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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飞身而来,瞬间夺下了她的剑,怒道“花不语,我好不容易救下你,可不是为了让你自残的!”

他垂下眸子看着她的同心契,立马明白了她的举动,虽然他并不喜欢这同心契,却也不愿让她遭受剜肉之苦,况且只要心中还有所爱,同心契就不会灭,剜再多的肉,它还是会重新长出来。

想起方才惊险的一幕,他怒目扫向言陌,手腕一转对准他亮出了青鸿剑,语气冷厉得瘆人,“三师弟,身为玄剑宗的首席大弟子,我今日便告诫你,只要有我一日在,你就休想再踏进玄剑宗半步!”

言陌从未见过苏言,却认得他手中的那把剑,脸色霎时变得极为难看。

感觉到苏言身上散发出的杀意,花不语扯了扯他的衣袖,再也忍不住钻心之痛,嘴角流出一道血丝,血与泪俱下,“大师兄,快带我回去……”

见状,苏言心一惊,忙收回剑,将人打横抱起,脚尖轻点,飞身离开了相国府。

叶非瞧着出门还好好的人,这会儿又半死不活的回来,顿时怒了,“花不语!你非要砸了本神医的招牌才满意吗?!”

苏言冷眸扫过去,“闭嘴!”

叶非放低了声音,委屈又不服气,只好小声嘀咕道“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还不允许我哼哧两声吗?”

夜凉如水,一轮明月挂在枝头,柯杳在林间搭了个篝火,将打来的野味放在上面烤着,随后背靠着树,摸出了酒囊喝了两口小酒,而后又觉得光自己喝着没趣的很,便拿着酒囊对天上月亮嚷嚷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要不你来陪我喝两杯。”

杏花楼的杏花酒虽不够烈,味道却香,后劲又足,残留在舌尖的酒香久久不散。

她抹了抹嘴角溢出的酒,大叫一声好酒!

忽而,周围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她忙将酒囊挂到了腰间,嗖然拔出拔剑,犀利的双眸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谁!”

耳边是簌簌的夜风,四周也完全看不到半个人影,可她却明显地感觉到了杀气。

直到月亮渐渐移到了云后,无数黑衣人从暗处蹿了出来,持着锋利的剑纷纷涌向柯杳的位置。

火光之下,数道的身影缠着柯杳,他们手中的剑在火光下折射着刺眼的冷光,两方剑气凌冽,不相上下,她突然点地而起,一脚蹿开了身后偷袭之人,握剑的手突然转了方向,对准了正面攻来刺去,那人闪躲不及被挑落了面巾。

“是你!”

认出了来人,柯杳皱起了眉,冷笑着问道“我柯杳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竟值得你如此兴师动众来截杀我?”

“你干了什么事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说罢,为首之人再度提剑冲了过去,其他人也再度围攻了上去。

柯杳眯了眯眸子,准备再度反击,可谁知握剑的手突然一软,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连站着都觉得十分费力。

十余把剑先后刺进她的身体,为首之人将剑对准了她的喉咙刺去,她咬了咬牙,使用最后一丝力气挑开刺来的剑。

灵剑向来护主,即便脱离了手,也受主人的意念控制,所有人被逼的节节后退,为首之人以身做饵,将灵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剩余的几人趁机围攻而上。

柯杳自嘲笑了笑,料想不到自己也有被暗算的一天,千疮百孔血流不止,这大概是最疼的死法了。

随着最后一人抽回自己的剑,灵剑发出了刺耳的鸣声,只见它越过为首的人的头顶,以极快的速度飞向柯杳,在这个过程中,滴血不沾地穿过了那人的胸膛,那人还没来得及抽回剑便直直地倒在了柯杳的身边。

为首之人慢慢走近柯杳,冷眸俯视着她的尸体,月亮从云后走出,照明了她那张僵硬的脸,冰冷的月光衬得她尤为冷血无情,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意,随即扬起了手里的剑,只见一道血光起,一截断手穿过月光掉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半片月色。

初夏的太阳灼热,炙烤着脚下的每一寸土地,苏言的一身白衣沾了不少尘土,早已失去了原来的颜色,他背着花不语走在陡峭的山路上,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地朝着山顶的方向走去,途中花不语偶尔会醒来几次,见他满头大汗时,便会抓着袖口为他擦拭着汗水。

虽是短短的几日,但她从未像现在这般安心过,耐不住好奇心问道“大师兄,为什么不御剑飞行?”

苏言言笑晏晏,“我呀,怕某人一觉醒来,吓得掉下去,到时候我去哪儿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师妹,你师父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她被逗着了,噗呲笑出了声,“大师兄总爱说笑,是不是特别会哄女孩子开心呀?”

她这大师兄明明可以说些感动人的话,偏偏总爱说些让人觉得不正经的话,她倒是喜欢这样的他,至少自己不会感到拘谨又不知所措。

他笑了笑,以宠溺的语气说着抱怨的话,“我这辈子也就哄过你,其他人在我面前哪会像你这么刁钻。

闻言,花不语拧着他的耳朵,气势汹汹地说道“你竟敢骂我刁钻?我明明这么聪明可爱好吗?你的眼睛一定长歪了。”

苏言倒吸了口冷气,故意甩了甩身子,威胁道“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把从里你丢下去。”

看了一眼陡峭的山势,花不语吓得赶紧抱紧了他的脖子,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耳朵,道“要死,我也要拉你做垫背,黄泉路上继续压榨你!”

耳朵被咬了一口,苏言的耳根迅速泛红,顿时加快了脚步,嘀嘀咕咕道“死丫头,等到了玄剑宗,我再也不管你了。”

“谁要你管了!”

玄剑宗,清一色着装的弟子在广场上练习剑术,而作为师门里最不正经的弟子,连昀飞则咬了根狗尾巴草,背靠大树乘凉偷睡懒觉。

一名弟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了他,见他还在睡觉,便摇了摇他的身子,急急地说道“五师兄,你别睡了,师父到处找你,要是被他看到你在这里偷懒,还不得罚你去后山面壁思过啊。”

连昀飞睡得正沉,被这么一打扰,顿时来了起床气,朝着那弟子来了一脚,“去去去,别打扰师兄我会周公。”

那弟子被揉了揉屁股,委屈地说道“五师兄,师父真的在找你,你要是不去的话,会连累我的。”

“管他呢,他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弟子,找不到我,自然会去找别人。”

说罢,连昀飞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听到连昀飞提起其他弟子,弟子挠了挠脑袋,一脸疑惑,“要是二师姐在就好了,不过算算时间,二师姐应该早就回来了,这都过了多久了,难不成二师姐贪恋山下的美酒,不肯上山了。”

闻言,连昀飞也感到有些奇怪,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说道“你说得不对,二师姐确实好酒,但从来不会罔顾师命,师父让她尽快回来,她就绝不可能耽误这么多天。”

他越想越觉得诡异,忙快步走向广楼殿,中途路过殿前广场,那些刚才还在勤奋练剑的弟子,停下了手中的剑,聚在一起喋喋不休地讨论着什么。

“听说无影水灵剑重新回到了剑池,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二师姐出事了?否者她的灵剑怎么会自己回来?”

听到弟子们的讨论,连昀飞身子一僵,不好的预感席卷全身,转了身拔腿就跑向剑池。

镜道真人就站在剑池前,深邃的眸中倒映出无影水灵剑插在剑池中的样子,直到连昀飞的闯入,他才慢慢移开了视线。

连昀飞颤抖地指着池中的无影水灵剑,张大了嘴巴,“这——”

镜道真人闭上了眼睛,整个剑池的气氛变得十分沉重,只听他含着痛苦的声音艰难说道“灵剑从不弃主,老五,你的师姐怕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连昀飞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断走近剑池,直到清清楚楚地认出了那只属于柯杳的灵剑,才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二师姐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出事,师父,或许是师姐弃了灵剑,而非灵剑弃了师姐。”

镜道真人也抱着这样侥幸的想法,可他不得不承认,那只是他虚无缥缈的奢望。

只见他挥了挥袖,将无影水灵剑从剑池唤了出来,那剑离开了剑池后停在了连昀飞的面前,连昀飞伸出手去触碰剑身,就在触碰到的瞬间,无影水灵剑忽然动了起来,朝着洞口的方向飞了出去。

镜道真人望着剑飞走的方向,对他嘱咐道“老五,它会指引你找到你的师姐,你务必要将她带回玄剑宗,无论生死。”

闻言,连昀飞立即追了出去。

昆仑境崖边,站立着一名仙风道骨的青袍长者,此人正是清虚真人,他俯视着漂浮在脚下的层层白云仙雾,如深渊的眸底看不见一丝亮光。

当看到清虚真人的身影时,花不语惊愕不已,此处离玄剑宗有些距离,若不是见师父一副认真的表情望着悬崖底下,她几乎要以为师父在这里等着自己。

她从苏言的身上下来,对着他作揖一拜,“徒儿见过师父。”

清虚真人转身,见她没有半点生气,长眉一蹙,随即拉过她的手把脉,并语气严厉地责怪道“为师早说过,不让你参与任何事,你非不听,如今落得这幅身子骨,自己想想有没有做错?”

她低下头,“师父,徒儿知道错了。”

一旁的苏言见她身子摇晃了一下,吓得心跳漏了一拍,忙道“师叔,当务之急是救治小师妹。”

清虚真人点了点头,朝他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我这劣徒辛苦你照顾了。”

玄剑宗位于昆仑境,尤其是它后山的灵虚洞,更是灵气的聚集地,清虚真人常常用瓷瓶去接一些清晨甘露用于炼制丹药,而那些丹药大都进了花不语的肚子,这次也是。

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花不语,苏言愁上心头,忍不住问道“师叔,她如今这番状况可还有救?”

清虚真人瞥向榻上的人,不由回忆起初次见花不语的场景,缓缓说道“当初她的父亲抱着她长跪在我门外不肯离去,我念在他爱女之心,便要求他将女儿放在我身边,做我的徒儿,这些年来,为了让她活下去,我只能不断磨砺她,教她乐观处世,而她比我想象的更坚强,当我发现萱灵草已经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时,只能让她下山,因为只有让她历尽人间的七情六欲,才有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苏言一知半解,心中有了几分猜测却不敢肯定,于是问道“师叔是什么意思?”

经他这么一问,清虚真人终于步入正题,从怀中取出一本古籍,继续解说道“这本心法被师尊列为,但我查过,只要按着上面的办法修行,就能在短时间内提高修为,助修炼者脱胎换骨,这个法子可以彻底治好她的心疾,同前提是她磨砺出足够坚定的心性,否者,就会像当年一样走火入魔。”

清虚真人虽未道明如何磨砺坚定的心性,但将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联系起来看,他很快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起花不语遭遇的种种,他不由哂笑道“所以,这一切都在真人你的预料之内了。”

他想,言陌与秦绾绾之间关系大概也有这位真人的手笔,他不知道若是这丫头知道,连她最爱的师父都打着为她好的名义伤害她,该会有多难过。

清虚真人听出了苏言的讽刺,没有解释,反而继续说道“你是掌门亲传弟子,如果你能陪在她的身边,在旁为她指导,定能避免再次走火入魔,我相信只要你能陪在她身边,她一定能够挺过此劫,我想你也很清楚走火入魔的后果。”

苏言怎么不知道他的意思,销骨潭啊,那不仅仅是她的噩梦,也是他的噩梦啊……

他手里拿着那本,心情沉重,当看到上面的书名后,更是对清虚真人冷冷一笑,“无情亦无爱,你可真是她的好师父啊~”

师尊们将此书列为,无非是担心修炼此法的人变成冷血无情之人,如今清虚真人拿出这本书来只会将不语逼着走上无情道,而她本人也已经没有退路,往后的日子活着只怕也是一具行尸走肉。

清虚真人将手放在苏言的肩上,拍了两下,语重心长地说道“掌门之所以如此排斥不语,无非是因为她是你忘情道上最大的绊脚石,这一次你放心,掌门闭关未出,没有人会再干预你们,有你陪在她的身边,为她指引迷途,她又怎么会变成无情之人,相信你自己,当年她能因为你的共苦才能挺过销骨潭,这次也一样。”

苏言低头望着榻上之人,销骨潭损的又岂止是她一人,若非他以投身销骨潭作为威胁,师父又怎会轻易放过她,若非他顾忌到师父的杀心未灭,他又怎么会甘心将她拱手相让。

曾几何时,她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会峰鼎时一举夺魁,万众瞩目之下光芒万丈,一跃成为宗门最具天资的弟子。

昆仑境是最接近天界的地方,当夜幕降临时,这里的月亮要比山下更圆更大,穿过后山山洞,有一道悬崖,崖边有一株月桂树,以前的她便是常常在那里打坐。

苏言倚剑坐在断石之上,岿然不动地看着眼前熟悉的画面。

花不语披散着长发,身着白衣,坐在月桂下打坐,默念书上的心法,但脑海中不断重复山下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干扰她的心神,导致她的额上不断冒出细汗,秀眉时不时紧蹙,在关键点时,突然你喉咙一甜,呕出一口鲜血。

她皱着眉看向苏言,苦笑道“大师兄,我果然还是不行。”

苏言走了过去,擦了擦她嘴角的血,随后坐在她的身边,让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身上,并扶着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肩上,轻声安慰道“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她吸吮来自他身上的青竹气息,眸子低垂着,手里抓着他白衣的衣袂,许久之后,她抿了抿唇,突然问道“大师兄,你说,我会忘了我的白衣少年吗?”

他道“忘了便忘了,有些东西总该舍弃。”

她笑了笑,终于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亲很惬意,仿佛睡着了一样。

他侧目看着她闭目养神的样子,微蹙的眉间承载了太多的忧虑,“累了就好好休息,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再放弃了。”

说着,他也阖上了眼睛,将头歪向花不语,就这样两人互相依靠着,安安静静地坐了很久很久。

一日,苏言抱着一只圆滚滚的兔子来到花不语面前,问道“小师妹,你看看,这小家伙可不可爱?”

花不语兴高采烈地从坐榻上跳了下来,一把接过兔子抱在怀中,手里逗弄了起来,“好可爱,你是从哪里找到的?我呆在这里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过一只活物。”

苏言见她难得的眉开眼笑,也与她一起逗弄了起来,“大抵是这后山的灵气吸引来的,我看它吃了不少萱灵草,就将它抓过来了给你发落。”

花不语拎起了兔子的耳朵,对着它做出了个凶恶的表情,恐吓道“萱灵草可是师父为我种的,你这小家伙偷吃我的东西,信不信我开锅将你煮了。”

兔子在她的手里挣扎了两下就消停了,大有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觉悟。

“大师兄,你看它是不是成精了?”花不语被兔子视死如归的模样逗笑了,又重新将它抱住,抬头看向苏言,却发现他在那里往锅里倒水生火,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大师兄!你在干什么呢?!”

苏言甩了甩手里的勺子,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不说要煮了它吗?反正我们也好久没有开荤了,正好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花不语“……”她只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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