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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说过要杀他们?”

叶非囧着脸,“那你不是说食人蛊与宿主共生死吗?我若不能取蛊,他们岂不是必死无疑?”

于此,殊颜只想骂他一句白痴,但想起阿姐的交代,只好耐心解说道“万物相生相克,食人蛊虽称霸蛊虫界,但遇上一种东西,也只有等死的份,苗疆从不轻易使用食人蛊,甚至将它列为禁物,一来是因为食人蛊有违人伦过分残忍,二来就因为食人蛊的天敌太普遍,一旦这个秘密被人知道,谁还会畏惧食人蛊,谁还会畏惧他们苗疆的蛊术。”

说罢,她抬起了手,只见她的指尖捏着一片竹叶,缓缓说道“南方有竹,春沾露水,夏招焦阳,秋迎朔风,冬承莹雪,四季常青,得万物滋养。”

叶非将那片竹叶拿了过来,放在手里,瞪大了眼睛,连上面的纹路都仔细地看了一遍,确认没有特别之处后,表示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就这破叶子能有什么用?”

“我要说的都说了,你若不信,随你。”

说罢,她转身便打算离开,叶非急忙脱下手套,手脚并用地抱住了她的大腿,嚷嚷道“不要走啊!我信你,你说什么都信!”

殊颜低头看着他,直想一巴掌扇过去,这二货真是一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县衙后院,花不语打了半桶井水上来,跛着脚提着水桶往厨房拎去,动作看上去有些艰难,此时一只手迅速接过水桶,耳边也传来了不温不怒的声音,“一刻都安分不住,你就不能好好躺着吗?”

见有人帮自己,她乐意之极,当即松开了收,笑道“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了,我也闲着,正好看厨房里还有些面粉,想着可以蒸几个馒头填肚子,既然你来了,不如你来替我做?”

君子远庖厨,她就不信这人连厨房里的活都能得心应手。

“倒也不是不能,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朝廷的物资被藏在那座山上?”

他已经派人去山上搜查了,虽然还没有结果,但他更好奇的是她为何会指定那座山,难不成昨日被蛊人围剿时无意间发现的,可蛊人没有主意识,除非她是碰到了催动食人蛊的人,并从那人口中得知。

她随性地抬起一只手勾住他的肩膀,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他身上,说道“我也是随便猜测,秦绾绾将我引到那里,就说明她对那里较为熟悉,她既劫了物资,肯定会藏在一个熟悉的地方,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那个地方最有可能。”

从她的嘴里听到个熟悉的名字,言笙挑了挑眉,“秦绾绾?”

她转了转乌黑黑眼珠子,疑惑道“难道我没有与你说吗?昨日操控蛊人攻击我的人就是秦绾绾,也亲口承认一切都是她做的,看她的样子,恨不得将我剥皮拆骨呢。”

如果昨日秦绾绾没有及时收手,她只怕真会被掐死,她明明有两次机会的,可都在关键时刻放弃了,她倒是觉得奇怪,她真的想杀死自己吗?

言笙屈起手指,在她的脑袋狠狠弹了一下,警告道“以后离她远些。”

秦绾绾此人,确实不好惹。

花不语揉了揉被打疼的部分,没好气道“是她主动找我,我又怎么躲得了?”

言笙将水桶放置一边,往盆里倒出一些面粉,再舀了一瓢水倒入面粉中,然后卷起袖子,洗干净了手,有模有样地揉起了面团。

花不语坐在板凳上,双手托着下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当看到他熟悉的操作,不免生出好奇心,“想不到你还会这手艺,除了做馒头,你还会不会做其他的东西?比如说满汉全席?”

“有馒头吃就不错了,还敢想要满汉全席?”

这个贪得无厌的丫头,是准备累死他吗?

看着他手下那白乎乎的面团,她突然想起了昭王府养的一窝肉团子,不禁戏弄道“言哥哥,给我捏个小白兔吧。”

“叫阿笙。”鬼知道她叫的是哪个言哥哥?

“不要!”还蹬鼻子上眼了是吧。

外头,看守县衙大门的侍卫将一个小孩子拎到了韩卓涛的面前,禀告道“大人,此人在县衙外鬼鬼祟祟,小的看他可疑,特交给大人定夺。”

江愁眠小脸脏兮兮,身上的兽皮衣服也是沾满了污泥,一双草鞋断了好几根带子,勉强能穿在脚上,此时正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瞪着韩卓涛。

韩卓涛瞅着着他不像是褚县的百姓,反像个野人,便发问道“你可听得懂人话?”

江愁眠双手插着腰,不服气地抬起头,怒道“你这穿着漂亮衣服的人会不会说话,我是人,怎么就听不得懂人话了?”

韩卓涛笑道“倒是我冒犯了,请问你来县衙有何事?”

褚县的百姓皆被种下食人蛊,这孩子竟然能安然无恙,难不成是从外地来的?不,他已经下令关闭城门,外地人根本不会进城,这孩子倒是令他好奇了。

江愁眠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将周围的环境观察了一遍,才说道“我是来找丑女人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她说。”

丑女人?韩卓涛抽了抽嘴角,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里根本没有女人,真要算有的,也就只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不过那也不算丑啊。

他弯下腰,笑眯眯地说道“乖孩子,告诉哥哥,你找她有什么事?”

江愁眠反应极快地退后了两步,浑身戒备了起来,圆滚滚的眼珠子直直盯着韩卓涛,阿娘说了,人贩子为了拐骗他这种乖巧可爱的孩子,都是这么笑眯眯的。

他从背后抓出了长约一寸的木条,用削尖了的一端指着韩卓涛,大声喊道“你别过来,快叫丑女人出来见我。”

见此,韩卓涛生出些挫败感,他长得就这么像坏人吗?以至于让一个小孩子这般提防。

感觉到江愁眠对他的敌意,他不再有其他举动,只得命人去找花不语过来。

江愁眠一刻不敢松解,直盯着韩卓涛,像是防着他随时过来抓他,直到见到花不语跛着脚出现时,才放下了戒备。

在看到堂上眼熟的熊孩子,花不语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小江子,你怎么在这里?”

当听说有个野孩子在找自己,她还郁闷了会儿,没想到会是这个小子。

江愁眠一眼就注意到她行动不便的脚,当即皱起了小脸,“你受伤了?”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可不认为这小子特地来关心自己的伤势。

江愁眠上前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阿娘让我带你去姜家大宅,说是那里有很重要的东西,非得交给你不可。”

姜家大宅离县衙不远,隔着三条街,她忍着腿上的痛被将江愁眠一路拉着走,“小江子,你慢点,我还是伤患呢~”

他再一次看着她受伤的腿脚,翘起了嘴巴,不悦地说道“你这丑女人定是得罪了人,才会被打断了腿,哼!活该!”

她忍了忍,呲着牙说道“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哼!你以为我乐意与你说话吗?”

花不语用力地揉了揉他的头发,颇有咬牙切齿的模样,这欠抽的态度,这熊孩子真是越发没教养了。

等到姜家大宅时,江愁眠忽然松开了手,四处大喊“阿娘!阿娘你在哪里?!”

见这熊孩子四处找他阿娘,她忙问道“你确定你阿娘在这里等着我们?”

江愁眠将脑袋用力地点了点,“真的,阿娘说她先在这里等着。”

阿娘不见了,他比谁都着急,顿时后悔不已,他该一直陪在阿娘身边才是,若是阿娘遭遇了不测,他也不要活了。

见他快哭出来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她环顾了一眼大院子,说道“姜家院子太大,你我分头去找,一旦发现了你娘,就来前院汇合。”

她不解,自己与江夫人只有一面之缘,为何会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自己?这姜家又与她有何渊源?实在让她费解。

与江愁眠分开后,她选择了通往后院的另一条路走了进去,前些日子死了人,整个院子的味道极重,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免得控制不住呕吐出来。

她推开了一间房间,里面堆满了琳琅满目的收藏品,她只随意打开了一幅画,便是前朝名人的水墨画,如今的市场价大概能卖出千余两,粗粗看了一眼后,她又将画放了回去,暗叹这姜家还真是有钱,确定房间里没有要找的人后,她转身就准备走,谁知跛着的脚撞在了桌脚,顿时疼得她蹲下身揉着被撞疼的脚趾头。

“该死的破桌子,怎么这么硬!”她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却不经意地瞥见了另一只桌脚边的一枚红色的印章,于是将手伸向桌子底下,将那枚印章捡起了来。

等她准备看印章的刻印时,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道尖叫声,她来不及细看,连忙将印章塞入怀中,冲了出去。

“阿娘!阿娘!”

江愁眠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激烈,一声比一声更为响亮地传入花不语的耳中,她立即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找到了他。

混乱的书房内,只见江愁眠正用力地拍打着书架后的石门,不高的个子才到石门的一半,两只小爪子已经被磨了皮,血淋淋的模样让人看着都觉得肉疼,见此,她立即上前抓住了他的手,斥声道“你以为自己是石头做的吗?等你这双手废了,也不见得石门裂出一道缝隙!”

江愁眠急得哭了出来,“可阿娘被人拖进去了,我必须进去将阿娘救出来!”

花不语摸了摸石门的表面,大理石坚硬无比,别说一个小孩子,就算来个武功绝顶的高手也未必能伤它分毫。

江愁眠将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拉着她指着石门,催促道“你不是会功夫吗?快!快打碎这破门,让我进去救阿娘。”

“拜托你用点脑子好吗?我的手和脚都受伤了,怎么用力?”

这个时候要是还逞强,她的手就真的要彻底废了。

“那该怎么办?!”如果连丑女人都没有办法,他还能找谁帮忙去?

见身边的熊孩子急得原地打转,花不语环顾了一遍整个书房,发现书房内十分凌乱,桌椅胡乱地倒在地上,桌案上的宣纸散落了一地,砚台里的墨水也洒在了那些宣纸上,窗台上的盆栽也摔在了地上,而只有一处却整齐得诡异,像是被人特意整理过。

见此,她指了指书架,使唤道“去将这些书拿下来。”

江愁眠难得听话地按着她的吩咐,从勾得到的地方开始拿书,一本本地丢在了桌子上,然后踮起脚尖,伸长了手臂去拿上面一层的书,整个过程看着并没有任何异常。

他用力地踮着脚尖,恨不得将自己身体拉长,而在准备将书拿下来时,指头又滑了下来,于是看向花不语,抱怨道“你这么高,就不能帮帮我吗?”

花不语抬起头,见他确实勾不到,这才过去帮忙,当她正打算拿下来时,却发现那本书根本拿不动,像是镶嵌在书架上,她索性将那一层的其他书全都扫了下去,最后只剩下那本书怎么也拿不出来,总算是露出了端倪。

她抬起手,对着书用力地按了下去,然后往左转了一百八十度,随后便见那一扇石门咯吱地往边上移开了。

江愁眠眼睛一亮,立即脚底生风地冲了进去。

“喂!先等等!”花不语拦不住阻止,只等硬着头皮追了进去,刚进入石门后,便是一个之可供一人行走的甬道,甬道两边的墙壁上挂着火把,照亮了脚下的路。

听到前面蹦奔下楼梯的哒哒脚步声越来越急,她随即加快了脚步。

顾不得大腿上的伤口,她咬紧了牙关,一步一阶地走下楼梯。

楼梯的尽头是一个宽广的密室,密室里的摆设简单,可供日常生活,一个雍胖的男人正被捆绑在床沿,不省人事。

床上,中年男子正伏在妇人的身上,被压在身下的妇人早已陷入了昏迷,任由着他上下其手。

江愁眠见到了自己阿娘被凌辱,气得拎起椅子就往中年男子身上砸去,边打边骂道“禽兽!快放开我阿娘,不然我就打死你。”

中年男子被打扰了好事,恼怒不已,一把甩开了江愁眠的椅子,并且迅速地揪着他的衣领,将他举到半空中,一脸乌云密布地看着他,“臭小子!你找死!”

江愁眠在他手里挣扎着,并冲妇人大声喊道“阿娘!你快醒醒!”

听到江愁眠对妇人的称呼,中年男子的目光一冷,扬起另一手,朝着他的脑袋打去。

电光火石,花不语将方才捡来印章朝着男子掷了出去,一击击中了中年男子的手腕,男子吃痛之下只能松开了手,江愁眠随即掉在了地上。

男子横眉竖目,立即朝着花不语袭去,手下立见狠招。

花不语虽伤了手脚,论对付一个寻常人,还是绰绰有余。

江愁眠见两人在打斗中,趁机爬到了床上,用小小的巴掌拍着妇人的脸上,“阿娘!你快醒醒,再不醒过来,阿眠就要被坏人抓走了,阿娘!”

见人还不醒,他索性跳下床,从水缸里舀了一大勺水,直朝着妇人的脸上泼去,哗啦一声,冰冷的水将妇人的脸淋了个透。

“阿眠……”妇人缓缓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看见了儿子焦急的样子。

江愁眠小心地将妇人扶了起来,目光紧追着前面两道缠斗的身影,见着中年男子渐落下风,他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极为骄傲地说道“阿娘,你看丑女人多厉害,很快就能将那个禽兽打趴下。”

被江愁眠称作禽兽的中年男子一个失神,被一个横扫千军直接撂趴下,同时横扫过去的脚勾起了地上的印章,那印章在空中翻了翻,再一次落入了花不语的手中。

“禽兽!”花不语站在中年男子的面前,抬起了没有受伤的脚,然后对着他的胯下用力地踩了下去,顺带碾了几下。

“啊——!”男人疼得嘶声尖叫。

见状,江愁眠在旁跳起来鼓掌,“丑女人,好样的,像这种禽兽就该踩断它的根。”

中年男子捂着裆部,愤恨地瞪着花不语,“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出手伤我,待我禀告纳兰家主,看他怎么收拾你!”

“我管你是谁,今个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对于你这种欺压妇女的畜生,别说废了你,就算杀了你,我也不带皱一下眉头。”

说着,她从桌上竹筒里抽了一只筷子,抵在了中年男子的喉咙上,嘴角勾起了冷笑,“我最讨厌被人威胁了,那什么纳兰家主还真的会为了一个强暴良家妇女的禽兽做主吗?只怕他恨不得让我马上替他清理门户呢!”

她刚准备下手时,谁知,妇人突然出声阻止,“公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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