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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花不语在府门前这么一闹,秦绾绾很快就知道了她回来的消息,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她环顾空荡荡的屋子,才发现身边已经没有贴心的侍女,茴香死在了花不语的手中,而茯苓死在了那个白衣女子手里,吴颖也被她命人推入了冰湖中淹死了,所以,她的身边还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忽然,一条响尾蛇从开着一条缝的窗户爬了进来,滑溜溜的身子蜿蜒着不断靠近秦绾绾,而秦绾绾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毫无察觉有危险靠近,直到蛇幸子发出了嘶嘶声音,她才猛然警觉起来,朝着响尾蛇袭出一掌。
掌风扫过蛇身,响尾蛇被掌风带起,凌空翻了好几圈才落地,而在落地时变成了一个穿着裸露的女子,女子抚了抚身上的灰尘,媚眼挑动了一下,“师妹好大的火,师姐都受伤了。”
幽姬掀开胸前的衣襟,低头看着胸口黑色的掌印,顿时觉得脊骨一凉,看来下次她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秦绾绾跨步走向幽姬,眯起了眸子,“解药呢?!”
幽姬一阵云里雾里,“什么解药?”
秦绾绾见她装糊涂,不再多说,直接伸脚对着幽姬尚未收回的尾巴一勾,长长的尾巴尖便落入了她的手中,在幽姬疑惑的目光下,慢慢将赤红色的指甲刺入了尾巴。
幽姬见自己的尾巴冒出了血,既肉疼又心疼,忙道“痛!别别,你要什么解药我都给你。”
说罢,幽姬吐出了自己的蛇幸子,只见蛇幸子放着一颗药丸,见状,秦绾绾伸手拿回药丸,一记冷眼扫过去并警告道“这次我就饶了你,下一次你要是再敢动我的人,不会再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幽姬撇了撇嘴,忍不住腹诽她又不是故意,当初看着秦少卿长得不错,想趁机占些便宜,他要是识相的话,愿意与她欢爱一场,她也舍不得下手啊。相比之下,她还是喜欢那个死鬼,闷骚又嘴毒。
看到幽姬发情的样子,秦绾绾选择背过了身子,握起拳头的手背青筋崩起,忍不住发怒道“不许弄脏我的地方,出府左拐,有家勾栏院,里面有的是小倌倌,滚!”
幽姬媚眼如丝,喘着气说道“师妹快把莲姬妹妹叫出来,我要与她一块去~”
听着那让人冒鸡皮疙瘩的声音,秦绾绾皱起了眉,极为辛苦地忍着不打死她的冲动,说道“莲姬去了边境,暂时不会回来。”
她现在只想将人尽快打发出去,免得在她的闺房内弄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幽姬娇吟了一声,随口问道“嗯~她去哪里做什么呢?”
“灭口!”简简单单两个字,可见秦绾绾已经处于极不耐烦的状态。
“怎么不找人家,人家前段时间可是一直呆在那里的啦~”
听着幽姬越发不对劲的声音,秦绾绾终于忍无可忍,当即厉声斥道“就你看见男人走不动道的德行能杀得了谁?有这个空,不如去好好泄泄你的欲!”
幽姬舔了舔唇,媚眼迷离,盯着秦绾绾的背影,反驳道“讨厌啦~这哪叫欲,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师妹生的这么美丽,定能勾得天下男人神魂颠倒。”
秦绾绾冷哼一声,再一次冷眼扫过去,阴恻恻地说道“我对于出卖皮肉的生意没有半点兴趣,不过倒是对炖蛇汤很有心得,你若是再不走,那我相国府上下今晚的伙食就是你这道大补汤了!”
“哎!别!我马上走!”
闻言,幽姬吓了一跳,忙收回了缠在柱子上的尾巴,火急火燎地逃了出去。
听了秦绾绾的建议,她很快就找到了她口中的勾栏院,而那勾栏院因白日的生意并不好,见着难得有一个上门的客人,老鸨子立即将人带进了房间。
老鸨子见幽姬脸蛋泛红,衣着暴露,媚眼迷离的样子,立马心领神会,这女人是中了媚药,正急着要男人呢,这样的女人最容易赚钱了,于是迅速将院里最贵的小倌倌们都送到了房里。
幽姬倚坐在榻上,当看到站在眼前清一色的美貌小倌时,双眼顿时放光,恨不得马上将每个人都揽过来,她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还杵在这里的老鸨子,随手将一沓银票丢了出去。
半晌之后,幽姬用小拳头捶了一下身下小倌的胸口,嘟着嘴不满地说道“中原的男人就是中看不中用。”
说完,她转身扑倒了身后的小倌,那小倌卖力地讨好她,并为刚才让她扫兴的小倌道歉,“客官不要怪他了,我们很长时间没有接客了,一时不适应客人的热情而已,客官莫要生气了。”
幽姬极为满意地勾起小倌的下巴,说道“以你们的姿色,难道还招不到客人,你们中原人未免也太挑剔了吧。”
“哎~客官误会了,并非我等姿色不够,而是这段时间风声紧,谁还敢来我们院里消遣,谁愿意平白无故惹来牢狱之灾啊。”
“小美人,此话从何说起?”她怎么没听说过这年头玩小倌倌还要坐牢?
小倌又恨又无奈,只能说道“还不是那霁王爷到处抓人,害的恩客们都不敢出门了,他们为了保住自己,只好将我们冷落了。”
“这大晋就没有王法了吗?怎的乱抓人?”即便在西戎蛮邦,抓人入狱也要有个名头,这无端端地抓人算怎么回事?
“当今皇上都批准了,我看那霁王爷明着是替花家叛国的罪名翻案,暗地里是在铲除自己的政敌呢~”
“呵呵,贵国真乱。”
看来这大晋虽然繁华似锦,还不如西戎安稳,边境的战士为国浴血奋战,人家却在搞内斗,也难怪那个死鬼说要攻下大晋,必先将其内部瓦解,不愧是她的男人,长得秀色可餐脑子还聪明,果然扳倒花家这件事没有做错,这刚才想起窦文君,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潮红骤然褪去,身体一僵,眸中尽是担忧之色,嘴里呢喃着“文君……”
小倌忙问道“客人,您这是怎么了?”
幽姬秀眉一皱,猛地将身下的小倌一脚踹下榻,然后迅速披上了衣服,火急火燎地翻窗离去。
霁王府的下人见夜鸦带着一个美貌女子回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一看,更是觉得奇怪,这姑娘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夜鸦自然注意到了这些下人的好奇目光,故意将手放在嘴边咳了一声,警告道“咳咳,看好你们的眼珠子,这是王妃,还不快行礼!”
众人一听心中大骇,忙下跪行礼,“小人参见王妃,王妃安康。”
自从这王妃嫁进王府,几乎寸步不离静院,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根本没有机会见到王妃,自然也不知道她的样貌,初起时,王爷偏宠那季夫人,将王妃冷落在一旁不管不问,他们还暗中嘲笑王妃是个无盐女,却不想今日一见,才知何为国色天姿,看来他们王爷不是瞎了眼,就是审美有偏差,竟放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正妻不宠爱,去专宠丑如魔芋的小妾。
不过……他们王妃不是已经死了吗?
花不语睨了一眼跪在面前的下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跪错了,你们的王妃早就死了。”
闻言,下人们纷纷疑惑地看向夜鸦。
夜鸦“……”
王妃说的好像也没有不对,谁都知道那日王妃闯入法场,被乱箭射死,当日王爷抱着满身是血的尸体回来时,还被不少下人看见了。
懒得下下人们解释事情经过,他将花不语带去了松枫院,急着向言狄报喜,“王爷,属下将王妃带回来了。”
言狄身形一顿,抬头看向站在夜鸦身后的人,眸中闪过惊喜,随即提步就向她走去,激动地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不等他靠近,只见花不语突然抬起手臂,手中瞬间多了一把剑,那刺眼的剑锋正指向他,不再允许他靠近半分,她的语气里也充满了敌意,冷声道“男女授受不亲,王爷请自重。”
言狄低下眸子,看着指着自己的剑,眸光沉了下去,这就是他的妻,拿剑指着他,警告他不许靠近她!
夜鸦很明显地看出自家王爷生气了,忙用求救的目光看着花不语,希望她能读懂他的意思祖宗,你可悠着点,别惹怒了这只火狮子。
王爷一怒,最容易危及他的人身安全,他真的不想再做王爷的出气桶了。
言狄眯起了眸子,充满警告之意的目光落在了花不语身上,极不悦地开口“花不语,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丝毫不惧于他的淫威,目不斜视,只冷笑道“花不语只是在自保,王爷难道忘记了你对她的所作所为了吗?”
闻言,言狄沉默了下去,回想起自己曾经干的蠢事,对于曾经带给她的伤害,直想抽自己几巴掌,他始终欠了她一句道歉,再对上这双倔强冰冷的眼神,他涨红了脸,犹豫了许久,才难以启齿地张开了口,“对不起……”
这一声声音不大的对不起惊呆了夜鸦,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眸子,王爷他…他竟然低头道歉了?!这简直就是千古奇闻!
对不起这三个字包含了深深的歉意,对于言狄这般高傲自负的人,能亲口说出了,如日出西方骇人听闻。
听到这三个字许久之后,花不语敛低了眉目,对言狄的怨气也消散了一半,手中的剑也渐渐放了下来。
见她慢慢放下了剑,言狄抬起了脚,朝她走近了几步,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没有再拉近的必要,用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直视她的双眸透着悲凉,几乎以一种恳求的口气问道“花不语,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
花不语抬起眸子,眸中一片冷清,紧盯着他的瞳孔,“那我问你,陷害我爹的事情到底有没有你的参与?”
面对她的怀疑,言狄松开了手,自嘲地笑了笑,“连你也怀疑我?”
先皇不信他,皇兄不信他,现在连她也不信他!他做人到底有多失败,为什么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不信自己?
花不语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反应,当看着他嘴角凄凉的笑意,仿佛能感觉到他心中的无助和悲痛,但这种同情只维持了一瞬间的时间,随后,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锐,质问道“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你难道忘了,是谁曾经用我的爹娘来威胁我,你现在叫我还如何信你?!”
她的话字字诛心,仿佛正在剐着言狄的心头肉,随着刀剐流下的血似乎想要从喉咙出涌出,让他一度不敢再张口。
言狄气白了脸,恨死了自己当初为逞一时口舌之快,作出了现在的结果,都是他自作自受,活该!
刚才那一声声质问仿佛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此时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对言狄的态度也变得平淡下来了,说道“言狄,要想证明你的清白,就让我知道真相,助我一起洗刷我花家的冤屈。”
听闻此言,言狄本来暗沉的眸子一亮,如在黑暗中迎来了的曙光,不禁伸出了双臂,神情激动地抱住了她,说道“好!只要与你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
见此,夜鸦感动得抹了一把老泪,默默无声地退了出去,王爷总算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郡主若是泉下有知,也该感到欣慰了,她的心爱之人终于找到了幸福。
离开了松枫院后,他进入了密牢中,啪嗒一声打开了铁牢。
女子听到动静,翻身坐起,嘴角勾着笑对夜鸦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们忘了我这号人物,打算将我关在这里过年呢。”
淡淡看了一眼她,夜鸦转了个身,说道“你走吧。”
女子没有起身的意思,看着他的背影蹙起了眉,不解地问道“你这么放了我,就不怕你家王爷怪罪?说不定等我走了,蹲在这里的人就是你了。”
“王妃已经回来了。”王爷只惦记着王妃,哪还会记得这里还关着一个人,若不是他突然想起郡主,这女子都不知道要被关到哪个猴年马月。
听到这个消息,她用力吸了一口气,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个结果,随后拍了拍屁股,起身走出了铁牢,在路过夜鸦的身边时,特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节哀顺变,不要辜负了扶缇的期望。”
夜鸦一下被戳到痛处,脸色惨白,郡主终究对他无情……
或许不忍见扶缇遗愿落空,她说道“纳兰家倒是有几个适合你的姑娘,不如我给你介绍几个,或是纳兰家的姑娘任你挑选,总归不会委屈了你。”
夜鸦斩钉截铁拒绝道“抱歉,在下暂时没有娶妻的打算。”
女子眸光定住,一动不动地看着夜鸦,极其认真地问道“是暂时没有,还是以后也不会有?”
夜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催她赶紧离开,“你若再不走,我就将你重新关进去。”
她冷哼了一声,没有走的意思,而是悬着双臂环胸地靠在墙壁上,凉薄的目光停在夜鸦的身上,说道“无情的男人,难道你连扶缇临终的请求都是这么随意敷衍的吗?”
夜鸦沉下眸子,说道“我只想让她安心的离开,我成不成亲又有什么意义。”
“那就是敷衍!”
“她不喜欢我,可我不能背弃自己,不娶其他女子是我对她唯一能做到的忠诚。”
听闻此言,女子不禁扶额轻叹,人间再深情也不过如此,她最不愿意管这些痴男怨女的破事,活生生给自己心里添堵,不过真是让她嫉妒啊,扶缇的命中终有一个爱她如痴的人,可是自己呢……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她终究还是孤零零一个人,好不容易遇见个家主,偏偏心里装着另外一个女人,她想想都觉得肝疼。
扶缇与她也算是患难之友,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将她视作亲姐妹,又如何能看着她的遗愿被人落空了。
女儿家的心思比男人要细腻些,她听懂了扶缇话中的意思,可夜鸦却不懂,她若是不说清楚,只怕这个傻小子要被蒙在鼓里一辈子。
“夜鸦,不是所有的有情人到最后都能走到一起,扶缇是那么孤傲的女子,连她都希望你幸福,你难道还不懂她的意思吗?你若是成亲的早,说不定她还能投胎到你的家里做你的女儿。”
若不是喜欢,她怎么会舍命相救,情字,并非要说出口才是真的存在。
夜鸦听不懂她的话,皱着眉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笑了笑,道“此生无缘,来世再续,她只是想换种方法陪在你的身边。”
苏进元近日来打发了秦晖派来的人,对于他提出的合作仔细思考了一番,秦晖狡猾善变,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比起与眼前这个诡异莫测的人物合作,他倒是觉得秦晖这个人要安全得多。
“纳兰家主,秦相愿意支持殿下夺回帝位就没有什么阻碍了,你也该交出遗诏了。”
苏进元说出这话时,特意观察了一下的对方反应,保持着警惕的戒备,因为他能断定这个人肯定不乐意交出遗诏,甚至会出手教训他。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纳兰殊没有动手,而是慵懒地抬了抬眼皮,模样似有些无精打采,但说话的语气十分冷硬,“苏进元,你觉得秦晖能斗得过霁王吗?秦晖这些年犯的事情一旦被揭发,便永无翻身之地,你认为百姓们会只认为他所做的那些事都与你们无关吗?试想一个被恶贯满盈的奸臣扶持上位的帝王,如何能长久?”
苏进元眉头深锁,觉得他所言有理,秦晖作恶多端,狼子野心,现下以为殿下愚笨懦弱,容易拿捏,但等到殿下揭开假面的一天,他势必容不下殿下,就如对付当今皇帝一样,若真与他合作,说不定会被反咬一口,委实不合算。
思及此,他再次看向纳兰殊,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交出遗诏?”
“本座不妨提醒你一句。”纳兰殊直起了身子,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珠子,暗沉的黑眸盯着苏进元,“秦绾绾的手中有一道空白圣旨,这就意味着很有可能出现另一道遗诏。”
苏进元心中大骇,空白圣旨是何等关键的东西!陛下怎可如此糊涂!
霁王府,言狄将秦少卿的亲笔书信交给了花不语,并说道“这封信我已经让人仔细检查过了,确实是秦少卿的笔迹,不会有假。”
拿着略粗糙的纸张,花不语的手止不住地发抖,目光掠过上面每一个字,她眸中的寒光越来越冷冽,嘴角随即勾起了冷,果然是字字珠玑,一字一句言辞激昂,除了在宣泄愤慨的情绪,全都在控诉检举她父亲与西戎的勾结之事。
亲眼看到了所谓证据,她才确信自己看走眼了,本以为秦少卿是秦家唯一的忠义之士,看来,秦家真的没一个好东西。
言狄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是体贴地说道“我已经收到消息,秦少卿已经快到京城了,如果你要与他当面对质,我也可以将他‘请’到府中来。”
被这么突然献殷勤,花不语一时不适应,很是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你就不怕我动手杀了他?他可是大败西戎的功臣,若人死在王府,即便你是皇帝的亲弟弟也做不到全身而退。”
若是以前,她确实会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着将陷害她花家满门的仇人都杀了,以祭奠亲人们的在天之灵,可现在不一样了,她事事都得经过细细思量。
言狄抿了抿唇,眸子一沉,那秦少卿身中剧毒,敢单枪匹马提前回京,肯定是为了找京中名医解毒,一军主帅未经传召就擅自回京,即便他将人拿下问罪,也没有任何人敢提出质疑。若是真被她杀了,他也自然会想办法解决后续的麻烦。
他没有直面回答花不语,转移了这个话题,说道“当初主审或参与审案的人员全都关在地牢中,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严刑审问,倒是问出了些东西,我想你应该有兴趣去看看。”
她挑了挑眉,回忆起那段时间自己浑浑噩噩全然不知花家身陷囹圄的消息,只觉得自己痴傻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她看着面前的人,从他脸上表情看大概猜到了那段时间自己爹娘都遭遇了些什么,大理寺那些蛀虫从骨子里就烂透了,她又怎能奢望那些狗官能善待落难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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