,吴公子是陇城出了名的有钱人,能卖的地、房子最好都卖给他,让他做冤大头。
届时钱一到手,他远走高飞,陇城何去何从与他无关。
“大哥,钱都到手了吗?”
赵县令刚进入镇子,赵义便迎上前来,抓着他的手急切地询问。
“这是银票。”赵县令刚把银票掏出来,赵义高声道“大哥糊涂啊!乱世间银票就是一堆废纸,得换成真金白银才可靠。”
“啊?”赵县令一脸惊慌失措,忙说要去钱庄兑换被赵义阻止了,他才来又要走,一口热水都没得喝太不厚道。
“大哥稍安,想来一晚上也没事,先吃饭住一晚明天再去钱庄。”
“好吧!”
两人结伴往镇子里走,揣着厚厚一摞银票第二天竟然真被赵义戳中,变成一堆废纸,赵县令哭都没处哭去,契约书上写字银货两清概不负责。
赵县令哭天抢地、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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