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随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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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笑笑这是”当大厅里只剩下哥舒苑蕙和他两个人的时候，哥舒仁峰尝试着打破沉默。他们是夫妻啊，可他和苑蕙之间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么长时间待在一起过了，似乎从菀儿失踪开始，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好好的交流过。

“笑笑是菀儿的女儿”哥舒苑蕙眼神并没有看向哥舒仁峰，而是望向了虚空。

“那菀儿”菀儿呢？菀儿在哪里？就是因为菀儿失踪，他们的家才支离破碎，他迫切的希望菀儿能回来。这样，他的愧疚会少一点，他的夫人他的家是不是就能破镜重圆了？

“菀儿已经不在了”哥舒老夫人似乎已经接受了女儿离世的事实，现在已经能心平气和的说出这句话。“这是菀儿唯一留给我的”

“什么？”就是因为当年菀儿的失踪，使得苑蕙跟他离了心，他原本以为时间久了，她逐渐也就能接受现实，他可以等她缓过来。

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过了古稀，他们还有几个三十年可以消耗下去呢？因此现在听到菀儿已经不在的事实，哥舒仁峰显得比哥舒苑蕙更不能接受。

“噬心毒蛊为何会重现江湖？”显然哥舒苑蕙并不想继续在女儿的事情上过多的讨论。虽然她已经接受女儿不在的事实，但是并不代表可以这么轻松自如的去讨论，尤其是跟他讨论。

“噬心毒蛊在那年之后就已经被禁，我也在奇怪怎么会突然现世”说到噬心毒蛊这件事，哥舒仁峰也觉得奇怪。

按说自从五十年前噬心毒蛊被哥舒世家列为禁药之后，基本在江湖上就已经绝迹。一则是哥舒世家不再制作，现存的毒药也尽数销毁；二则原本流通于世的噬心毒蛊本就几近于无。

这几十年来也一直都没听说过噬心毒蛊的消息，这次突然现世，总觉得有几分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即使过去了几十年，哥舒苑蕙依然对当年所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几乎可以说是刻骨铭心。

“我绝不允许哥舒家族里有人违背祖训”哥舒老夫人想到当年的事情顿时拉下了脸色，就是因为噬心毒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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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笑笑一个人坐在八角亭里发呆。明天就第五天了，她真的能如愿拿到解药，按时赶回去救赫连爵吗？笑笑从来不相信什么所谓的主角光环。

什么因为是主角，所以刀枪剑戟斧钺刀叉全都往身上招呼，就是能活下来，而配角只是肩膀划了一道就倒地身亡？你怎么不干脆定一个长生不老刀枪不入的人设？

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对手是谁？明面上的对手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跟谁做斗争，那才真的防不胜防。

而现在她所遇到的一切都过于风平浪静，除了在她离开都城之后，王府前前后后遭受了七波试探，红楼被围剿了一次，沉璧和鹜青遭到五次暗杀……

可关键就在于，她这边居然出奇的顺利，刚在准备探察如何上山如何接近哥舒世家，人就出现在面前。原本计划中最难的突破，就这么跟馅饼一样从天而降。

她开口要世间奇药——噬心毒蛊的解药，就答应了？

笑笑真的希望就是自己自带光环，一路开挂。你可以说她思虑过重也好，疑心太强也行，但，她隐隐总觉得面上的风平浪静总透着暗潮汹涌……

“默，你觉得他们可靠吗？”笑笑以手托着腮帮子对着空气说话，她知道，默就在她的周围，虽然她现在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你可有收到什么消息？”

随着笑笑话音刚落，默突然出现在笑笑的身侧，如果要不是笑笑早有心理准备，一定会被吓到。试想一下，万籁寂静的夜晚，突然有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你身旁。

“真羡慕你们这些会功夫的人”果然会功夫就是好，飞檐走壁什么的那都是基本操作。不知道她现在想学会不会太晚，不需要会多少功力，只要会飞，危险的时候能逃跑就行了。

“”默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笑笑的身旁也不说话，只是把手里的纸条递给笑笑，然后就那么静静的站着。

笑笑接过默手里的纸条之后便仔细的解读上面的密码，在读完纸条上的内容之后转手又递给默，让默直接销毁。这段时间，笑笑跟外界的通讯一直都是用的福尔摩斯密码。

毕竟现在这个时代，没有现代化设备，要千里传讯只能依赖鸽子。就算是现代化设备都可以被监听，更何况是听过字条飞鸽传书，那就更容易出现信息拦截和外泄的情况，因此笑笑便套用了摩斯密码，谨防这类的事情发生。

“笑笑”

就在默把纸条一把抓得粉碎之后，笑笑刚想要跟他说点什么。就听到一个外来的声音插入了进来。因此笑笑想要讲的话顿时收了回去，转头警惕的看向说话的人，却原来是“哥舒老爷”说着笑笑就从座位上恭敬地站了起来。

“笑笑，蕙儿是你的外婆，啊湛是你的舅舅，你该叫我外公才是。”哥舒仁峰走进八角亭里，温和的开口。

“是！外公”外婆舅舅都认了，不差一个外公，更何况还是一个医术冠绝天下的外公。

“坐”

笑笑听话的随着哥舒仁峰一起坐到了亭子里的石凳上，而默则静默的站在笑笑的身侧。

其实笑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哥舒仁峰接触，虽然他看上去是一个和蔼慈祥的老爷爷。她可以亲近的挽着外婆的胳膊，可以跟哥舒湛舅舅开玩笑，可她不知道要怎么跟哥舒仁峰交流。因此一时间气氛有一些安静，哥舒老爷不开口说话，笑笑也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不吱声。

“笑笑，你姓舒？”

“是的，我随母姓，母亲姓舒。”额现在她母亲是不是该姓哥舒？算了还是不要乱想了，这个事纠结起来没完的。

“随母姓”哥舒仁峰似乎陷入了回忆，气氛一下又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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