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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玉佩!”季黛儿大叫一声,抬手指着扶缇,“郡主,你撞坏了我的玉佩,你必须赔偿我!”
扶缇低头看了一眼碎成两瓣的玉佩,冷笑道“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撞上来的?明明是你突然停下来,害我摔倒了不说,害得我的玉佩也碎了,你以为你是郡主,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吗?”
她双手叉腰,像极了市井泼妇,在她看来反正扶缇郡主已经臭名远扬,人们只会相信她是无辜的。
见季黛儿撒泼,扶缇不欲与她做纠缠,于是说道“那你想要如何?大不了赔你钱。”
“赔钱?本小姐又不缺钱,本小姐赶着去参加表姐生辰宴,没时间重新挑贺礼,你要是真想赔偿,就把手里的那玩意儿赔给我!”
扶缇暗笑,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反正都是送给秦绾绾的,借着她表妹的双手送出去,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将东西给了季黛儿,故作不悦道“既然给了你,那就是你的东西,要是秦绾绾不喜欢,也是你自找的,与我无关。”
“当然!”心心所念的东西到手,季黛儿哪还理会扶缇,直奔着相国府而去。
花府,寻燕拿着烫手的请帖,面露难色,“小姐,秦小姐送来的请帖,你当真要去?”
“请帖都送上门了,还能不去吗?”她认得秦绾绾的字迹,这张请帖是她亲自写的,对方诚心相请,她要是推却了,反倒显得自己心眼小,对往事耿耿于怀。
将请帖放好,寻燕忽然想起了花不语的生辰,忙道“再过两个月的时间,小姐的生辰也到了,不知道小姐想怎么过?如果要像相国府一样大操大办恐怕是做不到了。”
“我们又不是来跟别人攀比的,不如……寻燕姐姐给我煮碗长寿面。”她竖起了两根手指头,两只眼睛笑眯眯像一对月牙儿,“我要两个荷包蛋!”
“十个都没问题。”
“不行,师父说了,一天最多只能吃两个蛋,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寻燕笑了笑,“你师父懂得真多啊。”
她双手托腮,一脸的崇拜,“我师父可厉害了,不仅传我武艺,更教我读书识字学做人的道理。虽然有时候凶巴巴的,但我觉得有喜有怒的师父才真实呢。”
“只不过小姐,秦小姐生辰你该送什么呢?”寻燕想了想,既是相国千金,达官贵人送的礼物肯定是一等一的好,如果小姐送的东西太寒碜,只怕会惹人笑话,更被他们那些人看不起。
“我差点忘了!”闻言,花不语忽然想起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催促道,“寻燕姐姐,你快扶我回屋里去,有样东西早该给她了。”
相国府的宴席摆在前院,桌数不多,但能上桌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秦绾绾名气在杀死纳兰澜死后,一落千丈,纵使有纳兰澜飞仙之说,也掩盖不了秦绾绾是杀人凶手的事实,所以不少贵女与她的关系疏远了许多。
宾客之中有一名亭亭玉立的紫衣女子,女子面容温婉,一笑一颦之间透着旁人没有的气质。
对于那女子,秦绾绾笑脸相迎,“舒雅姐姐,许久不见了,你可还好?”
舒雅与其他贵女不同,似乎不介意秦绾绾的传言,“一切安好,只是你被禁足府中,想必不好过吧。”
“能得心爱之人相守,在哪里都一样,谈不上不好过。”
“心爱之人?”殊颜掩面一笑,目光随着秦绾绾的视线看到了言陌的身影,“看来我是要等着喝你的喜酒了。”
“说不定还是我先喝到舒雅姐姐你的喜酒呢~”
舒雅的笑脸僵住,她的心思还有谁人不知,秦将军远在边境领兵抗敌,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她怕是等不住了。
秦绾绾自然明白舒雅的心事,拉着她的手安慰道“舒雅姐姐别怪我多嘴,我哥哥那人也许没你想得好,粗心大意又不解风情,除了一张好看的脸也就只有一身武艺了,况且这一仗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你若是等得住,我一定会帮你的。”
有了秦绾绾最后一句话,舒雅愁容一扫而尽,对她笑道“绾绾,谢谢你。”
眼看着多数人已经到场,她拍了拍她的手,催促道“不说了,你快入座吧,迟些我们再好好聊聊。”
人群中不知何人叫了一声霁王,所有人的目光随之都集中到了声音的来处,只见言狄穿着青色蟒袍走来,俊颜冷肃,气场威严,众人身躯不免一震。
秦晖迎了上去,将他引入宴席中,“王爷大驾光临,让整个相国府蓬荜生辉。”
“秦相严重了,绾绾生辰,本王岂有不来之理。”
“能得王爷青睐,是小女的福分。”
秦绾绾偷偷注意着这两人,不由哂笑,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今日的打算,想要将她卖了,也要问她一声愿不愿意!
茯苓嗖的一声出现她身后,放低声音说道“小姐,已经按你的吩咐准备妥当了。”
秦绾绾点了点头,“你盯紧些。”
眼见着宴席开始,秦绾绾向宴席间探着脑袋,在众宾客中寻找花不语的身影,在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她才见花不语姗姗来迟,忙快步走过去将她拉入宴席中,并高兴地说道“不语,谢谢你能够来参加我的生辰宴。”
秦绾绾这番热情让她显得不适,只好干笑道“你既盛情相邀,我怎么好推却。”
寻燕一直在她身后服侍,见她对这种场面不适应,便说道“小姐,你若是吃不消,咱们可以早些走。”
她颔首道“我知道,等会儿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咱就溜走。”
季黛儿坐在角落中,深情地望着那一抹青色的身影,只恨自己离得这么远,连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当看着有人送上贺礼时,她突然站起身,也学着其他人的模样,将从扶缇手中讹来的东西双手捧了上去。
她含羞地看了一眼言狄,然后打开了锦盒,将里面东西呈给秦绾绾,“表姐,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这东西一出,顿时鸦雀无声,秦晖刷的黑下脸,满座的宾客睁大了眸子盯着季黛儿手里的东西,似乎不相信相国府的表小姐会送出这般不吉利的礼物。
秦绾绾额角的青筋直绷,盯着全然没有察觉异样的季黛儿,“黛儿,你知道你送的是什么吗?”
“我知道啊,我觉得它很好看,想着表姐你一定会喜欢的。”
言狄呵呵笑了一声,冰冷的眸子扫过季黛儿,“绾绾过生辰,你竟然送一个钟给她,你是想祝福她,还是想诅咒她?”
瞧见言狄不悦的神色,季黛儿慌忙解释,“王爷你误会了,这不是钟,是风铃,发出的声音可好听了。”
说着,季黛儿将风铃从锦盒里的拿了出来,打算让众人瞧个清楚明白。
谁知当她拿出来的时候,钟型的玉器却少了最为重要的部件,比起风铃,更像是一个制作精美的大钟,见此,季黛儿的脸色骤然变白,几乎瘫倒在地上。
“这季黛儿真是蛇蝎心肠,秦小姐待她如亲姐妹,她却在人家的生辰宴上送钟,简直是狼心狗肺!”
“也不想想,要不是看在秦小姐的面子上,我们哪会认识这个商贾之女。”
“听说她还嫁进霁王府,明明是只野鸡,却还想当凤凰!不要脸!”
诸多恶言交加,季黛儿握紧了拳头,恨意疯狂滋长,随即转身抱着秦绾绾的大腿,哭诉道“表姐,这不是我的,是扶缇郡主,是她将这个东西给我,还让我送给你做贺礼!”
一听是扶缇郡主的意思,众人并没有感到诧异,但言狄却冷哼一声,道“笑话,郡主早已经托本王将送给秦小姐的礼物带来了,你这恶女不但心思歹毒还信口雌黄!”
话毕,只见言狄的侍从端上了一个锦盒,锦盒中装着一只玉钗,玉钗簪头是两朵并蒂牡丹,美丽大方。
他的灼灼目光落在秦绾绾身上,毫不掩饰自己的倾慕之意,赞道“唯有牡丹真国色。”
秦绾绾道了一声谢,转身让茴香收下,她自然清楚这玉钗不可能是扶缇郡主送的,而是霁王送的,这并蒂大概只指她与扶缇郡主,可见她们两人在他的心中占据了同等的地位。
想想真是可笑!
言狄的这一出无疑给了季黛儿两巴掌,秦晖也是皱起了眉,对着季黛儿怒道“来人,将季黛儿轰出去!”
季黛儿被府中下人一左一右拖走,临走时,仍在给自己辩解,“表姨父,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季黛儿弄出的闹剧很快结束,宴会又恢复了热闹,言狄回座位时,在众宾客中瞥到了眼熟的人影,愣愣地多看了两眼。
他见花不语安安静静地坐着,仿佛置身于无人之境,他又瞧了一眼同样旁若无人的言陌,不由冷笑,两人连神态如此相像,他就不信这两人真的能够断得干干净净。
想起自己屡次在花不语头上吃的亏,他心中的不甘被勾了起来,随手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款步来到花不语的身边,阴阳怪气地说道“花小姐,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你,咱们还真是孽缘啊~”
明知道对方是来找自己的麻烦,碍于场面,她忍了忍,笑着说道“秦小姐热情相邀,我怎能推辞。”
“你曾对本王有恩,本王敬你一杯酒。”
看着对方递到自己面前的酒杯,她蹙了蹙眉,再一次说道“我曾说过,我没有放在心上。”
言狄垂眸扫过她面前空着的酒杯,语气很是不悦,“本王敬你酒,你难道这点面子都不给本王吗?”
见言狄咄咄相逼,寻燕上前见花不语护在身后,说道“霁王殿下,小姐她不能饮酒。”
言狄冷眸瞪了过去,“本王与你家小姐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话!”
众人不可思议地盯着花不语,暗想,这女子是谁?敢公然拂了霁王的面子,可惜长得如此貌美,惹恼了霁王,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王爷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我来。”忽地,一道声音插入其中,只见言陌举着酒杯,挡在花不语的身前,“我替师妹饮下这杯酒,还望霁王你就此罢休。”
言狄勾起唇角,带着不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他果然没有猜错,这两人依然藕断丝连,也不知秦绾绾如何看待,想到此处,他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秦绾绾的表情,果然见秦绾绾的脸色有了变化。
花不语拎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推开了言陌,举杯说道“一杯酒而已,霁王请便。”
说罢,她仰首喝下,浓烈的酒流淌过干涩的喉咙,呛得她咳了好几声。
言陌伸手欲扶,却被寻燕抢先一步,“小姐,没事的,咳几下就没事了。”
言狄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杯酒下肚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秦绾绾冷眸飞快地瞥了一眼言狄,这一场闹剧是他故意闹出的,就是为了挑拨他们三人的关系,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客气。
茯苓领会了她的意思,悄然消失在宴席上。
秦绾绾走到花不语的身边,见她确实难受,便说道“你身子不适,我让人带你去客房休息,等到舒服了,我再差人送你回府。”
“茴香!”不等花不语拒绝,她直接叫来了茴香,“你带花小姐去西厢的院子休息。”
“知道了,小姐。”茴香伸出去扶花不语,却被寻燕挡开,她只得尴尬地收回手,颇为不好意思地笑笑,“寻燕姐姐,我没有恶意的。”
寻燕不信她,也可以说不信相国府的任何一个人,全程冷着脸,“我家小姐由我自己照顾,不必扰烦你了。”
半带着醉意,花不语从腰间拿出半块玉佩,递给了秦绾绾,“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这半块玉佩你收好,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
秦绾绾接过玉佩,这玉佩质地一般,并不是什么珍惜之物,而且还只是半块,她不明白花不语的意思。
目睹秦绾绾将玉佩收下的过程,言陌蹙起了眉头,心中怒海翻腾,一把抓住花不语的手腕,紧咬着牙关,欲言又止。
寻燕瞪着抓着她小姐的咸猪蹄,小手上去扒拉,怒道“这位公子,请你自重!”
花不语冷眸扫了一眼抓着自己的手,低喝道“三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庭广众,请注意你的行为。”
言狄翘起嘴角,两根手指夹着酒杯,颇有兴致地看起戏来。他就说嘛,这两男女怎么可能断的干干净净,想不到聪明一世的绾绾也会有被人耍得团团转的一天。
言陌没有回答她,而是拉着人快步地离开。
寻燕见势不妙,忙追了上去,在后面嚷嚷道“畜生!你快放开我家小姐!”
舒雅心中疑惑,多看了一眼匆匆离去的言陌,这人不是绾绾的心上人吗?为何会拉着别的姑娘?难道……
“绾绾,这是?”
秦绾绾神色如常,只是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着,面上强颜欢笑,“他们是同门师兄妹,许久未见有话要说,等会儿我再去看看怎回事。”
眼见着前面的两人快没影了,寻燕担心花不语的眼睛,心急如焚,不敢半步停歇,加快了脚步。
花不语挣扎着抽回手腕,另一只手迅速聚成掌靠感觉攻向言陌。
突来的掌风将他打了个正着,他捂着受伤胸口,眸中尽是不可置信,“你当真如此厌恶我?”
她看向声音的方向,眨了一下眼睛,怒道“三师兄,我并非厌恶你,只是你的行为过分了,今日是秦绾绾的生辰,你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将我拉走,你置她于何地,现在的你跟那些三心二意的负心汉又有什么不同?!”
他咬牙,道“师命难违,我有我的苦衷。”
花不语冷下脸,训道“三师兄既然知道师命难违,就不应该忤逆了师父的意思。”
如今,无论其中有没有什么误会,她已全然不在意,师父的命令不会有错,她不会去质疑,也不想知道有什么苦衷。
她转身意欲离开,可惜眼中所见并非眼前的道路。
感觉到花不语一瞬间的迷茫,言陌跨步挡在她的面前,看到了她那没有焦距的眼睛,试探性地在她眼前挥动着手指,那双黑眸没有任何感知,他才惊觉,“你的眼睛——根本没有好!”
寻燕一路奔来,大口喘着气,“小姐!我总算追上你了。”
不理会言陌的吃惊,她拉起寻燕的手,“寻燕姐姐,我们回去吧。”
见她能准确辨别出方向,言陌心中更是诧异,脑中随即跳出了个猜测,顿时身影如风,在花不语察觉之前一掌劈晕寻燕。
眼前的世界变得一片黑暗,她的眸子再次变得死一般沉寂,但脸上显现出了怒意,“三师兄,我念同门之情,没有对你下狠手,你却敢动我的人,你是准备与我撕破脸皮了吗?!”
那双失去灵动的眼睛落入他眼中,让他心如刀割,“你是想骗谁?是我还是大师兄,亦或是秦绾绾?”
“答案很重要吗?”她不想拖累任何人,是任何人,不是其中的哪个人。
“我带你回玄剑宗,师父他老人家一定有办法的。”
说着,他就要拉起花不语的手,拿出断玉剑意图将她强行带走。
在同一时间,紫偃剑出鞘,剑尖直指言陌的鼻子,“三师兄,你少自以为是了,玄剑宗我会回,但不是跟你。”
言陌伸出手,握住了剑,目光坚定不移,说道“对你,我始终有非分之想,无论什么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只想你好好的,好好地活下去。”
花不语感觉剑被人握住,歪了歪头,当她听到那些话,她狠下心将剑抽了回来,道“你我同为玄剑宗弟子,需牢记使命,秦绾绾的身份你我心里都有数,你现在对我说这些话,不觉得很恶心吗?记着,你的职责是守好秦绾绾,好好陪着她。”
手里的血一滴滴落在地面上,他浑然不觉痛,径直走向她,“若我说我后悔了,你可还愿意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感觉对方正在靠近自己,花不语立即重新将剑指向他,“三师兄,迷途当知返,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一杯烈酒下肚,醉意全部涌上脑袋她只觉得头晕脑胀,握着剑的手渐渐失去力气,失控的剑因此脱离掌心,以凌冽的气势穿过对方的胸膛。
言陌低头看着胸口,摇摇欲坠,这时秦绾绾突然现身,一把手扶住他的身子,见他胸口不断涌出鲜血,顿时心急如焚,“你撑住!我马上去叫大夫。”
她迅速扫了一眼醉醺醺的花不语,冷声道“茯苓,将花小姐扶回房间!”
茯苓应声而出,弯腰将人扛起,迅速消失在原地。
前厅宴请宾客,大夫只好由人从后门引入,大夫一见言陌伤势不轻,忙解开了言陌的衣服,开始为他止血,在这个过程中,秦绾绾始终守在身边,片刻不离,那大夫见她不知避讳,不顾礼教,便劝说道“秦小姐!男女有别,还请你——”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规矩。”大夫话未说完,就被秦绾绾打断了,她深深看着失魂落魄的言陌,盯着那片血迹,眉头深锁。
见秦绾绾如此说了,大夫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他用干净的湿巾擦了擦胸口的血迹,秦绾绾一刻不敢放松,生怕他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直到大夫见他胸口的淤血擦干,她霎时脸色大变,血色尽失!
天色渐暗,舒雅迟迟不见秦绾绾回来,心中难免有些担心,遂起身离开宴席,去寻找秦绾绾的踪影。
相国府府邸广阔,她绕了许久,也没有找到秦绾绾,却发现府中的下人扶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往西厢的偏院走去,于是走上去问道“霁王殿下他怎么了?”
“回舒小姐的话,霁王殿下喝醉了,大人让小的将人送去溪庭院休息。”
听下人这般说辞,舒雅才转眸看向言狄,见他脸确实红得异常,身上的酒气也熏人得很,这幅样子确实是醉得不省人事,便不再多问了。
到了溪庭院,下人将人放在床上后便离开了,而当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本该醉倒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翻身坐起。
他取出事先藏在身上的香包,那香包已经被撕开,里面的香料散发出浓烈的酒气,这就是他瞒天过海的重要道具。
他将破碎的香包放到枕头下,冷笑道“早就知道这场生辰宴不简单,秦相果然有所图谋。”
环顾了一下屋内,装饰得与他王府不相上下,可想而知,这些年来相国府贪污了多少银两,秦晖要从他身上下手,费尽了心思,而他那侍从此刻估计已经被他打发走了。
不一会儿,夜鸦扛着一个男人出现在溪庭院,按照言狄的意思,将扛来的人丢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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